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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有这种不贞不洁的生母,她怕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据说,云三小姐嫁给宁国侯世子为妾,是因为早就爬上了宁国侯世子的床,珠胎暗结,徐氏无奈之下,不得不答应宁国侯世子纳她进门。”
“哎,真是可怜了徐氏。”
“这种女人,咱们还是别和她走得太近了。”
墙倒众人推,云清荷美名远扬之时,是京城所有贵女们嫉妒的对象,现在倒了,自然被当成了攻击对象,攻击她,一则,可以给自己解气,二则,还能顺姬瑶的心思,巴结姬瑶,谁都愿意踩上两脚。
贵女们叽叽喳喳地议论,无数道鄙夷的目光落在云清荷的身上。
姬瑶听着,笑颜如花,“云二小姐,这些姐妹们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话毕,看了云清荷一眼,转身离开。
那些贵女赶紧跟上姬瑶的脚步,簇拥着姬瑶离去。
片刻后,牡丹花簇下,只剩下云清荷一人,狠狠的握着拳头,她稍微将脸抬起一些,几缕额发,遮住了她阴狠的目光。
目光定死在姬瑶的身上,寸寸如芒,如刺,恨不得将姬瑶的身子凿成蜂窝。
姬瑶,给她等着……
云沫,给她等着……
所有欺她云清荷,辱她云清荷的,她发誓,定会千倍,万倍的讨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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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妞们,我这两夜,接连失眠,太阳穴痛,早上实在爬不起来,更新老不稳定,在此,给大家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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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云清荷蹦跶不了几下了,很快收拾哈,她现在是在做垂丧前的挣扎,么么哒
【194】
月华初上,寿宴开始。
小皇帝燕恪,姬太后,前来祝寿的大臣,命妇,贵女皆已入座。
凤栖宫内,华灯通明,歌舞欢腾,乐声优雅,好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太后寿宴的安排,与年宴也没什么不同,首先是大臣,命妇,贵女们向凤座上的姬太后道贺,呈上寿礼,然后便是歌舞戏曲欣赏,贵女献艺等……
摄政王府的寿礼,是云沫安排人准备的,一幅百鸟朝凰织绣画轴。
向太后贺寿,都是按品级顺序来的,摄政王乃是文武百官之首,是以,摄政王府是第一个给姬太后贺寿的,依次,便是姬家……
到贺寿的时候,云沫侧身,给伺候在身旁的无念使了个眼色,无念会意,将那副百鸟朝凰画轴呈到云沫的手上。
云沫接过画轴,双手捧高,嘴唇含笑对着凤座上的姬太后,恭贺道:“祝贺太后娘娘生辰快乐,岁岁年年有今朝,凤体康和,畅享太平。”
“摄政王妃有心了。”姬太后略微点头,一个眼色,吩咐身旁的宫人去接云沫手里的贺礼。
一名宫女低头走到云沫的身边,恭敬的从云沫手里接过画,打开了,让姬太后过目。
姬太后扫了一眼,脸上带着笑意,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对摄政王府的这幅百鸟朝凰画轴不是很喜欢。
姬家的人,见姬太后不喜那幅百鸟朝凰画轴,心里皆暗自得意。
摄政王府准备的百鸟朝凰图,如何比得上,姬家给太后准备的两件生辰贺礼呢。
燕璃,云沫倒是一脸无所谓,摄政王府与姬家本是对立的,姬太后高不高兴,他们无所谓,送这幅百鸟朝凰画轴,只是应付祝寿罢了。
宫女将画轴卷起来,交给看管寿礼的太监,姬宏见摄政王府的贺礼已经撤下去了,便从身旁随从手里接过一只锦盒,双手捧着那锦盒,从席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姬太后的方向。
“太后娘娘,这是老臣给您准备的贺礼,名曰,日月同辉,愿太后娘娘福与天齐,寿比日月,恭贺太后娘娘,生辰愉快。”他一边向姬太后道贺,一边动手将锦盒打开,因为是晚上,锦盒打开的瞬间,里面的光芒射出来,绚丽夺目,彩色光芒盖过华丽的宫灯。
硕大的彩色珍珠,硕大的翡翠,顷刻之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彩色珍珠,是彩色珍珠。”
“天啦,这世上,竟然真的有彩色珍珠。”
“谁说没有,去年,建安城博卖行,据说就出现了彩色珍珠,听说,有人花了重金,将其买走,莫非……那位金主便是威武大将军。”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彩色珍珠。”
……
一时间,寿宴四座哗然,人人都在议论,姬宏听着,浓眉粗目含笑,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大燕,姬家才是第一世家,摄政王府都得靠后。
“太后娘娘,这是老臣在建安城博卖行买的,希望您能喜欢。”
“好好好。”姬太后明显是喜欢姬宏准备的这份大礼,接连说了三个好字,凤眸中,笑意明显,“哀家甚为喜欢,威武大将军有心了。”
