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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巧克力命案[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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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们可以相信,这个硝化苯的使用者,最起码具备某种程度上的化学知识,或者说,符合我这样的程度就行了。要嘛具备化学常识,不然便是拥有专业知识。举例来说,一个药剂师助理就属於前者,他对自己的工作很有兴趣,下了班还继续进修,而一个在工厂上班的女工则属於後者,工厂裏面会使用到硝化苯,因此员工会被告知要小心它的毒性。对我来说,会想到用这玩意儿当毒药的有两种人,而第—种又可区分为两类,就是我刚提列的上述两类。」「不过,在这个案子中,我觉得比较可能是第二种人干的。总之,他们是聪明才智更上一层的人。」「在这第一类的范畴中,先前的药剂师助理变成了化学业余玩家,而工厂女工则成了一个女医师,我们这么说吧,她对毒物学有兴趣,或许她不是专家,但却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士,对犯罪学裏头药物使用的部分有强烈兴趣——事实上,就像在座的费尔德。博立敏夫人—样。」费尔德—傅立敏夫人气愤地哼了一声,而查尔斯爵士先是楞了一下——他没料到先前叫他难堪的费尔德—傅立敏夫人这会儿也得到报应了——接著才在下—秒钟爆出声音。他这时发出的声响,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几乎就是在捧腹大笑。

    「你们知道的,他们这种人啊,」布雷迪先生平静地继续说道,「书架上可想而知会摆—本泰勃的《法医学》,并且经常翻阅参考。」「你瞧,费尔德…傅立敏夫人,我同意你的看法,犯罪学常识的蛛丝马迹,的确会在犯罪手法中暴露出来。你提出一桩有著不可思议相似度的案例,查尔斯爵士也提出一个,我在这儿也要举出另一个例子。这是一个把许多陈年旧案混合後的产物,而且我相你们一样肯定,它绝不会只是个巧合而已。藉著对犯罪学的认知,我得出这个结论——在你们报告之前我就有强烈的感觉——寄巧克力给尤斯特爵士的人,一定拥有一本泰勒的书。我承认,这只是一个猜测罢了,但我查阅我那本泰勒的书之後,发现关於硝化苯的内文就出现在氰化钾的下一页,这对我来说,似乎是值得深思的一件事。」演说者暂停了一下。

    区特威克先生点点头。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说,会去刻意翻阅那几页,想必内文所介绍的毒药,是可符合某种需求……?」「正是,」布雷迪先生表示同意。

    「你在毒药这部分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查尔斯爵士以几近愉快的口气说道。「难道说你是要告诉我们,光凭这一点你就能揪出凶手?」「不是的,查尔斯爵士,光凭这点还不够。我在这裏花较多的心思,是因为正如同我所说的,这是此案中最原始的唯一特徵。光靠它还不足以确认凶手,但连同其他线索一起考量的话,就不是什么难事了——或者说,至少可以让某个嫌疑犯从嫌疑身分转为确定有罪。」「让我们从犯罪角度来全盘看待这个例子。首先应该了解的是,犯下罪行的人不但是个聪明人,同时也是受过良好教养的人。你们看,这么—来,被我认为可能使用硝化苯做为毒药的第一种人马上可以排除了,药剂师助理及工厂女工就毋需考虑了。我们可以将范围锁定在聪明、有良好教养、对犯罪学有兴趣,对毒物学也有点研究的人,此外,如果我没有太离谱的话(通常我是不会的),这名凶手的书架上,会有一本泰勒或其他之类的书。」「各位亲爱的华生,这就是使用硝化苯做为毒药,所透露给我的线索。」布雷迪先生不禁令人反感地洋洋得意起来,但他的自满却也不是全无道理。

    「真是太精彩了,」区特威克先生真心地赞叹。

    「让我们继续听下去吧,」丹蒙小姐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的结论是什么?

    如果你有结论的话。」「喔!我已经推出一个结论了。」布雷迪先生以一种优越的态度笑了笑。这是第—次丹蒙小姐找他碴时,他能成功反驳回去,因此他自是相当高兴。「不过我们还是一步一步来,我要让各位知道,我是如何无可避免地得到自己的结论,也就是说,我唯—要做的,就是把我的每—步骤描绘出来。从毒药本身得出—些推论後,我开始检查其他线索,看看可否引导出什么结果以便相互印证。首先,我把焦点放在那张伪造的信笺上,那是除了毒药以外另—个唯—有价值的线索。」「这张信笺真教我百思不解。基於某个不知道的原因,梅森氏这个名字好像让我联想到什么。除了它有名的巧克力之外,我确定我一定听过和梅森氏有关的其他事情。最後我终於想起来了。」「恐怕我得扯到一些人,查尔斯爵士,基於可能有所得罪,我要事先道歉。

