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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炸酱面+番外 作者:雪梨无香(晋江2014-07-13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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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他的用词像一把梳子,尖锐地从我心上刮过,疼痛,又说不出地熨贴麻痒。
  “最快,两个月就见分晓。到时候,带你出去玩一趟。”他再度拥紧我,下巴冒出的青青胡茬擦过我的脸庞,“想去哪,国内国外,北极南极,地球,还是月亮?”
  “去意大利,好不好,从小我就想去看看,意大利,托斯卡纳,佛罗伦萨。”
作者有话要说:  咦,好像还是没有虐到……下章……憋屈了二十多万字的佛罗伦萨童鞋终于出场了
  也不知道下章什么时候了,最近家里有点变故,我尽量抓紧时间码字吧……
  我希望时不时来看一眼,能看到你们的按爪鼓励……
  

  ☆、佛罗伦萨

  2013年8月,印迹上市前第一轮审计结果出炉后一周,首席运营官张永钧向董事会提交辞呈。虽然董事会对外宣布为个人原因,公司内外不少人都知道这是对印迹过去两年内多笔灰色交易的处理结果,而张永钧若不是张瑞老将军的嫡孙,现役空军中将的独子,恐怕等待他的远不止一份去职决议。
  这世上从不存在真正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做了二十七年平头百姓,我第一次如此庆幸所谓的法网恢恢,终究顾忌了张家的权位。
  然而污点终究是污点,亏欠也终究是亏欠,我向俞继庭提出休假两周的时候,首席执行官大人同意得没有一点犹豫,虽然这小小假期较之张永钧两年来为印迹所做的贡献,根本不值一提。
  离职那天,张永钧收拾了一大堆东西走人,最后剩了一件常年放在柜子里备用的西装实在拿不下,还是我顺手帮他带回家,路上端详了半天,隐约觉得,这大概就是我在他面前昏过去以后,他披到我身上的那一件。
  缘分,就是这么出其不意地维系着我们的人生,好比从小被同学起绰号叫米开朗基罗的我,一直都想去这位艺术宗师的故乡走一遭,却怎么都想不到最后陪我圆梦的,会是身边这个从国航班机到意铁列车,总是时时握着我手的男人。
  若托斯卡纳是意大利的心脏,佛罗伦萨便是这心脏之上最性命攸关的一脉血管,数百年间这座城市为欧洲乃至世界源源输出了浩如烟海的名作,留下了无数艺术巨匠的光芒。
  许多人喜欢徐志摩大帅哥起的翡冷翠这个名字,如何优美,如何高贵,我却偏爱佛罗伦萨这舌尖上滚过一圈都别有风味的音译词,它没有翡冷翠的冷艳与梦幻,却更契合这座城市永不褪色的蓝天白云,浓烈阳光,从火车站出来我甚至坚决要求不坐车,硬是拖着行李,沿着长长的石板路走到了市政广场酒店,一路上移步换景,无论何时何地的惊鸿一瞥,这城市都眉目如画。
  而Coco就更是兴奋,一路上又蹦又跳说个不停。
  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旅行,我和张永钧都觉得可以趁着暑假带上Coco同行,反正我和他上班在一起,下班在一起,二人世界已经足够多。订机票的时候我提了个更大胆的建议,把橙橙也叫上,兴许一趟文艺复兴之旅下来,我们会看到不一样的母女俩。
  于是四个人的旅行就变成这样一个局面,我拉着Coco东张西望,这儿是乌菲齐美术馆,那儿是圣十字广场,再过去是老桥,远一点还有皮蒂宫,转过每个街区都有一抹砖红色穹顶出现在取景器的不同角落,那是佛罗伦萨最有名的圣母百花大教堂。
  张永钧则带着橙橙漫步其后,因为我和Coco的走走停停、花样百出而显得格外悠闲。平心而论,相貌、身段、年龄、气质,不管哪一方面,橙橙看上去都比我更衬张永钧,以至于Coco连续回头张望了几次以后拉着我悄悄地问,“Michel你都不吃醋的吗?”
  我弯腰在她耳边轻语,“吃呀,那你该不该帮帮我?”
  Coco转了转她漂亮的蓝眼珠,拔腿奔回去,“妈咪,我要吃那个。”
  橙橙下意识看向张永钧,狡猾的男人摊手,“我不会意大利语,那小贩肯定不会英语。”
  橙橙和俞继庭在英国疯玩了好几年,意法德语不能说熟练掌握,问路买东西之类的词汇多少懂一点,比起我和张永钧那是强得多了,她犹豫了一下,拉着Coco走到小推车前,年轻的意大利男孩见了大小两个美女笑逐颜开,开口就是标准的英文,“好吃的牛肚堡,试试看?”
  橙橙回头瞧了瞧我们,Coco立刻拽住她的手,“妈咪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意大利小哥更绝,“牛肚,辣的,不辣的?”
  他用的是中文!
