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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归来.雁初(出书版) 作者:蜀客-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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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君已回去了,”西聆君没有道谢,替她理了下鬓边长发,动作极为亲密自然,“为我去求他,你受委屈了。”
  雁初不自然地别过脸:“他没事吧?”
  西聆君黑眸微闪,别有深意地盯着她。
  雁初道:“他毕竟帮过我。”
  西聆君微微一笑:“在意他,却选择救我,我只会高兴,你不必紧张。”
  看着那温和的笑,雁初莫名地不安,还是解释道:“他那人只是有点疯癫,并没有真对我做什么的。”
  想要维护吗?西聆君笑意更深:“很好,你要记住我的话,莫惦记别的男人我会让你达成愿望。”
  知道他的个性,雁初没为这番独占宣示惊讶,对后半句的反应更大:“永恒之间不是不插手外事吗?”
  “永恒之间当然不插手外事,”西聆君截住话题,“那株紫芝可以缓解你的伤势。”
  雁初明白此话不假,怀中放着紫芝,一路上纵然遇上雨天,旧疾也没再犯过:“我知晓,多谢西聆君提醒。”
  西聆君瞧她一眼:“嗯,客气。”
  他这么不咸不淡地来上一句,雁初想到二人目前的关系说谢确实矫情,尴尬地道:“既然你已无事……”
  西聆君打断她:“成‘你’了,很好。”
  他特意强调称呼,雁初简直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何等表情,匆匆低头道:“我尚有要事,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
  西聆君站在原地没动,目送她出园门,然后才缓步走上廊,吩咐等候的岚使者:“将元君的消息转告文朱重霄。”
  岚使者不解:“告诉焰皇做什么,弈主要帮他?”
  “人心已失,岂是元君之事能逆转的,”西聆君道,“抽除多余的邪火灵,是让焰邪元君重归天命,焰国人需要来自皇印的信仰;而告诉文朱重霄,是让所有人知道元君之事已了,与永恒之间再无关系。”
  岚使者恍然笑道:“眼下就算有元君,焰皇这皇位也坐不了太久,永恒之间不仅与外事无关,还对焰国有恩呢。”
  这边雁初出了永恒之间,便立刻换了身装扮,雇了个小童跟着,径直取道银川,前往西林,既然萧齐没有派人去关口盘查,一路上自是畅行无阻。
  南王府,暖阁内,南王坐在软榻上,身穿锦裘,外面披着件大氅,领子上的火狐毛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琴声悠雅,素手晶莹,琴旁的女人仿佛不惧天冷,只穿着薄薄的衫裙,半截白嫩小臂露在外,欺霜赛雪。
  对于她这种奉承,南王满意且毫不客气地享受了。
  忽然,一名亲随面带喜色进来,脚步轻快地走到他身旁,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
  南王并无太大反应,眼睛依旧盯着琴弦上那双妙手,似是随口问:“确定?”
  亲随道:“我们当初给雁初姑娘的银票,如今有人在银川的钱庄兑现了,据说是个药商。”
  南王弯了下嘴角,眉眼间笑意真实起来:“命硬的女人,天不负我。”
  “雁初姑娘安全回来,实是天助殿下,”亲随低声道,“但她此番出走已令萧齐有所警觉,未免夜长梦多,殿下何不尽快回封地……”
  南王蹙眉打断他:“你刚说她前往西林了?”
  “没错。”亲随突然也发现了问题,疑惑,“据属下所知,西林并非越军驻守地,难道她不是去见几位将军?”
  “等着吧,事情未成,此刻我离开京城反而会打草惊蛇,”南王颔首示意琴姬继续,“既等了这么多年,也不用急于一时,待她回来见过我再说。”
  冬日里难得的暖阳照在屋檐上,薄薄的霜色消融在和风里,松柏草木沐浴在阳光下,寒山翠色不失,仍是旧容颜。这一带山深林密,盛产药材,虽无正经村落,却零星地住着不少以采药为生的人家。
  静谧的山间响起敲门声。
  须臾,门开了,一名青衣汉往外看,只见敲门的是个俊秀的年轻人,身穿黑边的白衣,腰间系着个葫芦,分明医者装束,旁边还跟着个小童,背着药篓子。
  山中采药人不少,青衣汉倒也没多大意外:“阁下是……”
  年轻人果然作礼道:“在下成州人,行医为业,因入山采药甚是口渴,不知能否向主人家讨碗水喝?”
  青衣汉还没来得及说话,院里就传来温和的问话声:“外面是何人?”
  听声音,说话之人年龄应该不大,而且有些中气不足,应是病弱之体。
  青衣汉忙答道:“回公子,是位医者带药童来山里采药,想要借水喝。”
  那人道:“让他们进来吧。”
  年轻医者道谢,跟着进了门。
  寻常小院,泥墙青瓦,这样的人家,在周围一带应该算是富裕了。院中央摆着把躺椅,一名年轻公子正躺在上面晒太阳,衣着朴素,面色极为苍白,病态显露,尤其是露在袖外的双手,指尖竟已呈紫色。阶上屋檐下,一名家丁正在用炉子煎药。
  见客人进来,年轻公子微笑道:“恕我不便起身,失礼了。”
  医者忙道:“多有打扰,心实惭愧。”
  年轻公子便吩咐家丁去倒茶水,边让他主仆坐。
  医者往旁边机子上坐了,药童则乖巧地放了药篓站到他身后,出于习惯的缘故,医者当然留意到此间主人身患重病,仔细打量他片刻,不由得变了脸色,试探道:“如在下多句嘴,公子这症候怕是不寻常吧?”
