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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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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热情。
  女职员面带亲切的微笑,对达吾说道:
  “你好,达吾先生,欢迎您再次光临G饭店。”
  达吾问女职员,为什么知道自己以前曾经来过这家饭店。
  女职员解释道:
  客人进入饭店后,比尔会迎接客人,如果是比尔第一次见的客人,比尔就会问客人:“您好,贵姓?您来过我们饭店吗?”如果客人回答曾经来过,比尔把客人介绍给前台的小姐时,就会摸一下自己的脸,意思就是:“这位客人曾经来过!”
  然后,女职员叫来了服务员。
  “这位是达吾先生,今天晚上要住在我们饭店的克里斯托房间。”
  女职员一边说,一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服务员马上就看出了女职员的意图,说道:
  “您好,达吾先生,很高兴再次为您服务,我感到非常荣幸!”
  G饭店职员们之问默契的配合让达吾很受感动,他们没有花费几百万美元建立计算机系统,只是靠一个摸脸颊的简单方法就让老顾客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62
  会走路的树程刚
  南美洲有一种奇特的植物:卷柏。说它奇特,是因为它会走。卷柏的生存需要充足的水分,当水分不充足的时候,它就会自己把根从土壤里拔出来,让整个身体蜷缩成一个圆球状,由于体轻,只要稍有一点儿风,它就会随风在地面上滚动。一旦滚到水分充足的地方,圆球就会迅速地打开,根重新钻到土壤里,安居下来。卷柏的这种游走常使它丢了性命———游走的卷柏有的被风吹起挂在树上,渐渐枯死,有的卷柏行走在路上会被车轧扁,甚至淘气的孩子把几株卷柏合在一起当球踢…… 这些卷柏终究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那么卷柏不走就生存不了吗?为此,一位植物学家对卷柏做了这样一个实验:用挡板圈出一片空地,把一株游走的卷柏放入空地中水分最充足处。不久,卷柏便扎根生存下来。几天后,当这处空地水分减少的时候,卷柏便抽出根须,卷起身子准备换地方。可实验者并不理会准备游走的卷柏,并隔绝一切可能将它移走的条件。不久,实验者看到了一个可笑的现象,卷柏又重新扎根生存在了那里,而且在几次把根拔出,几次又动不了的情况下,便再也不动了。实验还发现,此时卷柏的根已深深地扎入泥土,而且长势比任何一段时间都好,可能是它发现了扎根越深,水分就越充足。
  生活中我们有许多人也像卷柏一样,为了寻找一个好工作,频繁地跳槽。其实,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工作,并不容易。在这种情况下,学会适应,也许就是生存最基本、最重要的本领了,实验中的卷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39
  格桑花开的那一天丁立梅
  在进入了渺无人烟的大草原深处之前,他的心,是空的。他曾无数次想过要逃离的尘世,此刻,被远远抛在身后。他留恋它吗?他不知道。
  远处的山,白雪盈顶,像静卧着的一群羊,终年以一副姿势,静卧在那里。鸟飞不过。不倦的是风,呼啸着从山顶而来,再呼啸着而去。
  他想起临行前,与妻子的那场恶吵。经济的困窘,让曾经小鸟依人的妻子,一日一日变成河东狮吼,他再也感觉不到她的一丝温柔。这时刚好一个朋友到大草原深处搞建筑,问他愿不愿意一同去。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从此,关山路遥,抛却尘世无尽烦恼。
  可是,心却堵得慌。同行的人说,到草原深处后,就真正与世隔绝了,想打电话,也没信号的。他望着小巧的手机,一路上他一直把它揣在掌心里,揣得汗渍渍的。此刻,万言千语,突然涌上心头,他有强烈倾诉的欲望。他把往昔的朋友在脑中筛了个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他亦不想把电话打给妻,想到妻的横眉立目,他心里还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后来,他拨了家乡的区号,随手按了几个数字键,便不期望着有谁来接听。
  但电话却很顺利地接通了,是一个柔美的女声,唱歌般地问候他,你好。
  他慌张得不知所措,半晌,才回一句,你好。
  接下来,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管不顾对着电话自说自话,他说起一生的坎坷,他是家里长子,底下兄妹多,从小就不被父母疼爱。父母对他,从没有好言好语过,惟一一次温暖,是十岁那年,他掉到水里,差点儿淹死。那一夜,母亲把他搂在怀里睡。此后,再没有温存的记忆。十六岁,他离开家乡外出打工,省吃俭用供弟妹读书,弟妹都长大成人了,过得风风光光,却没一个念他的好。后来,他凭双手挣了一些钱,娶了妻,生了予,眼看日子向好的方向奔了,却在跟人合伙做生意中被骗,欠下几十万元的债。现在,他万念俱灰了。他一生最向往的是大草原,现在,他来了,就不想回了,他要跟这里的雪山,消融在一起。
