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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三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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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畅叹气道:“师弟,你不知道,这些人不用这个法子打掉他们狂妄之心,是不成的。他们不是你,对愚兄忠心耿耿。柳涔如今是对我依赖到了十分,没有我他在鸿雁立足之处都没有。可其他几个呢?西门的命虽然是我保下来的,但是他在北渊混了那么久,能够就这么信任么?东方雨燕,我还以为他从十五岁跟了我,九年了,总对我是贴了心了,怎么样,让他征南拓,竟然和南拓的君耿星和腾烈君臣眉来眼去,将南拓的大军私自放走,如今还押在大牢里。任水流,来自北夏倾霜教,说起来是明琛教主的爱徒,让他来助我,天知道怀了什么心思?愚兄对这种事也不见得很痛快,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不怎么直得起腰,只能按我的意思办事。” 
凌霜辰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道:“是,小弟见识浅了,误会了师哥。师哥这司马逸云如何处置?” 
风畅睁大了眼睛道:“好不容易擒虎,自然要好好的利用,放出风去,我要将司马父子处死。” 
深夜,在天竺院后山,柳涔低声道:“打听出来了吗?云哥押在哪里?”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风畅准备将云哥处死,我估计这是个陷阱,但是咱们将计就计,你通知二哥,让他来劫人。而我去鸿雁皇宫,将风净尘的两个小儿子抓来,咱们换人。风畅如果不将异母弟救下来,那就是千夫所指了。” 
风畅已经计划好了所有的布置,只等劫人就将来人拿下。法场上,司马逸云呆呆地看着刚刚被活活打死的两个孪生儿子,他是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妻子竟然连两个儿子都不放过,虎毒不食子,江尚云,你恨我,出卖我就是了,为什么连他们都如此憎恨。 
金辰鹰率领亲信卫队冲入法场,一时间混战成了一团,风畅将湛天剑拔出来,总算等到他了,苦栎国君居然亲自来劫囚,这司马逸云果然身分不同。两人大战,风畅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和金辰鹰势均力敌的,谁知道过了五十个回合,金辰鹰的黑剑已经压住了他的湛天,金辰鹰本来早就可以杀他了,但是想到风寒要亲自报仇,就把功夫只使出了七成。风畅却已经觉得吃奶的气力都出来了。 
眼见金辰鹰的下属都快被鸿雁的大将们围住了,就在这时,半天里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道:“风畅,把人放了,不然我就扔了他们。 
只见那高塔上有一个黑衣人,他手里抓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两个孩子大半个身子都在塔外,只要黑衣人手一松,两个孩子就摔成肉饼了。 
鸿雁的大将都将兵器停下来,法场上顿时就静下来了。大家都看着两个小皇子,风畅的手抖个不住,西门夜道:“管他们呢,不过是两个皇子而已,陛下的子嗣还有。” 
任水流道:“不行,这是皇后的儿子,皇后不是太子的生母却对太子不薄,如果太子不救弟弟,那么举国必将骂太子不仁,留下这个名声,可对太子不利。反正司马逸云的两个小孽种已经死了,司马逸云也废了,放人吧。” 
风畅气得七窍生烟,考虑了一下,将手一松,金辰鹰便冲向法场,将司马逸云父子抱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塔上那人,哈哈大笑,将两个皇子吊在高塔上,然后便如同轻烟一样的飘起,还没有等风畅追去,已经消失了。 
一场计议良久的擒鹰计划就这样破产了,风畅的心情之糟糕的就如同一锅烧焦了的饭。他将两个弟弟送回皇宫,皇后是连声向太子道谢。风畅忍住气,离开了回到自己宫中,太监禀报,墨山玉家的恪国公来见,他说有方法擒住金辰鹰。 
凌霜辰知道师哥心情不好,就自己回了天竺院,见不到和宁,他心里很是害怕,说不定有人对和宁不利,趁着自己离开的时候伤害和宁。凌霜辰也不晓得着了什么迷,一醒来见到床前那个绝色的美少年对自己的温存关怀,心里就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这种关怀和师傅不同,那少年眼里有对自己的爱慕、怜惜种种复杂的情感。他破了天竺院的例,让这个少年易容和自己进了天竺院,之所以要易容是怕畅哥看见了,会对和宁下手。在凌霜辰心中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想要占有一个人,他时时在想着和宁,念着和宁,如果见不到和宁就会心神不安。他不敢想却不能不想,他肯定自己是对和宁有情了,天啊,自己终于对另一个男人有了感情,和宁他是怎么想。 
林和宁此时却推着风净尘陛下在冰湖下的山脚散步,二年来风净尘经常传他来推车,然后便对他拉拉家常,甚至说一些根本就令人难以相信的话。 
风净尘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叫和宁的少年产生一种奇特的信任。也许是他不向自己求功名吧,也许是他看上去特别平常吧,也许是他身上总有一股正直之气吧,也许是他那纯朴得不加一点杂质的眼波吧…… 
七年多来,风净尘一直觉得很孤独,内心深处有许多话,没有办法和别人说,难道跟畅儿他们说,自己爱着那个人。这太可笑了。但是他却很想跟这个少年倾吐内心的秘密,第一次那少年推自己出来散步的时候,自己就跟他说了小时候的事,怎么在龙泽生活了九年,怎么被那个人捉弄,怎么就心生愤恨。和宁静静的听着,没有作声,却掏出手绢擦去了他的眼泪,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个擦泪的动作让他想起凤璧,对了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和宁,怎么就觉得和宁跟凤璧有许多相似之处,也是那么温存如水,那么恬淡和雅。当然和宁容色不能跟凤璧的绝颜相比,但是骨子里却真的很相近。 
风净尘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少年面前保留什么,他把自己为什么做的一切理由都告诉那个少年,他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人,不是么?那个人杀了他的父母,夺走了他的然明,杀死了堂哥,他犯了那么多错,自己这样对他有什么不对呢? 
