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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凑过来,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他身旁,两人膝盖顶着膝盖。
“你要怎样掀了我的皮?”
安澄脸上更红了,可是身子被酒精麻醉,此时只觉酸软。力道也只够勉力抽回手臂来,却已经挪不动身子。
“怎么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该明白这案子对于简他们两个意味着什么,要是砸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也饶不了你。”
他捉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那你现在就掀吧。”
他的心就贴在她掌心下,那般笃定却澎湃的悸动。
安澄的呼吸一乱,想要抽开手,却被他按紧了。
安澄抵抗,可是此时的抵抗却怎么都成了慵懒,放在她一向清瘦修长的身子上,便总显出一份迥然别于日常的妩媚来。
“你松开我!你现在还没输呢,我现在掀你的皮做什么?等你真敢输了,你看到时候我怎么整治你!”
一向嘴上的阵仗不肯服输。
他却更实际,径直伸手抬起了她下颌。
不过他这次没急着吻上她,只是抬着她下颌将她拉近他。四瓣唇已几乎零距离,可他就是不肯主动覆盖下来。
他贪婪却又悠闲地盯牢了她的唇,故意依旧慢条斯理地说话:“简的案子还没上庭,你倒不如跟我说说,刚打完的这个案子又怎么总结。小结巴,你没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场赌局,是时候算算清楚了。”
他不肯吻下来,他的气息却放肆地袭扰着她。
安澄呼吸和心跳乱得不成了节奏,她却努力睁圆了凤眸清冷盯着他。
“谁说我输了?我记得我们是在法官大人主持之下达成内庭和解。和解呀,不分输赢。”
“耍赖。”他的拇指捻上她的唇,略带惩戒似的碾轧。
安澄的呼吸无法控制地传出嘶嘶的声音来。
他凑得更近了些:“你抵赖不了的。法官大人说的明白,庭审再继续下去,你必输无疑。”
他整个身子抵得更近,将她困进他的怀抱和酒庄实木大板长桌中间的缝隙去。
“安检总不至于因为怕输,就故意罔顾庭审的真实进程吧?”
安澄渐渐失守,可是却一点力道都没了。
她垂下眼帘:“……行,我认输。”
“这才乖。”
他的两条长腿向前,将她困住。
小小缝隙,竟有来自前后、左右的四方桎梏,安澄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她小心吸气:“所以,我也买了礼物给你。我认输了,可是我买礼物了,这样扯平不行么?”
他眼中情潮正浓,被她这么冷不丁一喊,约略闪过犹豫。
安澄明白,他是在即将到口的她,和她买给他的礼物之间,做一个堪称天人交战的衡量。
他犹豫的刹那,安澄也紧张得闭上眼,尽力转开头去。
大约一分钟,他深深吸一口气,“买了什么?给我。”
他做好决定了,他也好像为了向她表达诚意,身子微微放松了对她的钳制,松了手,整个人也向后撤开一点。
安澄推推他的腿:“你起开,在我包里。你这样我怎么过去拿?”
他扬眉,松开腿,却还是伸手缠住了她的腰,腻着她一起蹭向公事包的方向。
安澄感觉——快要摩擦起电了,可还是故意克制着,只当不知道。
抓过公事包来,伸手进去掏出来那一块钱买的物件儿,攥进掌心,却不肯马上被他看见。
她将手背到身后去,面颊如桃,眼波盈盈。
“拿礼物之前,你得先真心真意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我可不给你。”
他眯起眼来,像是狩猎受阻的大猫,不甘心加上随时继续等候机会,却好歹暂时还可以等待。
安澄轻咳了声:“当然还是事关薇薇安案子的,我总要都问清楚了,才肯承认我是真的输给你了。否则我可认输得心不甘情不愿。”
他在她腰侧掐了一把:“问啊~等不及了”
她被他说得心头也是潋滟一晃,连忙收摄心神:“……马修法官,是不是你使路子给换上来的?”………题外话………【待会儿有事要出门,可能白天没时间写第二更了,今天就先更到这儿哈。我晚上回来写,争取凌晨就给大家发上哈~~】
谢谢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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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一块钱的礼物,你懂不懂(1更)
汤燕犀停下狩猎的步伐,笔直而立,目光清冽。
“为什么这么问?”
他不否认!
