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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日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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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是因为他有多爱他的妹妹,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试验,为了趣味,为了炫耀。为了看他亲手组建的赤羽卫能否和庆国精心挑选的使团侍卫一较高下;为了享受算计的快感和品味杀戮的血腥;更为了能在他的父亲面前炫耀他的才智谋略,让他能自豪地对他父亲说‘看,我竟能在庆国境内伏杀庆国上百人的使团,事后不留下一点痕迹,让庆国的人查而无果,就算怀疑是华国做的又能如何?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如那位哥哥所料,他的确没留下一点证据,就算我查探了这么多年也无法找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只能拼凑出这样的真相。”

严闻舟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深深的遗憾,随后他又高声道:“不过,这样的真相于我而言已经够了,至少我知道了杀害周大哥的凶手到底是谁。”

“大人可也想知道?”

我低声道:“严大人喝醉了,不必再言了。”

严闻舟突然大笑起来,我从未见他笑得如此开怀过。

“我的酒量是不好,但也没有这么差,只是你不愿听罢了。因为聪明如你,此时已很清楚我说的那对兄妹到底是何人?”

我不敢看严闻舟的眼睛,只能默默地看着酒杯里的酒。

“你不愿听,可听故事哪有不听完的道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那位妹妹便是当时华朝的四公主,如今华国的女皇陛下。至于那位哥哥,自然便是与她最亲近的华国三皇子,如今的庆国皇夫。”

“也就是大人您!”

我早已料想到此事与华国脱不了关系,却没料到结果竟是这样。

更可怕的是,此刻我的心中没有任何怀疑之情,只有满腹的惶恐和悔恨。

不是因为我全然相信严闻舟的每一句话,而是因为很多时候知古便可推今

就像我信了几分宋承出墙那般,因为宋承以往本就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

我不了解也不认识以前的司马惟,但我却隐隐约约地觉得:司马惟不是一个好人。

没有理由,只是一种直觉。

我不愿再想。

我闭上了双眼,哑声道:“对不起。”

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但除此之外,我不知该说何言。

就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那不是理由,如果当真是过往的司马惟造下的孽,我无法推脱,更无法否认。

没有人能否认自己的过去,就算遗忘也不行。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很多事情不是你认为你没做过,你便没做过。

就算如今的你清白无辜,但又怎能保证过去的你双手上没有沾满过鲜血。

我不能保证,所以只能道歉。

严闻舟扫了我一眼,淡淡道:“你不配。”

“我知道我不配,但我不记得了。”

这不是否认和推脱,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不记得了,所以我不能保证自己没做过。

同样地,我也不能确信自己真做过。

听上去有些无赖,但这却也是最为公平的。

严闻舟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记得了。”

“你也应该庆幸你不记得了,如果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恢复记忆的华国三皇子司马惟,那么……“

严闻舟说到此停了下来,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他优雅地举起了酒杯,放在鼻前轻轻嗅了一番,摇了摇头,便将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伴随着杯中酒倒落在地上的声音,严闻舟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拼尽全力。”

他的脸上再无半点笑意,面孔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狰狞,他的双眼锐利得就像一支弦上待发的毒箭,恨不得下一刻便射穿我的心,毒遍我的五脏六腑。

“杀了你。”

杯中的酒流完后,他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再看我时,他已然变成了平日里温文尔雅完美无缺的严闻舟,他的笑容还是那样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彷佛刚才那副狰狞的面孔和充满杀戮的话语都只是我做的一场恶梦。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算何时宜。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独独想到了戏曲《有间道》中的一句唱词。

我不知道自己配不配说出这句话,但我还是说了出来。

面无表情地说了出来。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

沉默,无声。

酒铺里安静得如死寂一般,似乎就连窗外吹进的微风都在此时停了下来。

沉默良久,严闻舟叹道:“你做到了,所以我不会杀如今的你。”

我不相信严闻舟的这句话。

他不杀我,恐怕不是因为如今的我是个所谓的好人。

我知道他不杀只是为了她。

那个和我同床共枕七年多的她。

那个碧衫发带任性地要把我的传奇本全收缴了的她。

那个往日里高高在上,可无助时只能在我怀中痛哭的她。

一想到她,我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一个我不愿知道答案的问题。

“那么她知道这件事吗?”

