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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以这种姿态被拖进来了?怎么个情况?
我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鬼差,青面獠牙的小鬼将身后破布一样的马蓉仍在了我的面前,然后恭敬的行礼。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鬼差,眼里的意思明显。
鬼差会意,将马蓉的状况说给了我。
说来也奇怪,正常来说,但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鬼魂,在没有受满刑期的时候,他们的魂体的自愈能力都是很强的,并且,在判官手中的生死薄上,会标注鬼魂的刑期,并且刑期未满,生死薄上会标注一个循环的符号,证明此鬼死不了。
但是马蓉竟然成了例外,因为她在受铜柱之苦的时候,魂体竟然跟着一点一点的削弱,并且有消亡的节奏。
这可不是个小事情,我看着地上已经半透明的马蓉,不禁疑惑重重。
难道,有什么人要至马蓉与死地?那么这个人可真是通天的本领了。
竟然能在判官的阴魂薄上动手脚,也是胆肥了。
我让鬼差将马蓉带走,并且离开了铜柱地狱,现在,我首要的就是去酆都找柳判官,去看一下他那本阴魂簿!
很凑巧,在去往酆都的路上,我竟然看见了一殿阎罗蒋。
不过他此刻形色匆匆,并未注意到我。
我看了一眼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很凑巧?他也是从十八层地狱离开的。
据我所知,大地狱与他没关系,并且在阴界这个纪律严明的地方,可是不能越俎代庖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可是阴界生存的基本法则。
我瞟了眼蒋离开的方向,然后继续朝酆都走去!
身边走过一群又一群的新魂,硕大的锁魂链将新魂紧紧的串联在一起,每个新魂都呆滞的跟着领头的鬼差,不言不语。
哗啦……哗啦……
锁魂链划在青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惹人心烦意乱。
我走过一个个麻木的新魂身边,看着没有尽头的鬼链,不由得哀叹。
每天中的每分每秒都会有人以不同的方式死去,而死去的人都会被各自区域的鬼差带进阴界。
功过而分,平等公正,谁都逃不过阴界的律法。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我不由得庆幸,幸好我的阴律部来人了,要不然,这么多新魂在我那里中转,我非累死。
我一边庆幸自己不用亲自接待这些新魂,一边感谢苏牧北的善解人意,真是朝廷有人好办事,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心情好,走路自然就快了很多,当我出现在判官的府邸时,正好赶上他才回来。
柳判官很客气的将我引进了他的府邸,然后热情的接待我!
我怎么感觉这么惊悚?一脸络腮胡的黑脸红衣判官,如今热情的招待我,我咋感觉这阴界的天要变呢。
我尴尬的咳嗦一声,然后不自然的喝了一口他刚递过来的水,一口进去我差点没喷出来。
我的乖乖,这辛辣难喝的玩仍是个什么鬼,这柳判官在搞我?不能吧。
“这茶不合胃口?我让人换w;w;w;.;s;h;u;k;e;b;a;.;c;o;m;。”
粗犷的男音配上略带疑惑的口音,怎么听怎么让人心里发毛。
这柳判官葫芦卖的什么药?我心里打起了鼓,但是随后他的话,让我瞬间明了了。
“苏狱司,你看,我掌管这阴魂的生死簿也快百年了,如今大选又要到了,到时候,还希望您美言几句,在下感激不尽。”
柳判官一边给我换着新茶,一边说着话,而本来我一直提起的心,在听到判官的话后,瞬间有些懵懂,他这是啥意思,我咋有些蒙圈了。
他是不是说,让我给他美言,可是,我跟谁说?他这是开玩笑呢还是开玩笑呢?
再说了,这阴界的官职怎么听上去跟人界换领导似的,还大选?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不是终身制?
我脑子有点乱,况且,我来这里可不是听柳判官说这个的。
但是,特妹妹的,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出来?
我看着柳判官从袖口递给我的盒子,这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谁来告诉我,这是神马情况,我真搞不了了。
我尴尬的将柳判官的手推回去,假装没看见他露出来的东西,然后将话头引向了我的來意上去。
很显然,我提的事情,柳判官有些谨慎的看了我一眼,瞬间脸更黑了!
第95章 阴魂薄上的猫腻
第95章阴魂薄上的猫腻
“柳判官?”
说实话,此刻我也有些拿不准,这柳判是个怎么个情况,他的表现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潭浑水,并且水里还有很多鱼!
“没什么,就是刚刚有点耳鸣,老毛病了,对了苏狱司,刚刚你说什么了?”
柳判官故作姿态的掏了掏耳朵,然后跟我装傻充愣。
虽然柳判表情变得很快,并且他自以为变的不露破绽,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不过他说的还真是够牵强。
静静的厅堂里,我们互相装傻,转念一想,我可是带着目的来的,就这么空手而归,我感觉,那可不是我的作风。
所以,新一轮的套路来了,我就不信,我这二十一世纪的尸身,还玩不过他这个老旧思想的老鬼?
