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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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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赋的数目从明年起先削减一半,然后剩下的部分摊入田亩中,这样百姓或可少了许负担,官中也不必过于吃紧。”

摊丁入亩?杨英脸色变幻着好半天才开口:“世孙,这要重新核算田赋,下至州县上至户部,鱼鳞册可都要改动,工程实在过于浩大了,可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做好的,而且这个摊丁该怎么摊,是按现在的丁银总额来算还是以三五年后可能增长的丁银数字来算?是不是营盘田、宗王籍田、文武官田都要剥除??这还都是要世孙明示。至于会不会摊丁之后一部分百姓的负担反而比摊丁之前高了,都要仔细一一算过。”

“营盘田之属当然要剥除,丁银的总额自然以今日之数目固定下来,如此才不至于让农人吃亏。”郑克臧对杨英推三阻四的态度很是不满,口气也有些显得生硬。“至于计算嘛?难不成还要余来算。工程浩大!”郑克臧当然不会在此刻就执行,因为按照历史,朱锦明年初就会挂掉,这个德政当然要留给自己当政后来推行。“半年一年,余等得及的。”

杨英见郑克臧似乎铁了心了,当即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下来,但问题并没有因此彻底解决:“与民修养这是应该的,东宁百姓必然身感世孙的恩泽,但这每年官中的损失却有两万两之巨,这又如何来弥补。”

“两万两?”郑克臧盘算一下,这几个月远航营在南海上也抢了一点,差不多三五千两的样子,以这个数字计算,一年下来弥补户部的窟窿自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就大包大揽下来。“这件事余来解决。”杨英脸色稍霁,但随即又因为郑克臧的话沉了下来。“另外,父王有意在今年上元节赏灯与民同乐,户部当早做准备。”

“上元节赏灯?”杨英当下问道。“要准备多少盏?”

“父王的意思是在一府二州、两县以及鲲身山上都要布置彩灯,那就少不得要五万盏。”

郑克臧如此布置着,他知道在另一个时空中,另一位郑克臧曾经以劳民伤财为由劝阻了朱锦此次粉饰太平的作法——当然其中未必没有发泄对朱锦迫死陈永华的愤懑——但他不行,和朱锦相处了这么多日子,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郑克臧自是尽收眼底,因此在朱锦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之际,对于朱锦的最后一个心愿,他理所当然是要予以满足,因为这不仅仅是父慈子孝的表现,更是在政治上显示自己正统性的作法。

“至少五万盏彩灯?”杨英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了。“这怕是少不得要万两白银吧。”杨英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世孙,户部里都快跑耗子了,哪来的这一万两啊,不行,不行,臣要面谒王上,劝阻王上。”

“够了!杨大人!”郑克臧面沉似水的看着杨英。“户部里要是没钱,之前杨大人会提议减税嘛?”郑克臧差一点没有指着杨英的鼻子再骂他出尔反尔居心叵测。“此事就这么定了,一万两,就是挤也要给余挤出来。”

“这,这,”杨英浑身打颤,郑克臧的严厉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郑克臧已经忍无可忍了,为此他咬咬牙,翻身长辑在地。“既然王上和世孙心意已定,卑职一定照办。”

“那就好,”郑克臧摆摆手。“杨大人且去忙吧。”

等杨英走了出去,郑克臧摸着下颚的短须沉吟了一下,杨英的反应实在反常,该不会就此一屁股坐在冯锡范那边了吧,但其子杨杰此刻尚在昆仑第一标中任领队官,应该会有些投鼠忌器的,说来说去还是没有锦衣卫、东厂这样的御下耳目,所以才掌握不住百官的动态,看起来一旦自己继承大位,少不得也要把对内的情治单位设立起来”

84。应变

永历三十五年的新春正旦是时隔七年后朱锦再一次在台湾亲自主持的大朝会,为此就连在家修养的陈永华也抱病参加,看着一殿朝贺的臣子,看着几张新鲜的面孔,朱锦颇有些物故人非的感触,然而长期蓄意挥霍生命的狂饮滥嫖严重损害了朱锦的健康,两个时辰不到的大朝居然让坐着主持的他都不负重荷。

“父王接下来朝拜祖父宗庙就让儿臣代行吧。”看出了朱锦的虚弱,郑克臧如此建言着。

朱锦点点头,随即抓住郑克臧的手轻声交代了一句:“让你岳丈和武平伯留下来陪孤。”

低微的声音让郑克臧的眼睛一红,随即领命而去,又过了两个多时辰,完成一整套繁琐的仪式的郑克臧重新回到银銮殿上,此时陈永华和刘国轩已经不在了,倚在那张孤零零的王座上闭目养神的朱锦蜡黄的脸仿佛像死人一般的难看。见到此情此景,郑克臧情不自禁的放缓了脚步,然而朱锦却依旧敏感的张开了眼。

“钦舍回来了,仪典都完成了吧,这就好啊,当年孤就最烦这个。”郑克臧看着朱锦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来,掺父王一把,最近身子骨也不知道怎么了。”朱锦唠叨了一句,郑克臧忙扶起了他。“估计你祖母都等急了,一起过去吧”

