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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龙池-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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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手太狠了吧?就算酒拿不回,也不至于杀了它们。”王欧阳叹道。

哪知,其他三人摇头否认,没有一个承认杀过猿猴。可是,猿猴的死与他们无关,那位老人的死却必须负责任。王欧阳一听有人死了,更是诧异,连忙要去看一看,兴许人没死透,还有机会救回来。 没想到,情况又一次发生变化了,等他们回到那里,白发老头竟然不见了,只剩下那尊黑色的酒坛横倒在湿软的泥地上。

“你们不会见鬼了吧?”王欧阳吓唬道。

“怎么可能?我们都摸了那个老人,他有身体,而且脉搏停了。”李狐肯定道。

“如果是鬼,那这坛酒怎么说?”万长青指着地上的东西问。

丁忘忧看不到人了,便把酒坛打开,想看看老人家带什么酒到山岭里来,或许能从酒判断出他的身份。这一点,倒不是算夸张,四仙尝酒过万,不仅能喝出酒的年龄,还能品出酿酒师傅是谁。当丁忘忧用身上的刀划开了酒盖,大家举起手电想先看一眼酒色,却见到酒中浮着一个头骨。

“猿猴的头骨!”李狐先惊讶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猿猴的?我看像人的!”王欧阳故意抬杠。

“我说是猿猴就是猿猴!”李狐懒得争执,继续说,“这是什么酒,从没见过这种酿法。”

“鬼喝的酒当然和阳间不一样了。”万长青胡扯道。

“今晚真是古怪!我看清明不适合晚上来上坟,还是快点给江兄弟赔个不是,马上走吧。”丁忘忧不想深究,只怕再迟一些会生变化,于是就催着另外三个人赶快离开。如今死尸不见了,正合他们的心意,没准真是鬼,杀人不可以,杀鬼就没法律限定了。王欧阳喜欢抬杠,便说清明节怎么了,这清明节有些年是4号,有些年是5号,但在以前4月4号是儿童节,哪里不吉利了,小孩子可开心过节了。

话听到这里,猫在客厅外的李狂药就心说,难怪太爷爷会吓死,原来他们误杀过人,看到酒中猿头就想起那年的事。可死去的老头不见了,他怎么能回来报仇呢?难道酒院里死去的人都是他杀的?既然有心报仇,为什么要等到今天?今天又不是清明节,听说鬼喜欢选在死去的同月同日动手。

“嘘!别说了!我们都记得那天的事!”万长青警觉道。

“怎么了?”王欧阳不满地问。

“有人偷听!”丁忘忧在客厅里横眼一望,靠在边窗的丁细细就想,糟糕,是不是被发现了。

趁人还未从客厅冲出来,李狂药想和丁细细逃掉,却听雨夜中传来一声笛响,再仰头一看,西楼的亭台里竟站在一个人,笛音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19。酒与音乐的奥妙

丁忘忧三步大跨,如同劲风,眨眼就推门而出,来到了客厅外面。丁细细被抓个正着,却不慌不忙地转移注意力,忙说她和李狂药发现西楼有异常,于是过来通风报信。丁忘忧知道女儿的个性,撒谎跟吃饭一样,他不信任地看了李狂药一眼,当下就明白偷听的人就是他女儿与李狂药。

等王欧阳和万长青出来了,他们倒没计较谁偷听,只是望向西楼上面的亭台,齐声道:“老妖怪,你家房顶上有人住吗?”

“没人!”丁忘忧接道。

“难道真有其他人在院子里?是凶手吗?”李狂药抬头说道,同时心想,这就难怪了,他们搜过所有的地方,连井下都搜了,没有别人——但从没去搜过楼顶,因为风雨持续了两天三夜,势头迅猛,他们都没想到上去。

哪知道,丁细细很快就否定了大家的念头,她说:“那不是人!是一尊塑像,就站在亭台边上。我和老爹以前夜里上去看星星,拎上去的酒壶就挂在塑像手上,它是酒奴嘛。”

李狂药茫然点了点头,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可笛声未停,塑像总不可能吹笛子。那声音环绕在酒院里,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风雨声无形之中干扰了大家。丁忘忧狐疑地抬头望着西楼,也许是心理作用,他逐渐也觉得泥塑活了过来,一切都是它在搞鬼。在王欧阳的怂恿下,丁忘忧就撑起伞,大步流星地迈进雨中,直奔西楼亭台。

李狂药打起伞,好奇地跟去,觉得凶手肯定在楼顶。丁细细紧跟在后,追着王欧阳等人,与她老爹很快地就赶到了二楼。二楼的楼梯门关着,为的是防止风雨倒灌,丁忘忧刚将插销打开,一阵强风就随之而来,雨点也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起初,丁忘忧只以为是出现异像了,就如几年前的瑶池方舟那般,因为门后插销是栓上的,若有人在楼顶藏匿,插销就栓不上了。等他们鱼贯而入,来到夜雨飘摇的亭台时,却立刻将急促的脚步放缓,一声不吭地伫立在磅礴的大雨里。

