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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最感头痛的技艺”这个长久以来的自卑感掠过裕也的脑海。可是,真木已经把嘴唇叠了上来……同时他的指尖轻抚着裕也的耳朵。他戴着耳环的那只耳朵。
裕也一阵惊悚,不是因为疼痛。
真木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整只耳朵。被真木吸吮着的舌头都麻痹了。
“有感觉吗?”
从裕也口中缩回来的舌头在裕也耳边轻声说道,真木的气息接触到的部位让裕也感到一阵刺痛。裕也来不及回答,耳垂就被衔住吸吮着。针孔的伤触动了一下,但是还不至于有痛感。整只耳朵连同红宝石耳环被真木舔着、轻咬着……然后又是轻吻。
真木一边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边亲吻着裕也,同时手指头又轻触着他的耳朵。他抓住穿戴着耳环的耳垂,用力搓揉着。
啊……脑袋麻痹了。“那个地方”也有了感觉。顿时肌肉紧绷。
突然,那个东西被抓住了,裕也大吃一惊睁开眼睛,真木对着他笑。
“这不是有感觉了吗?”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指尖轻抚着裕也裤子底下那血脉贲张的东西,用手掌搓揉着。
裕也感到困惑。
……感觉好舒服。可是……
他抓住真木的手,企图阻止他再恶作剧下去。
“不……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
“不要啦!我的好小。”
“它会胀大呀!顺便也教你怎么做爱吧!”
做爱……?
“我……我是男生呀!”
“嗯。女人是没有这种东西。”
真木说着又用嘴巴堵住了裕也的。真木一边吻着他一边解开裕也衬衫的钮扣。
全部解开之后,他又松开了皮带,拉下长裤拉链……
“啊,你穿三角裤啊?”
被真木刻意地这么一调侃,裕也赶紧用两手遮着。
“不……不要看嘛,”
“沾了脏东西吗?”
“不是的……这……这样做让我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哪……哪里怪啊……”
斜眼看着裕也的真木又笑了。
“反正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吗?其实他就是觉得因为都是男人才奇怪的。
“你总该自给自足过吧?现在只不过是两个一起做啊!”
这种说法或许也没有错!不过……该不该认同呢?
裕也仍然感到迷惘,真木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
“我也会让你看我的,让我来帮你搓一搓。”
搓不搓对裕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他倒是想看看真木的。
国中时班上的同学常常在讨论谁的大,裕也从来没有加入过这种话题,不过在修学旅行共浴时,他一心只在乎其他同学的那个。
他在乎自己的比别人的大或小?至少是不是达到普通的标准?这种事情是他不能不在意的。
观察比较的结果,虽不至于特别小,可是也不能算是大。说起来就是中……下。
所以,他虽然想看真木的,但是自己的东西被看却又觉得有一点……
“可…可是,你哥哥……”
他想到了某个理由。
对了,这里住的不光是真木。
“如果他回来的话……”
“他到大阪那边参加活动了。”
真木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棉裤的前扣,拉开拉链。将炫丽的短裤往下一拉。
跃进裕也眼帘的是比他想像中健壮许多的“东西”。而且现在已经血脉贲张,让人完全感受到男人气概的那个东西正以仰角挺立着。
真木让裕也用手握住自己那部分。
真本的比裕也的大得多……也比裕也梦想中的更坚硬、炙热。
“好大啊……”
裕也不中得脱口说出。
“我赢了。”
在这一看一握,被搞得心神大乱之际,真木冷不防地拉出裕也的“东西”。
看这个样子,裕也觉得认输也是应该的。
真木开始搓着裕也。
裕也也想如法炮制,可是很快的他就没办法了。
因真木的亲吻而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家伙在真木的巧妙搓功之下,很快就上临界点,达到高潮了……!
“很舒服吧?说出来!快出来了吧?”
