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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远古嫁野人-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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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不仅仅是她,连着加罗的脸都黑了好几分。

片刻后,加罗幽幽开口:“沙奕有没男人关你屁事,沙奕喜不喜欢我又关你屁事,我喜欢沙奕有什么用你管得着吗?”

似是被加罗气急,卡帕张口便是一句:“那我就是喜欢你,你管得着吗?”

至此,两方沉默。

两人呆愣,沙奕也是捏了把汗,但考虑到赛纳的伤势,以及稍后绝对会出现的各种问题,她就再也没有了要跟这两个闹腾之人呆在一起的耐心了。

也就是趁了这个功夫,沙奕不作声地离了这一处。

相隔的距离并不远,所以土格一眼就看到了她,当即便是叫了声:“沙奕,过来。”

土格眉眼间满是焦急神色,招呼了她后,他便也直接回了她跟西伊的砖屋,一句都没多说。

深知土格的性子跟为人,像此次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想必,赛纳的伤势问题,并不轻松。

这么一想,沙奕也有些慌,连着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虚浮起来。

她不敢想象,赛纳如果真就这么死了会如何。

此前,在瀑布口的时候,她还想过,若是赛纳死了再好不过,但此时却不尽然,情况变了,人跟事也都变了,她跟他之间的问题其实也算是早已烟消云散,若现在他死在她面前,她大概怎么都接受不了。

或许,她早已把他当作了盟友,就像先前一同从就聚居地搬出来一样,他们都曾经一起甘苦过,哪怕曾经有过矛盾,但他显然已经不再是那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人了。

时过境迁,来到这个陌生之所时,他也确实未曾再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反之,他却还为救他拼命过,所以,无论如何,她不能,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去。

再次踏进屋内,那些血腥之气仍是未散去,可就算仅仅才踏进来半个身体,她也依旧是觉得胃里不舒服,翻江倒海之势再度袭来。

然而,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却转了头来看她,许久,才低低叫出一声:“沙奕……”

除了腰腹间那一块,他身上的兽皮已经基本被脱去,雨季里那本来还相当精壮的身体,此刻却已遍布伤痕,新旧叠交,狰狞可怕。

她看了会,胃中越发不舒服起来。

大概是看出了她面色的苍白,那躺着的男人再次有气无力地低语:“你不要这么看我,我不想……”

赛纳大抵是真不愿意她看到他最狼狈的时候的样子的。

这个男人骄傲自负,桀骜顽固,并且还相当任性妄为,他似乎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就会拼命争抢,哪怕是机关算尽,手段用尽,哪怕,要背叛所有人,或者是被所有人背叛。

可到头来,他好像还是默认了她的观点。

她向他表示不喜欢的时候,他尽管震惊一场,但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尊重他。

这兴许是最来之不易的。

就像现在,他一定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见到她,不管是担心她,还真是因为他自己的不情愿。

想着,她便是转了头去,不再看那令他,也令自己不舒服的画面。

但这一转头,她却是看到了搁置在了木筏边地面的木盆,里边的水色殷红深沉,一如躺着的男人身上那斑驳的血色。

沙奕没忍住,再一次回了头去。

再不舒服,再反胃,她终究还是没能压下自己要去看他的念头。

一刹那,赛纳就笑了起来,胸腹起伏剧烈更是激起了大量的血色,尤其是,他那胸口处,由骨矛扎出的伤口,出血量相当严重。

但他并未就此停息笑意,反而是彻底转了头来看她:“看来,我是阻止不了你了,你还是老样子,还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

“你想说什么?”心下难受,但她还是拉不下脸来跟他好好说话。

再次露出一抹笑意,男人咳了几声:“你……怀孕了,还是出去吧,不要再在这里呆着。”

T

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还会记得我吗

“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犹疑了许久,沙奕忽然觉得,处在这种时刻,她竟然已经不知道要再跟他说些什么才合适了,哪怕就是找着话茬,也很是苍白无力。

倒是那恹恹躺着的男人,一眼便看出了她惆怅的点,但他也并未说出来,只一瞬间,面色变得很是苍凉,少顷,便又恢复了自然。

她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却是找不出话来安慰。

最后,他缓缓开了口:“我知道情况不好,但这与你没有关系,所以你没有必要呆在这里。”

他是在赶她走。

或许,早在她土窑前,他就发现了她呕吐是因为怀孕。

这种事上,他看起来远比西伊要了解得多,这大概是跟他当初照顾自己的妹妹有关系,亦或许,像他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想要发现这样一个细节,简直易如反掌。

可她仍然放心不下。

不为别的,就为他现在的立场,以及他的伤势,即便是换成了西伊西谷,那两人也都不会将他弃之不顾。

思及此,她干脆地摇了摇头:“我不能因为这些就对你不管不顾。”

闻言,赛纳笑起来,略见喜色,却也相当无力:“就算你现在站在这里,你也帮不了我。”

这算是一句大实话。

连土格都颇觉无奈,她本身就对救治这一块完全不懂,又怎么能帮得了他呢?

