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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七国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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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无知,不识伦理,果然献了城门,这祸事便不小。”
  王听见竟吓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夷维又道:“大王不要惊慌,须早早算计。”王惊定了,方说道:“他要拿我去报仇,这个仇如何报得?我还记得,燕王哙是匡章逼他缢死的,子之是先王拿来砍为肉醢的,这个仇如何报得!若是哪个臣子要开门迎接,便好拿他来杀了,若是百姓,一国皆是百姓,如何杀得许多?为今之计,只好乘百姓不知,半夜里逃走他国,暂住几日,待楚国救兵到了,再重新归国未为晚也。”夷维道:“小臣细算,也只得这一条好计,恰与大王相合,再不消疑惑了。”王因暗暗传旨,报知素常亲信的文武,准备车马辎重,挨到半夜,竟带领着悄悄地开西门走了。正是:人生最乐是君王,坐拥臣民享万方。何苦荒淫与无道,致今逃走若亡羊。
  王只因这一走,有分教:常作亡人,日趋死路。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成功将已小受诸侯封 亡国君尚大争天子礼
  词曰:治国上明大义,施民下霈恩膏,报仇雪耻位名高,方称君子将,不愧古人豪。
  七十余城齐下,三更半夜先逃,江山社稷一时抛。细思谁作孽,臣谄与君骄。上调《西江月》
  齐王怕百姓开城,半夜逃走,且按下不提。却说百姓听得说齐王已自逃走,更无顾忌,遂公然地香花灯烛,开放城门,迎接燕兵入城。乐毅看见,满心欢喜,因按兵入城,不许妄伤一人,不许妄取一物。市朝安堵如故,全不知兵,民心大悦,乐毅乃书露布,一面差人飞马往燕报捷,一面即差亲信兵将守定宫门,不许放一人入去,惟着人尽将宫中齐王所积聚的财物重器以及玩好珠宝,并查出旧日燕国被齐掳来的珍宝,俱用大车装好,命重兵护送,归于燕国。
  燕昭王先见了捷书,已喜之不胜,今又见齐国的许多宝物,并燕旧失的重器,一旦俱归,以为三十年的大仇得报,大耻得雪,感激乐毅不尽。因命文武监国,自却亲至济上,召见乐毅,再三称谢,因说道:“燕国久已败亡,今日得君昌大之,寡人思无以为报,惟兹名位。”即立拜乐毅为昌国君,使体制同于小国诸侯。
  乐毅拜谢道:“此皆燕先王之灵与大王之诚,微臣不过效力,焉敢受此重位?”昭王道:“一战胜齐,功已不小,矧孤军直捣其巢,仅六个月而下齐七十余城,使其君逃民散,社稷沦亡,家国不保,而尽报寡人从前之深仇,其功之伟,真桓文以来所未有也。些须名位,何足为报!”言毕,乃命厚出金帛、牛酒,大犒三军;有功将士,照功升赏。兵将齐呼万岁,欢声如雷。
  赏毕,乐毅因奏道:“得国易,守国难。齐君虽逃,尚有余孽未尽;临淄虽破,尚有余城未下。先声所至,但可吹其从风之弱下,至于苦节盘根,必须利器。今未降,是尚为齐党,倘一降,即系燕民,然降其身易,悦其心难,威武可以降身,悦心则非仁义不可。望大王勿以今日破齐,即为今日治齐也。”昭王道:“谋深虑远,愈见老成。寡人夙志已酬,但思静守,不敢复生他想。齐国未下余城,应缓、应急、应伐、应招,悉听乐君尊裁,寡人决不牵制。”乐毅拜谢受命。正是:君言悦臣耳,臣语快君心。如此托肝胆,方成鱼水深。昭王将三齐余事尽托乐毅,方才师回不提。
  却说乐毅复到临淄与剧辛商议,将已下的七十余城,尽皆编为燕之郡县。又下令道:“齐已属燕,总必是一家,何必更设防守?”因将所戍之兵,尽皆罢去。又下令椎牛酾酒,犒其劳苦之士。又下令道:“小民穷苦,岂堪剥削,凡齐王所行之暴令一概除去,凡齐王苛求之赋敛一概蠲免。”又下令道:“齐之所以富强得称霸国者,皆齐先王与先臣管夷吾之功。今齐虽以子孙昏暴而亡,而桓公与管夷吾之功自不可泯,宜立祠以祀。”又下令道:“齐之贤才遭王贬斥,多屈于下而为逸民,有知者宜不时荐举,以居有位。”齐民见乐毅所行,皆合民心,无不欢悦。正是:漫言残暴命将倾,莫道诛求活不成。纵使斯民皆白骨,一经仁义便重生。
  乐毅既将已下的城邑安顿停当,然后分兵招掠未下的城邑。有人报昼邑尚未下,请发兵围攻,乐毅道:“吾闻贤臣王烛乃昼邑人,前曾苦谏王,而昏暴,不能听从,罢黜其官,家居邑中。今若围攻,恐怕玉石俱焚,不可也。”因令发兵去昼邑三十里,远远围之,不许入犯。