裕也点点头,气快喘不过来了。
“放…放手……快出来了。”
“没关系,就让它出来。”
真木炙热的气息在裕也的耳边低语着。
“我让你看看连续保持全学年第一名的秀才是怎么出来的。”
锵!可是……咚!可是……。
总之,猛烈的冲击在裕也的脑海里鸣响着,可是,要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裕也因为狼狈和羞耻感而陷入恐慌当中,然而,那已然不听使唤的部分却在真木手中以猛烈之势解放。
“啊!喂!啐!真是快得像新干线一样,连卫生纸也不等我拿,嘿~~~~!”
真木虽然惊慌失措地叫着,可是却将裕也搓得连最后一滴都不剩,然后定定地看着被解放的快感所引起的颤动所攫获,腹部正不停颤抖的裕也。
然后他笑了。咯咯咯的,非常轻蔑地笑了。
“难道你自己不曾手淫过吗?”
裕也现在脸上好像要喷出火似的,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他胡乱地将还没有消下去的那话儿塞进裤子里,修地站起来。
刚刚那种甜美的内疚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可救药的焦躁在胸口沸腾着,闯祸的念头形成了一阵暴风,在脑海里卷起—漫天漩涡。
“怎么了?要回家啦?”
真木笑着问道。
“难道光是用手帮你解决还不够吗?”
裕也紧紧握件颤动着的手。手上还留有握住真木时的触感,健壮且难以形容。
“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优等生宝宝,你可以边握住我,一边哼哼哈哈地叫着,射出的量可比你的尺寸还够看哪?”
自尊心被真木且接地冲击着,裕也整个爆发开来了。
“你……你知道…?一开始你就知道是我……!所以故意嘲讽我、欺骗我、引诱我?”
“是谁先骗人的?什么才刚刚搬家过来?什么藤泽的?嗯?一年A班的藤本裕也!”
听到真木这样嘲讽自己,裕也不由得紧咬住嘴唇。
我确实是用了假名,也说了谎。可是,我没有恶意!
“我不是为了骗你才这样说的!”
裕也这比喃喃自语还大不了多少的道歉声没有传进真木耳里。真木在裕也的视野一角傲慢地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
“你无非是想寻求自由,对不对?因为当一个优等生太无趣了,所以才想变身的,对不对?所以,我这个大好人才陪着你东晃西晃。不是吗?我教你如何选衣服、如何玩电动玩具,甚至教你怎么玩色情游戏。”
所以?我该感谢你吗?
“至少也该说声THANK YOU吧?”
……好个不容反驳的道理。
原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是裕也希望的交友方式。他从来没有想过亲吻之类的事情,其实原本可以拒绝的,可是,裕也却选择了顺从。
总之,是自己愿意陷入这种绝境的……说起来,他只不过是帮自己实现了愿望而已。
“……你说的没错。”
裕也说道。
“谢谢你跟我做朋友。”
“喂……”
真木皱起了眉头。
“你真是令人讨厌耶!这种事值得你哭吗?又不是夺走了你的童贞!”
谁哭来着?
可是,摸过眼睛下方的手指头却是湿的。
为什么要哭?是我自己想尝试过真木的青春。是我想尝试属于真木流派的快乐的……而他也……确实地教我了。
当然背地里他早就知道裕也是全学年排名第一的优等生,可是他也知道裕也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有意捉弄裕也,或者说是把裕也当成玩具耍……可是,他这种行为并不会让裕也感到悔恨。
让裕也感到悔恨的是被耍得团团转的自己,那实在愚蠢到极点的无知……
他知道世界不是绕着他转的,可是,以前他并没有如此深刻的体悟。他只是深信着,这个才认识第三天的家伙对自己有好感。……他是这样深信的。这种想法简直傻得可以!
(……其实从昨天看电影被放鸽子一事就应该知道自己是被耍着玩的。可是却一直自欺欺人,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被当成玩具摆弄。自己的愚蠢实在太令人感到羞耻了。再加上现在还哭成这个样子,真是超.超.超级可耻啊!)
裕也用手臂遮住不停滚落下来的泪水。
在自暴自弃之余,他实在很想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