    家姊婚前是个速记打字员。」布雷迪突然变得非常郁闷,这意味著他觉得这个关联性有保密的必要,所以他又决定不提了。他直接跳到重点。「总之,她的教育背景让她不像一般的速记打字员,事实上,她还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秘书。」「她加入了一个机构,这个机构是由一位女士管理经营,公司业务是专门提供临时性的秘书,以暂代那些生病、度假之类的秘书职位。包括我姊姊在内,机构裏面仅有两三个女孩,而她们的工作职务,依照规定只暂代二到三周。因此在一年当中,每个女孩就会接到许多这样的暂代职务。然而,我的确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姊姊曾到梅森氏当过一位董事的临时秘书。」「这一点似乎对我很有帮助。当然不是说她对这桩命案会有什么帮助,不过若有必要的话,她起码可以为我引见一两位梅森氏的员工。所以我就去找她了。

    「她记得很清楚。大概是三、四年前的时候,她在那儿工作相当愉快,所以曾认真考虑过在有职缺的情形下,转任为正式员工。当然了,她在那儿的人脉不广,但已足够帮我引见我想见的人。」「对了,」我无意间碰巧跟她提起此事,「我看过那封随著巧克力寄送给尤斯特爵士的信,上面不但有梅森氏的名称,连信纸本身也让我觉得熟悉。我在想,你在那儿工作时,是否曾用它写信给我?」「这我倒是不记得,」她说,「不过你当然会觉得那信笺很熟悉。你那时候常玩纸条游戏,不是吗?你知道我们常常拿它来玩,因为它的大小刚好。我解释一下,所谓的纸条游戏,是我们家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记忆真是有趣的东西,明明藏在心裏面,但真实情境不对时就是想不起来。想当然耳,当时我马上就记起来了。在我姊姊写字桌的抽屉裏,就有那么一叠纸,我总是把它撕成条状好自个儿来玩游戏。

    「怎么会有那些信笺的?」我问她。

    「她似乎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只说那是她在梅森氏上班时从办公室拿回来的。我再往下追问,最後她才告诉我说,有一天晚上她正要下班回家时,突然想到晚饭後会有朋友要来家裏玩。我们一定会玩纸条游戏的,而当时合适的纸已经用光了。所以她就匆匆忙忙上楼回到办公室,在桌上放下提包并打开它,然後在打字机旁赶紧抓了一把信笺塞进提包裹,仓促问她没留意自己拿了多少,但那份量不只够我们玩了一晚,而且近四年来都还够用。她一定至少拿了半令(ream,纸张的计数单位,—令约莫五百张纸)的纸。」「我带著错愕的心情离开姊姊的家。在我离开之前,我检查了剩下的信笺,它们看起来就跟那张打好字的信笺一模一样,甚至边缘也有褪色。我岂止是吓到了,我根本是惊慌失措。因为说真的,我原先已经认定要找出寄信给尤斯特爵上的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梅森氏的员工中(或是离职员工),从那些做过文书工作的人下手。」「事实上,我这个发现更是扰乱我整个推论脉络。於是我重新想过,突然有个念头让我大为震惊——关於本案中的信笺和犯罪手法,有没有可能警方和每个人一样,都是本末倒置、导因为果呢?显然大家都一厢情愿地认定,凶手是先做了这样的计画,然後才来设法拿到信笺的。」「然而,若说凶手手上就有那张信笺,这样不是更方便吗?是不是因为拥有那张信笺,所以才想到这个犯罪手法?在这样的情况下,由信笺追踪到凶手的可能性,实际上是非常小的;反之,在别的案子中,却有可能被循线追踪。主席先生,你曾想到这个可能性吗?」「我必须承认从未想到过,」罗杰直言坦承。「就像福尔摩斯的把戏一样,这个可能性够明显了,距离真相又更近了一步。我必须说,这个论点听起来非常可靠,布雷迪。」「当然了,这是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丹蒙小姐表示同意,「的确是完美无误。」「谢谢你们,」布雷迪先生低声说道。「那么你们就能够了解,我为什么对这个发现会如此仓皇不安了,因为根据这个论点,任何人只要拥有这种老旧、边缘有些褪色的梅森氏信笺,此人当场就成了嫌疑犯。」「恩——」查尔斯爵士用力清嗓子来表示意见,其意图是昭然若揭。一个绅士是不会怀疑自己的亲姊妹。

    「我的天呀!」相形之下,区特威克先生就较有人性地叫出声来。

    布雷迪继续加深这份痛楚。

    「还有一件事我无法忽视。家姊在接受秘书训练以前,曾经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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