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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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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耀阳看着熠星因为欲望越发粉红的脸和掌下战栗得越来越烈的身子,他知道熠星此刻必是难受到了极点。他为他的难受而难受,为自己的嫉妒而痛苦,也为自己这种下作的报复手段而自厌。无止境的彼此折磨,明明是两败俱伤的愚蠢手段,他却已经不能冷静,没有思考,想不出明智的办法克制。因为他很痛,超出肉体,深入骨髓,他有些承受不住了,所以他要拉熠星也尝尝这种滋味,无奈,无望,痛苦,悲凉。
  
  足够长的一段时间,让欲望在层层递减的攻击下,渐渐平淡,体内的喧嚣仿佛也因为时间的原因变得微弱,未果的欲望,就这样,慢慢虚软下来。熠星隐约明白问题出自哪里,如此不堪的经过让他委屈,却也只好乖乖受得,轻捋虎须的行为不仅仅需要的是胆大,也必须懂得把握时机。
  所以这一波难过消散之后,熠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直到熟悉的掌温再一次覆在分身上面,安抚,撩拨……
  然后,事情变得不可控制。
  经过一番撩拨的身体,早就敏感不堪,罗耀阳甚至只是略微逗弄,尚未完全退缩的欲望又被重新唤醒,渴望加倍,然后是熟悉而猛烈的冲击,是销魂的战栗,是对濒临死亡的那种宣泄的期待。
  然后,期待,再一次落空。
  然后,如此反复。
  欲望永远被半吊在极乐的途中,距巅峰一步之遥的地方,踏空、失重,滑落,然后被人用尽手段再逼上峰口。体内一波波消退的和一股股重新被唤醒的激|情,冷热交替,交叉回转,熠星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眼内的水雾已经溢满,分不清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委屈,无声的从眼角滑落,种种力量在他的体内冲撞、搏斗,弄得他浑身又痒又甜,又苦又痛,偏偏这种感觉起伏不止,交缠不休。
  呢喃的呻吟被高低错落的轻啸取代,紧紧扒着罗耀阳前襟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说出是欢愉,是迷茫,还是得不到疏解的哀求。
  终于,熠星再也忍受不住,哭出声来,“哥!我错了,我错了,呜……你饶了我……”他半趴在罗耀阳怀里,理智已经被欲望冲击得已经语无伦次,“……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哥,哥……我再不敢了……呜……”
  
  哭泣、宣泄和昏厥,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
  然后,罗耀阳轻轻放下泪痕未干的熠星,收拾了被下的狼藉,默默起身。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他的星,心疼、眷恋、凄哀、悲苦。一晚上,就那样看着他。
  ***** ***** ***** ***** ***** *****
  熠星第二天没去早朝,别说一觉睡到大天光,身体、精神都不在状态,单是眼泡浮肿,也不好在公众面前丢人。加上昨天被罗耀阳的‘过激报复’,多少也要留些缓冲时间,省得某人自责难当,再缩回壳里。
  熠星屏退下人,独自穿着亵衣站在铜镜前,暗暗摩挲着锁骨上已经淡得看不出痕迹的痕迹。
  昨天的失控,是因为这个吧?
  熠星从早上一睁眼,就在想昨晚的问题,林林总总,细致入微。如果单单是身上的异香,不至于让罗耀阳前后反应差那么大,何况,洗过澡后,那种二流香粉不可能还留在身上有味道,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这个痕迹了。
  熠星摸了摸那处,他不可能什么事都算计到。这痕迹是个意外,昨天上午拿点心欺负子菲玩,结果把儿子惹恼了,被隔着衣服咬了一口……
  熠星慢慢的整装,觉得手脚有些酸软,很疲乏,实际上,昨晚只泄过一次,虽然折腾得有些狠了,但身体应该这样不济么?熠星盘算着是不是该跟刘太医咨询一下,以往他可能不在意,但现在,他要活得健健康康的,他们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半辈子要一起走。另外他确实还有些想法,得问问刘太医的意见……
  熠星穿戴好衣服,出门,登上了车辇,回府。
  
  罗耀阳白日的表现,完全没有昨天半夜的脆弱、彷徨与茫然,好像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像魑魅魍魉一样,随着早上的第一缕阳光,而烟消云散。当然不可能真的烟消云散,只是多年的自律,自制和身为帝王的深沉脾性,情绪这东西,早就不是为外人所能探知的。影响他情绪的人,世上寥寥几个,能让他像昨晚那样失控的,只有一人。
  而熠星,则是一连两次早朝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再入宫,他派人来回禀说,刘太医给他安排了一个调养周期,人,正在府里仔细养着,这几天就暂时缺席早朝,若有紧急公务,送到府里便是。罗耀阳这边的‘眼线’也证实了熠星的话。这些日子璟王府,除了老太医还有海宁登门拜访之外,那些乌烟瘴气、妖妖娆娆的青楼小倌们再没被招进府里。
  
