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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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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逼人让圣上嫉恨我们。”

今天的赵凌和往日已不一样,所以赵勋才在这件事半点观点都没有发,任由她这个当事人自己处理。

方朝阳哼了一声,道:“那就等着看她怎么死。”

天色暗了一下,一时一刻的过去,沈橙玉枯坐在春华宫中,望着跪在脚边的紫苏,问道:“魏谦呢?”

“魏公公他……被送去大理寺了,就在刚才服毒自杀了。”紫苏哽咽的道:“夫人,您带奴婢一起走吧,没有您,这宫里奴婢留着也没有意义。”

沈橙玉扶她起来,道:“不是我不想带着你,而是你要留下来,帮我照看公主和皇子。用不了几年我一定会回来的。”

紫苏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门外,有个女官垂着头拿着一封信进来,低声回道:“夫人,方才有人将这封信丢了进来。”

“我看看。”沈橙玉接过来,一眼就看到上面画了一朵梅花的图案,她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去了内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

随即高兴的紧紧的攥着信,整个人就活了过来。

她迅速将信烧了,去收拾了几件细软裹在腰上,手腕上也添了几个黄金的首饰,静静等着子夜的来临。

时间过的很快,却也很慢,等到子时便就有个小內侍轻敲了她的窗户,她开了窗迅速换了一件內侍的衣服,翻窗出去,沿着小径一路往宫门而去,宫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她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皇宫,头也不回的钻了出去。

宫门外停了一辆黑色油布小车,很不起眼,驾车的人穿着斗篷,低着头沉声道:“上车!”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想到第一次进宫的情景,想到了她来时的目标,可现在……不过没关系,她还会再回来的,总有一天她会得到一切她想要的东西。

她钻上了车,马车在城中七拐八弯的从广渠门出了城,走了一刻钟忽然停了下来,她一愣掀了帘子问道:“怎么……”话没有说完,就看到车前站着四个人,黑色的布遮住了脸,但是一身的杀气却一目了然。

“你们什么人。”沈橙玉脸色一变,他们只有两个人,要是动手她必死无疑,对面的人根本不说话,拔刀上前,刀面泛着寒光,上来一刀赶车人根本来不及还手,就被割断脖子倒在了地上。

沈橙玉啊了一声惊叫,迅速往后躲,就在这是马车四壁飞炸开,她孤零零的坐在车板上,看着围在四周的人,抬在半空的刀,满目的绝望,“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你没有用了。”对方声音无波无澜,一刀砍下,她的头如蹴鞠场上的球一样飞了出去,咕噜噜的滚在地上,那一颗朱砂痣仿似染了血一般,鲜艳欲滴,点在依旧露着惊恐的双眸之下,徐徐的在一堆枯草间停了下来,血顺着草根渗入土中,悄无声息。

那些人如来时一般,悄然而去。

“大姐。”沉黑的夜里,一匹快马飞奔而来,来人不等马停就已经跳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跑到车边,趴在车板上。

车板上有很多东西,歪在一边的茶几,摇摇欲坠的褥垫,而最显目的却是那一截没有头颅,齐颈而断的身躯,血流未停腥味直冲鼻尖。

霍繁篓大吼一声抱着沈橙玉的身体,“大姐!”

身体还留着余温,他双眸猩红,紧紧攥着沈橙玉的躯体,整个人已然崩溃。

他恨,恨透了这世道,让他们孤苦无依流离失所,恨这世上的人,险恶肮脏,让他们如狗一样低贱,只有不顾一切才能活下来,恨这皇朝,恨所有的一切……

他们已经那么辛苦,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们。

她自小无依无靠,从乞儿被卖到妓院,凭着自己的聪慧她逃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只允许别人来伤害他们,却不让他们去伤害别人。

低贱的人,就要活该死吗,就要一辈子活的像狗吗。

他不服,他不服!

霍繁篓嚎啕大哭,他不记得他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满心满眼里除了绝望别无其他。

远处,有马静静走了过来,马背上赵勋揽着顾若离,静静立在路边,她抿着唇不知说什么,只有撇过脸去不看,沉声道:“七爷,我们回去吧。”

“嗯。”他们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走着,她问道:“杀她的人,是谁?”