此时,万长青还站在东楼客厅外,他没有跟去,也没人发现他还在原地。当看到那些人在楼顶上停住了,万长青就心说:果然跟我猜得不错,问题不是在楼顶,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趁着大家没注意,万长青伞也没打,径直地走向大院门口,开了门以后就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大门打开时,李狂药听到了动静,可他们现在的注意力被楼顶的情况吸引了,谁都没注意到万长青一个人离开了。这时候,李狂药打着手电,照着地上,厌恶地皱着眉头,一副想吐的表情。不是他矫情,而是地上的东西太恶心了,竟遍布着白色的肥蛆,密密麻麻地泡在积水上。

李狂药再一看,亭台上有一口黑色的方形酒缸,缸盖已经被拿开了,蛆虫就是从缸子里一只只爬出来的。亭台的中心也被雨打湿了,但不像露台上那样狼藉,还没有积水。那些蛆虫前赴后继地爬进雨水里,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臭味已经被风雨吹散了。由于站得远了点,李狂药没看清楚酒缸里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不停地吐出一堆堆的白蛆,总之里面不可能是酒,定是死尸之类的东西。

“丁老妖,你还说你爱干净,你家楼顶上怎么这么脏,都生蛆了!”王欧阳不忘挤兑。

“才不是呢!那个缸子不是我们放的!”丁细细辩解。

丁忘忧默不作声,打这伞走向亭台,其他人也踮着脚尖急忙过去,就怕蛆虫顺着脚爬到身子上。当他们集齐在亭台上了,每个人都低下头,想要看一眼酒缸里有什么骇人的东西。不过,缸口全是蛆虫,很难看到里面的样子。李狂药见状,想找根棍子撩走那些蛆虫,却见王欧阳解掉腰间的金葫芦,咬开葫芦嘴了,就喷了一口酒下去。接着,丁忘忧会意地拿过他女儿手上的油灯,打开后一吹,火油就顺着酒水烧进缸子里。

那些蛆虫哪里受得了高温,一被灼烧,爬出来的速度就加快了,来不及逃掉的也马上被烧成颗粒大小的黑点。酒火烧了一下,散出有点臭又点高粱香的味道,李狂药不由得在想,他师傅去哪里补充到那么好的酒,他们来到山丹县时,酒葫芦不是已经空了吗?

“肉?”这时,丁细细认真地低头一看,烟火一灭,几块被烧熟的肉片就露出缸口。

“你家腌肉?”王欧阳摸摸胡渣,便不客气地夺过丁忘忧左手拿的黑伞,用伞掉戳了戳缸口,把肉片弄了出来。

“这不是肉……这是脸!”李狂药寒毛直竖,原来一面是肉,另一面是带着黑毛的脸皮。

“太残忍了!”丁细细很恼火也很吃惊。

“这好像是黑冠长臂猿的皮毛?我们以前在中山见过一只!”李狂药忍住那股臭味,凑近地看了看。

“你们知道吗?上好的皮毛都是把手指粗的铁棍烧得红红亮亮了,然后把它捅进动物的肛门里。这样杀死的动物,毛是竖的,做成帽子或衣服后,更漂亮,而且挡风防雪,也更加保暖。”王欧阳解释道。

“那我情可不穿不戴那些东西。”丁细细摇头道。

“你是说,有人要这只猿的皮毛?不对啊,如果要的话,怎么反把皮毛塞在缸子里?”李狂药不信。

“我没说杀生是为了皮毛!”王欧阳一边说,一边用雨伞打翻酒缸,接着里面其他的肉和骨头就一齐倾倒出来。里面还有许多蛆虫,它们藏在腐烂的肉里,没有被烧死。原来,缸子里是剩下的猿猴尸体,它被斩手斩脚,死状奇惨。不过,缸子连眼珠子都有,惟独缺了头骨,想必头骨正是丁忘忧先前找到的酒中猿头。

“老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想明白?你刚才关门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丁细细索性承认道。

“你既然听见了,那应该知道我们都没想通,瞒着你就是因为如此。”丁忘忧耐心地说,同时却瞪了李狂药一眼,像是在说好小子,你敢偷听,活得不耐烦了。

“反正那些猿猴不可能来报仇的!”王欧阳话中带话,“别害怕!别被假像迷惑了,有些事情看起来是真的,它未必真,有些看起来是假的,它未必假。走吧,我们快下去,别在这里了。等雨晴了再来打扫,先将门关上好了。你们听,笛声还没停,既然声音不在西楼上面,那应该在其他地方。”

“会不会在江连海房间里?奇怪,万伯伯怎么没来?”丁细细此时看了看人,发现少了一个。

“他是不是怕江连海出事,所以先……”

李狂药话没说完,丁忘忧就冲进雨中,没再拿王欧阳戳过腐肉的黑伞,而是立刻赶去江连海房间里。他们一前一后追去,却看不到别人,另外的房间里也没别人,那三具尸体更是动都没有动过。笛声让李狂药仿佛穿越了时空,总觉得回到了大海石上面,他太奶奶在地洞刻过的笛谱也不断地闪现在脑海中。在阅读过《醉龙神篇?下卷》后,他已经领悟了元朝古笛谱,原以为忘记了地洞的笛谱,这时才知道他还记得。不仅如此,李狂药还想起在蓝女雕像身上的那份笛谱,其实那份最全,他太奶奶只刻了一部分而已。

在没有找到笛音源头的情况下,丁细细就问她老爹该怎么办,这话也打断了李狂药的思绪。丁忘忧静下心来,不再去找音源,而是听笛曲的奥妙。王欧阳也领悟过来,这笛子是一首催酒曲,并不是普通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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