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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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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陌芸嫣嫌这里的人太多了,便转身走了,想必这会儿皇甫梦瑶也在为这事大发雷霆。

在她走后,玉娆雪心里虽然不愿相信,但是仍旧使了身边的人:“入画,你去一趟尚衣局问问!”

入画应道:“是,奴婢就去。”

玉娆雪一想到刚刚陌上史臣对她说的话就气恼不已:“阿紫,随本宫去清心苑。”

而她刚到清心苑便看见了未央替他擦着汗的那一幕,袖底的玉兰手紧紧地捏成了拳。

她豁出命去救的男人,她不敢相信最后他心里却装了别的女人!

玉娆雪满心失望的回到了未央宫,本以为付出一切便能换取真心,最后她却还不如那个只知伤他的女人。

夜深人静时,她躺在美人榻上静静的等着他回来,一双眼眸却微微泛红,入画回来后告知,尚衣局这两日的确做了喜服,而且还是他做给夏姝那个溅人的。

她已不记得,这是多少次在夜里为他偷偷的流泪了,华丽的宫殿,无上的荣耀她都不稀罕。

如今的这日子还不如当初她在江湖上逍遥快活,甘愿留在这里,只因被他锁上了心。

殿内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她立马收入泪,看着进来的人,带着笑上前,替他宽了最外层的衣服:“皇上你可算是回来了,臣妾担心死了,出宫便出宫,怎的也不带几个侍卫随从?”

云洛逸川神情肃然,冷目看向她:“谁告诉你朕出宫了?”

玉娆雪没料到他反映如此大,回道:“是住在驿馆的史臣,今儿傍晚碰巧遇上臣妾在寻皇上,她便告知了臣妾皇上的去处。”

云洛逸川捏了捏疲惫的眉目,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朕累了。”

玉娆雪看着这一桌的饭菜,询问道:“皇上用过晚膳了吗?臣妾让御膳房将桌上的饭菜再端去热一热可好?”

提起用膳,云洛逸川便想起了今晚上她做的荷叶鸡,此时也都还有些回味。

而后目光在饭桌上扫了眼,开口道:“不用了,都撤了吧!”

玉娆雪对一旁的侍女挥手示意去打水来,伸手替他取了头上的冠冕:“那臣妾先服侍皇上歇下吧!”

与她逛了一日,还有伤在身的云洛逸川也倦了,点了点头:“嗯。”

玉娆雪看着那白色的绷带上满是泥土,还有血迹,担忧的道:“皇上,今日也不知做什么去了?手上的伤口都裂开了!”

经她这么一说,云洛逸川才看见:“小伤,不碍事。”

玉娆雪想也想得到是那个不懂礼数的女人导致的,越说越没好气:“没错,对皇上而言是小伤,那就不想想臣妾吗?皇上体内的余毒还尚在,怎的不让臣妾担心?”

云洛逸川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敷衍了一句身边人:“朕下次会注意。”

玉娆雪替他处理好了伤口,咬了咬唇:“皇上,臣妾…臣妾…”

云洛逸川听她支吾的声音,开口道:“你好像有话要说?”

玉娆雪本想说要做他的女人,但是到了嘴边却换了别的话:“臣妾,臣妾只是好久没见到妹妹了,有些想她了。”

云洛逸川忽而想起了身在陌上的她,沉思了会:“你们姐妹俩也确实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如今她有要务在身,恐怕一时半会你们还见不了,不过待她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朕自会传她回来。”

玉娆雪眼里却没有什么欣喜,平淡的回了一句:“臣妾谢过皇上。”

“你我之间就不必言谢了,朕的命还是你救的。”云洛逸川转身去了浴池,打算泡个热水澡。

“臣妾心甘情愿。”玉娆雪跟在他的身后一同步入了浴池,不过往日他洗澡一向不需要她在旁伺候。

只是今日她不愿意任由他来,她已经为他守身如玉三五年了。

云洛逸川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向她开口道:“天色也不早了,朕不用你伺候,去歇着吧!”

玉娆雪柳眉微微蹙了蹙,上前了几步,看着那双眼眸如同月华凝成,墨玉般深沉的光在眼底汇聚成一道深深的漩涡。

肌肤散发着瓷器般的冷辉,如同夜光下耀眼的明珠,细腻到没有一点的瑕疵。

她踮起脚尖便吻上了他的薄唇,却在刚刚触碰到的那一刻,却被推了开,只闻他冷冷的声音犹如令人置身冰天雪地:“娆雪,别毁了这么好的身体!伤了爱你人的心。”

伫立在未央宫屋檐上方的血煞在看到她吻他的那一刻,心宛若刀绞。

夜静悄悄流逝,曦光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次日清晨,秦墨寒带着七喜与无忧来到了清心苑,一来他是来复命,二来他也想见见梦儿了。

未央趴在窗前看着院落里有说有笑的梦儿与秦墨寒,一脸的羡慕,对旁边的二人漫不经心的质问道:“我走的这些日子,我要置办的报铺怎么样了?”

