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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后三国演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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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了。”弘祖问知备细,心下暗暗称奇,想道:“吾父亲曾说吾是肉球,鸦护所生,故取名神霄,难道就是这淮南转世不成?况我这石鹊,极是灵应,也未必非此鹊儿显像。”说罢,半信不信的,叫从人赏了这老道人,一径取路回来。正是: 
  百年出处今方遇,始信刘郎是异人。 
  弘祖出了庙门,一路前来,还想那神鸦的出处。只见前面一骑马飞奔而来,见了弘祖,慌忙下马说道:“元帅在何处这几时?害得小将等无处不寻觅。”弘祖见是巡逻游击王浚,便问道:“军中有何急事,这等慌忙?”王浚道:“王弥处下有书札,军师等不敢擅开,专等元帅发封,乞元帅作速回营。”弘祖听说乃是军中大事,即忙拍着坐骑,飞也似回营去了。侯有方同诸将接见,俱各欢喜。问候已过,便将王弥书札呈上,弘祖接上手,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某闻兵以义动,战必以正。君等以率土之臣,称兵犯顺,固已非义;顷又不行堂堂正正之旗,用诡道以败我师,二者无一可取。今当与君共排阵势,以决雌雄,无用诈谋,无用诡术,惟君等量力度德而加察焉。 
  弘祖看罢,便对侯有方道:“彼欲斗阵,军师之意何如?”有方道:“任他排来,我等只管去破便了。”弘祖依言,写回书打发来人。上面复道: 
  足下责仆兵不以义,战不以正耶?而仆粮五万,足下劫之,近于饿莩之为,正耶?义耶? 
  故仆略施计术,挽天河之水,湥萸灾4嗽旎Я椋侵乔芍业谩!
  往不具论,承来挑阵,比日自决,所战不远,一如来教。 
  刘弘祖打发王弥来人去了,一面整顿破阵不题。 
  且说那来使赍回书,见了王弥,王弥看书已毕,对蒲洪道:“他已准排阵,须要在营前立起一座将台,两下便好打话。”蒲洪道:“元帅之言有理。”便传令建台。不一时,回报台已完成。蒲洪对王弥道:“小将自幼遇异人传授营阵秘诀,小将须去斗试,看他识也不识。”王弥依言,请了蒲洪出营排阵。蒲洪即时引兵出营,来到战场上,执定手中令字旗一挥,只见纷纷混混,青旗招展,霎时间排下一阵,有门有户,向西北方立而不动;蒲洪又将令字旗一挥,又滚滚滔滔,黄旗飘扬,顷刻间并无门户,向正南立住。蒲洪二阵已定,再将令字旗一招,一队杂色彩旗,来来往往,排出两座旗门,竟到东北方立定,三阵虽分方向,却是门户相连,左右相属,阵头上杀气腾腾,真个好利害也。有诗为证: 
  三阵相连鼎足分,兵氛暗暗带黄云。 
  未知名色诚何自,极目纷纷消尔魂。 
  蒲洪排完阵势,竟上将台,报知王弥。王弥即令人通知弘祖,前来看阵。弘祖听说,即同石季龙出营观看。只见三阵鼎峙,中间门户相向,排得果是齐整。便仔细看了一看,对石季龙道:“此名三才变化阵,石元帅可知道么?”石季龙道:“自幼习知,有何不识?这等阵排来骗人,甚是无为。”弘祖道:“且去回他,看他如何?”石季龙便骑着赤兔,冲到阵前大叫道:“此乃三才变化阵,不足为奇,随你何人也会排。有奇异的,再排来看。”说罢,走回本阵,同弘祖入营去了。 
  那王弥与蒲洪在将台上,见刘弘祖已识此阵,便下将台。走入阵中,仍将令旗挥动,不多时改了阵势,只见三阵台为一阵,一阵之中,忽然分出五队来,旗分五彩,各按方位,五阵之中,每阵有一员大将,守住旗门,比前阵大不相同。也有诗为证: 
  旗分五色排五阵,变化多端未可明。 
  固是蒲洪多妙术,那知更有会谈兵。 
  蒲洪变了阵势,上将台来,使人报知弘祖。弘祖出营一看,笑道:“又来愚人了。”便令呼延晏回报道:“此乃五方五帝阵,有何妙处,也排将出来!”蒲洪听见又被他识破,对王弥道:“二阵俱被他识破,他军中有人,如今且再排个与他识,看是如何?”王弥道:“正须如此,方显我等学问,妙用无穷。” 
  蒲洪便集众将到台下,手执一面小红旗,指顾左右。首一阵按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令裨将七人列于东方辰卯寅,手执青旗,有兵三千,中间三门,每门设大将一人,却是桓彝、贺循、谢幼舆,正应寿星大火析木之次。正是: 
  旗分青色东方木,将是秋分三位排。 
  第二按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裨将七人,列于北方丑子亥,手执黑旗,引兵三千,中开三门,每设大将一人,却是陶侃、庾翼、薛玮,正应星纪玄枵娵訾之次。正是: 
  北方是水黑旗排,冬至算来到惊蛰。 
