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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在马桶上坐了半天,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怒道:“干吗不拉啊?”
那女人脸憋得通红,摇了摇头,却依然没有动静,没办法,我只好撕掉她嘴上的胶带,说:“你再不拉,我就把你送回去了啊?”
那女人道:“你在这里站着,我拉不出来。”
靠,这是什么逻辑?想了想,我把那女人的胶带重新贴上,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把门轻轻虚掩了一点,道:“我不看你,你赶紧拉吧。”
过了几分钟,终于传来了“沥沥拉拉”的拉尿声,接着就是“哗哗”的一阵,看来是憋了不少时间了。
我走进卫生间,把那女人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然后在旁边撕下了一大卷纸,却看那女人肥大的屁股上,两腿间都是水珠,唉,原来女人拉尿是这样的,很麻烦哟。。。。。。我本来想松开她手上的胶带,转念一想这样更麻烦,于是撕下一大片纸巾,帮她去揩屁股和两腿间的水珠,那女人羞不可抑,绷紧了身体。
把那女人重新放到了床上后,那女人却不睡觉,睁大了惊慌失措的眼睛望着我。
我撕下了她嘴巴上的胶带,问:“你想说什么?”
那女人还未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道:“大哥,你不会杀了我吧?”
“不会的,我跟你素昧平生,无怨无仇,干吗要杀你?我们关心的只是你大哥的钱啊~~~。嗯,你大哥好有钱吧?给你买这么大的房子住。你知道你大哥有多少钱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原来在一个海鲜餐馆里面做服务员,他经常去我们那儿吃饭,就认识了。”
“认识了就要跟他?他跟你爹差不多一样老吧?”
那女人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低下了头不出声。
我想这句话可能太严重了,谁规定人家一辈子只准做个小服务员?我不也做强盗了,能比人家高尚多少?于是我转移了一个话题道:“你干吗一个人住呢?房子这么大,干吗不把家里人接过来?”
那女人小声道:“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
嗯,人之常情。停了一下,我又问她:“那你平常不出去玩吗?”
“晚上没事干了,我就会去朋友家里打麻将。”
“嗯,他们怎么通知你去打麻将啊?”
“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啊。”
“打麻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都是些认识的姐妹。”
“她们也都不上班吗?”
“不上。”
“一般你们几点去打麻将?”
“有时候2、3点,有时候晚上6、7点。”
话音刚落,那女人的手机就响了,难道是叫去打麻将的?
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个叫做“强”的人发过来的短消息,信息内容是:“宝贝儿,晚上去哪儿玩?”
嘿嘿,有意思,又一个“宝贝儿”,我问那女人:“谁是‘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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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脸马上变白了,接着又变红,道:“上面写着什么?”
“写着什么?”我嘿嘿笑着,道,“你告诉我他是谁了,我就告诉你内容。”
“他~~是、是我打麻将时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会来你这里过夜吗?”
那女人低下头,咬住嘴唇,并不答话,我嘿嘿冷笑道:“你不说也可以,如果他找上门来,由于他是多余的,我们肯定将他干掉。”
“别、别、别这样,通常每隔一个晚上他会偷偷来和我过夜。”
我把手机信息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并问:“一般你们去哪儿玩?”
“一般就是去打麻将了,他也很喜欢玩的。”
“那如果不想让他不上这儿来,你一般怎么说?”
“嗯、嗯,你就说大哥晚上要过来就行了。”
嘿嘿,原来这个“强”是第二选择了,如果大哥要过来,当然还是由着大哥先爽。
门外传来了门铃声,是做饭的阿姨吗?我赶忙把那女人的嘴巴重新封住,躲到了门后面。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动静,接着有人来敲卧室的门,打开,是张向。
我问:“人走了?”
“应该走了吧,反正门铃不再响了。”
我点了点头,道:“没事了,越到后面梁建伟主任越有可能回来,醒着点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把那女人嘴巴重新封住,把毛巾被盖在她身上。那女人哭了一会儿,在床上也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突然间电话又响了,我赶紧拿起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丽妹”,我扯下那女人嘴巴上的胶带,问:“丽妹是谁?”
“叫我打麻将的。”
原来如此,我不去理会,等手机挂掉后,回了一条消息:我晚上有事情,不去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灯打开,但其它房间的灯都没有打开,这样一旦有人进来,开了灯,适应光线就会有那么几秒钟,不能小看这几秒钟,生死攸关的关头,任何一秒钟的失误都会酿成大祸。
我又给梁建伟主任发送了一条消息:“大哥,很忙吗?我让阿姨煲了一锅汤,你要不要趁热回来喝?”
