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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眼通天盗墓者:盗墓之王·大结局-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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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于日本女孩子向来没有特别的好恶,既不喜欢也不厌恶,平淡如水而已。

  “好的——哦,安子,我想请教你一下,这尊雕像佩戴的宝剑,能不能拔出来?”

  我指着那柄青铜剑,很客气地向她请教。

  安子款款向前走了几步,做了一个典型的日本人鞠躬动作,轻声细语地回答:“风先生,萧小姐试过很多次,拔不出来,或许是跟剑鞘铸在一起的吧?”

  剑鞘上刻着飞龙、凤凰、麒麟、巨蛇等中国传统文化里的珍禽异兽,精美纷呈,我实在不相信外表如此华美的工艺品,能粗鲁地把剑跟柄铸在一起?那简直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了。

  看到只有中国文化里才会出现的吉祥动物,我能够肯定这尊雕像是中国人铸造出来的,甚至可以说是从中国运出来的东西。

  按照爱国人士的通常解释:羁留在日本境内的中国文物,百份之九十九是二战时强行从中国掠夺走的。剩余的百分之一则是昏庸无能的晚清政府,眼睁睁看着日本人“借走”的。

  如果能弄明白雕像是从何而来的,肯定会对揭开座钟时间的秘密有所帮助。我的手下意识地又握在剑柄上,被锉处理过的部分粗糙扎手,真不知道此前的收藏者,为什么要把好好的古董文物做如此修整?

  我的手向外一拔,突然之间,一道雪亮的白光闪过,这柄剑竟然被我拔了出来……

  “啊?啊——”安子惊诧地叫起来,愣了几秒钟,立刻返身向楼下跑,刚刚转过楼梯拐角,就一叠声地叫着:“萧小姐、萧小姐,剑……剑拔出来了!剑拔出来了!”

  这个结果,既在情理之中又有点出乎意料,毕竟此前拔过好多次,都没成功过。

  剑长一米,剑身青灰色,剑刃带着一抹淡淡的月白色,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重量大概有十公斤到十二公斤的样子。古代武士大都身强力壮,彪悍无比,所以手里拎的兵器也都超出现代人能灵活使用的程度。

  楼梯只响了三声,萧可冷已经飘然而至,肯定是情急之下,也将轻功提升到了极限,不再顾及淑女形象。

  “怎么……怎么能拔出来?”她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手里的剑。

  剑刃上带着明显的寒气,虽然是在阳光直射下,它浑身都没发出一点点反光,只是洋溢着一种阴森森的冷气,刺得我手背上的汗毛都根根倒竖起来了。

  萧可冷咝咝地倒吸冷气,赞叹着:“好剑!只有杀人过千的上古名剑,才会有这种凌厉之极的杀气。古谱上排列过的十大名剑,大概跟此剑水平相差无几了吧?”

  据古人论剑的资料记载,名剑杀人,刃不留血,往往会把被杀者的灵魂带走。所以,杀人太多的剑,会自然而然带着阴森森的杀气,若是在“开天眼”的人看来,一柄剑上会附带着众多簇拥而来的阴魂。

  “我曾经无数次试图拔出这柄剑,可惜始终没有成功。恭喜你,风先生!看来,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萧可冷在故意躲避着我的眼光。

  我也感到纳闷:“怎么会突然能拔出来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剑鞘里的机关失效?”

  萧可冷接过宝剑,随手挽了几个剑花,立刻满屋子都是寒意。

  “风先生,这柄剑很古怪,阴气很重,拔出它好像……好像并不是件好事呢!”萧可冷的脸突然阴沉下来,把剑还给我,忧心忡忡地叹着气。

  仿佛是为了配合她这句话似的,窗外的阳光突然给一块浓云遮住,屋里的光线顿时黯淡下来。同时,有一股穿堂入室的阴风飒飒刮了起来,冲入书房之后,将十几本书籍的封面吹拂开来,发出“嗤啦嗤啦”的响声。

  我跟萧可冷对视了一眼,都在暗自心惊。

  “那怎么办?再放回去?”我微笑着,虽然硬撑着不信邪,可这股风来得非常怪异,让人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剑,竟然生出了一丝“爱不释手”的感叹。

  “风先生,古剑藏邪,特别是那个空着的剑鞘,更是铸剑师们最忌讳的东西,我想咱们还是把剑还给这位将军的好——”她仰面向雕像看着,神态无比恭谨。

  日本人敬神成风,虔诚无比,萧可冷在日本生活久了,难以避免地受了日风西渐的影响。

  说到剑道,日本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造那种双手握着横砍竖劈的愚笨的武士刀,不像中国古人,不但懂得铸剑,更懂得论剑。

  萧可冷说得没错,古代武士上阵杀敌,往往激战之后,根本无暇擦拭剑锋,宝剑带着敌人的血直接还鞘,势必会无数次把敌人的血带进剑鞘里。

  污血生暗鬼,久而久之,剑鞘里的确不干净。

  我决定把剑还回去,不管信不信鬼神。但我无意中向剑鞘里瞄了一眼,贴着剑鞘内壁竟然有一圈薄布一样的东西,忍不住一愣:“这是什么?”

