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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曲 by江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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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大:你今天说偶的文很卡通,啥米意思?不懂中~~~~~~~解释一下吧。 
13 
根本不记得手是不是还在痛……全身都没了知觉只有那里强烈到极致的冲击。声音早已嘶哑连叫也叫不出。当发现秀弘在看时用尽仅余的一点清明挣扎却被男人捂住了口,浅井拼命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手却徒劳无功反而被掩得透不过气是记忆中最后的片段……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快感…… 
醒来时已将近午时,发泄过后的清爽伴着几乎连眼都睁不开的肌肉酸痛,被褥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散发着在阳光中晒过的温热气息,身体似乎被清洗过唯一还能提醒着自己昨晚的就是那个地方仿佛还在被强行扩张开来似的有些空虚……不由得暗暗骂自己:怎么才一晚就变得如此—— 
那个词,即使在心里,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障子门被拉开,好得让人意外的阳光大摇大摆地照进来,他皱了皱眉举起手来遮挡——手上缠绕得甚是小心的惨白绷带反射出一片刺目的炫——习惯后才发现是秀弘端来昼食。 
秀弘的眼睛还有些微润的红,似乎是哭过了,神情倒还平静:公子,医生说您的手不能沾水,我帮您梳洗罢。 
他点点头。 
不是不知道公子和主上的关系,可亲眼看到仍觉得恐惧……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那样的痛苦中公子的容颜竟艳冶得陌生与平时完全不似一人——那样清秀的容颜,黑是黑白是白的眸,清水中一丸墨琉璃宝光流转,那瞳孔深得照不见影,却从最里面泛出一抹水色的光泽,绝不是女子般的娇艳,怎么看去都冷澈得孤傲。从没想过公子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在那个男人身下。一种无法描述的热烈柔和了冷漠锐利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唇像蔷薇花瓣不必碰触也知道是怎样柔软细腻……难道自己在那时也是……不可能的,无论怎样挣扎都逃脱不掉撕裂般的疼痛与炽热的呼吸,男人的身体完全压上来沉重到透不过气……不管自己惨烈的叫喊而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以为自己要死了因为每次都会被弄到昏迷,可在清醒时分明听到男人在高潮的极度亢奋中喃喃呼唤的是公子的名字……镜子折射着冷冷的光投在浅井眼中,发现秀弘正呆呆地望着镜中出神,梳子落在发上却没有梳下去,于是诧异地问:怎么了? 
啊,没事。秀弘颤了一下,连忙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公子,你会带我走么? 
会的。 
门突然被猛地拉开,狠狠地撞在尽处又反弹回几寸。 
浅井和秀弘一齐回头:脸色阴沉的是水泽,后面还跟着上次喝斥他的年轻侍卫,而另一个—— 
绀野?你怎么会来? 
浅井君,终于见到你了。真是不容易。世子大人命我带你回去。绀野笑得很开心:可是水泽大人无论如何也不允许。 
浅井雅臣的眼神冷下来了,慢慢望向水泽:你到底想干什么,水泽大人? 
一字一句咬得清晰而坚决,漆黑的眸子是千年不化的寒冰,竟冷凝出了幽幽的绿如夜晚荒野中的鬼火,飘浮不定。部屋中的温度缓缓下降,秋日明媚的阳光中秀弘已开始轻轻颤抖。 
水泽毫不回避地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只有他的眼中从来不会映出倒影呢——用比他更坚定的声音回答: 
我,要你。 
众目睽睽之下。 
水泽宗武对浅井雅臣说: 
我要你。 
仿佛听到最可笑的话,浅井竟笑出了声——向来只是清清冷冷地笑的他,绝少会这样:水泽大人,你是不是不正常了?这么顽固地要一个男宠,不怕人嘲笑不怕影响你的地位么? 
那些与我无关!水泽骤然提高了声音: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除非我死! 
绀野忽然觉得这里没有他的位置,可水泽猛地转向他:回去告诉冲田,想要浅井就自己动手,别总躲着像个女人一样! 
绀野脸色大变,如果回去把这些话一转达,冲田与水泽的仇就算是结下了,也颇不忿水泽的态度,于是反唇相讥:您又好到哪里?堂堂的大名为了一个男宠失魂落魄,就算是下町的庶民也不会这样! 
话已经说得算很客气,但水泽还是腾地涨红了脸: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我是冲田世子大人的侍卫,自然不能允许大人肆意侮辱我家公子。绀野理直气壮。 
水泽怒极反笑:那好,我不侮辱他。你是个下人,不配跟我说话,滚出去! 
绀野还待回口,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 
我要跟他走。 
说话的人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水泽和绀野一起转头。浅井雅臣端端正正地坐着,不看他也不看他,只苍白着脸寒冽着眼直直地盯住门外的阳光,没有受伤的左手握住秀弘的小手。 
他似乎已经麻木了。 
只有秀弘知道,握住他的那只冰冷潮湿的手,用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碎他的手可他不能叫也不敢叫因为那张脸……浅井雅臣的那张脸毫无表情如同雕刻成的假面,甚至有些诡异了,不该是存在于人间的生命罢,只有一双眼睛……幽深的瞳孔在极度收缩,不是阳光的反射而确实有什么在燃烧。 
冰中的火焰。灼人而剧毒。 
还有那只右手,裹了厚厚绷带的右手,正痉挛地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虽然因为伤而只是极小幅度地动着不注意几乎看不到可不痛么?医生说过骨头都碎了,该是很痛的罢。白色的布上渐渐渲染开黯淡的红,如一种有生命的物体缓缓地铺展勾画着属于自己的领域。透过那么厚的绷带需要多少血?秀弘想不出来,但浅井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或者受伤的那只手不属于自己一样用机械的声音说: 
我要带秀弘走。 
不行!水泽斩钉截铁:除非我死! 