过了一会儿,一条消息回来:“宝贝儿,别着急,大哥很快回来了,你先吃吧,我吃过饭了。”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正是张向的,好,主角终于登场了。
我赶忙躲在门后面,偷眼去看那女人,只见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似乎还在睡觉。
门外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开灯的声音,皮鞋敲在木地板的声音,但接着就没了声息,是梁建伟主任换了拖鞋穿,还是发现什么问题了?我的手心沁出了汗水,一只腿不由得有点儿颤抖起来,我连忙用匕首轻轻刺向了大腿,用疼痛刺激一下有点儿麻木的神经。
门外响起了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宝贝儿,你在床上吗?”
突然,床上的那个女人突然剧烈的蠕动起来,由于嘴巴被封,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音,怎么办?这时候当然不能去顾及她。门开了,一丝光亮照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出现在了门口,他似乎是发现了床上的异样,赶忙去开灯,同时惊呼道:“怎么了?”
就在这时,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把门推上,只听“啊”的一声,门没有关上,原来是夹住了梁建伟主任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跨上去,一只手搂住梁建伟主任的脖子,一只手把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不许动。”
就在这时,门“咣”地被撞开了,我被撞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拉着梁建伟主任一块儿倒在了地上,那个梁建伟主任的身体就压在了我的身上。只感到他用肘子狠狠地击打了一下我的肋部,一阵剧痛,不过我还是死死地搂着梁建伟主任的脖子。
张向终于进来了,拿着匕首顶着梁建伟主任的背部,喝道:“别动,再动捅死你。”
于是我上面的梁建伟主任不再动作,颤着声音道:“兄~~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张向笨手笨脚地从我的包里掏出胶带,终于把梁建伟主任给捆住了。
灯开了,只见梁建伟主任头发散乱,胸口不断起伏,右边胸口的衣服上有一团血迹,是谁的?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有一个口子,正“汩汩”地向外冒血,再开梁建伟主任,只见他脖子窝里面似乎也有一个伤口,估计都是刚才张向撞门,我倒地的时候弄的伤口。
我检查了一下梁建伟主任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小,问题不大,不过也很危险,如果再上移几工分,割破了大动脉,一百万就泡汤啦。
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我指着躺在地上的梁建伟主任,道:“揍他。”
张向应了一声,拉开架势,不断地用脚去踢躺在地上的梁建伟主任,梁建伟主任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地闷哼,显得痛苦不堪。
揍了几分钟后,我挥挥手,张向停了下来。我弯下腰,用匕首拍了拍地毯上的梁建伟主任的脸,道:“识相点儿,我们是强盗,只想求财,你要你乖乖合作,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不然,你和你的女人都难活命。你合作的话,就点点头。”
梁建伟主任在地上拼命的点头,于是我让张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梁建伟主任弓着腰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粗气。
我问:“你就是梁建伟主任?”
梁建伟主任抬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
“跪到我前面来。”
“这,这?那个。。。。。。” 梁建伟主任一阵犹豫,却并不动弹。
张向看他犹豫,抬起腿做势欲踢,梁建伟主任赶忙挪动身子,却抬不起身来,张向扳起他的头、翻起他的身子,让他跪了下来。
我点了一根烟,身体向后仰,道:“我们要1百万现金,怎么样?”
梁建伟主任茫然抬起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道:“大、大哥,我,我,一下子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金啊?”
“这个,我不管,明天上午就要,怎么样?”
“兄弟,我真的没有这么多现金啊,你看我的钱都用来买股票和买房子了,这幢房子就花了我150万。”
“嗯,那你仔细想想吧,”说完,我把胶带重新贴在了他的嘴巴上,朝张向招了招手,道:“揍他。”
于是张向挽起了袖子,重新拳脚相向。又揍了那家伙几分钟,我制止了张向,撕开梁建伟主任嘴巴上的胶带,问:“现在有没有?”
“有~~、有,”梁建伟主任颤着嗓门、抖着身子讲。
我用脚尖轻轻踢了梁建伟主任一下,道:“你看你这人真贱,本来大家和和气气的,我们拿到钱就走,大家以后再不见面。现在你是非要挨揍后,才肯交出钱来,钱财是身外之物,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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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道:“钱在哪儿?”
“在、在我家里。”
“现金吗?”
“现金有2、3十万吧,剩下的都是存折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