  萧可冷用小刀挑出了那块东西,摊在茶几上,竟然是一块椭圆形的羊皮,极薄,硝制得很仔细,所以上面写着的文字,丝毫没有变形污损的斑痕。

  这样的羊皮纸,在古代一般用来记录非常重要的信息,比如皇帝的圣谕、家族的遗训或者是海盗的藏宝图之类——藏宝图绝对是每个冒险家的瑰丽梦想,当然也包括我。所以,我匆匆把青铜剑插回了剑鞘,跟萧可冷一起趴在桌子上,全神贯注地盯着这块两只巴掌大的羊皮纸上。

  纸上绘着四幅画,所用的字迹笔墨是非常尖细的黑色。单是这一点,就够让我们惊讶的。无论是古代的中国毛笔还是近代的西方鹅毛笔,都不可能留下如此细致的笔迹。

  第一幅画,是茫茫大海中的三座岛屿,简练的笔画,只寥寥几笔,就把海洋的阔大与岛屿的傲立不群,描画得极为生动。

  第二幅画,是一层一层的台阶,呈之字形分布,从半空中起始,一直向下,经过非常多的来回盘旋后,一直通到海面波浪里。作画者为了表示“极多”的概念,竟然在上下两段台阶之间点了很多可以看作“省略号”的点。

  第三幅画,是一间方型屋子,中间放着一尊光头佛像,佛像手里,捧着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

  第四幅画,是那颗宝石的单独画像,体积放大了十几倍,表示光芒的笔画,也画得浓密之极,当然表达的是“光芒万丈、耀眼之极”的意思。

  “这是什么?”萧可冷捏着羊皮纸的一角捻了捻,皱着眉苦笑。

  最现成的答案,就是“藏宝图”三个字,而那颗光芒万丈的宝石,就是作者想要指引别人去攫取的“宝”。

  楼梯又响起来,我跟萧可冷对视了一眼,她马上心有灵犀地起身下楼,前去阻止安子姐妹上楼。这种奇怪诡异的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风先生,我有很多想法,等会儿把她们支走再交流……”她在楼梯口回身,向我低声而急促地说了这句话,然后迅速下楼。

  羊皮纸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这些看似连贯的简笔画。

  从画面的意思,自然而然地可以做以下的解释:大海上,有三座岛屿。上了岛,经过无数阶梯,到达一个位于水面以下的地方,或许就是放着佛像的屋子,便能看到那颗光芒闪烁的宝石。

  现在关键问题是:“什么人会建造那么多阶梯通向海平面以下?这张图纸的记录年代是什么时候?图纸、宝剑、将军、座钟四者之间,到达存在什么样的关联?”

  午饭后,萧可冷安排安子姐妹回居住的别墅去清理本年度的财务账目,顺利地把她们支开了。

  我们坐在客厅沙发上,第二次铺开那张羊皮纸,并且在旁边放了两个记录本、两支铅笔。

  萧可冷说出的第一件事就够我震惊的了——“这张羊皮纸的年代,我可以做粗略估算,判定应该在公元前二百年前后。”

  她的表情非常严肃,用力咬着嘴唇,额前的短发垂下来,一直遮盖到眉骨,全神贯注思考问题的时候,早就失去了清晨刚过来时的淑女气质。在她这样能干的女孩子面前,我常常会忽视了对方的性别,把她当成可以患难与共、联手奋进的战友。

  “你能……肯定?”

  她点点头,短发跳荡了一下。

  午后的阳光从大门玻璃上投射进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公元前二百年?那是个什么概念……”我沉吟着,那是秦始皇一统天下,四夷宾服的年代,如果羊皮纸来自秦代——

  “不可能吧?小萧,你能不能进一步肯定一下?”

  我说这句话的根据,是因为秦代连毛笔、墨汁的制做技术都不够完备,绝不可能留下如此细致的笔迹。还有,第一幅画的绘画视点,是从半空中俯瞰海面,可以理解为类似于“航拍”的工作流程。无论从哪方面讲,秦代都不可能出现“航拍”视点的画作。

  萧可冷同时伸出双手,把羊皮纸擎在半空中,仔细地看了五分钟,才重重地叹息着:“风先生,我出身于丹青世家,从七岁起就学着裱画、拓印,特别是对于两汉之前的文字,几乎每天都要读、看、描、摹。所以,请不要怀疑我的判断力,这张厚度为零点四厘米的羊皮纸,是用中国黄土高原上的一种‘鱼尾羊”的皮做成——这个种类的羊,在《史记》和《资治通鉴》里都有记载,是秦丞相李斯命人把秦地与燕地的两种羊放在一起,杂交而成,专供皇帝食用。”

  她放下画,又皱着眉补充:“我可以剪下一毫米的样品寄往札幌大学的朋友那里,四十八小时内便能得到准确的年代分析。”

  我指着第二幅画:“小萧,如果说是秦代的画,怎么可能有如此复杂的阶梯建筑,而且会一直通向海底?要知道,进入海底水下作业的工人,需要有严格的压缩氧气供应。秦代的人有这种科学技术吗?没有氧气,他们怎么可能完成复杂的水下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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