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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养妻日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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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覃忙道:“必定,若果真打了水漂儿,我替你兜着。”

大壮在外坐得许久,见韩覃出来忙站起来问:“你可想到了办法?”

韩覃把那五个银饼子全递给他:“这是二十五两银子,你去钱庄全换成铜钱,多雇他十几个人工来,箍窑的箍窑烧炭的烧炭,叫他们都忙活起来。十几个人工一月也顶多不过十两银子的工钱,剩下的十五两银子你却不能胡乱花掉,拿它到城门外租上一处棚子装饰装饰,再找个夫子替你书个牌子,往后有人订炭就不必叫他再往西郊,直接在城门外订即可。

这还不够,你还得卖上几辆大车回来,把炭全运到城外,好叫订炭的人不必走那么远的路。”

大壮路点头应着好,捧着银饼如捧着孩子般小心翼翼。韩覃与他六年交情,知他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却也怕他果真拿银子到金银窟里去销掉,临走时忍不住叮嘱道:“千万记得走路正眼睛,不要去看那街边招帕子的妇人们,那可都是吃钱的主儿。”

大壮回头嘿嘿一笑:“韩覃,天下间的妇人们除了我娘,旁的我一概一眼都不看她们,我看她们谁也不及你的美!”

韩覃叫他一噎,拍了一把怒道:“这银子可是我的命,你若不能把它给我生出多的银子来,那怕过了急能原样儿给我也行,却千万千万不能花到那金银窟里去。”

大壮回头,低头看韩覃:“韩覃你放心,我真不是那样儿的人。小炭窑的地契我亦是叫官府写在你名下,那是你的东西,我只替你管着它替你生息银子。”

*

吃完晚饭,韩覃正在窗前练字,就见淳氏进来说道:“表姑娘,二爷在饮冰院招待陈理卿,请您到饮冰院去伏侍。”

因巩遇格外交待过,如今这内院的人们又都称韩覃为表姑娘,改了那陶娘子的称呼。

韩覃穿外院到饮冰院,早就听到内里陈卿与唐牧二人在说话。

她还是多年前到过这院子,虽多处陈设已换,那架屏风也换了位置。如今屏风前再不设榻,榻移到了西窗下。韩覃见唐牧与陈卿面前几净,显然是已经吃过饭的样子,遂自外面淳氏手中接过茶盘茶具一一置到榻上的茶台上,这才跪坐在下首位置上守着炉子等水开。

陈卿两回见唐牧都见韩覃,此时心中越发怀疑,究竟不知他与韩覃是何种关系。是以双眼便不由自主要去打量着韩覃。

唐牧亦在盯着陈卿:“常德之死,清极可调查出什么来没有?”

陈卿这才回头:“我竟无法再查下去。”

不但唐牧怔住,韩覃拿着茶匙亦是手怔,随即取茶漏扣在壶上,细细的分茶叶入壶。

陈卿说道:“他死在清臣你上任河道总督的第二天夜里。那天白天他仍在御马监做监官差职,他们这种不亲身侍奉宫内诸位贵人的执权太监们,晚上照例是可以出宫回家住的。

他在宫中只吃过一顿午饭,亦是在内食堂与诸监同用,并未特异之处。至晚归家前,皇上特意传他去了一趟乾清宫。论理来说他上面有掌印陈保,等闲的事情皇上是不会传唤他而应当直接传唤陈保的。至于去了之后皇上问他些什么,司礼监并无记录备案。

皇上今日传过去乾清宫,还特意解释他不过是问了些御马监各处皇店皇庄的情况,并帐本什么时候可以送到庄嫔那里去的话儿,没有赐食亦没有赐酒。”

唐牧点头,示意陈卿继续说下去。陈卿又道:“本来他的尸体早叫内廷的太监们该拉到西山葬了。我既接到皇上要彻查此事的御令,便又亲跑了一趟西山,挖出身体解剖后亦未见有任何毒物是银针能试得出的。

但是上次在你府上,我曾问过他家娘子,听闻那夜回家之后,常德自己给自己做了一锅子其家乡特有的小蘑姑汤饼,一人端着锅子一锅子吃掉了。我在他胃中找到一些毒蕈,结合他家娘子的证词,只怕他是自杀。”

唐牧接过韩覃手中的茶碗缘边捏着,淡淡说道:“他确实是自杀。”

“你竟然知道?”陈卿惊的往后仰着。

唐牧一笑,抿了一口茶又将茶碗递给韩覃:“而且还是皇上授意他自杀的。就如委我为河道总督,是皇上亲点的一样,他的自杀也是皇上授意的。”

陈卿仍是一脸迷惑:“这又是为何?这两者中间有关系?”

唐牧见韩覃亦听的怔住,在桌沿下轻扣了扣她的手,韩覃这才捧过陈卿面前的茶碗替他斟茶。唐牧随即说道:“河南贪污河道款案牵着宫廷,也是这三年多来才有的事情。我从河道入手,经王祎来查河道一头,常德之死牵出内廷一头,两条线一扯整件事情就会浮出水面。让这件事情浮出水面才是皇上想要的,而你知他其意又为何?”

陈卿有些懂了:“皇上或者是想摆脱太后的梏桎。”

唐牧点头:“所以你该大胆往下查,查到冯田头上去。他是太后指给皇上的,如今掌着司礼监掌印一职,凡政令都要听过太后旨令才发,对皇上总不及一起长大的陈保更忠心,皇上只怕早就有换他之意。”

“懂了!清臣你一言惊醒梦中人!”陈卿一时间摩拳擦掌有些跃跃欲试之态,捏拳在膝侧问唐牧:“若果真冯田下来了,清臣你以为谁会上去?”