  第三按奎、娄、胃、昴、毕、觜、参七宿,偏将七人,列于西方戌酉申,手执白旗,有兵三个,中开三座旗门,每门有一员大将,却是卞壶、何绩、王彬,正应降娄大粱实沈之次。正是: 
  西方白帝是全神,日躔应历小满次。 
  第四按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偏将七人,列于南方未午已,手执红旗,引兵三千,中开三门,每门一员大将,却是桓谦、赵仁士、温峤,正应鹑首鹑火鹑尾之次。正是: 
  南方赤帝正当阳,天道左旋到处署。 
  蒲洪布列四阵已完,再令裨将五人,按金术水火土五行,使各执兵器,照方位立于中军,叉令东方设一座旗门,卯门上点起一碗明灯,对王弥道:“目今正是霜降带气,日在大火之次。元帅可按太阳在东方卯门上,明灯之下,执定金简,镇住诸将,以应太阳入度之象。”王弥见说,依令去了。正是: 
  太阳躔次到氐房,正见霜凌草木黄。 
  元帅虽尊也听令,只因惟尔是当阳。 
  阵已排完,蒲洪上将台大叫:“赵营主将快出来看阵!”从军报知弘祖,弘祖即同石季龙、段方山、慕容廆、呼延晏,五个虎将一同骑着五匹异兽,离营一箭之地,一带儿看阵。只见黑气蒙蒙,阴风惨惨,阵上列着青、红、黑、白四色旗幡,中见一十二座旗门,东方一碗明灯,却随一员大将,隐隐移动,其阵外面,囫囫囵囵,却如鸡卵,旗门却包在中间。弘祖看了多时,对众将道:“此阵我却从不曾见(亦欲显诸将耳),你等可识否?”众将见问,俱各面面相觑,对不出口。弘祖见众将都不识,便心生一计,对蒲洪道:“你的阵也只平常,但是今晚看得不明白,明日早晨再来看罢。” 
  说罢,一齐回转坐骑,走回本营。侯有方接见,问道:“此阵识得如何?”刘弘祖道:“此阵却有些难识,还要军师去看看。”有方道:“是什么样的?”弘祖便将方才所见,述了一遍。有方笑道:“此阵与前面二阵相去不远,还有何难识?”弘祖道:“毕竟叫甚名色?”有方道:“且未可猜度,到明日待我去看,自有理会。”弘祖依言,只得罢了。 
  毕竟不知此阵叫甚名目,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刘元海破阵王弥     
  话说弘祖不识那阵,述与侯有方,有方心下已是明白,且未敢说破,答弘祖道:“此阵也只平常,但未可遥度,到明日待我看过,自有理会。”弘祖只得依言,不敢再问。 
  至次日,侯有方令军中布起云梯,同弘祖登梯观看,只见那碗明灯与灯下那员大将,昨日在卯门上,今日已移在寅门内(看得清挈)。弘祖对有方道:“昨日那碗灯在那一门,今日却移在这一门了,这是何意?”有方道:“此不足为奇,这阵叫做太阳躔次阵,外按上天二十八宿,中按金术水火土五星,每七宿分属一方,就有三个中气,为太阳所躔次,所以每阵有三座旗门,三员大将。那碗明灯与那大将正是取太阳之象,太阳到霜降日,躔大火之次入卯,到小雪日躔析木之次入寅。昨日还是霜降节气,太阳还在大火之次,所以那碗灯在卯门,今日是小雪日,太阳该躔析木之次,所以那碗灯移在寅门,此是定理,不足为奇。”弘祖道:“军师既明此阵,便当着人去对蒲洪说,看他再有何阵!” 
  有方依言,就令石季龙到他营前说道:“蒲洪听着,你那太阳躔次之阵,只好瞒着别人,如何却来瞒我!有好的快再排来,若只如此的,我军中小将个个会排,不足为异。”说得蒲洪默然不语。停了半晌说道:“既会识,可会破么?”石季龙一头走一头答道:“既识之,何难破?”就一径回到营中,将蒲洪之言告知弘祖。 
  弘祖道:“他要我破,军师将用何计?”有方道:“破是易破,只是那蒲洪,我见他满面都是妖气,临阵之时,一定倚仗妖术伤我三军,所以踌蹰。”弘祖道:“军师的法术出神入化,世上无双,何反怕此蒲洪?”有方道:“固是如此,但吾不欲与他斗法,须是三军自能立定,不为妖法所迷,方见吾等作用。”弘祖道:“这却难了!”有方道:“也不难。须是寻得一种仙草到来(此亦是妖草矣),人人各佩一叶,自然勇气百倍,自然妖不能侵。”弘祖道:“此草叫什么名色?出在何处?”有方道:“此名为金丝草,细叶紫花,平常人食之可以去毒,又能去邪气,那方书之所不载,却是出在锦城云顶山上,一时不能猝办,所以未敢出兵。”弘祖道:“锦城到此有数千余里,安可必得?不如军师自己作法的为便。” 
  有方还未及回答,忽然间耳边扑刺刺的声响,众人俱各抬头一看,原来不是别件,正是前日酒席上飞去的那只白鹊,寂地飞进营中,落在弘祖面前。众人俱各惊异,自前来看,只见那石鹊口内衔着一综碧绿的细草,吐在案上。侯有方看见,取起那草仔细一看,不觉大喜,对弘祖道: “大奇!大奇!”弘祖忙问道:“什么大奇?”侯有方递与那种草说道:“这不是金丝草!”弘祖听说,也喜不自胜,看了一看说道:“果然大奇,果然大奇!这个小小的鹊儿,便预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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