严闻舟知道我口中的“她”是谁,也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片刻后严闻舟淡淡道:“好好待她,她比你想的还要爱你。”

话已至此,再无话可说。

严闻舟饮下了壶中最后一口酒,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衣衫。

“多谢司马兄今日的款待,也谢谢那日司马兄替我清了酒帐,付了轿钱。只是严某实在不喜欢欠人财物,今日便把钱还给司马兄。”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欲走。

但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又转过头来对我笑道:“最后严某真心祝福司马兄一句。”

我喝着酒静待后文。

严闻舟决绝而笃信道:“祝你终其一生永无恢复记忆的一日。”

好一个“终其一生”,好一个“永无”。

恍惚间,我竟分不清这是充满怨恨的诅咒,还是满怀好意的祝福。

我唯有仰首对上严闻舟含笑的双目,认真道:“谢严兄吉言。”

也谢谢你终究没有回答我最后问出的问题。

第32章 当爹的日常

严闻舟离去前说的那句话很恨,很毒,也很真诚。

那句话里他没有称我“大人”,而是叫的“司马兄”。

同样地,我还礼时没称他“严大人”,而是叫的“严兄”。

不在官场,不在朝堂,没有君臣,没有尊卑。

只是两个一起喝酒的熟人。

没有多熟悉,但至少不陌生。

因为不陌生,所以我和他通过彼此的眼神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共识。

那日除了喝酒再也没有旁的事情发生。

我没有拆穿他的阴谋,他也没有说出他查出的真相。

所有的话都是酒话,所有的言都是胡言。

不足一记,不值一提。

此后在正式场合我们依旧是君臣,私下我们依旧一辈子都做不成朋友。

但做个酒友还是可以的,做个酒友其实也不坏。

这个情敌虽然危险,但这个酒友着实有趣。

特别是一想到他那日直接扔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我,我更觉得这个酒友可以要。

轿钱和酒钱哪里值得了那么多,就算算上那日我包下酒铺子的钱也远远不到一百两。

不过既然给了我,我定是要收着的,不要白不要,他严大人落不下面子叫我找他钱,我哪有找的道理?

我转念一想,这或许就是我和严闻舟这种言情本标准男主的差别,别人都是一掷千金,而我却为拿了情敌的一百两莫名地兴奋了一会。

脸呢?节操呢?自尊呢?

罢了,反正像我这样的人做男主的言情本估计没多少人会爱看,放在书铺子里也根本卖不出去。

若换做是未失忆时的我,那种魅乱狂狷腹黑霸道杀人不眨眼的设定,想必才讨现在姑娘们的欢心。

比如我的媳妇,她看的言情本里的男主大多是那一款的。

但这又如何?反正最后讨到媳妇的人是我,儿女双全的人也是我。

操心后宫诸事的还是我。

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按往年的惯例,这个时候我早已在行宫里待着了,但由于今年遇上秀男大选,于是将原定的日子往后推了一月。

媳妇的意思是等着秀男大选的新人出来,携着几个中意的新人一同去行宫避暑,二来也怕若是我来了行宫,处理宫中秀男大选一事实在不便。

这次行宫之行,老绿帽子里去的有贵妃位的顾清嘉,贤妃位的宋承,淑妃位的杨部之和嫔位的齐彧。至于新的绿帽子里,风头正盛的许寻自然要去,岳父重点关注的郭道桓也少不了,除这两人外,我还挑了两个看上去老实听话懂规矩的新人,一个是贵人位的,还有一个是才人位的。

这些事安排得差不多了,最后便要去问岳父的意思。

下午去慈宁宫时,岳父还在午睡,我等了许久,才等到睡眼惺忪的岳父。

为了不被岳父的起床气误伤,我没说任何废话,直奔正题,问岳父今年去不去行宫。

岳父说心静自然凉,人年纪上去了,肝火没那么旺了。今年夏季日头算不上烈,呆在宫里有冰块供着,已够消暑,再来他这把老骨头受不住来来回回舟车劳顿,综上所述,这次行宫之行便不去了。

接着我诚惶诚恐地将接下来这段日子里后宫中的诸事交给岳父定夺,岳父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同时我卖了岳父一个人情,旁敲侧击地点拨了他几句。

岳父虽然不是聪明人,但毕竟在这宫里头浸淫了这么多年,有些暗话还是听得明白的。

我的话说白了就是:岳父大人要好好把握这段大好时光。趁着媳妇不在,宫里面人少了一半,可以时常邀赵侍郎进宫,然后关系更进一步,感情逐渐升温,最后争取一击中的,一把上垒。小婿静待你的好消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岳父听完后难得褒奖了我一句,说我榆木脑子开窍了,狗嘴里竟然吐出了象牙。

我唯有在一旁连连赔笑,不停道:“父后谬赞了。”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见岳父心情如我所料般好了起来,我便乘胜追击提出自己所来的真正目的。

我来向岳父要儿子,准备带儿子一同去行宫。

纵使岳父心情极好,可一听我要带走他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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