她不走,说是关心,其实也是自欺欺人。

赛纳对她的心思,在旧聚居地山洞时,她便是明白的,然而从一开始,她就是拒绝了他的。

尽管他为此努力无数次,甚至不惜用强,背叛所有人,但都没用,他还是不能如愿以偿。

也就是从火山口那次起,至今,他彻底没再顺着自己的内心而再对强制性她做些什么。

看起来,他像是放弃了,但此时此刻,她还是能从他眼中看出丝丝不甘跟无奈。

可眼下,她再也想不出一句能接他话茬的话来。

她就是帮不了他,无能为力。

冗长的静默后,处在她身后,一直沉默的土格实在是憋不住了:“你们这是打算要继续这样多久?”

“我的伤是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没等她开口,木筏上躺着的男人说道,“你老实告诉我。”

“你要听实话?”前行几步,土格微微蹙眉,“你不怕?”

“是什么你就说什么。”无所谓地笑了声,赛纳面色自然,“你看我的身上的伤,还少吗?每一次,不管是生还是死,我都没觉得会怎样,若是我扛不住,那也是我到了该死的时候,不必担心。”

“你倒是不怕死,那我就直接说了。”感慨了句,土格倒也合作,“我搞不清楚你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你这伤口虽然是扎得比较深,但按照位置看并不是很严重,可是你这血止都止不住,你自己也看到的。”

点头默认,男人轻语:“是,我看到了。”

“那你有没觉得,你身体的状况,一阵好一阵坏,具体就是一会胸闷,说话吃力,一会又仅仅只是疼痛而已?”指了指男人胸口的伤,土格挑眉问道,“出血多的时候我发现你说话不怎么费力,但若是出血缓慢的时候,我看你说话都不利索。”

“好像是那么回事……”接了土格的话,赛纳面上依旧一片淡然,但几秒后,他的面色突然就苍白起来,紧接着便又是一连串的剧烈咳嗽。

这一次,有些出乎意料——原本该随着胸腹剧烈起伏而大肆溢出的血色,此刻却忽然止住了,就像是凝滞一般。

“就是这种情况!”土格一下叫起来,伸了手抓了一边的干净兽皮,麻利地擦去了男人伤口最初的血色,“沙奕你快看,他现在的血就好像被止住了,太古怪了!”

顺着土格所指的方向,她看到,原本还会随着赛纳咳嗽而溢出的血液,此时完完全全没有出现,就好像伤口被从内侧封住一般,异乎寻常。

就这一异常不符合常理的状况,沙奕惊愕地看了半晌,直到赛纳的咳嗽缓缓停下,胸腹间的起伏逐渐绵缓,那血色才又迅速从伤口处涌出来。

她看得大惊失色,土格也是呆不住了,手忙脚乱开始去取木筏边上堆放的一队嚼烂的草茎,大把大把地往赛纳伤口处按压,末了,却是完全无效。

此下,就连着她心中也是一片混乱。

记忆中,土格用来给赛纳敷伤口的草茎,也是当初用来给西伊治骨矛伤口的那种,它应该是可以很好地止血消炎的,可现在,用在这处违背常理的伤口上,则完全没有效用。

土格不明白,她也搞不明白了。

许久,沙奕忽然就有些害怕——会不会……耶利的骨矛尖上抹过了什么毒素?

可是,满满的不确定又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她也只得将眼光锁定在那一盆满是血迹的水里。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它了,这应该是土格拿来帮赛纳清晰伤口的水盆。

然而,它此刻却是有些与众不同,至少,与她第一眼看去时的殷红色泽相当不一样,相反,它却是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紫黑。

紫黑?

这一定是一种不常见,亦或许是他们从来都不了解的毒!

这个念头一闪现,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奔至了木筏边,一把拨开了土格正按压着的草茎。

没了草茎的覆盖,那些从赛纳伤口处溢出的血色便是恣意流淌,蜿蜒留下大股的血色印迹,此刻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土格不理解她的所为,想要再将草茎敷上去,她则飞快阻止了,他便是耐不住性子急起来:“沙奕,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他止血,这血要是再流下去他可就死定了,就算草茎没什么大作用,你也得让我试一试!”

“土格你看!”快速打断了老男人的话语,沙奕指了那些新溢出的血色,“这些血的颜色是不是正常的?”

“这当然是正常的!”扫了眼那鲜红的血色,土格急得不行。

“那你再看看你先前的盆里,那些是你先前帮他擦去的血吧!”回首迅速指了木盆中的紫黑水色,沙奕示意土格去看。

只瞅了一眼,土格便惊叫起来:“这怎么回事,刚刚还是正常的颜色,莫非是中毒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中毒!”飞快摇摇头,沙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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