由于朱锦的归来,实行了多年的座次发生了调整,朱锦高坐在正中,带着郑克爽的董国太占了郑克臧原有的位置,郑克臧则顺势挪到了董国太的对面,李顺娘和郑克举则坐在董国太一席的下首,郑聪坐到了郑克臧的边上

“钦舍,代父王给你祖母还有你几位叔父倒酒。”朱锦如此吩咐着,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脸色出现不健康的红润,郑克臧当然照办着,等他倒完一圈,朱锦伸手招揽。“来,到这来。”郑克臧不明所以的走到朱锦的面前,朱锦一指身边的位子。“坐下。”郑克臧听话的落座,朱锦满意的看了儿子一眼,随即举起了酒杯。“孤可谓一事无成,但终归生了个好儿子,这郑家的基业交给他,孤虽死也瞑目了。”

全场大哗,郑克臧立刻翻身跪倒:“父王,儿子尚且年幼又如何担得起这份家业,再说了父王必将长命百岁,今日新春佳节,还请父王收回那句不吉利的话才好。”

“孤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看着一脸严肃的董国太,朱锦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钦舍说的对,今日是正旦,丧气话不能说,来,一起满饮了此杯。”在众人瞠目结舌之下,朱锦一饮而尽,随后朱锦环视全场。“怎么,没人陪孤喝吗?”董国太轻叹一声,抓起酒杯,率先垂范,郑克臧也忙不迭的效仿着,在他们的带头上,一众郑氏宗亲手忙脚乱的拿起酒杯跟着喝了下去,看到殿内的纷乱,朱锦似乎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多少年没有如此痛快了,可惜昭娘、和娘看不见了钦舍和秦舍长大成人了,不过不急,孤很快就会去陪她们了。”

郑克臧再度跪伏下来,用近乎哽咽的语气述说着:“父王,阿母一定不希望这么早看到父王,阿母说不定还想早日投胎与父王再续前缘呢。”

“孤却是等不及了。”朱锦摇了摇头,对鸦雀无声的殿内众人挥挥手,如蒙大赦的郑氏宗亲纷纷退下,只留下董国太、郑克爽、李顺娘、郑克举和郑克臧的妻妾们。“说不得,孤连纤巧肚里的孩子都吝见一面呢。”

董国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而去,显然她已经听不下去了,但朱锦却没有站起来相送——不是他不孝,实则是根本站不起来——看着董国太的背影,朱锦伸手把郑克爽招来过来,李顺娘见此也抱着孩子跪倒朱锦的面前:“钦舍,日后要善待秦舍,至于顺娘母子,你这个做长兄的,也顺便顾拂一下。”

郑克臧泪流满面的一下一下给朱锦叩首着,郑克爽也有些懂事了,左看一眼陌生的父亲,又看一眼痛哭流涕的兄长,低下头,小脸煞白的,李顺娘更是声泪俱下,朱锦却笑了:“孤还没死,你们,你们应该笑才是。”

说着,朱锦试图杵着椅子臂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是郑克臧抬头看见了,忙把他扶起来:“煞风景啊,煞风景,对了钦舍,上元节的灯准备好了吗?台湾的百姓也苦了许久了,难得有这个机会让他们乐和乐和吧”

回到内院,朱锦随即卧床不起,从这一天开始,郑克臧召集了十余名太医彻夜守候,自己也把居处移到了朱锦的外间,然而消息是不可能彻底封锁的,很快东宁上下已经都知道了朱锦不豫的消息,台湾各处都自动出现了替朱锦打蘸祈福的事例

朱锦一病不起,台湾的百姓自然担心自家的生活因此而出现动荡,所以为之打蘸祈福并不奇怪。但除了郑克臧以外,对朱锦的病况最上心的应该就属冯锡范了。冯锡范知道郑克臧之所以不对他继续下手,有相当一部分是看着朱锦的面上,一旦朱锦离去,那么他的下场也可想而知。为此他除了延请道士、僧人为朱锦祈福延寿外,几日间还曾两度再赴刘国轩的府上,并试图跟刘国轩联姻,然而老奸巨猾的刘国轩并不愿轻易就把赌注下在冯锡范身上,因此终究未果。不得已之下,冯锡范亲自拜谒董国太,祈望以与郑克爽联姻的方式保存下冯氏一族并留下翻本的机会。

“什么?冲喜?”郑克臧吃惊的看着董国太,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关窍,但政治dou争是讲究你死我活的,他又怎么可能把冯锡范这个祸患留下来呢。“祖母的意思是让秦舍现在就成亲吗?会不会太早了,秦舍的身子骨还没有长成呢,这,这?”

“当然不会现在就圆房。”董国太同样联姻也是为次孙在考虑,朱锦来日无多,她也好不到哪去,万一两人先后故去,郑克臧会不会把这个日渐长成的异母兄弟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呢?这一点她无法保证,毕竟朱锦是有前科的,可若是能与冯锡范这样大臣联姻,不说让郑克爽能在明郑政权的政治版图上有一席之地吧,但至少能在岳家的保护下保全郑克爽的性命。“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可为何偏偏要选冯锡范的女儿。”郑克臧当然不会加害郑克爽,他只是反对与冯锡范联姻而已。“余可是记得冯家的闺女相貌并不出众,而且比秦舍要大了许多,不合适,不合适的,难道就不能选其他家的闺女?”

“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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