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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狠。”肖楠心里想。
“姓名？”孙海山板着脸。
“报告首长，肖楠。”
“军衔。”孙海山继续问。
“报告首长，中校。”
“吆喝，这么年轻就中校了，文职？告诉你，别给我信口开河，别以为我查不到你的身份，到时候……我眼里不揉沙子。”孙海山厉声喝道：“哪个部队的。”
“报告首长，保密。”这个不能说。
“哪个军区的可以说吧！”孙海山抱着肩膀拖着下巴，一脸兴致的看着肖楠。
“报告首长，保密。”这个肖楠没法说，因为龙焱不属任何军区管辖。
“嗯，这样的答案无法让我满意，看来今天你是走不了，准备给我站岗吧。”孙海山狡诈的看着肖楠，脸上隐隐的透出一丝得意的笑。
“哎呀……爸，你就……就别难为他啦。”孙彤摇着爸爸的手臂开始撒娇。
“怎嘛，心疼了，这是我们官兵之间的事，你别掺和。”孙海山瞪着眼睛，随后有笑着说：“我不得考验考验他吗，我女儿是那么好娶的吗？要是个孬兵以后你们就不用见面了。”最后一句话老孙脸色又变回了严肃。
“爸……我都说了，我们没什么……”当他看到父亲真的瞪眼了，没敢说下去，后头看了看肖楠，脸莫名其妙的一红，嘟着嘴无奈的站到了一边。
“怎么？就这点本事，还保密部门呢？脑袋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一点都不转个儿。”孙海山回头看着肖楠杵的跟棍似的，虎着脸说。
肖楠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警卫员，又看了看一边的孙彤，孙彤正跟那撅着嘴和父亲赌气呢，他叹了口气：“首长，在不违反保密条例的情况下，我只能告诉你我是高雄凯的兵”，他取了个折中的办法，既不直接说出自己的来历，而是让他去猜测，高雄凯当年可是他手下一员得力干将，后来高雄凯的去处，他应该略有所闻，毕竟作为一军只长的他对龙焱或多或少都能有所耳闻，你要是明白了就更不能问。
“高雄凯？”孙海山听完看着肖楠，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愣了半晌，又一脸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左右看了看：“进屋再说。”说完也不理女儿和肖楠转身往院里走。
走了两步孙海山回头看着原地没动肖楠又补上一句：“这是命令，按职务你要执行我的命令。”
肖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跟在后面……
孙彤奇怪的看了看父亲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满脸无奈的肖楠，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进了屋。
第20章 闲聊
孙海山书房里，肖楠用龙焱专用的加密手机接通了高大队的电话；自从肖楠无奈的跟随孙海山进了门，他就没怎么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闭嘴是最好的选择，而孙彤本来嘟着嘴想跟着肖楠进书房的时候，却被孙海山拦在门外，并告诉她，要和肖楠好好聊聊，而这些话题是涉秘的，于是孙彤气鼓鼓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聊了几句孙海山叫肖楠给高大队打个电话，他想和这个当年的老部下好好聊聊，肖楠犹豫了一下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没用孙海山家的固定电话，因为龙焱的电话也是保密的。
“是，是，大队长你稍等。”肖楠双手把手机交给海山。
“喂，熊凯吗？好久不见了啊，你小子怎么也不来看看我，把我忘了？啊？”高雄凯大声说道。
“老首长，你看看，怎么能呢，我这边走不开嘛，说来也好多年没见您了，哎……您知道我这工作，出个门也得向上级申请不是。”电话那头高雄凯赶忙解释。
“哈哈……你小子……”孙海山大笑。
一起上过战场的老同志、老战友多年不见，这下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一聊就没完，孙海山高兴，当年自己手下的一员虎将有现在的成就老孙真的替他高兴，战场上结下的感情，是无法比拟的，他们聊到了当年高雄凯刚刚进部队，聊到了南疆那场难忘的战争，聊到了逝去的战友和现如今各奔东西的兄弟，感情流露又哭又笑。
孙海山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说道：“熊凯啊，咱们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有时间过来，咱们叙叙旧，喝两杯，哈哈哈……”
“您放心，我一定去看您，对了，老首长，肖楠没惹您生气吧，等过些日子我去给您赔不是。”
“啊，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肖楠这小子不错，嘴很严，很机灵，除了名字什么都不和我说，组织纪律性很强，哈哈哈……你回去可不要难为他哦，这个兵我很喜欢”孙海山看着肖楠笑着说道。
“嗯，老首长你也知道，我们这个部门的保密规定严格到一个字都不能提起……”高雄凯小心的解释道。
“哈哈，不用解释，这个我理解，你们那边的事情我知道越少越好，不该问的我不会问，肖楠这小子还真不错，他要是因为我是个军长就和我说了实话我还真的瞧不上他，你不必担心，我没有丝毫怪他的意思。”
