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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灵帝传说-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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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玉堂春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在扶桑的东京博物馆中,收藏着一幅华夏国明代的《墨兰图》。此画并非出自名家大师之手,而是明神宗时期的秦淮名姬马湘兰所作,却被扶桑人视为珍品。
《墨兰图》上,题着这样一首诗:
“何处风来气似兰,帘前小立耐春寒;囊空难向街头买,自写幽香纸上看。偶然拈笔写幽姿,付与何人解护持?一到移根须自惜,出山难比在山时。”
马湘兰虽然谈不上是诗画名家,但她的兰花图和兰花诗,却堪称一绝,是当时文人雅士争相收藏的宠物。
马湘兰之所以能把兰花描绘得出神入画,栩栩如生,全赖于她的爱兰、知兰。
她不但将院宅里种满各色兰花,日日勤加灌护,而且凭着自己的兰心蕙质,能深悟兰花清灵清雅的气韵,所以才能将兰花的品态,展现于画笺和诗笺上。
而她自己的品格,因受兰花的熏陶,也化成一种如兰的圣洁。
她的一生,则像一株空谷幽兰,吐芳于世,却又遗世独立,痴心恋系情郎王稚登,终又未成婚嫁,正如题画诗中所述:“囊空难向街头买,自写幽香纸上看。”
马湘兰本名马守真,小字玄儿,因祖籍湘南,又酷爱兰花,所以常在画幅中题名“湘兰子”,所写的两卷诗集,也命名为《湘兰集》。因而人们渐渐称她为马湘兰,真名反而被人淡忘了。
谁也不了解马湘兰的身世底细,只听说她本是湘南一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至于为何只身流落到金陵,在秦淮河畔高张艳帜,卖笑为生,则不得而知。
当时的秦淮河一带,楼馆画舫林立,红粉佳人如云,是金陵的烟花柳巷之地。
马湘兰算不上是个绝色美人,纤眉细目,瘦弱如柳,却皮肤白腻,娉娉婷婷。
凭着她这只是中等的姿貌,能在步步美人的秦淮河畔崭露头角,主要得力于她清雅脱俗的气质和出类拔萃的才华。
她除了能吟诗作画之外,还善谈吐,与人交谈,音如莺啼,神态娇媚,依依善解人意,博古知今,每能引人入胜。
就这样,她在秦淮河畔渐渐成为红人,门前宾客穿梭如织,而且大多是些有身份、有教养的文雅客人。
靠着客人的馈赠,马湘兰也积蓄了一些钱财,便在秦淮河边盖了一座小楼,里面花石清幽,曲径回廊,处处植满兰花,命名为“幽兰馆”。
马湘兰出则高车驷马,入则呼奴唤婢,虽为青楼女子,却有着贵妇人一般的气派。
马湘兰是个仗义豁达的女性,自己挥金如土,左手来,右手去,对别人也十分大方,曾周济过不少无钱应试的书生、横遭变故的商人,以及附近的一些老弱贫困的人。
送张迎李,老友新客,她的生活看上去多姿多彩,热闹非凡。
然而,在别人的心目中,她始终是一个飘若浮萍的烟花女子,以客人的身份,多是来去匆匆,少有深交者,所以马湘兰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寂寞难言的。
细雨轻寒的暮春午后,庭院寂寂,花落遍地,客人一时绝了踪影。
马湘兰独对满院残春,平日里压在心底的孤寂之情涌上来,结成一阕《蝶恋花》:“阵阵残花红作雨,人在高楼,绿水斜阳暮;新燕营巢导旧垒,湘烟剪破来时路,肠断萧郎纸上句!三月莺花,撩乱无心绪,默默此情谁共语?暗香飘向罗裙去!”
