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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一个劳动模范的一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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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力大过人,若稍有疏忽会招来不可设想的后果,所以要严加看守。当然也要做好他在院内反抗的准备,在院内反抗,刘指导员就用手枪当场击伤,若跑出院外由高华堂用长枪射击。随着陈启银的喊声进来了四个翻身队员,陈启有看人多势众没有反抗。这边派人押回来,杨寡妇母女两人,经过当面核实,杨寡妇的供认是实事,陈启有也承认了杨寡妇说的都是实情。由陈启银马上召集农会的委员和村干部会,刘指导员建议,这种人在部队有前科,经过批评教育不改,属于屡教不改的,必须以纪律制裁。   
  快到中午了,群众已基本到齐了,都在村公所门前大田里等着,也有的已等的不耐烦了,发出了小声议论:“今是斗争谁呀!咋还不开始呀?”接着又有人说:“来啦!那不是农会主席们一伙出了院子门嘛。”   
  人们都自然的静了下来,农会主席一班人在主席台就位后,农会主席宣布开始开会。刘指导也不经主持人员宣布就站起说:“今天的会不是斗争大会,是执行纪律的大会。”接着说:“把违犯纪律的陈启有押进会场。”接着四个翻身队员把五花大绑的陈启有押上了主席台。刘指导员接着说:“陈启有违犯了农会的纪律,奸淫在押财主杨寡妇和她女儿。事后放走杨寡妇母女,现已抓回,经核对,双方供认无误。陈启有在解放郧西时就调戏国民党任职人员家属,受到部队领导的批评教育,但不思悔改,这次又出现奸淫女犯,奸后放人已构成实事,这种事实我们革命队伍里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必须以纪律制裁,大家说象这种人该怎样办。”沉默一会才有人小声说:“也砸了。”刘指导员接着就大声说:“应该砸了,这种人留在革命队伍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现在就拉下去砸了”。两个翻身队员朝台下拉时,陈启有扭过头来喊着陈启银说:“哥救我”。陈启银没有言语,两个翻身队队员就把陈启有拉下场子里让到会的群众砸了。      
八、报私仇,私自砸人   
  陈启有被砸的同一天,桃花沟村出了一件怪事,这个村的东沟住着两户人家:一户黄廷贵,一户张文科,两户很近,本来中国的传统有句说法是远亲不如近邻,可这两户人家也不知是从啥时结下的冤仇。虽然这两户也都是穷人,但黄廷贵生有三个儿子,都已少壮大汉膀胙腰圆,大儿子已娶妻,生有二子。张家,张少科两口生了二子因家穷,都没娶妻,但张少科识文断字,对黄家一家人的行径甚是愤恨,特别是他们仗着一家人都身强力壮,恣意欺,人,方近不远的人都怕他这家,到那儿惹事都要占个赢,一句话不投机伸手就要打架,一说到打架父子四人都上前。虽凶,可张少科就是不怕。打不过但不服输,打不过就找人说理,每次说理黄家必输。黄家一惯拼打,张张一惯拼说,两家水火不容。这下解放了,黄家看把正副保长都砸了,心里窃喜:每次到保的说理都是我们输,是因为保长替张家说话,张家跟保长和国民党的官伙穿一条裤子,都不是好人,都是属于该砸的对象。就在砸保长李秀桥的第二天晚上,黄家父子四人坐在一起商量,黄廷贵说:“两个保长都砸了,老子看以后谁再替他狗日的张家说话了。我看保长砸得,张家那一家子也砸得,老子明天早晨一早去把他狗日的们一家也都拴起来,拉到垭子上去,给谭队长说明,昨天砸死的两保长都替他狗日的们说话,整老子们穷人,不把他们这一家砸了,他们以后还会替保长报仇,以后更没有我们穷人过的日子了。”父子四人一商量就这样定下来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黄家就起来,大儿媳妇在家做饭,他父子四人只洗了个脸,带上绳子到张家,不由分说就把张家四口捆了起来。张少科还在想我家又没做坏事,又是穷人,就是把我拴去,工作队也是讲理的,能把我咋办?工作队也不一定光听你的,能不听别人说话才怪了。他这样想也没有多大的反抗。他们把张家父子四人拴好后,高兴的连饭都没有吃,黄家父子四人就押着张家的父子四人到了黄梁树亚子,黄廷贵叫把张家四人拴到开会那台子边上的树林里,叫四个儿子在那看着,他一个人去到谭队长住的户上。去了后,谭队长也是刚吃完饭,和小个警卫员交待工作。黄廷贵去了以后,就直截了当的把昨晚上父子四人商量的话给谭队长汇报了,谭队长听了,心里酌磨,张家是坏人只能由农会提出来,由农会主席、村长等村干部一起决定,你虽然也是穷人,但你一个人说了咋能算对和错?想到这里,谭队长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他见谭队长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这一家人不砸,我们穷人是不会真正的翻身的。”