  再令使者厚具金帛,往见王烛道:“燕昌国君乐毅,闻王太傅贤良忠信,辅弼之才,而齐王昏暴不知用,以致屈处于野。今薄具金帛,聘请以佐燕王,乞太傅慨受而即日就道。”王烛谢辞道:“承元帅美意,宜恭从大命,但臣老矣,不能复效驰驱,愿使者善为我辞。”使者道:“昌国君临行又有令道:‘太傅若念求贤之意,惠然肯来,必不使高贤浮沉于下位,即奏知燕王,用太傅为相,封以万乘之邑,以展太傅之才。倘太傅鄙薄燕君,不以昌国君为重,而推托不行,则当引兵屠昼邑,使一邑人民,俱为太傅死。’太傅若再不出,则是太傅但知养一身之高,而不惜一邑之死,恐非太傅贤者所忍出也。还宜三思,受聘为是。”
  王烛听了,乃仰天叹息道:“吾闻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齐王虽昏愚残暴,疏斥老成,不听予之忠谏,然予久食其禄,齐臣也,即今被黜,退耕于此,亦齐民也,岂有世为齐臣、齐民,而一旦从燕之理?况齐国已破,齐君已不知存亡,若臣果有能有才,当出而求君复国。既不能求君复国,则不贤不才明矣,犹冒认贤才,受人之求,独不愧乎?且求贤当以礼,今又劫之以兵,义乎?不义乎?与其不义而生,不若全义而亡。”遂入内,悬其头于那梁上,奋身一坠,绝项而死。
  家人报知使者,使者来救,亦已死矣。忙报乐毅,那乐毅闻知,不胜叹息道:“是予之过也。”因命有司具礼厚葬,表其墓曰:“齐忠臣王烛之墓。”因撤昼邑而不攻,待其自下,以为忠臣之惠。后史官有诗赞道:前齐拱手授燕兵,义士谁为国重轻?七十二城皆北面,一时忠愤独捐生。
  乐毅既定昼邑,又有人报安平未下。乐毅因发兵来攻安平。安平百姓闻了此信,家家要走,人人想逃。怎奈齐国皆是陆路往来,载人载物必须用车。平时车的轴头皆长出毂外以为美观,最坚固的轴心也只用木。今忽然安平被燕兵来攻,大家都要逃走,你也是车,我也是车,城门又小,街巷又窄,一时拥挤起来,只恨车的轴头长了,彼此相碍,耽搁工夫,又恨轴心木头的不坚固,往往断了、折了,要费收拾。故安平城破之时,百姓逃走不快,往往被燕兵捉获,伤残性命。
  内中唯有一能人,叫做田单,就是齐王的宗人,为人颇有才干,原以住在临淄,屡屡以兵法说王,要求王用他,但王昏暴,用的都是一班谗佞之臣,哪里得知田单是个未遇时的奇才,后看宗人面上,将他充了一个临淄的市吏。田单知时不遇,只得权为。不期燕兵到了临淄,齐王逃走了,城中人纷纷逃窜,田单无奈,也只得同众宗人逃到安平。既到安平,看见安平不是久长之地,遂将家中所用之车的长轴头尽皆截短,令其仅与车毂一般阔狭,又用厚厚的铁叶子将车轴包裹起来,包裹得坚坚固固。人看见不知其故,都来笑他,以为狂妄。田单只不说破,又暗叫同宗也将车轴照他式样收拾起来。及自到了燕兵来攻之时,阖城人逃难,皆受车轴长、不坚固之累,拥塞不前。独田氏一宗,以车轴头短,驱驰不碍,又亏轴心坚固,并不遭倾折,所以平平安安奔往即墨而去。安平人方盛传田单铁笼车轴之妙。正是:奇才有奇用,大志成大功。但恨尘埃里,无人识英雄。
  田单是后话,且按下不提。却说齐王自半夜里带领着数百个文武官,开了西门逃走而去,走到天明,问是何地?左右报道:“前去卫国不远。”
  王道:“卫,小国,虽不足以辱寡人御驾,但既已相近,便暂住卫国,以待楚国的救兵到再作区处。”因使人报知卫君道:“齐大王偶有事过卫,行旅在途,饩廪不备,此卫大王之责也,特特报知。”卫君因问侍臣道:“此当何以待之?”侍臣道:“齐王为燕兵所伐,不能固守,逃遁至此,此穷困之时,宜卑辞屈礼以求我。今来尚出言狂妄,以臣等论来,只合随常,不当优礼。”卫君道:“不可也。卫与齐为邻国,邻国有灾,正宜加恤。若因其穷困,故意薄待,则是失礼在我。倘齐王异日复国,将何面目与他往来?”因命备车驾,亲自出城以行郊迎之礼,又因齐王前曾称过东帝,相见时竟称臣朝见。
  齐王平素骄傲惯了,今到此际尚不觉悟,竟恬然受之。相从的一班佞臣,又皆不知机变,但撺掇他骄矜,见卫君郊迎称臣,皆以为礼之当然。卫君既迎王入城,欲处以别宫,恐其亵渎,遂将临朝的正殿请他住了,命有司盛陈供具,大备礼乐,亲自上食,十分恭敬。
  齐王也觉不安,欲要加礼于卫君,夷维一班私臣暗暗说道:“大王曾称东帝,君也。卫,小国,礼宜称臣。大王若于卫君小国而加礼,则前至鲁、邹诸国必要一例相待,从前东帝体制不一旦失了?若说今处患难,事当从权,明日楚救兵至,而得以归国,再重争天子之礼便迟了。”王听了,以为有理,便一味骄矜,全不为礼。
  卫君仁厚,倒也还忍住了。当不得卫国诸臣俱愤愤不平,欲要羞辱齐王一场。无奈卫君做了主,不敢妄为,惟暗暗地叫人将齐王随行的辎重、器用,都乘夜劫去。齐臣报知王,王大怒道:“此卫国地方,怎容许盗贼擅劫寡人的辎重?甚为不恭,大为无礼?待卫君来朝见过,与他说知,就责令他严捕盗贼,追还辎重。”等到次日,竟不见卫君来朝见。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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