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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性,说什么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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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看着这个小不点开始对“性”发生兴趣,传统教育下成长的爸爸妈妈的第一反应大概免不了尴尬。所以,当媒体大张旗鼓地宣传要在公众电视现场直播阴道生产的全过程时,这些担心和那些非议于是也“顺产”了。
  起码一点,刚出世的小宝宝丑陋至极,紫黑皮肤、满脸皱纹还带着羊水胎粪,整一个邋邋遢遢的微型版小老头,哪里有一丁点可爱之处。小朋友看了能不能接受呢?至少,很多自诩坚强勇健的爸爸们都会在宝宝出世那瞬间,或临阵脱逃、或一扫威风而败下阵来。
  温馨产房是近几年开始兴起的,听起来是多么人性化的医疗产物呀———在冰冷洁净的医院里,温馨产房似乎洋溢着爱情的粉红和新生命的嫩绿,能与携手一生的爱人共同见证这一刻,想来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好。其实啊,不然。温馨产房里的生产大都没有一丝温馨之意,产妇的呻吟乃至尖叫和被疼痛扭曲的脸,忙碌奔走的医护,还有难看的婴儿,让许多没有心理准备的爸爸们受尽惊吓。幸运的话他只是个紧张的观众,不幸的话,他便霎时抢走妈妈的风头,成为产房里最需要照顾的临时病人。
  就有个身强力壮的眼镜爸爸,在妻子临产后壮着胆子进了温馨产房。等了漫长的阵发胎动后,关键时刻终于来临———宝宝的脸出来了!正全神贯注接生的人们突然被“嘭”的声音吓了一跳,只见地上躺着早被生产的紧张弄得神经兮兮、临近崩溃的爸爸,眼镜飞出产房掉在地上。
  这边厢只好紧急分派人手照顾晕倒的爸爸,几个娇滴滴的护士好不容易把健硕的他抬到担架上;那边厢可惊煞了担心的妈妈,似乎一直如梦魇般困扰她的恐惧想法———“可能会生个畸形孩子”———终于成了真,以致坚强的丈夫也不支惊吓。于是一个劲带着哭声追问:“孩子是畸形的吗?!是畸形的吗?!”无奈孩子不能立刻跑出妈妈肚子作个澄清,护士的不停抚慰也被当作是“善良的白色谎言”。直到健康的胖宝宝到了母亲怀里,早已被爸爸吓得变成泪人儿的妈妈才破涕为笑。
  下次啊,当小朋友问起“世界上谁最勇敢”这个问题时,你说,最坚强的,是爸爸还是妈妈?

  死亡故事(1)

  毕页禾
  “你应该好好珍惜我俩在一起的时间呀,能在一起多一天是一天了。”
  抬起头看看说话的老人,她不经意地向病榻上的老伴说的这句话,让刚才还因为对方的牢骚、儿女的劝架而哄闹尴尬的空气霎时沉寂下来。这句温柔而辛酸的话,从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嘴里说出来,给人们想逃避死亡的脑子狠狠撞了个黑洞,如此震撼人心。
  我常想,要是有哪位摄影师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捕捉人性最真实的面孔,来医院吧———这里浓集了人生的悲欢离合和喜怒哀乐。在医院的走道里目击按捺不住的痛哭或激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面对生与死,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际遇。傍晚时分,搀扶着另一半在黯淡的光线里渐渐模糊的背影,是医院人行道上最温情的一幕。
  数年前,一个病人家属的故事让整个病区的医生都记忆犹新。丈夫脑死亡,妻子断然拒绝了撤呼吸机,甚至用身体阻止任何人移动他。为了保护她的丈夫,她搬了几块木板放在两张凳子上,做了个简陋的单人床。白天坐着、晚上躺着,寸步不离丈夫身边,闲时就和旁边的人讲她和他曾经的爱情和记忆。这样耗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也病倒住院,丈夫的遗体才能被搬走。
  当至亲至爱撒手人寰,我们常常用悲痛向逝去的灵魂行最后的仪式。其实,动物也如此。
  人类不是惟一会感觉到悲哀的动物,失去亲人后的压抑现象在灵长类也存在。著名的黑猩猩研究人简·古德尔夫人的观察对象———一只七岁半的雄性黑猩猩,在其母亲死去后经历了深刻的绝望感,它甚至不愿意离开死者的肉体去进食。这只黑猩猩慢慢地虚弱了,萎缩了,躺下来,最后停止呼吸———据古德尔夫人的说法,它是伤心致死的。
  鼹鼠,动画片里愚蠢迟钝、常常惹人发笑的小丑。在现实里,它们是生活在地底下深深的隧道里、没有皮毛和视力的啮齿类小东西。它们对死亡的理解又是怎样的呢?关于“个体自杀”和“集体生存”的概念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是聚居的鼹鼠群体中有一只感染了寄生虫———对它们脆弱的生命来说是致死的打击,染病的鼹鼠会突然从死亡的预兆里获得惊人智慧,死亡就如启动某个程式的密码,按钮一旦按下,复杂的运行瞬间就在鼹鼠的脑子里完成。它会遵循某种模式来完成自己接下来应该干的事:它会一头窜至洞穴内大家平时排便的地方,默默地呆在那里,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它用自绝来保护同伴的决心一旦下定,便决不改变———一只生了病的鼹鼠不会冒险让大家一同赴死,即使在实验室里,科学家们也无法对它强行喂食。
  某些死亡常被人们涂上悲壮而绚丽的色彩,不过,有些事情发生在动物身上,往往比人们想像的要简单得多。集体赴海自杀的旅鼠,是著名的物种自杀典型。人们一直以为,是上天向它们发出召唤,或是响起长鸣的警钟,告知它们今天是个寻死的好日子。其实,这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有“哺乳动物中的蝗虫”之称的旅鼠,赴海觅死只是决定群体觅食路线时发生的集体判断错误造成的。

