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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清字辈的除了清金和清火其余的几个人等在那里。
“慕容家现在还不敢太大的反击,之前停掉的生意链恢复起来,祁记再在各县着一些优越地段再开些铺子,把明月山庄的货物铺一些。至于慕容小小……清土,你把她送去蛮荒之地,告诉她三年之后如果她活着出来,这次的事情我就放过她放过慕容家。”
关于对慕容小小的处罚,容祁想了很久很久,一边是他在天的娘亲,一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他不想对不起娘亲,又不想放过害他护着的人。或许只有流放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让她听天由命、自生自灭。
清土来到关押慕容小小的暗室里,像当初绑匪对待云溪一样,塞了一块布在她嘴巴里,又装进了黑色麻布袋子甩在马背上一路颠簸着。
清晨,云溪早早的醒来了,要回梅园了,她真的很开心,那是容祁的家,而她也习惯了在那里生活。
伸手沿着他的眉毛,他的鼻尖他的轮廓画起来。容祁握住云溪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溪儿。”容祁眼睛睁开里面一片浑浊,早晨她在怀里乱动,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考验。
“懒虫起床了。”云溪换一只手捏着容祁的鼻子。
“好。”容祁想得赶紧起来,再不起来,等下真的要提前洞房了。
两人打打闹闹的起来了,洗漱好,又互相梳理好头发,这才携手去膳厅吃早饭。
早饭云溪吃得不多,说她要在路上看看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在沿路买着吃。容祁现在对于云溪,那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任何反驳。
所以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盲目的。
在容祁的马车驶出别庄之后要穿过县城,还没到城门口就看到当地的县主带着大小官员在路边上迎接。
这消息也忒灵通了吧。
容祁的马车经过县主身边的时候,清水上前跟县主客套了一下,说世子在休息,县主的盛情他心领了,让他多做善事,多为百姓积福等等。
云溪在里面听着清水说话,趴在容祁怀里笑,这个清水那么个清冷的性子,没想到说起官腔来,还一套一套的。
“喂,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坏吗?”云溪问容祁。
容祁放下手中的书对云溪道:“恩是的,都是这么坏,离我越近的越坏。”
这个破男人,不就是很明显在说她很坏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本小姐再坏也没有你坏,你都坏透了。”
车外人声嘈杂,看来进城了。
在容祁的队伍最前面,是一个骑着马拿着锣鼓的当地的官差,敲着锣鼓大声叫让道。
云溪微微蹙眉道:“你每次经过大街上都是这样吗?”
容祁摇摇头,让赶车的梅三传一下,让前面别敲鼓了,不要扰民,让车队安静的通过。
很快前面就没有了声响,云溪抬帘子一看,百姓们都立在两旁,看着马车通过。
“容祁,你之前没有来过这里吗?”云溪问。
“来过。”容祁点点头。他在年幼的时候随母妃来过几次。
“哦。”云溪不好多看,真是无聊啊。
马车行走在大街上,突然出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请留步!”
容祁听到声音眼睛眯了眯。
“主子,是慕容老爷子的。”马车边上骑马的清水说道。
“停车。”
容祁想了想,喊停了马车。
慕容家的?是不是慕容小小家的,也就是容祁的娘舅家。
“溪儿,我下车去看一下,你在车上等我。”
容祁不想让云溪在人前,多一个人认识可能就多一分危险。
云溪点点头,“嗯,你去吧。我不下车。”
走下马车,慕容水源也被人扶下来马。
“慕容水源参见祁世子。”慕容水源说着就要跪下。容祁示意,清水一个快步就托住了他。
“都是自家人,外公无需客气。”容祁看着面前老态龙钟的老人,那天气急了去慕容家,没有好好看看这个老人。他说自己母妃的父亲,如果母妃在的话,或许他们之间会多一些亲情,只是母妃不在了,很多东西都随着时间被冲淡了。
“祁儿这些日子在别庄,你舅舅们本想请你回去住,被我拦住了,曾经祁儿很喜欢住在外公家,只是如今你长大了,外公担心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没让舅舅们去找你。这些日子外公和舅舅舅母们都在反省,有些事情还望祁儿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有些人应该自食恶果,祁儿不用忌讳。”慕容水源的几句话,让慕容小小彻底没有了希望。
“外公,溪儿还在车上,祁儿不再多留了,等某日祁儿大婚,定着人来请外公去喝杯薄酒。”
说完,容祁对慕容水源行了个礼,就转身上车了。
慕容水源回礼后站在原地目送着容祁的马车离开,今日早晨,他已经知道了容祁恢复了慕容家所有的生意往来,让他这近二十日来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幸好祁儿还念旧情,还给了薄面。慕容小小那个孽畜,害自己不行,还想拉整个慕容家族下水,真是死有余辜。
周边的百姓们终于看到了如神祗般的祁世子,一个个都被惊到了,祁世子比画像和传说中的更加俊美!