无忧和七喜此番来也正是汇报此事:“皇上已经命人在陵安城内开了一间奇闻异事的报社,而且也出了好几批新闻了,在各个城池都很畅销。”

未央有些困惑不解:“他怎么会帮我管理起铺子?”

其实皇上对夏才人的用心,七喜与无忧这次在报铺都看在眼里,虽然是秦将军张罗,但皇上却没少深夜还出宫问报铺的情况。

七喜猜想的说道:“可能皇上知道报铺是才人在宫外一个多月的心血,所以皇上自是放在心上。”

要说未央心里没有感触那是假的,只是这份他给的情又能在她身上维持多久?

未央不敢再去多想,起了身:“我想出宫去看看,现在的清心苑不属于皇宫管辖,意思是不是里面的人皇宫也管不着?所以我可以随意出宫?”

七喜与无忧哪里摸得着这里面的意思,不过无忧倒是有个注意:“出不出的去,这就要看秦将军的意思了!”

未央笑了笑,因为经无忧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到了个好主意,马车里安置一个隔层,到时她躲在隔层后就可以顺利的跟着秦墨寒出宫了。

“他不敢不带我出去。”

说着,未央便走到了聊的正欢的二人身前,对着梦儿使了个眼色。

梦儿见识与未央走到了一边,未央将她的想法告诉了梦儿,显然梦儿有些吃惊:“主子你不是昨天才出了宫吗?这么快就又想着往外跑了啊!”

未央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的报铺开张好几天了,我能不出去看看吗?”

但又见梦儿淡然的看着她,揣测道:“看你这样,是知道了?”

梦儿点了点头:“我也是刚刚听墨寒哥哥提起的,这样吧主子,我现在就去跟墨寒哥哥说一说这事。”

未央老老实实的说道:“嗯,快去吧,反正我也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不了的。”

梦儿也便转身将这事与秦墨寒说了。

秦墨寒走到亭内对未央开口道:“早就料到了你也不会是个安分的人,末将可以答应夏才人,但是夏才人要给末将保证天黑之前要回来。”

未央连忙竖起三根手指头:“嗯,知道,我保证。”

也便这样未央躲在秦墨寒马车内出了皇宫。

毕竟是她的想法,她的产业,哪里就放心的下全权由别人操办,所以她必须得把报社交给她信的过的人接手。

因为丞相府往后可还靠着这些银子支撑,她和王氏也指望着现在多赚些,以后总能留着养老用。

来到报社看着那四字奇闻异事的烫金匾额就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未央忍不住称赞道:“这门面装修不错,特别是这块匾额,真是气派!这光一看,就知道后台硬朗,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敢擅自对报社有非分之想。”

秦墨寒想着如果能因报社缓和皇上与宸王之间的关系也算是件好事:“这匾额是宸王爷在报铺开张时送过来的,虽然当时宸王挺不乐意见皇上,但好歹两人是说了几句话。”

未央只是笑了笑,有时候大男人却也像个小孩子:“本来十三年前的事也就是误会,这两个人只是缺少沟通!不说他们了,皇室里面的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说的清。”

秦墨寒听她说话的语气,不由得看着她愣了愣:“夏才人的身上总能让我看见夏将军的影子。”

未央心里浮起一丝苦涩:“不就是一个死人而已。往后就别再提了。”

说罢,她便朝着报社里面走去,似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秦墨寒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哥哥,但他看得出来,她是难过的。

梦儿回过头时,见他还傻傻的站在门口,出声问道:“怎么还站在这里?”

秦墨寒回过神色,这才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干娘,这些事以后由我来做就好了。”

未央步入报社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来自玉子宸的口中,她很不解他为什么在这里?更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称她娘为干娘?

王氏在看到进来的未央,感到很震惊:“姝儿,不,夏才人。”

未央本是高兴,可是听到后半句称呼时硬生生的拉下了脸:“娘,我都到宫外了,还喊那么生分做什么?”

玉子宸在一旁帮衬着:“就是啊,干娘!”

可这一称呼让在场的几人都不解了,未央更是郁闷:“宸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不必与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着要吵起来的二人,王氏开口说道:“是这样,前两日司马清来过府上,像是来生事的。

却不料宸王也刚好在我们府上,司马清喜欢宸王都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前段时间姝儿与宸王来往过于密切,宸王怕她背后使绊子,便认了我做干娘。

也是从那日起宸王才开始唤我干娘。这样也可以撇清你与宸王之间的关系只是兄妹,解了司马清心里的妒忌。”

说到底玉子宸就是想用他的身份罩着现在落魄的夏府,未央沉思了会,想着司马清与苏柔这两个难缠的女人本也是他招惹的,索性就领了他这份好心。

未央睨了眼宽敞干净的店内,开口道:“我看看这几期的报纸吧!”

玉子宸命福伯去取了过来放在她眼前,虽然他挺不乐意说云洛逸川好话,但也就这件事做的还算顺眼:“这都是他从衙门里搜罗来的信息写的破案一类乱七八糟的事,看着也还凑合。”

未央晓得这个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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