唐牧摇头:“你以为会是谁?”

陈卿一笑:“必然是陈保,他自幼跟在皇上身边,与皇上相熟亲厚,既去了冯田,必是陈保无疑。”

韩覃记得那天还曾听过唐牧与陈九商量若是冯田下来,谁又该顶上去的话。虽唐牧未放准话,但听他语气是属意陈九的。而陈九当时也说过,大都督一系支持的是陈保。此时她亦侧眸盯着唐牧,要听他怎么说。

就听唐牧说道:“还不到谈论这事情的时候,先处理眼前吧。”

送陈卿出门,韩覃在迎门照壁内止步,等唐牧回进来后问他:“二爷既早知道常德是自杀的,为何不告诉陈叔叔,倒叫他撞壁许久。”

唐牧笑着摇头:“许多路要自己走,事情也要自己悟,他才不过悟到一半而已。”

韩覃好奇:“那另一半是什么?”

寒天明月冷寂的院子,唐牧回头仰首去望挂在天上的明月:“他一直在大理寺办案子,擅长以蛛丝蚂迹来推全局,却不擅于站在全局去观察整个事态的走向。至于另一半,慢慢你就知道了。”

韩覃仍旧好奇:“那要多久?”

唐牧道;“总不过年前,你就能知道了。”

韩覃随着唐牧一起回主院,一路走着,唐牧问道:“晚饭吃的什么?”

韩覃应道:“总不过那些菜而已,二爷用的厨子想必是扬州来的,做的大多亦是扬州菜。不过是甜咸鲜意,再无别的。”

唐牧哦了一声:“你如今爱吃些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叫他们去做。”

韩覃笑着咬起手指来:“我如今爱吃些麻麻辣辣的菜式,蜀中地潮人爱吃花椒芥茉,菜里有花椒我才能吃出味道来。”

两人进穿堂,韩覃听到坠儿在穿堂内屋子里隐隐哭着,侍奉完唐牧笔墨后回到东厢,就召坠儿与珠儿来问:“方才我隐隐听到哭声,可是你们两个?”

这院子里就她两个小丫头。珠儿撇了坠儿一眼:“今儿巩叔往那府送书,她抢着要去没去成,还叫前院几个小厮取笑了一回,回来就哭个不停。”

那府必是唐府。韩覃坐在罗汉床上不由也笑起来:“不过送个书而已,竟然还有抢破头去的,你们若呆得腻了,改天我问问二爷,由我带着你们出去逛逛不是更好。”

坠儿已经扑上来掩珠儿的嘴,珠儿慌得躲着,嘴里仍说个不停:“书是咱们二爷送给那府阿难少爷的,她不过是想抢着去那府看看阿难少爷而已。”

坠儿跳起来骂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韩覃一时怔住,脑中不由浮现出个眉目如画清俊秀气的小小少年来。她今年都十八了,唐逸如今当也有十六岁了才对。成年后的小阿难,只怕生的越发清秀俊朗了吧。难怪这府的小丫头为了赶去那府看一眼要抢破头。

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试问坠儿:“你原来曾见过阿难少爷?”

坠儿不语,珠儿抢道:“奴婢曾见过,端地是清俊帅气的少年郎,听闻媒人都要踏破那府的门槛儿,要不是有二爷压着立逼要他考完春闱再提亲事,只怕老夫人和大夫人早都替他择得一门闺秀做妻了。”

他竟到如今也还未曾娶妻。

☆、第37章

韩覃心中狂跳着,管不住自己的嘴又问:“那府大夫人那里可有替他相订好的门户?”

珠儿与坠儿俱是摇头,珠儿回道:“这个奴婢们倒不知道。不过原来听那府中的笑玉说起,大夫人十分愿意光禄寺少卿府上的大姑娘,听闻那大姑娘相貌又好性子和善,最重要是知书达礼才气闻冠京师。”

如今的光禄寺少卿恰是韩覃的远房叔父韩复,而他家的大姑娘,正是她的隔房妹妹韩雅。韩覃离京去太原府的那一年,韩雅才刚刚两岁,是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婴儿。十多年过去,她也到了说亲的年级。

珠儿又说道:“最重要的还是那韩府如今是泼天的富贵,又与高老阁家是亲眷,这样的好人家好姑娘,大夫人很是热心了。”

韩覃踢掉鞋子捏着两只小拳头笑起来:“快去打水来给我洗澡,我该睡觉了。”

*

转眼天寒,西山小炭窑的生意越发好起来。十月中大壮急匆匆来一趟,进了小后院吱吱唔唔眼瞟脚踢的不肯进屋子。如今院中花草已凋,乔惜存亦不肯再放椅子出来,搭脚在门上叫道:“大壮,你就进来呗,我这屋子里又没有狼要吃你。”

大壮依旧是踢着地上的院土:“韩覃,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好不好?”

韩覃看他十分为难的样子,不得已又带到夹巷中,这才问道:“究竟什么样重要的事不好当着刘娘子的面说。”

大壮卸下肩上褡裢,展开给韩覃看,内里白花花一袋子的银元宝。韩覃也叫他惊了一跳,压低声音叫起来:“怎么这么多,小炭窑挣的还是你偷来抢来的。”

大壮将褡裢一股脑儿塞给韩覃:“挣来的,刨开人工并箍窑的工钱,剩下的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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