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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如此傲娇-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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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这些被作为故事来听的案子真真浮现在眼前时,即便是以梦境的方式,也实在让人胆寒。她摸索着起床收拾打扮,可镜里的人却怎么看怎么憔悴。
  居室的门在这时被人叩响,裴南歌哆嗦着刚把门板豁开一条小缝,萧武宥就顺势推开门板走了进来。
  “收拾好了我们就出发罢,”萧武宥在看清她的惨白的面容后,抬起手背抚上她的额头担忧道,“怎么出这么多冷汗?做噩梦了?”
  借着门口传来的光线,裴南歌这才发现,天已微亮,门一开就带来阵阵晨露的清香。
  她怔怔望着他,一时间差点就忘记昨天二人已经定下了彼此心意,她只觉得萧武宥的眼神是鲜少见到的柔和与关切,忍不住就想沉溺。
  “我……”话到嘴边,她忽然就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这样绵长不绝的梦境,只好摇了摇头将梦里的场景吞进腹中。
  萧武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垂下手来握紧她的手臂,温厚的力量让人心安:“李里正的马车已在门口,没什么要紧事咱们就先赶路,路上再吃饭。”
  “五哥……”裴南歌蓦然伸出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闪动的眼里满是惊疑不定,“大理寺是不是有一件案子跟炼丹的道士有关?”
  明明有那么多相似的案子,可萧武宥闻言还是微微愣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裴南歌的手臂:“到马车上我再告诉你。”
  裴南歌提着包袱跟在他身后任由他扶着坐进马车,李里正找的车夫脾气极好,耐着性子等他们三人一一坐进马车,出乎意料的是,李里正本人并没有来,裴南歌预想中的父子言和的一幕终究还是未能上演。
  车轱碾过细碎石子,飞驰之中带着颠簸,马车内骤然陷入了沉默。
  “真的有一件道士炼丹的案子对不对?”裴南歌的脸色依旧惨白,说出的话轻柔无力得近乎淹没在车轮转动的颠簸之中,“是我爹办的案子?”
  萧武宥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似乎在心里做出了某种妥协,他轻声叹了口气道:“也罢,让你知道也好。”
  “大约五、六年前,台州有位姓柳的方士妖言惑众,诓骗台州百姓上山入林采药来炼制长生不老之丹,”萧武宥挨坐她身旁,将水袋递到她手里,“此事动静之大闹到了长安,大理寺就接到旨意后就派了你爹前来查探。”
  “那结果呢?我爹抓到那个柳方士了吗?”裴南歌接过水袋还未来得及喝上几口就被萧武宥的话抓去所有的注意。
  萧武宥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你爹确实揭穿了那个道士的骗人伎俩,也将那人抓回台州衙门,但还没到下次提审之时,那人却已从台州的衙门里逃走了。”
  “我在卷上见过这件事,好像那人逃到了山阴,被山阴衙门的人送到了大理寺。”李子墟的出言无疑证明了他对大理寺所花的功夫,自然也就换来萧武宥的赞许。
  裴南歌又惊又愁地听着他们的述说,心中重重的疑团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愈发纠结地拧作一股。
  “咦,他不是在台州吗?为何是山阴衙门的人?”裴南歌紧紧捏着手里的水袋,深锁的眉头透露出她的好奇与不安,“后来又如何了?”
  “后来那个柳方士进了宫,成了王公贵族追捧的得道真人,还……”萧武宥话音未落,马车忽然一阵剧烈的颠簸,而后猛然停了下来。
  只听得车夫在外边高吼一声:“什么人拦路!”
  回应他的,是口齿不清的女人声。

☆、第110章 旧事重提之马元


第110章 旧事重提之马元
  李子墟上前掀开车帘,出乎意料的是,马车外面站着一个衣着简朴的村妇,她头上盘的发髻已经松松垮垮搭在耳旁,脚上的布鞋已满是泥印。
  此刻她就站在马车的正前方,平张着双臂阻挡住马车前行的方向。
  妇人见着几人后急忙奔上前来:“你们去长安吗?求求你们行行好,顺道带上我,我儿子去了长安就没了音讯,你们若是去长安,求求你们带上我吧,等找到我儿子,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萧武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温和笑道:“你慢慢说,别着急,我们几个都是从长安来的,你不如先告诉我们,你们是哪里人,你儿子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刚好就认识他。”
  他明明是在朝人微笑,目光里却含着冷漠的警惕。
  裴南歌内心里的好奇和纠结因为这位突然闯来的妇人而得到缓释,继而也能击中精神仔细打量面前的妇人。
  妇人急忙又往前几步,挨在车辘旁急道:“先夫姓马,我娘家姓玉,我们是高邮人,我儿子马元当初嚷着进京赶考,结果进了京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样的回答无异于平地起了一声响亮的惊雷,让裴南歌等人不得不叹一声巧合。
  他们此行前往高邮的目的就是查探马元的身份,没想到竟就在路上遇到与马元最有关系的亲属。
  萧武宥依旧维持着疏淡防备的态度试探道:“你儿子是什么时候去的长安?你可知道他到了长安以后拜入何人门下?”