听到这里,和宁温吞吞的说道:“陛下恕和宁多嘴,近来看书和宁觉得事情有很多面,和宁不敢说陛下是偏听偏信,陛下自然是圣明的。但是陛下为什么不去证实一下那人的话呢,如果确定那人的话是假的,陛下就不必老是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是有理的,本来就有理,还有什么可以后悔的呢?” 
就是和宁的这句话,风净尘的心中一动。他传了自己的亲信,让亲信们分别到北夏、前秦、南拓、东遥去走一趟。那些亲信去了一年,有两个回来传报,他们在北夏偶然见到了北夏的三亲王孟思北,觉得很象照烈皇后。另外一个亲信去了那几个皇宫,他回来报告说有画是不假,但是他偷偷将画取出来,连夜请画师鉴定,那些画师说这些真容,画画人必需要有五十年的画功,不可能是一个十六岁的人画出来的,其中有一个画师肯定其中的一幅画,一定是北夏著名画师所画。 
消息传给风净尘,他没来由觉得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一个大陷阱,而自己刚好成了这个陷阱中的一员,而凤璧和那人则刚好掉进了这个陷阱里。他的心在隐隐作痛,一定出了问题,再过几天自己的毒可能就会彻底解了,到时候自己首先要从母后开始查起。母后为什么一口咬定,是那人杀了父皇呢? 
不知不觉间与和宁就更说得来了,霜辰回来说法场叫人劫了,风净尘让他回去帮风畅,自己有和宁陪着,并不感到很清冷。 
他不知道,和宁推着他的时候多少次都把手按在他的头顶了,但是每次和宁都用同一个理由说服自己,这个人犯了那么大的罪,就让他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非叫他也受够了同样的罪。 
晚上和宁又推着他来到后山,他遥看着冰湖,却眼角流下泪来,低声而又伤感的对和宁道:“如果我不是皇帝,他不是泽主,我们在一起,我一定会很珍惜他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不想杀凤璧,不想杀他。我承认我这样折磨他,我是很没有心肝,但是我真的没有想杀他,我还想过下半辈子要把他留在身边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和宁的心底受到了巨大的震动,他抬手抚去了风净尘的眼泪。风净尘突然抓住和宁的手道:“这一切也许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当骗他,可是这七多年来,我又何尝幸福,我时时刻刻在想着他们,我寝食难安啊。” 
和宁没有把手挣出来,风净尘继续道:“我知道一个被砍成了八块,一个被锁在湖底,我什么时候能给他们收尸?听说风寒攻下了青山玉家已经把凤璧的尸体收走了,凤璧总算能入土为安了,可是他呢?什么时候我才能让他的灵魂得到安宁?我很没有用,常常帝皇连给个人收尸都不行,连大声说出心上人的名字都不行。” 
和宁沉默了一会儿道:“您是皇帝,只要您一声令下就可以了。” 
“你不长在帝皇家,你不知道帝皇的难处。帝皇不可以一意孤行,特别是我想当个万民称颂,一统天下的皇帝,我更不能随心所欲。你不知道龙泽和鸿雁的仇恨有多大,有多么不可解,我如果偏向龙泽,恐怕连这位置都坐不下去。” 
和宁没有作声,他在心底狂呼“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为什么要向我忏悔,你的忏悔有用么?你已经改变不了一切已经造成的仇恨了。你早点醒悟,就不至于到今天。” 
就在这时,后山的平地上传来几个侍卫的惨叫,风净尘猛地抬起头来,只见眼前已经多了一百多个黑衣人。风净尘大喝道:“来人,有刺客。” 
那为首的道:“你不用叫了,整个天竺院已经被龙泽控制了,谁叫你把大队人马都派到京城去协助风畅的,死到临头了。” 
如果在以前风净尘早就已经骂龙泽狗种妖物之类的话了,但是现在风净尘不会了,他冷静的看着那群人道:“你们是龙泽的人。” 
“不错,我们奉少主风寒之命来取你的首级。” 
风净尘冷笑道:“你们泽主还在么?” 
“你这王八蛋,泽主早已经被你和风畅害死,沉骨于冰湖,我们此行不仅要杀你,还要将泽主的尸骨捞起来。” 
风净尘微微一笑道:“知道你们泽主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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