置身繁华之中,却独品落寞滋味。灯红酒绿的陪伴下,马湘春却绝少知心人儿。直到她二十四岁那年,认识了一位落魄才子——长洲秀才王稚登。
相传王稚登四岁能作对,六岁善写擘窠大字,十岁能吟诗作赋,长大后更是才华横溢。
嘉靖末年游仕到京师,成为大学士袁炜的宾客。
因当时袁炜得罪了掌权的宰辅徐阶,王稚登受连累而未能受到朝廷重用,心灰意懒地回到江南故乡后,放浪形骸,整日里流连于酒楼花巷。
王稚登偶然来到幽兰馆,与马湘兰言谈之中,颇为投缘,深交之下,都叹相见太晚。
于是,王稚登经常进出幽兰馆,与马湘兰煮酒欢谈,相携赏兰,十分惬意。
一天,王稚登向湘兰求画,湘兰点头应允,当即挥手为他画了一幅自己最拿手的一叶兰。
这种一叶兰图,是马湘兰独创的一种画兰法,仅以一抹斜叶,托着一朵兰花,最能体现出兰花清幽空灵的气韵来。
画上还题了一首七言绝句:“一叶幽兰一箭花,孤单谁惜在天涯?自从写入银笺里,不怕风寒雨又斜。”诗中描写了兰花的幽寂无依,其实是马湘兰在倾诉自己的心曲,并以试探的口吻,隐约表达以身相许的心意。
画毕一叶兰,马湘兰意犹未尽,又醮墨挥毫画了一副《断崖倒垂兰》,上面也题了诗:“绝壁悬崖喷异香,垂液空惹路人忙;若非位置高千仞,难免朱门伴晚妆。”
因马湘兰是欢场中人,最怕王稚登把她看成是一个水性杨花、并无真情的女子,所以特地作了这副图,表明自己决非路柳墙花,而似悬崖绝壁上的孤兰,非凡夫俗子所能一睹芳泽。
王稚登是何等聪明的人,当然明白马湘兰诗画中的情义,却是顾虑重重。
他觉得自己三十七岁的人了,依然无位无职,前途茫茫,却壮志不灭,不知何时还要赴汤蹈火,拼搏一番,如此一来,便很难给马湘兰带来庇护和幸福。
他深知湘兰是个明敏多情的女人,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害、甚至毁灭她,不如早早就不作什么承诺,交往起来还能轻松些。
因此,王稚登故意装作不解诗中情怀,随意地收了画,客气地表示谢意。
马湘兰只以为他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暗自伤心不已。
但她又无法忘却王稚登,于是两人仍像好朋友一样密切交往,再也没谈过嫁娶之事。
不久后,京都大学士赵志皋举荐王稚登参加编修国史工作。王稚登以为幸运降临,意气风发地准备登舟北上,去奔前程。
此时,他心里盘算着:(等到在京城有所发展后,再回来接马湘兰,同享此生幸福。)
马湘兰心情复杂地为他设宴饯行,既为王稚登的离别而伤悲,又为他的得意而欢喜,一时间悲喜交加,不知所以。
王稚登稍稍透露了一些将来要与她共荣的心意,但马湘兰限于上次的隐伤,没敢接口把事情挑明,只是暗暗在心中种下了希望。
辞行席上,马湘兰百般叮嘱,依依不舍,并即席赋了一首《仲春道中送别》诗相赠:“酒香衣袂许追随,何事东风送客悲?溪路飞花偏细细,津亭垂柳故依依;征帆俱与行人远,失侣心随落日迟;满目流光君自归,莫教春色有差迟。”
送走王稚登之后,马湘兰竟然悄悄地闭门谢客,以期静待王郎仕途得意而归,自己也好相随左右,从此脱离这迎张送李的青楼生涯。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三章 瀛洲台中的李自成

独守寂寞,百无聊赖之际,马湘兰也曾想借酒消愁,举杯却慨然而叹:“自君之出矣,不共举琼扈;酒是消愁物,能消几个时?”
春去秋来,寒意渐浓,迟迟不见王郎的音讯,马湘兰却在幽兰馆中牵挂着他的冷暖,吟一首《秋闺曲》,聊寄情怀:“芙蓉露冷月微微,小陪风清鸿雁飞;闻道玉门千万里,秋深何处寄寒衣。”
不料这次王稚登进京,并不得意,因宰辅徐阶手下一批文人的排挤,他虽然参加了编史工作,却尽派给他一些打杂的事。他忍气吞声,日子很不好过。
勉强撑到岁末,看到实在无什么前程可言,索性收拾行装,铩羽而归。王稚登回江南后,不愿再面对一片痴情的马湘兰,索性把家搬到了姑苏,以绝与马湘兰相守终生的念头。
两人虽不能成为同林鸟,马湘兰却依然是一往情深,打听到王稚登失意而归,连忙赶到姑苏去安慰王稚登。
也许是两人那种朋友似的相知太深,反而无法结为夫妻。王稚登定居苏州后,马湘兰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到姑苏住上几天,与王稚登畅叙心曲,却始终没有发展到嫁娶那一步。
不知情的人,都不理解他们那种特殊关系,只当他们兄妹之类的亲戚,许多人还把马湘兰误认为姑苏人氏。
岁月便在这种清淡如水的交往中流逝着,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三十余年。
这三十年的日子,马湘兰除了偶尔去姑苏作客外,便是这样度过的:“时时对萧竹,夜夜集诗篇;深闺无个事,终日望归船。”
年岁渐老,华颜日衰,门上宾客也愈来愈少。
天天陪伴着马湘兰的是落寞和凄怆,正如她的一阕《鹊桥仙》词所记:“深院飘梧,高楼挂月,漫道双星践约,人间离合意难期。空对景,静占灵鹊,还想停梭,此时相晤,可把别想诉却,瑶阶独立目微吟,睹瘦影凉风吹着。”
就这样,马湘兰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却像一朵幽兰,暗自饮泣,暗自吐芳。
王稚登七十岁寿诞时,马湘兰抱病赶到姑苏,为他举办了隆重的祝寿宴会。宴会上,她重亮歌喉,为相恋三十余年的王郎高歌一曲,王稚登听得老泪纵横。
在姑苏盘桓两个月后,马湘兰返回金陵,已是心力交瘁,油残灯将熄。
不久的一个午后,已有预感的马湘兰,仔细地沐浴更衣,然后端坐在幽兰馆的客厅中,悄悄地走完了她五十七岁的人生。临终前,她命仆人在她的座椅四周,摆满含幽吐芳的兰花。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马湘兰,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六魂幡。
此幡有六尾,尾上书敌人的姓名,只要轻轻摇动,就可以勾魂夺魄。
高峰跟马湘兰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马湘兰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马湘兰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马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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