  罗耀阳的心在渐渐平静,行事也依然沉稳老练,旁人也许觉得本就没有变化,但广福,跟随皇帝多年,对罗耀阳和熠星曾经暧昧的过往知之甚详的人精,已经开始有所防备——皇上心底的那股暗火还烧着呢,现在看似没事,那是因为璟王府里那位行为乖张的小祖宗没折腾出什么妖蛾子。万一哪一天,他跑来浇上一桶油……后果,便是滔天大祸。
  所以,每次太子府原来的旧人跑到他这里透露王府动向的时候,广福都提溜着心,干干地梗在嗓子眼上,直到确定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消息,肠肝胆肺,七魂六魄才算归位。广福这些天,每天都好像在悬天梯,就怕有什么意外,可总是这么吊着,想得多了,广福又觉得还不如痛快地给个结果,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做好最大的‘救火’准备……
  就在这种矛盾下,当广福听到王府最新的‘爆料’之后,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为即将来临的未知大祸而忐忑。
  
  罗耀阳从书案中抬头,看着广福在他身边忙前忙后的伺候,皱眉,“有事?”疑问句,肯定语气。
  “哦,回禀皇上,”广福暗暗吸一口气,“是璟王府的贵五,午前传了消息,呃……王爷,昨晚,招了长春班子的玉清老板入府……”
  长春班,听说过,是京城有名的伶人班子,罗耀阳微微警觉,熠星不是一向不喜看戏的么?“嗯。”
  “咳,”即便已经下过决心,且没有退路,广福依然觉得嗓子干的发疼,“……贵五说,王爷嫌弃青楼里的雏倌和府里的侍奉都软绵绵的似女人,说既然是找男人快活,自然要找硬气一些的,相互间……”
  罗耀阳甚至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做,但从身上发出的那股寒气,让广福咕噜一声咽下后面更难以启齿的话。
  
  “备车,去璟王府。”
  平淡的开口,平静的起身,广福却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寒气逼过来,好似刀锋利刃般迎面割痛了皮肉,他连忙领命退下。
  那玉清老板,也是京城有名的人物,是个武生,高大却不粗糙,俊俏又不失男子气概,八面玲珑相交了许多达官贵人……但王爷是什么人!都不能单用‘金枝玉叶’这等俗物形容,他是天上的皎月,海底的龙珠,身娇肉贵到连皇上都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是一个伶人能染指的,还说什么相互……广福无由头的打个冷战,璟王府那位魔星转世的小祖宗,他这里哪是往火中倒油,他这是准备了油池子,硬把火星子往里引;这不该说是‘大祸’,根本就是天劫!
  广福借着吩咐人备车的当口,找来自己的心腹小徒弟,让他赶紧去璟王府通风报信,让贵五务必把闲杂人等驱得越远越好——不管今儿这事,到底能闹到什么地步,反正,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剧场***************
  子藤:啊啾……啊啾……
  子菲:啊,爹爹你,你别过来,你身上臭臭的。
  卫尘(翻白眼):老大,那一屋子的香料备好了任你随便挑,最后你居然……五十钱一包的香粉,走街串巷的货郎卖的下等货,恶~~~~你能把这个选出来,我服了你!
  卫谋:老大说正经的,你这样进宫会被认为居心叵测,意图谋害皇上。
  熠星(眼红鼻头红):卫谋,你,你帮我选一款……那屋子,一进去,香气太重,我早就什么味儿都闻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通篇读了一下,发现确是停的地方挺rp。。。。
所以一早上我就来改了,至于更新。。。。。今晚上,八点前。
另。帮我捉虫的亲亲们都辛苦了,我在原稿上都已经改过来了,网上的再说吧,等着一起大修。 
                  三垒(中)
作者有话要说:【建议:纯粹的N18场面,说实话,没啥创意,情节控和清水控的亲都可以跳过了。】
事实又再一次证明了我话唠的毛病,本来想就‘海棠树下‘简单交待一下经过的,结果因为和谐、呼声和良/狼心(?)的问题,我破坏了原本的计划。
弄得这章几乎根本没有什么大的情节进展,好像挤牙膏,让我感觉有点不爽。。。。。。
  ——海棠树下N18
  
  皇上和他的总管公公轻车简从到璟王府。
  穿过前院、正堂,入内院,到飞星殿,到飞星殿后的海棠阁。海棠阁里有一株上了年头的西府海棠,火红的花蕾点缀着明霞般的簇簇花瓣,空气中飘散着淡雅的香甜,树下,在飘落的粉红花瓣中,有一张软榻,璟王身着一阔领阔袖的单丝碧罗长袍,身上盖了一条缕金描银的丝毛毯子,好梦正酣。
  
  王爷在午睡,没人敢在院中打扰,广福弓腰退下之后,守在院口,方圆几十丈内再没有第四人,整个海棠阁里静谧的可闻落花之声。罗耀阳胸口的闷灼似乎在这样的环境下降了些温度,清淡的花香,缓解了整日陷入杂事的纷扰焦躁。
  他漫步走近,坐到他身边,看着多日未见的星,刚要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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