我端起茶杯,装作抿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
敌不动我不动,拼耐力的时候到了,反正我可没什么事儿要做,在这跟他耗着,看他怎么着!
眼看着外面的天是越来越暗,阴界独特的夜晚又要来了,我不由得挑了挑眉,这老鬼应该要坐不住了吧?
据我所知,他在阴界的素魅楼可是有个挺“合得来”的姘头呢,我就不信他不着急走。
反正我可是老哥一个,既没人等,也没人惦记。
都说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是最让人舒心的,原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我这边一口接着一口的茶水喝着,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
那边柳判已经急的不行,搓脚闹心的赶脚,但是碍于我在,他这做主人的也不好离开。
绿豆大的小眼,在络腮胡的衬托下给予看不见了。
但是那滴溜转的眼神可是让人看的真切,看来他要坐不住了。
“苏狱司,这天色以晚,不知……”
柳判虽然说的婉转,但是,我愣是装作听不懂,并且还故作姿态的看了一眼窗外,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还真是看到一道奇景。
“柳判家的亡灵树长得还真是茂盛啊,看样子已经要到成熟期了吧!”
我状似无意的走向唯一的一扇窗户,然后支着窗棂,看着窗外滴墨一样的亡灵树。
看样子,这棵树可没少上“肥料”,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黑的透亮。
不仅花开的耀眼,就连叶子,都夺目异常。
“呵呵呵……苏狱司说笑了,这棵树已有千年,不知比我大了多少,当然长得枝繁叶茂w;w;w;.;s;h;u;k;e;b;a;.;c;o;m;。”
柳判尴尬的笑了两声,不用看我都知道,他笑的一定比哭还难看,但是他后面的话,那真是欺负我初来乍到不懂行情?
糊弄我是外来人?他也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的,在阴界行走,基本的我都是知道的。
就比如这颗亡灵树,这应该是柳判任职判官一职而种下的种子。
并且,这亡灵树跟种下它的人可是有着莫大的关联。
所谓唇亡齿寒,因果循环,就表示着亡灵树跟种树人的关系,那可是密不可分的呢。
如今这柳判跟我满嘴跑火车,还真是有自信,把我当成傻子。
不过,我能让他那么好受?
看样子,不仅柳判有事,就连这颗亡灵树八成都有着什么不可告鬼的事情。
看来,柳判手上的阴魂薄,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冲他笑了笑,没在说话,而是直接走回了老位置,直接坐下。
此时我还真是感谢此刻我不是人,啊不是,应该说**凡胎,若是人,我还真没有能耐坐这么久不动地方。
柳判见我又如老僧入定一样坐在了椅子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我都能感觉,此刻柳判已经暴突的青筋。
“苏狱司,开门见山吧。”
最后,我还是胜利了,柳判失去耐心的坐在了我对面,然后虎着一张络腮胡的方脸看着我。
从他的眼神里,我都能看出来他恨不得把我生吞了。
但是像我这么有素质的尸,当然不会跟他计较,所以我满脸微笑的看着他,并且起身走向了柳判。
“此次却是有事劳烦柳判,就是接阴魂薄一观。”
我相信,此刻我这一脸面不由心的笑,一定非常的欠揍,但是,如今面对柳判徒然而来的威压我还能镇定自若的保持微笑,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若是下次见到薛,我一定要好好请他去半步多吃一顿,因为这次,还是他的令牌帮了我,让我无视柳判的威压。
柳判见我依旧云淡风轻很是诧异,不过他也只是试探而已,所以,在明知道没结果的情况下,他还是讪讪的收起了威压,然后立马变脸,一脸的为难。
“不瞒苏狱司,这阴魂薄可是阴界重要的实名薄,所有的鬼魂都在此簿登记,若是有个闪失,在下可是担待不了啊!”
柳判一通说辞说的那是冠冕堂皇,不过,我能让他那样好端端的就搪塞过去?显然不可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玩不过你。
我一脸惋惜的看了一眼柳判,然后说了一句可惜了。
柳判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见我预要往外走,顿时高兴了。
立马起身相送,可是我能让他这样过去?开玩笑。
恶心我都要恶心死他。
“唉,此次来本来我本是受人所托,但是,既然看不见,那就算了,回去我跟薛说一声,柳判尽忠职守,怕有闪失,所以阴魂薄,被好好的保管起来了。”
我一边鬼念气央的说着,一边作势往外走,但是身后的柳判也瞬间改口。
“哎呦,你说苏狱司啊,咱们是谁跟谁,不就是阴魂薄么,我这就去拿。”
柳判的声音要多虚伪有多虚伪,在配上他那粗犷的鸭嗓子,还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这薛的名号还真是好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