安澄借着酒意呲了呲牙。像一只拒绝被追求的母豹子。
“你汤燕犀但凡打官司,都必定做好事前事后周全的准备。薇薇安的案子要想万无一失,法官人选将是重中之重。综合衡量在职法官,马修当然是最适合的人。谁让他恰好就是当年薇薇安抚养权的主审法官呢,他出于补偿心理,一定会做出对薇薇安最有利的判决。岑”
“可是这个案子法院排期却是巴顿法官主审。那么你当时要做的,就是找个理由让巴顿法官自动退出,那么马修法官就顺理成章可以替补而上。”安澄摇摇头:“这对别人来说很难,可是对你来说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巴顿法官忽然拿大假,就那么放下已经排好期的庭审出国度假去了。那么只需要反问一句:是谁有能力影响巴顿法官,让他能乖乖听话,在合适的时间,自己有眼色离开了呢?欢”
“这事儿我起初也曾以为是简跟他谈过,如果是他听了简的话,倒也说得过去。可是我问过简了,简其实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他就先拿了大假了。”
“所以我认定那个人只能是你。”
安澄凝注汤燕犀,醉意微醺,却眼瞳澄澈:“因为你知道巴顿和简的事,或者你还知道巴顿法官其他的秘密,所以只要你要求,他必定不敢不答应。”
汤燕犀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接下来,既然主审席位如你所愿空了出来,你就可联系上马修法官,马修法官除了对薇薇安心有歉疚之外,他自己也说了,他还是十分仰慕汤爷爷的学生辈。那么出自汤家的你前去请托,他于公于私也都愿意接下这个案子。”
说来泄气,安澄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特地去查询过马修法官的喜好,特地投其所好做了那个造型去上庭,虽然是得到了马修法官的和颜悦色,可是这一点“投资”哪里比得上汤燕犀在背后的手段呢。
“你真认定是我?”汤燕犀却勾起唇角,长眸微眯:“还敢再打一个赌么?”
安澄心下画了个魂儿。
他这又是什么路数?摆明了肯定就是他的算计啊,他何必要打赌?
“不用打赌,你也不用抵赖,必定是你做的。”
安澄站不稳,身子斜靠着实木大板长酒桌,衣领半敞,露出玲珑的锁骨:“就是你干的,我心里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被她不自知的这抹妩媚牵引,无法克制地贴近她,指尖划上她同样玲珑细致的下颌线条。仿佛,下颌线条可以当做锁骨的替身。
他向她俯下来,目光卡在她锁骨中心的凹陷上。
那一泓致命的软腻,让他所有目光沉沦。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我就算赢了你,也可说胜之不武。”
。
她在他指尖下,嘶嘶轻喘。却扬了头,目光刺向他沉迷的眼瞳:“你背后使了这样的手段,就算难以界定是否干预司法公正,可是终究还是使了。”
说到这样严肃的字眼,她还是顿了下:“……尽管我本人也能理解你系出善意,所以我才没在庭审过程中提出反对,也没有要求马修法官回避。”
他幽幽笑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手也从下颌滑下,终于占领他渴慕已久的锁骨。
那一片凹陷,他用唇去温柔地掠取。
安澄呼吸又急又长,身子无可自抑地后仰。
“你知道我做什么就好了。你没反对,我就知道你明白我。”
他的话语与动作一样炙热,烧烤着安澄的皮肤和神智。
安澄发出自己都陌生的哽咽,破碎却欢喜。她闭上眼,承受他给她的一切,放弃了所有的反抗。
她只捉着他的衬衫领口,完全不管那布料和衣扣是否支撑得住她的体重。
或者,真撕烂了才好呢。
“不能不承认……你的法子很好。换做是我,事前都不知道马修就是当年的法官,更不知道马修曾经那么在意过薇薇安的感受……所以我根本想不到比你更好的法子。”
在他怀抱里,她竟然这样无法否认地放松和快乐。
她舍不得推开他,舍不得忽略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更舍不得——不用呼吸和嗓音来回应他每一次探索……
她眼角濡湿,竟然欢喜到想要落泪。
“那个案子啊,是我这么久以来最最为难的一个。我既想让那孩子承认她应该承担的罪责,不可以因为年纪小就逃脱法网;可是我却也想在法律的范畴内,尽我最大的能力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还给她保有重获新生的机会……我自己绞尽脑汁,却总是找不到更完全的法子。”
说到动情处,她忍不住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也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忍住身子的热切,却静静地居高临下
凝视她的神色,聆听她的诉说。
安澄睁大了眼,这一次郑重而勇敢地回望他的眼睛:“甚至直到上庭我还不知道,直到最后,直到马修法官突然打断庭审,把咱们都叫进内庭去,我才终于明白了你其实早就悄悄安排好了这一切……”
她搂紧他,终于放心地泪落两颊:“汤燕犀,我一向是最恨你在法庭上使手段的,我担心你是泯灭了人性,只为了钱才那么干……可是这次我跟你道歉,我说得太绝对了。至少这一次,我要说,你干得真漂亮。”
泪不断不断地流,她心下却有小朵小朵的花儿次第开放。
“汤燕犀,谢谢你。”
。
汤燕犀怔住。
怀中这个软语温柔,不吝赞美的人儿;这个明明看着又高又瘦,可是依偎在他怀中却只觉柔弱无骨的人儿;这个……从来都是习惯了跟他斗嘴,从不肯自认下风的人儿。
这一刻,只叫他想要狠狠地独自占领!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无论是谁,他都绝不出让半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