除非你死么?浅井雅臣在笑了。无法想象一个男子的脸上竟然可以出现如此动人的神情,线条极优美的唇角缓缓地深下去,弯成精致的弧度,那双墨色的眸微微地狭长着透出玉白梅花一般的清冷,长而弯翘的睫毛颤抖着投下细密的阴影,映得看不出笑意的眸子更加深邃沉静,细长的眉轻扬出孤漠的傲,秋日灿烂到如水晶的阳光明媚地抚上比花火更绚烂比水玉更清澈的容颜—— 
我杀不了你。他的口吻淡然。 
那个年轻侍卫和绀野对望。 
为什么不让我走?他仍是淡淡地问着,好像这些事与他都无关,只是看一看问一问,就可以了。 
这句话却问住了水泽。 
为什么?真的从来不曾想过为什么只对他如此固执,再美丽的人都随随便便地放过了,偏偏对他念念不忘抱了一次又一次依然怎么也抱不够,想一辈子都把他留在身边每时每刻都看着他拥着他想像昨晚那样再一次让他心甘情愿地迷乱地沉醉在自己怀中想要此时绝美的笑容永远只为自己绽放。 
这是怎样的心情? 
胸膛中悸动不已的,究竟是什么? 
你说对了……浅井依然笑得明亮:我是想离开你。只要能够离开,做任何事都可以。 
话音方落,浅井便松开了攥着秀弘的手,纤细的手腕无比迅捷巧妙地一翻、一抽、已自宽大的袖中握住虽然藏在黑沉沉鞘中却可想象是如何明晃晃的短刀。 
年轻侍卫立时护在水泽身前手按刀柄:你想干什么? 
浅井雅臣笑得傲慢,素日低垂的目光毫不动摇地越过侍卫的肩膀直视水泽: 
原来你也是像个女人一样躲起来啊…… 
水泽已推开侍卫上前一步:别把我和冲田相提并论!反正我绝不会放你走。 
是么?浅井扬眉:只怕也由不得你—— 
口中犹未说完短刀已出鞘,寒光映白了浅井的脸。侍卫以为他要行刺伸手拔刀—— 
他对准的是自己的胸膛。 
不!!! 
水泽没有叫,叫的是秀弘。 
血溅上了浅井雅臣和水泽宗武的脸。 
他和他的血逐渐地混在一起流下来,纠缠着交融着颤抖着从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间相拥着奔流着仿佛还有些欢快地轻巧地涌了出来。刀尖没入近一寸,而刀身整个没入男人手中。从来不会沾血的刀锋似乎已经摆脱不去那许多粘腻的液体所以变得鲜红,浅井迷茫地垂首看着不肯前进的刀,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发生着什么。手还在用力但刀真的被抓得太牢于是把那只受伤的手也用上了覆在握刀的手上拼命地戳下去—— 
刀与肉体摩擦发出让人直起寒栗的奇异声音,原本就伤口破裂的右手血流得更汹涌,已经不仅仅是渗出绷带而是在向下滴了。嘀哒、嘀哒、打的不是地面而是在场人的神经,浅井却好象完全没有痛感地仍在用力地按着…… 
死寂的部屋中只有水泽在狂喊: 
放手! 
我让你走! 
让你走! 
过了好一会儿,浅井才松开手任凭刀留在水泽手中缓缓站起身来: 
秀弘,走罢。 
直到此刻目瞪口呆的绀野才明白,为什么来之前冲田会说: 
只要你能见到浅井君,他自然有办法要水泽放他回来。 
回来的路上,绀野一直试图跟浅井和秀弘说话,但浅井根本对他视而不见。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明白。 
冲田仍是懒懒地倚着矮几,身着白地青色花鸟纹样小忌衣,十分潇洒清秀,虽然稚气稍减却不失纯净。见他回来便传医生为他疗伤,听说还带回来一个孩子也并不介意,只说让他跟和也一起侍奉浅井君好了。 
浅井君,这么急要你回来很辛苦罢?冲田笑得似乎很有些歉意:可是没办法呢,因为明天浅井君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问什么事,浅井只是静静地等他说下去。 
就是啊——冲田拖长了声音:明天浅井君要去见一下未婚妻好准备下月成婚。 
成婚?浅井终于惊讶地抬起眼。 
把浅井君从水泽那儿要来的时候我就想呢——冲田漫不经心地用折扇轻敲着几沿:会有人议论我和浅井君的关系罢,传到水泽那里是正好啦,可要是让我未婚妻家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呢?所以在水泽知道以后就要赶快把流言压下去才行啊。所以趁朱雀院行幸之前的空闲时间,我就给浅井君安排了门婚事,想必应该没什么问题罢? 
即使有问题自己又能怎样?浅井无言以答。 
在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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