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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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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都不伤心了,还提她干啥呢!”母子连心,卢妈嘴上这样说,内心还是很悲痛的,话刚出口,眼泪就流了下来。毕竟卢秀碧才去逝几个月,坟上的泥土还没干呢。

  卢妈强忍着悲痛讲诉了卢秀碧回家后的遭遇。

  高中毕业后,卢秀碧靠她在县城工业局工作的表哥被招进星光丝厂工作的。

  工厂破产后,她没有任何地方可去,只好收拾起日常生活用品,带着四千多块钱回到烂泥沟老家。卢秀碧是一个有孝心的孩子,回到家里,她用自己的钱给家里买了电视机,买了几样小型农具,还给父母添制了衣服。但是她从小读书,毕业后又直接参加工作,对农村生活已不适应了,这里看不惯,那里也看不惯,父母张罗着要给她介绍对象,她又不同意,一心想着到外面去打工。

  在外面没有亲戚朋友,没有熟人,一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女孩子,父母不放心,就不让她出去。不出去打工,家里农活又做不来,卢秀碧就没事可做了,整天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闲得毛皮擦痒。她实在呆不住了,就去寻访几个好朋友。

  她先去找何小曼,小曼不在家。她家里人不告诉她小曼到南方打工去了,那时候何小曼已和巫盛行走到了一起,她家里人怕秀碧去给何小曼添麻烦,就没有告诉她联系方式,只说不知道具体地方。没有找到何小曼,卢秀碧又去找苗书玉,苗书玉也不在家,她父亲卧病在床,母亲守着一个日杂摊,苗妈告诉她,苗书玉回家只住了一个星期就走了,不知道苗书玉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好朋友一个也没找到,卢秀碧很失望。

  她回到家里,性情变得急躁起来,经常和父母顶嘴,父母都有点怕她了,只好顺着她,尽量不招惹她。

  卢秀碧打算到半岛去找林霏。

  去找好朋友,父母都同意,就是担心她不知道林霏的地址。

  “她老公是部队军官,去那儿问一下就得了。”卢秀碧说。

  父母想也对,就同意了。

  可是卢秀碧在厂里领的那点安置费早就花光了,没有路费。卢秀碧就提出去借点路费,以后打工挣到钱就还。

  可农村这么穷,亲戚朋友也不富裕,去哪里借钱呢?如果借两三百元钱还可以,出一趟门总要带上一两千元钱,如果万一没有找着林霏,身上有钱也好办一些。

  父母就对卢秀碧说,过三个月才去,那个时候圈里的两头猪肥了,可以卖一千多元钱,然后卖点粮食、卖几只鸡鸭,再找亲戚借两三百元钱,凑足两千元就可以去了。

  卢秀碧想想别无它法,只好这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两个穿戴整齐的中年女人,向卢家介绍自己是同乡观音岩村的人,现在南方一个制鞋厂打工。这次回乡来耍假,厂子扩大规模,人手不够,厂里叫她们顺便招几个女工带回去。

  卢秀碧说没有路费。两个女人说厂里包了,不要个人出路费。卢秀碧说没有技术,不会做鞋子的工艺 。两个女人说,厂里有培训基地,凡是新工都要经过培训才能上岗。

  卢秀碧父亲对两个女人不放心,他知道观音岩这个地方,于是就问两个女人,观音岩村的村长是谁,住村干部是谁,哪一个姓氏的人最多。两个女人回答完全正确。为了打销卢家的顾虑,两个女人还拿出了身份证,这样卢秀碧父母就相信了。

  卢秀碧很高兴,心想到了南方就可以去找林霏了。

  过了一个星期,两个女人还另外带来三个年轻女子。一问都是去打工的。卢秀碧心想一路上有伴了,心也就放开了,就告别父母高高兴兴地跟着上了路。

  她们到了成都,搭上了去西安的火车。

  卢秀碧虽没出过远门,但毕竟念过高中,学过地理,对中国铁路的大致走向还是知道的,到广州是不会经过西安的。她向两个女人提出置疑。两个女人说,她们鞋厂在西安有一个培训基地,凡是在西部招的新工都要在西安集中培训,技术熟练了才正式南下进厂上班。

  卢秀碧和另外三个女子也就相信了。

  到西安下了火车,两个女人又领着她们去赶开往定边的长途客车。

  卢秀碧感觉有点不对劲,说好了在西安培训,怎么又要去定边?她知道那是非常贫穷的黄土高坡。卢秀碧不愿上车。

  两个女人说,并不要到定边,在郊区就会下车,培训基地在郊区。这趟车顺路。她们还生气地说,都是本乡本土的,骗你们天打雷劈!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回去,把车票钱退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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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愿意回去啊?”两个女人挨个儿地问。

  其她三个女子不想回家,就催促卢秀碧说:

  “走嘛,两个大姐是热心人,不要让她们生气了。”

