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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恩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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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月自取回两张字据交与贾飞石。

  “一计破双案,两位少君果然高明。”

  古月言和古月道往脸上一抹,撕下一蓬假胡髯,赫然就是展千舫和展千帆兄弟二人“还是哥行,三言两语就取到招供了。”

  “别捧我,兄弟,大多儿眼睛是雪亮的。若不是李世民打出了江山,李渊焉能坐享其成。”

  展千帆闻言,正待抗议展千舫的举例不妥时,草丛中一名硕壮的汉子扶比一位中年妇人。”

  那名妇人疾行至展氏兄弟的面前,盈盈跪下,哽咽的道:“多谢二位恩公为小儿昭雪冤屈,使真相大白。”

  展氏兄弟连忙上前扶起中年妇人。

  “唐夫人快别多礼。”展千舫道:“折煞愚兄弟了。”

  展千帆跟着为唐夫人介绍硕壮汉子及贾飞石:

  “唐夫人,容晚生介绍这两位壮士——望江县的补头姜伯行姜捕头以及马当县的石友和石捕头?”

  “原来是两位捕头大人,民妇唐王淑兰不识泰山,失礼多处,请勿怪罪。”

  展千帆等他们叙礼之后,道:“唐夫人,关于令郎的案子,还有一些善后待办,请唐夫人与两位捕头多多配合。”

  唐夫人连忙称是。

  展千帆转向那位‘假寨王’石友和。

  “石兄,闻于康新民的惨死——。”

  “不劳二少吩咐。”

  石友和含笑道:“二十六万到手,哪儿不能疏通打点,我可以拍胸脯保证康舟子的冤死必然昭雪。”

  “多谢石兄。”

  展千帆移目姜伯行。

  “姜兄这儿有没有地方须在下及家兄效劳的?”

  “二少说笑了。”姜伯行挥着手中的字据和招供状子:“有大少挣来的这两张法宝,还会有什庆问题?”

  “那么就麻烦两位仁兄多多费心,尽速处理这两桩血案,尤其是唐存忠那儿,必须让他措手不及,伏法认罪,否则唐存忠抛掷唐家的家产各方奔走疏通,其后的演变就不可预测了。”

  “是的,二少君,我们不会误事的。如果让唐存忠出网脱罪,我就枉称是老办案了。”

  这一桩双命血案办得漂亮,一方面沉冤昭雪,元凶伏罪,人心大快,另一力面凡是参与办案的捕快弟兄也没有白干活,一个个都落到实惠,也是展氏兄弟的侠义作风,令人称道不已。

  原本展毅臣还打算责备展千帆不知轻重,率性行事,可是当他看见忠儿及信儿挽奢热泪纵横的康嫂,不住的叩谢的两个儿子时,展毅臣到口的叱骂也都烟消云散,化为无形了。 
 

 
 
 
 



第十二章
 
  不过,当康新民做完百日之后,另外一件遗憾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是双目俱瞽的康嫂竟然投井自尽了。

  康嫂在自尽之前,犹在井边的地上画了两个圈圈,圈圈的下方则画了一道上弦月。

  当展千舫和展千帆带着忠儿及信儿赶来时,康嫂的遗体已经被捞上来,本置在井旁。

  当时围观的人正纷纷揣测康嫂留下的哑谜,当展氏兄弟一出现,他们立刻簇拥而上,七嘴八舌地告诉展千帆和展千舫这桩事情。

  展千舫和展千帆的眼中交识戚芒,他们走到康嫂的遗体旁,分别拥住附痛哭的忠儿和信儿,展千帆看着康嫂在地上尸体,便沉重的道:“会的,康嫂,我们会好好照顾这两个孩子!”

  对忠儿及信儿而言,展家船坞固然是他们兄弟的避风港,然而他们同时也体会到那个地方却是展家两位少主的暴风圈。

  争端的产生,冲突的引起,或许他们未必会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他们却亲身感受到展毅臣的狂烈与展千帆的执着不时的翻汤出战火惊雷,那份火爆的场面往往令他们魂飞魄散,不知所措。

  不过,展氏父子在争执时诚然激烈,相对的,他们父子之间的亲和力也同样教人震惊,尤其是当他们父子并肩作战时,那股力量立刻风起云涌,展现无遗,真所谓‘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且说第二年的三月初十

  展毅臣领着两个小孩至小孤山,那儿是斐云玑的长眠之地,景色幽静,青冢迎风,两棵墓木并侍碑前,墓园的修十分朴素,一如斐云玑生前所嘱。

  事责上,斐云机原是主张火化的,然而展毅臣却没有同意她的这项请求。

  有一回他夫妻二人,就为此事而起着小小争议“我认为人死如灯灭,不须要在世间上留下任何痕迹,用一把熊熊的烈火,将一切燃烧成烬,岂不是乾乾净净,无牵无挂。”

  “云玑,原谅我,关于这一点我不能答应也不愿答应,因为我要留一块地,在那儿,埋葬我。”

  斐云玑顿了一下,轻声道:“毅臣,我懂你的这片心,也感激你的这份情。不过,少年夫妻老来伴,我很抱歉不能与你共践白首之盟,如果日后你遇到好的……。”

  “云玑。”展毅臣绷硬如雕像:“我不喜欢这个话题。”

  斐云玑轻轻一叹:“好吧,毅臣,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横竖我现在操这个心也没有用,不过,另外有一件事儿,我却请你无论如何也得依我。”

  “你说!”