他们是不打算留沈橙玉,但是圣上若执意不舍得杀,那么就只有等沈橙玉离开了京城再动手,免得将来她有一天再回来兴风作浪。

可是没有想到,她不过才出了京城,就被人杀了。

“她没有用了。”赵勋低声道:“他们如同棋子,一旦失了价值便留着无用,自然要除掉。”

是谁,霍繁篓和沈橙玉是谁的棋子,那个人的手段好狠,为他们效力那么久,居然说杀就杀。

“那霍繁篓呢,有一天要是失去价值了,是不是也会被当成棋子丢弃?”她回头看着他,他点了点头,道:“看他自己的造化。”

顾若离回头去看,月光之下,霍繁篓依旧站在马车边抱着沈橙玉,四周似乎陇上了一层薄霜,那么陌生又那么遥远。

真实的霍繁篓是什么样子的,她是不是快要认识他了。

她叹了口气,靠在赵勋胸前没有再说话。

赵凌站在春华宫中,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手中握着的是沈橙玉的信,她告诉他,她要去扬州,若是他想要找她就让人去扬州盐商的商会,她还叫玉儿……

走了好,走了她还能活在这个世上,总有一天他们会再相见。

赵凌浑身无力的瘫坐在罗汉床上,魏谦死了,沈橙玉死了,曾经他们三个人在应天度过的几年时光,就算孤苦可却很快乐。

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赵凌捂着脸,痛哭流涕。

“圣上。”成一递了手绢过来,他是魏谦入宫后收的徒弟,打算的是魏谦挤走苏召接管司礼监后,他到圣上跟前服侍,却没有想到,他到乾清宫当差的这一天,却是魏谦的死期。

而且,死的那么突然,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

“朕没事。”赵凌擦了眼泪站了起来,他负手走到门外,看着朦胧夜色眯着眼睛道:“朕要做一个明君,让天下人看看,这天下是我朕的。”

成一嘴角动了动,低声道:“圣上,太皇太后她……”

“是,要现将祖母安葬了。”赵凌想起太皇太后就心里发恨,就是顾若离害死太皇太后,她为了洗脱罪名就串通邱嬷嬷一起来陷害沈橙玉和魏谦,不就是想要将他架空吗,不就是想让他孤立无援吗。

他是一国之君,只要他不愿意,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赵凌大步去了乾清宫,赵安申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见他进来忙上前行礼,赵凌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有事找朕?”

“父皇!”赵安申看了一眼成一,成一忙识趣的退了出去,殿门关上,赵安申忽然跪在地上,和赵凌道:“曾祖母的事和静安县主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医术天下人共知。那么难的疑难杂症她都不在话下,又怎么对这样的区区的病症失手,还致人死亡。”

赵凌顿时沉了脸,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皇,曾祖母是中毒了。”赵安申道:“就和邱嬷嬷说的那样,就算不是沈夫人所为,那也一定是别人,总之曾祖母不是无缘无故生病的。”

赵凌冷笑一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可能!他给的香只是让太皇太后昏睡,不可能中毒,太皇太后也不是因为这个死的,分明就是顾若离误诊导致的。

赵安申道:“儿臣想说的是,七叔和七婶您应该安抚一下,表明态度。”

“你这个逆子。”赵凌上前一巴掌打在赵安申的脸上,怒道:“谁是你老子,你就这么和朕说话,是不是朕这么多年脾气好到让你忘记了自己的爹是谁了。”

赵安申的脸顿时肿了起来,他无声的从怀里拿了一张疆域图出来,铺在地上,“您看看。”

赵凌皱眉凝目去看,就看到一张图上密密麻麻的用朱砂圈了很多地方出来,而这些地方或是要塞,或是重地要不然就是围绕在京中附近。

他一愣问道:“这军事布置图?”

“是!”赵安申抬头看着赵凌,回道:“可并不是您的军事,是七叔的!”

赵凌脸色大变,忙蹲在地上看那张图,图上标的很粗略,但是却让他浑身冰冷,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关在了笼子里,他结结巴巴的道:“朕……朕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远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几乎将京城的路都堵死了,而这些地方的兵权,都在他的手中。

“就先帝去世后,他一点一点做的,先是营州中屯卫,慢慢扩散蔓延……”赵安申的道:“起初他或许只是在防着什么人,刀口对着的是沿海一带,近些日子他的重点变了,刀尖已然悬在了京城上方,父皇,这把刀随时都会落下来啊。”

赵凌噗通一声软做坐地上,他觉得方才打出去的那一巴掌,就好像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父皇。您忘记了祖父和您说的话了吗。他说这江山本就是七叔打回来的,他无意皇权,所以我们稳坐龙椅,可若他有意了呢……父皇,此时此刻您已经没有能力和他一较高下了。”

“更何况,七叔并未做什么。就算是静安县主和沈夫人有冲突,那又怎么样,沈夫人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您说,一个女人重要还是您的江山更重要。”

赵凌惊住,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儿子什么时候长大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赵远山?”赵凌神色凝重的看着赵安申。

赵安申摇了摇头,道:“不用别人教我,身在皇家看懂这些并不难。”

赵凌忽然将地图揪在手里,砸在了赵安申的脸上,怒喝道:“滚!”

赵安申起来,行了礼道:“七叔做这些,只是一个无声的警告,他不怕您还手,他怕的就是您不还手!”又道:“您不要去动七婶,动不得!”

他说完,行了礼退了出去,一出殿门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

赵凌很焦躁的,来回的在殿中跺着步子,忽然又停了下来,喊道:“成一,进去将镇国将军请来,就说朕有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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