听完孙海山的话，电话那边的高雄凯长长舒了口气“那就好，谢谢老首长理解。”
“哎……见外了不是，我要是小肚鸡肠人，还能走到今天的地步？早滚回家种地去了，好了，不说了，时间不短了，你记一下我家的电话，常联系。”孙海山说出了自己家的电话。
“老首长，我记下了。”
“嗯，那就这样……再见。”
“再见。”
收了线，孙海山把电话还给肖楠：“坐……站着干嘛？不必拘束，这里不是军营，你我也没穿军装，陪我闲聊几句。”
“是”肖楠坐在沙发上，不做声。
“参军几年了？”孙海山问。
“十年了！”肖楠回答道。
“嗯，十年了，十年就晋升中校了，前途无量，我向你这年纪才是个营长。”孙海山点着头说。
“首长过奖了。”
“哎……我不和你谈论你们部队的任何事情，你可以放心，对于我来说你们部队只是个影子而已，名字我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孙海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肖楠。
“嗯……谢谢首长理解。”对于孙海山提到自己的部队他一点也不惊讶，当年高雄凯进入龙焱就是从他的部队出去的，一切调动手续作为主要负责人他都签了字，这样他也能多多少少猜到一些。
心不在焉的聊了一会孙海山突然问道：“你和彤彤认识多久了？”
“呃，首长，我们刚认识，你不必担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肖楠赶忙解释，将和孙彤相识至今的事情远远本本的说了出来。
孙海山哈哈大笑：“你个滑头，糊弄父母；老肖我还是认识的，我们也常见面，小心我揭你的底。”
肖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孙海山看着肖楠认真地说：“嗯，我不想干涉女儿的事情，但是如果想和她在一起，希望你能保护她，不要让她为你担惊受怕就好。”
肖楠知道孙海山在间接的向他摊牌，他不想彤彤和他在一起，因为他的职业性质不可能不让孙彤担惊受怕。
“呃，首长你不要误会……”肖楠想解释一下。
“不必说了，希望你不要伤害彤彤，我就这一个女儿……”孙海山点上一支香烟，靠在椅背上，慢慢的吸着，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话，我可以想办法把你调到我身边来，我不能让彤彤为你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虽然你们属于秘密部队，但是以我和你们高大队长的关系我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
“呃……那个……首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喜欢我的职业，我不会轻易放弃”肖楠说道。
肖楠看得出，孙海山很痛爱女儿，为了女儿他会努力去做任何事，说实话肖楠心里对孙彤是很有好感的，可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不适合结婚，起码现在不适合，更不适合与孙彤这样的女孩在一起。
“嗯……先不要回答我，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孙海山打断肖楠的话说道。
“是。”肖楠无奈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第21章 约定
“爸……”孙彤小猫一样溜进爸爸的书房。
“人都走了，你来干嘛？”孙海山抬起头看着女儿。
“走了……”孙彤的脸上有些失落，随即又问道：“我就是好奇，他是干嘛的？神神秘秘的。”孙彤坐在父亲的椅子扶手上。
孙海山摘下眼镜正色说道：“我不知道，这事儿以后你也别问。”
“爸，我就是好奇，你就跟我说说呗，他是不是中国的007？”孙彤摇着爸爸的手臂撒娇。
孙海山被逗乐了：“007？你可真能想；007算什么？”
孙彤满脸期待的看着父亲：“他比007还厉害？那是干嘛的？”
孙海山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如果把中国军队比作一只斩妖除魔的利剑，那他们就是这柄利剑的剑锋。”
孙彤扬起头嘟着嘴想了半天：“那是什么？”
孙海山哈哈大笑：“去睡觉去，爸还有事儿……”
孙彤被父亲赶出了卧室一脸的不高兴，心想：“这个肖楠可真不简单，老爸贵为军区司令都这么看重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好奇心让她对肖楠的神秘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出了孙海山的家，肖楠开车在小区里兜了个圈到自己家楼下，他本想去和孙彤告个别，可从书房出来没看到孙彤的影子，他知道孙彤肯定在自己的屋里生闷气，后来一想算了，别再让孙海山对他们误会更深，不打招呼也罢。
停好车，肖楠抬头看了看天，星空无限，天气好得很，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一打啤酒，走到小区中间的休闲广场，坐在靠椅上乘凉。
广场上人不多，三三两两的散布在周围，郁郁葱葱的丁香树花开的正艳，枝叶随风轻轻摇摆，不时飘来阵阵花香，天气很凉爽，让人感觉很舒服，肖楠心情有些不好，这倒不是因为晚上孙海山和他说的那些事情，而是在孙海山和大队长通电话的时候提起了当年牺牲的战友让他想起一个过命的战友何涛。
“噗”肖楠起开一听啤酒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