  “我的后事不要张,我的坟丘不要大。”

  “云玑——。”

  “答应我,毅臣。”

  “为什么?”

  “江湖儿女,草莽挣扎,能够有亲人收,不致于暴荒郊,就是最好的下场了,毅臣,我什么东西都不留下,至少我要留下那个‘德’守。”

  如今,展毅臣闭上眼睛……。

  他的手触摸石碑,感觉石碑的冰冷着他的掌心。

  展千舫和展千帆站立在父亲的身后,各自垂目冥思,父子三人分别沉缅在自己的回忆里。另外在墓旁还垂立着忠儿和信儿,他们则谨肃的观望展毅臣,展千舫和展千帆。

  飕飕的冷风,送来轻悄悄的足音。

  展氏父子转身而望,一名中等身材,气清神隽的中年人带着一位年约弱冠却末脱稚气的少年,并肩走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名微驼的花甲老人。

  “展伯伯,舫哥,帆哥。”

  “全叔,裕声。”

  “世全,你帑裕声去见伯父及伯母了?”

  “家母与拙荆去海会寺进香了,家父念孙心切,催我带裕声回去让他看看。”

  来的这对父子即是九江“春生药”的东家主人——文世全与他的儿子文裕声。

  春生药算得上是百年老店与展家船坞已有几代的交情了,这一番不期邂逅,两老在前边走边谈,三个小的紧随其后闲话家常,倒是忠儿和信儿在文家那位六十馀岁的老管家文留良面前唯有听话的份儿。

  当他们行至凉亭,展毅臣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瞥过山脚。旋即,他的眸光听厉,招呼两个儿子近。

  “世全,待曾儿或许会有血战,你们父子俩留在凉亭里,千万别出来。”

  “怎么了?”文世全吃惊的四下观看!

  展毅臣指向山脚,那儿有一群鬼鬼祟祟的人,道:“我认出那些江湖败类,他们就是‘江南九蛇’。”

  “江南九蛇?这名字挺耳熟的。”文世全惊讶着!

  “当然耳熟。十多年前,你购进一批四川产的伍蓓子、川贝、枸杞,当归等药材时,由我承运至九江,那批药材曾经在鄂北遭韧,所幸那桩事件有惊无险的安渡过去,那批药材也顺利保住了,而当年那一多作案的匪寇,就是‘江南九蛇’这九个人渣。”

  文世全面露恍然之色。

  展千帆跟着道:“爹,如果我没记错,‘江南九蛇’在七八年犯下一桩劫财杀人的暴行,当时被害的苦主,是金陵一家大银楼的主人,由于那家银楼主人与京城某位官方大员有亲戚关系,所以官家追捕甚紧,逼得他们龟缩好几年不敢出头犯案。”

  展毅臣点头:“不错,有此事!”

  展毅臣观察山脚活动的情形,他指一指两个孩子的腰际:“解开剑簧,撩起衣袂,多加小心了!”

  展毅臣字字锵铿有力,展千舫和展千帆依言而行,不敢稍有马虎。

  展毅臣遂又转头交代忠儿及信儿:“你们两人与文老板一起留在凉亭内,等我招唤才许出来。”

  “是的,老爷子!”

  叮嘱妥切之后,展氏父子沿小路下山。

  然而他们还没到达山脚,江南九蛇却已经发动攻势了。

  江南九蛇所攻击的对象是一艘中型的淌板船。

  首先,江南九蛇以火炮轰射淌板船,打裂开淌板船的尾部。接下来,他们以四艘小艇迅速的包抄淌板船,登舟疾跃,逢人便杀,情势一片混乱,见机快的,索性纵身泅水,自寻生路了。

  其中有一人,自舱中拉出一名女子,口中还发出杰杰狂笑,抱拦女子回到小艇。

  那女子约莫双十年华,不住的大呼:“爹爹!”

  舱中也冲出一名中年男子,他想救回女孩,然而其他的匪徒却已经攻上来,他空自在那儿疾喊:

  “盼归!”

  虽然有一些家丁极力的保护这名中年男子,然而“江南九蛇”并非省油之灯,而船身笈笈可危,那些家丁的伤亡不轻,中年男子也同样挂彩受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三道疾影掠空而至!

  展毅臣首先激射出手银光剑光电闪,抢救那名中年男子。

  展千帆则暴弹青虹,人似旋风,在危殆的家丁之间,发挥惊人的神技,硬是拦承起泅泅的攻势。

  在这同时,展千舫也迅速掷弹一支船桨,用力掷向小艇那名抱着女孩的匪徒,木浆正中那人的背心。

  “江南九蛇!”展毅臣扶着中年男子,大喝道:“多年不见,各位的贼性依然未改!”

  “妈的,展毅臣,你敢坏老子们的事,老子不宰了你,怎消心头之恨!”

  展毅臣冷笑一声,疾声道:“斩无赦!”

  但见展毅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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