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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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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哗然。

段子矜靠在江临怀里,头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因此最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身躯在那一瞬间幅度极大地震了震。

一个中年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从远处而来。浑身上下的装扮让他看上去像是从文艺复兴时期的宫廷画里走出来的贵族。

就像日本参加祭祀大典的人会穿和服一样,欧洲许多的贵族男人在宗教活动、传统节日时还会穿上紧身套裤,黑色长靴和颜色不一、绣着家徽纹样的双排扣大衣,背后甚至会披上传统的双肩斗篷,以示郑重。

段子矜稍稍仰起头,入目便是男人紧绷的下巴,再往上,他眼中原本浮着的血丝,此时像是深深嵌入了眼白,每一道都宛如断谷间的裂隙。明明还是那张英俊而淡漠的脸,却让人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

她又侧目去看刚刚抵达玫园的中年男人,当他走近了她才蓦然惊觉,那张脸上,刀削般深邃的五官,浑然威仪的线条……

居然和江临像足了七八成!

不……段子矜仔细甄别了片刻。

应该说,是江临像足了他。

那男人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喝止了在场混乱一片的气氛,又用只有少数人听得懂的中文开口道:“听你对下人颐指气使的口气,看来你还没忘记自己是江家的少爷。”

江临看了他半晌,没有揽着段子矜的那只手,缓缓举起了枪。

四下一片惊惶,立刻有保镖要上前,中年男人的目光沉了沉,抬手挥退他们,鹰眸紧锁住江临的脸,表情没有丝毫避闪,“怎么,八年未见,回到家第一面就用枪指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从小我就是这样教你礼仪的?”

段子矜瞳孔微缩。就算她已经猜出这男人的身份,心里却仍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呵——

空气里蓦地响起低沉的冷笑,

江临的眸光沉凝,俊朗寡淡的眉眼,此时竟像结了冰一般寒冷得伤人,“多亏子爵先生的提醒,我自然记得,我早和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低眸,满眼阴鸷地盯着段子矜脖颈上被雄狮的利爪刺伤的痕迹。

只要再深一点,她的颈动脉就会被割破。

他再晚来一秒钟!江临想都不敢想下去,手臂在女人的腰腹上紧紧一箍,心里的怒意又翻腾而来。

“我不是江家的少爷,没有资格命令他们自己下去领罚。”江临唇角忽而扬起残忍锋利的弧度,手迅速从段子矜的腰间撤开。

段子矜一大半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此时他一撤手,她猝不及防地往后一倒。

与此同时,空气里接连响起了金属折叠的声音,子弹发射的声音,和某个人痛苦嘶吼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几乎发生在同一秒里。

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又回到了她的腰间,将她稍稍后倾的身子拉了回来。

段子矜脸色骤然惊变,抬眸正看到他慢慢放下的左手,还有手中冒着烟的枪,视线再往那头,却忽然被男人收回的手掌挡住。

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不要看。”

可她却还是在他挡住她双眼的前一刻看到了左侧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有猝然跌跪在地上的青年。

那是负责照看雄狮起居的驯兽师。

江临在电光石火间上膛开枪,打穿了他的膝盖!

那把枪的枪口,明明在不久前还指着子爵大人的头!

可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子弹便已经穿过了驯兽师的膝盖,自始至终,开枪的男人看都没看左边一眼,眸光直直地落在八年未见的父亲脸上,嘴角别着轻弧浅浅,那温淡的轮廓却似染着冷冽的血光,“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本章完结…

☆、第162章 玫园(四)

他说的慢条斯理,尽管在场没几个人真正懂他在说什么,可所有人的心,都随着他没有起伏的语调而颤抖着。

江逢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江临!你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江临迎上他犀利的鄙视,口吻是一成不变的从容,还有些许深藏不露的嘲讽,“你可以打电话叫联邦警察来,治我个故意伤人罪。以子爵大人的身份,哪怕想让我死在法庭上,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不是吗?”

“你!”江逢时已经被气得发抖,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报警?”江临扬了下眉,“如果子爵大人不打算报警的话……”

他重新抬起持枪的左手,凌厉的眸光扫遍全场,薄唇漠漠地开阖,以所有人都听得懂的语言问:“下一个轮到谁了?”

全场噤若寒蝉。

曾经,提到江家年轻的继承人时,所有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句话——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听说他冷静沉稳,行事果断却不失风度,而且性情温淡,鲜少与人为难。

失态的时候,更是从未有过。

那么,现在这个站在玫园神像下,左手拿着上了膛的手枪,眉峰寒凛,气势肃杀的男人,又是何人呢?