他丢下这一句就走了。谁知他看谭队长没言语,他走谭队长也没制止,就想反正我已给谭队长汇报了,老了们先把他狗日的砸了再说,放那儿夜长梦多。论说老子们一家人都说不过他,留着他说理老子还是说不过。想到这儿急步走到张少科一家的跟前,向三个儿子说:“我已向谭队长汇报了,老子们一家先把他狗日的们砸了再说。”不等张少科争辩,一个花柳树棒子已闷在了他的头上,拴在树上的双手还没解下来,头已歪在了一边,黄家父子四人分别打死了张家四人时,来开会的人陆续也都来了。村主席胡生德、村长王义胜一起来到后,皱着眉问黄廷贵,你们打死的这啥人(因血肉模糊看不清)?黄廷贵说:“我已向谭队长反映了,狗日的张少科们一家人跟保长穿一条裤子,每次说理保长总是维护他家,说偏偏理,不把他们砸了,那有穷人过的日子。”胡生德听到这里说:“你等一下,我去和谭队长说一下,看咋办。”说完,胡生德和王义胜、胡生义急步向谭队长的住地走去。一走到,胡生德急不可待的就站在道场边上把情况向谭队长汇报了。谭队长听到这里一楞,说:“是谁批准的?”胡生德说:“他说是给你反映了。”“混蛋!刚才他来说,我只听了他说,对错我不知道,我啥都没说,谁叫他私自打死人,去把他们给先抓起来再说。”说完他的小个子警卫员背上冲锋枪就和翻身队长胡生义一起喊了几个翻身队员到亚子上,解下拴张少科一家四人的绳子,拴黄廷贵一家四人。开始黄连贵也想反抗,小个警卫员端起小型冲锋枪说:“谁敢动我就开枪打死谁。”黄廷贵虽然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但对这个似乎是乳毛还臭的小个子警卫员还是警畏三分。那还是他们来开第一个大会时,会还没有开始,会场上空的一只老鹰也来凑热闹,在会场的上空盘旋飞翔,开会的人群都朝天上看老鹰,也不知谁说了一句:“它今天也来开会来了。”谭队长也没名没姓的说:“叫它下来开。”这个小警卫员知道是给他说的,也没答话,端起冲锋枪,好象连瞄都没有,叭的只一枪,老鹰一头栽在会场里,警卫员捡起老鹰说:“报告谭队长,老鹰我给你请到了。”“行,中午让它作餐桌上的陪宾。”谭队长随口说了一句。   
  这一场随口的对话使在场所有开会的人都惊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娃子小小的年龄还这么厉害,天上飞的老鹰伸手可得,比我们在园子里摘个瓜还容易;看来他拿起枪想打你的鼻子怕伤不了你眼的,黄廷贵一家听到警卫员不大的吼声,都乖乖的缩手就擒,被翻身队捆了起来。   
  经过农委会的商量,黄家和张家都是穷人家,黄家虽然穷但是他们依仗父子几人身强力壮,以强欺弱恶霸一方,他们家一家人私自打死张家一家四人实属报私仇,这种行为不惩治,这样下去都凭自己的恩怨想打死谁就打谁那还了得,黄家这一家人不除不行。最后胡生德也下了决心说:“谭队长看来黄家这一家不打死不足以平民愤,不光打死,斩草还要除根。”谭队长说:“你们都是本地人最了解情况,根据你们所说的情况这人真可恶,该杀”,并马上安排人去捉他的大儿媳妇和两个娃子。根据这一决定,他们马上就到会场,由农会主席胡生德宣布了黄家一家人的罪行后,拉到坎下田里砸了,不久,黄家的儿媳妇和两个娃子也被带来,两个娃子还是抱着来的,大的还不到五岁,不少人们也发了隐侧之心,两个老奶奶把两娃子抱去说:“这两个娃子都是女子,大了也报不了仇,让我们抱去养就是了。”两个娃子被抱走了,黄家五个大人都砸了。   
  土改工作正在劲头上,洞河村来了两个翻身队员向谭队长汇报说:“洞耳河村公所夜里被夜壶队抢了,并打死农会主席刘文辉和用开水汤死翻身队长王永昌,把村公所和翻身果实抢劫一空。”这一切都是夜壶头子朱正德所为,朱正德走时还说:“谁家分了老子的东西,统统给老子送去,谁不给老子送去想翻身,你们的翻身队长的下场就是你狗日的们翻身的样子,看老子啥会儿还要回来收拾你们。”      
九、夜壶队团长朱正德   
  夜壶队团长朱正德,浓眉大眼,细高个,四十多岁。他那双瘦长的长脸上很少露出笑脸,他原是大坪乡的乡总——乡团的团总。   
  去年(47年腊月)八路军解放郧阳时,乡长李鸿宝没有告诉他,提前已跑了,八路军进郧阳城时虽然没有打乡公所,但他也未敢阻止,只是带领三十多个乡丁跑进了靠近瓜蝶乡的一大片山里,去躲避一下,等待国军回来,谁知这一躲就躲了上十个月,天也快凉了。这十几个月来整天东奔西藏的只是寻找吃的和藏身的地方,吃的也越来越困难了。早晚夜里出去搞一些策反工作,收效总是甚微,只是搞到了一部分枪支,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参加这支还乡团,人们都称这支队伍叫夜壶队。朱团长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谋着一件难办的事,就是筹粮筹钱、筹棉衣。   
  想到这里,朱正德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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