  谁说小贩不会英语,人家什么都略懂一点好么……
  当我们走过降服了凯克斯恶魔的赫拉克勒斯像,走过斩杀了蛇发美杜莎的帕尔修斯像,走过汇集无数传世名作宛如雕塑博物馆的市政广场,最后站在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面前时,Coco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扯着橙橙的袖子说,“妈咪,这个我们课本上有。”
  橙橙想了一会儿,指指广场转角处的学院美术馆,“这是复制品,真品在那里面。”
  “真的?那我们去看真品吧去看真品吧……”Coco撒欢儿似地跑向前方,橙橙被她带了个踉跄,刹那犹豫之后,是迈向未知胜景的,越来越快的脚步。
  酒店房间的分配对张永钧来说有一点点委屈,最合适的安排当然是我和他一间,橙橙母女一间,反正我们的关系对这母女俩而言已不是秘密,但橙橙仍然没有信心单独和Coco相处,幸好房间够大,可怜的老板大人只能独守空房,我们加了一张小床给Coco,三个女人挤一个标间。
  临睡时张永钧照例给Coco讲故事,而我则倚在小女孩另一侧,橙橙坐在自己床上,静静看着小女孩被我和张永钧一左一右围着轻言慢哄的情景,她的沉默如此彻底,我甚至以为她已经扛不住疲倦睡了过去,张永钧合上故事书下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双黑浓如墨的眼睛依然定在孩子脸上,始终不曾离开。
  睡着的Coco,少了那双勾魂摄魄的蓝眸,活脱脱就是个小一号的橙橙。
  那一晚我睡得不是很好,也许是飞机上睡得太多,也许是时差根本没有倒过来,闹钟没响我就醒了,轻手轻脚洗漱完,拉开雕花木门走上露台,薄纱晨霭中,圣母百花大教堂朦胧而神秘,阿诺河从露台下宁谧地流过,城市和我身后的那对母女一样还在沉睡,缀满古建筑的天际线看不到日出,只有不知不觉降临的黎明,温柔抚慰着佛罗伦萨的每一个角落。
  “早。”
  原来有人和我一样无心睡眠,我走到两座相邻露台的边缘,“不睡了?”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爬过来捉你回去。”
  我看看两层楼高的露台,童心大起,抓住露台旁的水管就往上攀。张永钧笑了笑,过来伸出双臂,我双脚还在这头露台上,那边已被他牢牢托住肩膀,一使力就把我整个儿拖了过去。
  “这是偷情吗?”
  他勾住我的腰,一手滑进我衣襟慢慢往上,“你说呢。”
  “色鬼。”我嘻笑着推开他,“下去走走好不好,这里天天阳光充沛,难得有机会天亮前逛一逛。”
  他看看我刚爬过来的露台,在我腰上轻掐一下,“小东西,下次先换好衣服再过来。”
  没有门卡,张永钧又不放心我一个人爬回去,只好自己践行了一遍刚才设想过的流氓行径,所幸橙橙和Coco都睡得很熟,完全没觉察他从露台溜进屋,留了字条,拿了我的外衣、手机和门卡,最后打开房门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佛罗伦萨较之日间完全是两个面貌,所有的石板路与红砖巷都空寂无人,墨蓝天空与浅灰河流之间,除了无数文艺复兴、哥特式乃至罗曼式的古建筑与雕塑,便只有悠远迂回的教堂钟声,流云如鳞,暮鼓晨钟,威尼斯工匠镶嵌了七百年的华丽穹顶下,摩西向追随者布诫着律法,所罗门挑逗着美艳的示巴女王,年轻的大卫,用一颗石子战胜了神一般的歌利亚。
  而我和我的爱人,携手漫步河畔,交颈无言。
  这是座最璀璨最绚烂的城市,这是座最安详最淡泊的城市,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处文明像佛罗伦萨这样精致而坦然地接受着繁华落幕,静待着一去不复返的凋零。不起眼的转角藏着千年教堂,灰黑模糊的路牌后是当年大师灵感迸发的地方,每一条巷弄都承载着厚厚的时光,侧耳倾听,似乎还能捕捉到文艺复兴时,四轮马车匆匆的蹄响。
  “老桥是阿诺河上最着名最古老的桥,据说二战时,战败撤退的希特勒炸毁了阿诺河上所有的桥梁,独独留下了它,从古罗马时代它就立在这儿了,一次次被焚毁,冲毁,一次次重建,现在你看到的老桥,主体完成于十四世纪,而自美第奇家族复兴之后,老桥的设计七百年不曾改变。”
  我拉着张永钧的手走到桥心,桥面上的珠宝商铺还没开业,透过一扇扇象牙黄的拱门,阿诺河上渐渐亮起金色晨光。我靠在廊柱上絮絮比划,“老桥出名不在它年头长,这里是但丁遇见他一生挚爱Beata Beatrix的地方,‘她竟然向我点头示意,把她那不可言传的款款深情传递给了我。这对我来说,可以视为一种天恩。我感到我获得了无以复加的天恩……那是这一天的九点整。’”
  “《新生》,第三篇。”
  “你知道?”我以为眼前这男人顶多算儒商,实在谈不上文艺青年,不,文艺中年。
  “不知道,来之前现查的。”他笑着揽过我的肩,“据说世界各地的情侣到佛罗伦萨都要上老桥走一遭。”
  “他们相信千年老桥会祝福他们天长地久。”
  “我也相信。”他没有问我是否和他一样,只是微俯下身,轻吻我染满朝阳光晕的脸庞。
  来到佛罗伦萨的人都不该称之为游客,而应该说是文明的朝拜者,这座城市汇聚了太多艺术瑰宝,空气里都流淌着油画、雕塑、音乐和建筑的稠密因子,有心人怕是住上一年半载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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