  “他大约是一年前去的长安,刚去的时候还时常写信回来,我不认识字,就让邻居帮我读,我好像记得他提起过吏部某位姓赵的侍郎,应该就是拜在他门下吧……”马玉氏努力回想道。
  马玉氏的这番说辞无疑又从另一方面肯定了其与马元的关系,但落到裴南歌的耳中,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之感。
  李子墟刚想开口,却被萧武宥扬手打断。他让车夫拾起路边的一根枯枝给马玉氏,依旧笑得温和:
  “我们的确认识这样一个人,可是不敢保证人有相似,大娘若是能将令郎的名字在地上划一划,我们才好肯定是与不是,不知是否勉强了?”
  “哎,我不识字,虽说自己儿子的名字还能划一划,但我不敢保证我写的对不对。”马玉氏右手接过枝杈,在满是黄尘的地面上划了几笔。
  那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不成形状,但仔细一看真的就是马元的名字。
  李子墟附在萧武宥身旁小声道:“字迹凌乱连基本的结构都看不出来,不像是刻意隐瞒真才实学,应当是真的不识字。”
  窝在马车里听着这话的裴南歌不由主想起了当初在长安时茅溉供认罪状之时说的话,那件事至今都让她耿耿于怀,于是她按捺不住好奇,终是探出头去打望马玉氏。
  马玉氏的衣服是真真破旧普通,头上的饰物也寥寥无几,决计不是什么宽裕的世家大族,可即便是现在这副头发松散不成形状的样子,身上却自然有一种不同于寻常村妇的感觉。
  这样的认知让裴南歌心中愈发不安,忍不住就问道:“你儿子当时为什么去长安?你应当也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家境去长安打拼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们做父母的自然希望自己儿子有出息,可我也知道我们家里不好,先前我一直拦着不让他去,”说到此处时马玉氏的眼神躲躲闪闪,“但两年前的某天他突然就说已经有人替他在长安打点一切,他只需专心读书就好。”
  “你见过那个人?”裴南歌斜仰着头居高临下看着马玉氏。
  “不、不,我没见过,”马玉氏迫不及待澄清,可那眼神依旧躲躲闪闪不敢去看裴南歌,语气倒有几分支支吾吾,“但我在收拾屋子时发现了一封别人写给他的信,我猜应该就是那个人吧。”
  马玉氏见没人应她,就又问道:“我儿他……在长安还好吗?”
  裴南歌神色复杂地望前去,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听得萧武宥扬声吩咐了车夫带马玉氏上马,一眨眼功夫马玉氏就已蹬上马车。
  萧武宥扬声朝马玉氏和车夫道:“有劳大娘带我们去瞧瞧那封信出自何人之手。”
  话音随着他手中的布帘放下,疾驰的马车扬起零星黄尘,不多时就已稳稳当当停在高邮乡野之中的某处茅屋跟前。
  李子墟率先跳下马车扶着马玉氏下车,萧武宥双脚挨地之后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牵着裴南歌下车。
  茅屋虽然简陋却摆置得整整齐齐,四脚不齐整的桌案上却是一尘不染。
  马玉氏将三人领到一间又窄又暗的小屋里,从陈旧的木箱里翻出几个信纸。
  写信的人落款为“牛八”,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劝马元一定要走出高邮去长安见世面,并且在最近的一封信里还当真就有写信人宽慰马元说已经安顿好长安的一切。
  但奇怪的是,这个牛八在来信中的语气既不像熟识已久的朋友,也不像是与他惺惺相惜的伯乐。或者说,这些信上所言之事,就如同一位长辈的谆谆教诲,严厉之中不乏慈爱。
  “那些写给你的信呢?”在翻看完牛八寄给马元的来信后,萧武宥又坚持要求马玉氏将马元写回家的信也一并找出来。
  马玉氏抵不过他的再三坚持,虽然不太情愿,却也还是依着他们的话找出了原封不动留存着的书信,一封一封交到萧武宥他们手里。
  然而当她手中还剩下最后一封信时,她却攥紧了书信不肯拿出来,颤巍巍道:“你们真的认识我儿子马元?”
  “有过一面之缘,”正在翻看手中书信的萧武宥点了点头,颇有威慑力的眼神径直看着马玉氏,“不瞒你说,我们是在长安做官的人,你若是信我们,就拿给我们看看,我们自然会帮你找到你儿子,你若是不信我们,那你不如早些想其它办法。”
  而正翻阅着手中书信的裴南歌和李子墟也都惊诧地望着他,二人自然看出来他是故意不将马元已死之事告诉马玉氏,却又看不明白他究竟存的怎样的心思。
  犹疑不定的马玉氏被这番话激得只好硬着头皮相信萧武宥,认命不再与他较劲。
  马玉氏的双手紧紧握着那封书信慢慢递到萧武宥眼前,她的右手已渐渐松开,左手却大力捏着信封不肯挪动半分。
  忽然,萧武宥的手腕稍一反转,就将马玉氏的右手腕反扣。
  也几乎就是在同时,裴南歌大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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