感受到怀里的异动,江临忽然低眉敛目,正看到段子矜拽着他衬衫的手。

“怎么了?”语气是生生收住杀气的冷硬。

可在旁人看来,却已是天大的温柔。

段子矜低声道:“江临,你别太为难他们。”

男人脸色稍沉,檀黑的眸攫住她还在流血的伤口,压抑着心里喷薄欲出的怒火,淡淡道:“乖,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我说叫你别为难他们,你听不懂吗?”段子矜急了,抓住了他的左手。

江临眸光骤冷,沉声喝止:“段子矜,把手放开!”

他的手里还有枪,她这样胡闹,一旦擦枪走火,伤了她怎么办?

段子矜却没想那么多,只劝道:“你已经打废了驯兽师的腿,他下半辈子可能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了,还不够吗?”

还不够吗。

轻飘飘的四个字,像巨石般压在江临心上。

怎么会够。

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每一道伤,他都要从这些人身上讨回来。

段子矜,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种念头折磨着他的心,江临举起的左手已然将枪对准了下一个人。

那是先前江逢礼吩咐跟着保护段子矜、后来被龙凤胎兄妹支开的佣人。

他的脸上漠然到没有表情,仿佛并不是在做什么残忍的事。可就是这种没有表情的漠然,却令他此时的举动显得更加残忍。

那佣人瞳孔猛缩,神情中满是绝望。

段子矜心里徒然生出深深的惊惧和无力……

她从没见过江临这个样子,好像很冷静,又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

“江临。”她道,“够了,真的够了,再做就太过了……”

这样下去,事情要怎么收场?

男人呼吸一窒,整个人胸腔的骨头宛如被重锤敲裂,纹丝不动的黑眸亦是微微一晃,眼前的世界即刻褪去全部的色彩,几秒钟之后,才恢复如常。

旋即,他低下头去,唇梢勾起一抹不是笑的笑。

她不满而抗拒的神色被男人收入眼底,他淡淡的语调透着疏漠:“悠悠,别这副样子,好像我才是那个差点把你害死的人。”

段子矜心疼得绞在一起,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

她摇头,拼命地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江临,你听我说,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用枪指着他们?”

他耐心显然耗得差不多了,冷声道:“那我该看着你丧命于那头畜生嘴里,然后称赞它做得好,是吗?”

八年前没能保护好他爱的人,是他无能。

八年后,他明白妥协和沉默不能解决任何事。

这个世界欺善怕恶,欺软怕硬。

因为有人替你负了罪,你才能接着善良。段子矜,你明白吗?

你不需要明白。

食指扣动扳机,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叫。

段子矜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江临俯下身,用薄唇吮走她眼角的湿意,哑着嗓音问她:“为伤害你的人掉眼泪,你把我当什么?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吗?”

段子矜偏着头不看他,无奈地闭着眼睛劝他:“停下吧,江临,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好好的?”江临睨了眼她深可见骨的伤疤,皮肉外翻,仿佛伤在他心尖上。

怒火节节攀升,口气也不受控制的染了些许寒意,“是不是在你看来,只要没死,都叫好好的?”

“段子矜,看着我!”他望着女人的侧脸,顿了顿,又笑道,“你这是在怕我,还是连瞧我一眼都不屑了?”

天边残阳如血,暮晚的风寒冷彻骨。

段子矜很难过,从来没有一次心里乱成这样。差点丧命的人是她,让她以德报怨,太难了。可是这里所有的人,就算江临再不喜欢再不认同,毕竟也是他的血脉挚亲,她怎么能把他逼入不孝不义的境地?而且他这样失去理智的模样,说实话,她的确害怕。

气氛静谧下来,段子矜睁开眼,转头对上他深深的视线。

男人看也没看四周,眼底倒映的不过是她一人的影子。

低头深吻。

空气中又响起枪声不断。

段子矜颤抖着,男人却旋身挡住了身后的一片修罗地狱,将她护在神像下,那是离神最近的、最干净纯洁的地方。

这是一场疯狂而血腥的深宠眷爱。

他为了她与世界为敌。

江临没赏给那些人半秒钟的眼神,手中冰冷的枪却弹无虚发,每扣下扳机一次,都正好命中一个人的膝盖。

江姗完全愣住了,就算她知道那男人是在用余光瞄准射击,却还是被他一心二用的精准枪法,和暴戾阴鸷的行为做派吓得不轻。

隔得太远,枪声太大,她听不清雕像下的二人在说什么。可是她知道,大哥这样,都是为了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红颜祸水。

她为什么不拦着他?

枪声响了一圈,独独跳过了她、她爸爸、大管家,还有Leopold家那对龙凤胎。

最后,枪口对准了身穿正装的江逢时。

他的父亲。

江临的唇从怀中女人的菱唇上撤开,唇齿交…缠中,他被她咬了几次,嘴里都是淡淡的铁锈味。也不晓得是口腔被她咬破了,还是这四周的血腥味已经浓到了这个地步。

江逢时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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