  性爱快乐说(1)

  毕页禾
  某教授专门研究性爱与快乐的关系,多年验证后得出结论———性爱频率越高,人越快乐。为了向世人证明其结果的正确性,教授特意举办一座谈会。
  大家坐定,教授发问:“请每周一次的人举手!”举手者众且神色愉快。教授继续道:“请每两周一次的举手!”明显,举手者人数及欣喜程度稍逊。如此类推,受试者的脸色随着频率的降低而越发难看。眼看自己的研究又一次得到肯定,教授对此非常满意:“最后一个问题,请一年一次的人举手!”只有一个人举手,不料此人面部带着全场最兴奋的表情。教授诧异之时男人激动地欢呼:“就是今天了!就是今天了!”
  看到这个故事的大多数人,怕是都会把它看作是个笑话而一笑置之,就像没有人会把《不见不散》里葛优那段“沿喜马拉雅山腰打开一条通路,将印度洋暖湿气流引到山的这一边来,中国的青藏高原即会变成鱼米之乡”的话当真一样。
  不过,近年新兴的“快乐经济学”先驱人物、美国达特茅思学院的布兰奇·弗劳尔(David Blanch Flower)和英国华威大学的安德鲁·奥斯瓦尔德(Andrew Oswald)可不这么认为。两位经济学家开展一项“崭新的研究项目”———探讨性爱、金钱和快乐的关系。他们翻查过去10多年来的调查,分析16000个美国成年人自报的性生活和快乐程度资料,结论竟然果真是“愈多性爱愈快乐”。
  要想再愉悦一下自己?看看接下来的消息,若将性爱量化成钱币,要是把每月一次的性爱增加至每周至少一次,那么你们喜悦的程度便相当于银行里多了5万美元。别再抱怨自己是个穷光蛋,更别为钱包的“肝硬化”而郁郁寡欢了,想要让自己快乐起来或者摇身变成亿万富翁吗?那么做爱去吧(这里的性爱指的是婚内性爱,用金钱买回的性爱对带来快乐并不奏效,嫖妓男人的快乐程度就比其他人低)。要知道,根据奥斯瓦尔德的统计方法,只要你维持一段长久的婚姻,就已经比一个有同等学历和职业背景的单身人士一年多赚10万美元。当然,任何事情都没有双保险,婚姻也有赚有赔,要是它不幸走向终结,离婚所带来的打击相等于每年从你户口里扣去6。6万美元。
  看到这个新闻时,我想到的首先是新加坡人,他们懒得花时间在鱼水之欢上,宁愿多聊聊八卦新闻,在以上公式里丧失了怎样巨额的财富呢。
  某著名保险套公司的全球性爱调查发现,新加坡人最懒得做爱,不但连续两年在做爱次数的排行榜上名列倒数,而且次数还一年不如一年———平均一年只做了96次(全球平均为127次)。次数降低的原因是他们越发缺乏“性趣”,要是有时间,他们宁可约朋友出门拉拉家常、套些八卦。
  就如所有的论证在成为真理前都会被怀疑一样,“性爱快乐”的局限性与科学性也自然受到质疑。此时,奥斯瓦尔德的反应是打趣地解释:“最理想的实验当然是给X先生和X小姐一个设定的做爱次数和设定的收入,看看如何影响他们的快乐程度,但相信没有政府肯资助这样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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