  卢秀碧又跟着上了定边的长途车。

  上了车,两个女人就从她们随身携带的提包里拿出几瓶纯净水,扭开盖子递给她们喝水解渴。她们自己也拿着一瓶水一路喝着。

  不一会儿,卢秀碧和另外几个女子就昏昏沉沉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原来水里被两个女人事先加入了乙醚。

  客车从下午跑到晚上,也不知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停下了。“培训点到了!”两个女人把几个女子叫醒。四个女子迷迷糊糊下了车,脚还没站稳,就被两个壮汉拖进一辆小货车的铁皮厢里。两个男人也跟着上了车,车厢的两扇尾门跟着就“哐”地关上了。车厢暗了下来,只从两边厢壁上的透气孔里透着点夜光。

  车子开动了,好像是开上了一条土公路。

  两个男人打开手电,手电的强光在四个女子脸上、身上乱晃。四个女子见两个男人举止粗俗,不像是工厂的人,又见那两个女人没有上车,才恍然明白受骗了。四个女子都哭起来,拼命拍打车厢喊停车,可车子却开促了马力在土公路上奔驰,哪里会听她们的呼叫!

  两个男人露出了凶相,抽下裤腰上的皮带,一阵猛烈抽打,并开始收身,收她们带的钱物,身份证件。四个女子被抽得伤痕累累,还是止不住她们的哭喊和拍打车壁。

  一个男人打着手电,把裤子脱到腿弯上,将翘然骇然的生殖器托在手上掂着吼道:“谁再哭闹,当众弄死她!”

  几个女子瑟瑟地抖着一团,挤在车厢一角,不敢再哭闹了。

  车子在夜间行驶,不知开到了什么地方,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车子颠簸得厉害起来,好像是开上了山区凹凸不平的机耕路。不一会儿车子停了,车门打开,只见路边站着一群人,一个女子被拖了下去,接着车门又“哐”地关上了,车子继续在乡村公路上颠簸。

  卢秀碧是第三个被拖下车的,三个健壮的男人拖着她往一个山凹里走,任卢秀碧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拖她的男人一点也不手软,只听远处山凹子里狗吠,就不见有人前来救援。

  在浑天黑地里,卢秀碧被拖进了一个窑洞里,其他两个男人出去了,留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窑洞里。当夜卢秀碧就被强奸,处女的血染红了肮脏的土炕,处女泪溽湿了炕上破烂酸臭的枕头被褥,处女的尖叫震落洞壁上的泥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这浑天黑地的夜里,谁管得着你呢!

  卢秀碧被拐卖到了黄土高坡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县名,不知道乡名,不知道村名,不知道小地名。她被拐卖到的这家人住在一个山窝子里,三间破烂的窑洞,窑洞前一块土坝,长着几棵枣树,四周都是山峁峁。要逃出这个山窝子,就必须爬上山峁峁,然后再爬上一道山梁,就是一眼望不尽的、荒凉的,不长树、不长草的黄土高坡。

  这家人有四个光棍: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头,三个儿子,另外就是守在山峁峁上的一条大狗。卢秀碧是这家买来给大儿子做媳妇的。这地方穷啊,只长土豆、只出玉米、小米,女人都嫁到富裕地方去了,多数男人找不到老婆。这里的老百姓都是咱们国家的基本群众啊,出门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性生活基本靠手。

  卢秀碧被强迫在这里做媳妇,她想跑,想尽一切办法逃跑,可她爬上了山峁峁,爬不上山梁子,躲得过人的眼睛,躲不过狗的鼻子,跑得过人腿,跑不过狗脚。三番五次地跑,三番五次地被拖回,三番五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来这家人感觉卢秀碧是养不家的婆娘,白天就用拴狗的铁链把她拴在窑洞里,晚上就成了三兄弟纵欲的工具。

  卢秀碧在这里过了半年地狱般的日子。当公安局将她解救出来时,她骨瘦如柴,蓬头垢面,衣衫褴缕,遍体伤痕。父女母子抱头痛哭。卢秀碧躲在家里连自己的房间都不迈出一步,饭也只吃很少一点。每天就是啼哭,她哭一会儿、停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哭一会儿。在睡梦中哭,醒了也哭。不听任何人的劝解,不听任何人开导。这样啼啼哭哭的日子过了半个月,一天卢妈和卢叔上山做活儿去了,当两老从山上回来,卢秀碧吃了耗子药,笔直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们粗心啊,碧儿死前是有兆头的啊!”卢妈哭着说,“那天早上,她起床说要洗头、洗澡,要换衣服,她还到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这是她第一次走出屋子。我和她爸见她精神开朗了,都很高兴,给她烧了洗澡水才上山去做活儿的,谁知道她就这么走了啊!”

  卢妈说到这里,林霏已经泣不成声了。

  “别哭了,我都不哭了。”卢妈劝慰林霏说。

  “我要去看看碧儿。”林霏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说。

  家里香烛纸钱是现成的,卢妈提着和林霏一起从屋后上山去了。

  卢秀碧安卧在一片柏树林里,几块乱石,一堆新土,香烛纸钱的灰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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