姬宏坐回自己的位置,姬家的席位,与摄政王府的席位,正好对面而设,姬宏坐下来,浓眉一挑,对着摄政王府那边,递上一个挑衅的眼神。
燕璃,云沫夫妇俩,收到他挑衅的眼神,皆不动声色,燕璃一只手端着茶盏悠闲在饮,一只手,在桌下,轻轻握着云沫的手,对姬宏的挑衅,直接无视。
日月同辉,出自云沫之手,他自然知道,可怜姬宏这老匹夫,被云儿坑了一把,竟然还在暗自得意。
云沫瞧姬宏不可一世的模样,几乎是强忍着,才没笑出来。
想当初,在博卖行的时候,日月同辉本来只能拍到两万两白银,是海爷从旁助了一把力,才将日月同辉的竞拍价升到了白银五万两,姬宏以双倍的价钱,买下这日月同辉,竟然还这么高兴,若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会气得吐血吧。
姬家长房向姬太后祝寿后,按品级,接下来,便是姬家二房,一品大员,户部尚书姬权。
姬权执掌着户部大权,在朝中的党羽众多,哪怕是一品侯爵,地位都不及他。
“太后娘娘,这是微臣准备的寿礼,名曰,冰玉观音。”姬权吩咐随从将一只两尺见高的匣子,奉送到姬太后的座下。
伺候在姬太后身旁的两名太监见势,走下台阶,从姬权随从的手上,接过匣子,然后,将匣子正对着姬太后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打开。
匣子被打开,露出里面两尺见高的观音像。
观音像通体碧绿,清透得无一丝杂质,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等姬太后过目之后,姬权才拱手道:“太后娘娘一心向佛,微臣送此观音玉像,希望能助太后娘娘祈祷大燕风调雨顺,国泰安康。”
“好好。”姬太后一脸满意的点头,挥了挥手,让太监将冰玉观音撤下去,“户部尚书为大燕江山社稷操碎了心,哀家感念在心。”
“太后娘娘您严重了,所谓,食君之俸,担君之忧,替大燕江山社稷操心,这本是微臣该做的事,太后娘娘无需挂怀于心。”
姬权一番冠冕堂皇的回答,引得他在座的党羽纷纷赞扬。
燕璃,云沫,燕恪听着,眼神扫了扫,附和姬权的那些朝臣。
姬家的两件大礼,引得姬太后连连称赞,姬瑶身为姬家唯一的嫡女,在一群女眷中,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群臣祝寿之后,寿宴上,歌舞不断,觥筹交错,大臣,命妇,贵女们向姬太后敬过酒之后,大多在宴席上交头接耳,姬瑶在一群女眷中,犹如众心捧月,几乎所有女眷都在奉承她,唯独云清荷,独自静静的坐在昌平侯府的位置上,透明得,彷佛不存在一般。
云沫以茶代酒,对着云逸凡举杯,无意间,视线瞟到了云清荷的身上。
今日这个女人安静得出奇,令她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油然而生,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一段歌舞落幕之后,姬瑶突然走到宴席中间的位置,对着座上的燕恪,姬太后福了福身,娇滴滴道:“瑶儿参见皇上,姑母。”
燕恪不喜姬瑶的做作,看到她就烦,对着她随意抬了抬手,便将视线移开,“平身吧。”
“谢皇上。”姬瑶起身,眨了眨水眸,对着燕恪的方向暗送秋波,奈何,燕恪的视线根本就没在她身上,气得她咬了咬唇,一脸委屈。
“姑母,瑶儿新学了一套剑舞,想表演给皇上,姑母看。”
姬瑶是姬家唯一的嫡女,不管是姬宏,还是姬权,对她的管束都极为严苛,从小便被当成未来皇后培养,不仅学琴棋书画,还要学武,且,谁都知道,她剑舞一流,堪称绝妙。
姬太后瞥了燕恪一眼,见燕恪冷脸对姬瑶,心中甚是不悦,不过,并没有表露出分毫,目光转向姬瑶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恢复,对姬瑶温声细语道:“瑶儿又新编了一套剑舞呀,那,姑母可要瞧瞧了。”
“皇上,瑶儿的剑舞,可是一绝,你觉得呢?”姬太后与姬瑶说完,再将视线转移到燕恪的身上。
燕恪回道:“母后,朕对剑舞,向来没什么研究,不好评价。”
实则是,对于不喜的人,他不想评价。
姬太后脸色微变,姬瑶委屈得眼眶有些泛红,弱弱道:“姑母,容瑶儿先去换身利落的衣裳。”
“好,哀家等着瑶儿的剑舞。”姬太后收起心中不悦,微笑道。
姬瑶领着几个宫女退了下去,片刻后,只见她身着一袭妖艳似火的舞衣,双手持剑,曼妙多姿的回到宴席上,站在宴席中央,对着座上的燕恪,姬太后福身,然后拔地立起一个漂亮的开始动作。
姬太后满意的点头,宴中多数人的目光,皆齐聚在她身上,顷刻间,令她成了整个宴席上,令人瞩目的焦点。
姬瑶感觉身上无数道目光,唇角一勾,笑意灿烂,双剑舞动,在华灯照耀下,如灵蛇游走,再配合她曼妙步伐,确实是一套精妙的剑舞,连云沫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昌平侯府席位上,云清荷表情冷冷的看着姬瑶舞剑,见姬瑶舞到一半时,她嘴角突然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哼,所有伤害过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众人欣赏正入迷,突然,宴席中央,姬瑶双手持剑,一个飞跃而起,寒凛凛的剑,在她手中变得犀利,招式迅猛,划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