  你在听吗?他说完,才发觉电话那端一直沉默着。
  在呢。好听的女声,像温柔的春风,吹过他的心田。
  竟一点儿也没惊讶他的唐突与陌生,她老朋友似地轻笑着说,听说大草原深处有一种很漂亮的花,叫格桑花的。
  他沉重的话题里,突然地,有了花香在里头。他笑了,说,我也没见过呢,要等到明年春天才开的。
  那好,明年春天,当格桑花开了的时候,你寄一束给我看看好吗?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的心,无端地暖和起来……
  后来,在草原深处,无数的夜晚,当他躺在帐篷里睡不着的时候,他会想起她的笑来,那个陌生的、柔美的声音,成了他牵念的全部。他想起她要看的格桑花,他想,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好好活到明年春天,活到格桑花开的那一天,他答应过她,要给她寄格桑花。
  这样的牵念,让他九死一生。那一日,大雪封门,他患上了重感冒,躺在帐篷里奄奄一息。同行的人,都以为他撑不过去了。但隔日,他却坐了起来。别人都说是奇迹,只有他知道,支撑他的,是梦中的格桑花,是她。
  还有一次,天晚,回归。在半路上与狼对峙。是两只狼,大概是一公一母,情侣般的。狼不过在十步之外,眼睛里幽幽的绿光,快把他淹没了。他握着拳头,想,完了。脑子中,一刹那滑过的是格桑花。他几乎要绝望了,但却强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狼。对峙半天,两只狼大概觉得不好玩了,居然头挨头肩并肩地转身而去。
  他把这一切,都写在日记里,对着陌生的她倾诉。他不知道,在遥远的家乡,那个陌生的她,偶尔会不会想到他。这对他来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答应过她,要给她寄格桑花的,他一定要做到。
  好不容易,春天回到大草原。比家乡的春天要晚得多,在家乡,应该是姹紫嫣红都开遍了罢?他心里,还是有了欣喜,他看到草原上的格桑花开了,粉色的一小朵一小朵,开得极肆意极认真,整个草原因之醉了。他双眼里涌上泪来,突然地,很是思念家乡。
  他采了一大把格桑花,从中挑出开得最好的几朵,装进信封里,给她寄去。随花捎去的,还有他的信。在信中,他说起在草原深处艰难的种种,而在种种艰难之中,他看到她,永远是一线光亮,如美丽的格桑花一样,在远处灿烂着,牵引着他。他说,我没有姐姐,能允许我冒昧地叫你一声姐姐好吗?姐姐,我当你是荒凉之中甘露的一滴!
  她接信后,很快给他复信了。在信中,她说她很开心,上天赐她这么一个到过大草原的弟弟。她说格桑花很美,这个世界,很美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让人留恋。她说,事情也许并不像他想象得那么糟糕,如果在草原里呆腻了,还是回家罢。
  这之后,他们开始书信来往。她在他心中,成圣洁的天使。一次,他从一个草原迁往另一个草原的途中,看到一幅奇异的景象:在林林总总的山峰中,独有一座山峰,从峰巅至峰底,都是白雪皑皑璀璨一片的,而它四周的山峰,则是灰脊光秃着。他立即想到她,对着那座山峰大喊着她的名字。没有一个人会听到他的喊叫,甚至一棵草一只鸟也不会听到。他为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
  他把这些,告诉了她,忐忑地问,你不会笑我吧?我把你当作血缘之中的姐姐了。她感动,说,哪里会?只希望你一切好,你好,我们大家便都好。
  这样的话,让他温暖,他向往着与她见面,渴盼着看到牵念中的人,到底是怎样的模样。她知道了,笑,说,想回,就回呗,尘世里,总有一处能容你的地方,何况,还有姐姐在呢?
  他就真的回了。
  当火车抵达家乡的小站时,他没想到的是,妻子领着儿子正守在站台上,一看到他,就泪眼婆娑地扑向他。一年多的离别,妻子最大的感慨是,一家人守在一起,才是最真切的。那一刻,他从未轻易掉的泪,掉落下来。他重新拥抱了幸福。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他去见她,出乎意料的是,她竟是一个比他小七岁的小女人。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他心中,她是他永远的姐姐。他站定,按捺不住激动的心,问她,我可以拥抱一下你吗?
  她点头。于是他上前,紧紧拥抱了她。所有的牵念,全部放下。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姐姐,谢谢你,从今后,我要自己走路了。回头,是妻子和儿子的笑靥。天高云淡。
  尘世里,我们需要的,有时不过是一个肩头的温暖,在我们灰了心的时候,可以倚一倚,然后好有勇气,继续前行。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08
  高尔基回忆契诃夫刘维成 译
  有一次他邀请我到库楚柯伊村去做客,在那里他有一块土地和一栋两层的白色小楼。他带我看他的“产业”,一面还兴致勃勃地说:“如果我有许多钱,我就在这里为老弱残疾的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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