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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第14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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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的家园
  看着那些动词,十八般兵器扑头盖面而来
  一朵月光下的鲜花被都市化的利器猛然
    刺伤
  还有那些形容词,一群嗲声嗲气的开发
    区女郎
  把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羞得说不出一句
    话来。还有……
  我走在青海的土地上,我突然听见一句
  “黄河之水天上来”,顿时热泪盈眶
  在与你擦肩而过时,诗歌,我背一袋精良
    的种子
  种在老家的麦田里,人声喧哗的时候,大
    声歌唱
  暮:旷野之野
  一个影子落下来,一万个影子落下来
  在清冽的光晕中
  独对金樽,我要饮断千年的豪肠
  让马蹄踏碎坎坷的归路
  只有风声,这高原的衣裳
  敲响了黑夜的钟声
  疯言醉语过后,谁手持一册经卷
  独自面向西风
  请挽留这最后的时刻,十二月的黄昏
  我已走过如歌如梦的旅程
  我把颂歌献给你,还有一段墓志铭
  伴着千年佳酿献给一颗破碎的心
  单永珍,回族,1970年出生于宁夏西吉县,宁夏作协会员,现工作于固原地区文联《六盘山》编辑部。


一只蟋蟀(外四首)
■  戚伟明
  一只蟋蟀没有打卡就进入一家棉纺厂
  一只蟋蟀大概是躲在原棉包里混进车间的
  沿着石米地板与进口机器的轰鸣声形成的夹
    角
  一只蟋蟀躲过保安  它首先毛骨悚然  四处
    张望
  它偶尔摇晃着两根长长的触须
  它偶尔向前默默寻找
  它似乎懂得工厂不同于农村
  田野山塘欢迎各种庄稼和花鸟虫鱼将季节叫
    得山响
  而车间只允许机器的一种声音和谐地鸣啭
  它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黑褐而透明的翅翼在车间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沿着白花花的棉纱延伸的白花花的路线
  一只蟋蟀终于找到了村里来的那批姑娘
  很久不见了  一只蟋蟀首先毛骨悚然惊喜
    万状
  它偶尔摇晃着两根长长的触须  它偶尔四处
    张望
  它想将近来村里的消息向姑娘们倾诉
  但它似乎懂得一群纺织姑娘与一只蟋蟀一样
  她们一定想念着各种庄稼和花鸟虫鱼叫得季
    节山响的田野山塘
  只是车间只允许机器的一种声音和谐地鸣啭
  它只是摇晃着两根长长的触须
  它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黑褐而透明的翅翼在车间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一只蟋蟀大概是躲在思念里混进车间的
  一只蟋蟀没有打卡就进入一家棉纺厂
  我看见蓝天在白云飘过时如此高远
  我看见蓝天在白云飘过时如此高远
  我看见赶路的人在白云飘过时离开家园
  我看见道路在蓝天下曲折蜿蜒
  我看见赶路的人不知道旅程将有多遥远
  一些人成群结队走出村庄
  一些人三五成群走进工厂
  一些人形单影只  踽踽独行
  他们没有目的地他们只是前行
  我看见大地丰收过后如此苍凉
  