相传在之后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此地的未婚女子都不愿出嫁,只因梦中尽是容祁的影子。
慕容家到京城,快马的话一天就能到,而容祁的马车整整行驶了三天才到京城。
看到勤王府的朱红大门,云溪真的有种到家了的感觉。
守卫看到容祁的马车,赶紧打开门,铺上木板。
跟着容祁的马车都是从正门走,这样的待遇云溪真没有多少优越感。
只是在云溪没有看到的角落里,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乐儿。
马车直接行驶到了石桥头。远远就看到红衣一行人站在那里。
云溪急急忙忙下了马车,看到红衣就抱了上去。
“红衣,我好想你。”云溪撒着娇道,红衣瘦得好厉害,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红衣真是自责到了极点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小姐,对不起。”红衣的声音哽咽了。从来她都是个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人,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云溪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好想哭。
“傻红衣,我这不是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吗?而且那日你已经尽力在保护我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时候另外一拨人又趁虚而入,所以呀,这次真的不是你们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该想着偷跑回府。”说完又看了下车的容祁一眼,大声地说:“所以呀,这次如果你们要被惩罚,我也要跟着被惩罚。”
容祁自然是听到了,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傻溪儿,你要想求情,直接枕边上对我撒个娇不就行了,还需要这样嘛!
“小姐。”红衣还想说什么,被容祁打断了。
“好了,红衣,这次的事情,我们大家都有错,既然都有错,那罚谁都不对,所以此事从今日起一笔勾销,以后多个心眼陪着溪儿。”容祁不想让云溪不高兴,自然就顺着把台阶接下去咯。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红衣,我要吃……”吃之后的话都是在红衣耳边说的。
红衣看了一眼容祁,最后还是点着头,先回去了。
“溪儿,刀鱼你想吃就吃,吃完了我去把皇伯伯那里的都抓来。”容祁看到云溪的唇形说的是刀鱼,其实在红衣看他的那一眼,他也能猜到是刀鱼梅园里虽然都是宝贝,但是只有刀鱼红衣会迟疑一下。
“哈哈哈,你真好。”云溪说着讨好的挎在容祁的胳膊上。
当日跟着云溪的十个暗卫也都垂首站在一旁。
云溪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站定了,“你们都别这样,那日真不是你们的错,谁知道除了个西夏公主,还有别人想要我的命,这个怪只怪你们家世子,桃花太多。”
容祁看着云溪说着,也不恼,只是在一旁静静等着她说。
“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我让梅六买了些吃的,等他车子进来,就让他分发给你们,那个是谢谢你们到处找我的。”云溪说着就跟容祁踏上了石桥。
梅一带头的梅字辈除了梅三和梅六,其余的人也在梅园里立成一排看到容祁和云溪过来的时候往地上一跪,异口同声道:“请主子惩罚。”
容祁挥挥手道:“溪儿被抓走,我的错最大,这次我们都反省一下,以后多个心眼。”
“是主子。”又是异口同声。
云溪笑嘻嘻地道:“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梅六带了好吃的,等下找他去拿哈。”
容祁带着云溪回到屋里,房间每日都有人打扫,屋内一尘不染。云溪目测,那个垫着的被子似乎又增高了。偷偷笑了一下,不知道这是谁弄的,还想着她以后就住在容祁的房间一样。
云溪和容祁回来,勤王爷也立马接到了消息。差人来问候了云溪怎么样了,并送了些补品。
云溪看着补品,对容祁说:“我给勤王爷也带了些东西在马车上,等下让梅六送过去。”
容祁感叹着云溪的贴心。笑着道:“我的溪儿真是好,东西我带过去吧,我去看看父王最近如何了,这些日子我只传了三封信回来。”
“好,你去吧,坐马车太累了,我等下洗个澡就睡觉了。”
“恩好,在我这里睡,床我已经吩咐他们重新铺垫了厚厚的被子里。”原来是容祁交代的呀!
容祁走后,云溪在容祁的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就在洗浴间洗了个热水澡。看到整齐的床铺,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她可不想还没成亲,就跟人家暧昧不清。其实她忘记了她早就跟容祁暧昧不清了。
勤王爷的院子里,还是人满为患,妻妾众多也是好事,至少不孤单。
梅三过来禀报容祁来了,勤王爷遣退了众人。
“父王。”容祁作揖道。
“祁儿,那个丫头可还好?”勤王爷问。第一个入了儿子心扉的姑娘,怎么也要好好的。
“谢父王关心,她很好。”容祁让人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父王,这是她从易县带回来的补品,说是特意给你买的。”
“有心了。”勤王爷想这样一个姑娘,很贴心,确实适合呆在容祁身侧,常伴左右。
“只是有些事情我想跟父王说一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