  年轻公子尚未说话,旁边的青衣汉有心,抢先开口问:“医者莫非识得此症?”
  “尚难确定,倘若公子不介意,容在下一观。”得到同意后,医者走近躺椅前仔细查看那公子的气色,又掀起衣袖为他把脉。
  晶莹指尖触及肌肤,心头顿生异样感,年轻公子不由得愣了下。
  “公子之疾非同寻常。”医者重新回椅子上坐下,沉吟片刻才道,“此乃血僵症,是也不是?”
  听到这传说中的绝症,青衣汉非但不惊,反而面露喜色,连声赞道:“高明!医者果然高明!当年多少名医都难断此疾,后来还是问永恒之间……”发现失言,他猛然停住。平民百姓之家,轻易如何找得上永恒之间?他立即改口,“后来一名来自永恒之间的高人路过,说公子所患之疾乃是血僵症,给了个药方,这才保住了公子的性命。”
  医者点头微笑:“想是那药方中有一味药产自此山,且采下后必须及时服用,所以公子才会搬来此地。”
  “医者所言半点不差。”青衣汉更加敬服,忙道,“医者既识得此症,谈吐又极高明……”
  “此症倒也并非无救。”医者明白他的意思,面露为难之色,“只是须要经我亲自针灸一两年,如今我尚有要事,过两日就起程回去了。”
  此言一出,不仅年轻公子眼底燃起希望,檐下煎药的家丁也猛地抬起头来。
  青衣汉目露精光,上前两步:“医者果真能治此症?”
  医者道:“今日既然有缘遇上,我就为公子施针一次,再添上几味药,暂缓病势是可以的。”
  青衣汉看了年轻公子一眼,忍住激动躬身作礼:“如此,请医者尽快施针。”
  年轻公子连同躺椅很快被搬进房内,医者也跟着进了房间,打量四周片刻,点头表示满意,然后转向青衣汉:“我施针时,外人需回避。”
  青衣汉却是不动:“医者自施针,我不扰你便是。”
  医者皱眉:“若不放心……”
  年轻公子开口:“铁叔不必担忧,且让医者一试吧。”
  青衣汉迟疑,原本放弃的事突然有了转机,这种时候怎敢轻易得罪医者?何况只要自己守在外面,就不怕人跑了,于是他点头道:“我就在门外,公子有事就叫我。”
  看着他的背影,医者微微勾了下嘴角。
  此人眸中精光敛藏,举止所透出的习惯,又有哪点像寻常人家的家丁?
  半晌,医者又唤进药童,从随身的药篓子里取了几样药吩咐他去煎,然后才紧闭了门窗,不慌不忙地走到年轻人跟前,自怀中拿出个盒子打开,里面并排列着数枚银针。
  “此番施针非比寻常,必须先令公子昏睡。”善意的解释。
  年轻公子莞尔:“我明白,有劳医者。”
  医者闻言便不再迟疑,点了他几处大穴,眼看着他失去意识陷入昏睡状态,医者并没有施针,而是解下腰间的葫芦,一只手轻轻托起他的头,将里面的药汁缓缓倾入他口中。
  暮色朦胧,寒意渐浓,边州方向的大道上,两匹骏马奔驰而来,当先那匹马上坐着名壮年人,衣着寻常,黑发短髯,目光略显严厉,浑身不自觉透出几分杀气,他不时挥动两下鞭子,催马疾行。
  经过两日治疗,年轻公子气色已好了许多,已能下地走动,这个结果足以令人振奋,青衣汉与家丁惊喜之余,心里也越发焦急。边州距此地程不短,高明的医者只答应停留三日,主人却迟迟未赶到,当真放他走,岂不是断送了最后的希望?
  “委屈楚医者再小住两日,我家主人定能赶到。”
  “在下另有要事,恐不能从命。”
  青衣汉哪肯让步:“若治好公子的病,我家主人定不会亏待你。”
  “公子身份不简单,我岂会看不出来?”医者道,“我早已说过,我只是个无名之辈,行医糊口,从不与官府朝廷之人往来,更不愿与他们有半分牵连。”
  “敝姓乌,名元方,”缠绵病榻多年,年轻公子亦不愿放弃机会,“我等之所以言语隐瞒,其实是……”
  青衣汉不动声色地打断他:“医者曾经拒绝过朝中大人,。无非是怕此番治好公子传出去招来麻烦,但我家主人与官府朝廷并无半分关系,医者如何信不过?在下保证此事绝无外人知晓,医者不慕功利,悬壶济世,又如何忍心见死不救?”
  “边州距此地甚远,贵主人怕是赶不到了。”医者道,“恕我不能久等。”
  青衣汉哪里肯容他走,上前拦住。
  医者面色不改:“你们这是要强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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