  我看见赶路的人丰收过后神情惘然
  我看见人群在大地上像汹涌的河流
  我看见赶路的人不知道旅程将有多遥远
  一些人成群结队涌向车站
  一些人三五成群奔上码头
  一些人形单影只  踽踽独行
  他们走过风雨他们走过夕阳
  他们渐渐走进暮色苍茫
  我看见季节在大风吹过时如此悲怆寂寥
  我看见赶路的人在大风吹过时行色匆匆
  我看见生命在季节面前如此脆弱如此坚强
  我看见赶路的人不知道旅程将有多遥远
  一些人成群结队将一生扛在肩上
  一些人三五成群将志向装满背囊
  一些人丢弃家园  又在寻找家园
  他们形单影只  踽踽独行
  他们走过幸福走过忧伤……一棵紫薇
  站在厂区墙角那一棵紫薇并不一定孤单
  虽然未见过蜂蝶在它粉红色的花间逗留
  亦未听过鸟儿在它扶疏的枝叶间鸣唱
  就连上下班的职工  以及往来的车辆
  也不曾注意它站立的姿势
  只是有一次,在灿烂的阳光下
  它繁茂而细碎的叶子泛着一树鲜绿色的
    光芒
  厂区的一角顿时生意盎然
  只是还有一次,刚好遇上开花的季节
  一个下岗女工就站在它的身边留下了一
    张照片
  她平静的神情和紫薇鲜艳的微笑
  一直绽放在厂区,芬芳飘四季
  告诉我
  告诉我天亮以前
  泪水是否已洗净旗帜
  火光是否一一闭上眼睛
  告诉我大风掠过黑暗
  微笑是否早巳被深埋
  骨头是否还开花
  告诉我枪声渐渐远去
  子弹是否已扎根于灵魂
  欲望是否依然照亮战争
  告诉我春天升起的地方
  举起的枪是否长出枝叶
  群鸟是否衔住炊烟  飞越苦难
  很多年过后告诉我
  天空还能挂上多少沉甸甸的早晨
  墓碑还会耸立多少座森林
  我始终不明白我一直在寻找什么
  那一天我好像已将福音堂旁边的一家
    书店翻遍
  从最明亮的门口一直找到最黑暗的角落
  我让迷惘的心灵悄悄敲开每一本书的每
    一扇门扉
  然后沿着每一本书的每一个神秘的页码
  我徘徊在书中的字里行间
  其实我并不明白我一直在寻找什么
  突然  一阵悠扬的风琴声伴着唱诗班圣
    洁而宁静的歌唱
  仿佛一群闪光的天堂鸟从远方飞来
  我心灵的天空顿时神光一片
  那一刻  我好像听到了天堂在召唤时那
    明净的声音
  我好像看见了幸福的光芒穿透我的泪珠
  一直将整个书店照耀
  
  
  那一刻  我激动的心灵多么渴望逃离书中的
    每一页字里行间
  并随那闪光的乐声一齐展翅飞升
  于是  掠过周围的读者和每一本书的每一个
  神秘的页码
  我惊悸的双手赶忙合上每一本书的每一扇门扉
  然后从最黑暗的角落一直找到最明亮的门口
  我始终不明白我一直在寻找什么
  那一天从书店出来我不敢再望一眼旁边
    的福音堂
  戚伟明,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湛江红土诗社成员。现居广东湛江。


寻找春天(外三首)
■  刘 涛
  其实我是一个草编的孩子
  在春天的版图上我脚印淡绿
  一株野草让我看清草芥的微命
  一滴露水让我爱上钻石的心
  五颗露珠串成的项链遗失了
  农家最粗朴的饰物
  为了寻找春天
  我将它遗失在深深的草窠间
  你看我的唇
  是春天的两瓣草叶
  你看我的眼
  仍含着谷雨的泪水
  寻找春天
  我终日在林莽问奔波
  我的一生
  也许就是草木的一生
  倾听楼兰
  让我听一听楼兰的声音
  感觉风从我的耳膜吹过
  从心窍吹过
  我是一件发不出声音的乐器
  胸中埋了一曲悲凉的埙音
  听一听流沙的慢
  比一百只蜗牛更慢
  时光对它们来说无所谓
  这些活不起来也死不掉的家伙
  我怎能和它们对抗
  听一听胡杨訇然倒下的声音
  惟一的声音是这朽木发出的
  但谁也不会注意
  楼兰已经没有耳朵没有眼睛  没有一颗
  爱的心脏
  病房所见
  一朵花不是被秋风吹落的
  而是被时光摘走了
  一张脸不是真的衰老了
  而是对生活的感情淡漠了
  一滴泪不是从眼眶中流出来的
  而是时光沸腾了
  一场梦呓不是在昏迷中发生的
  而是他预备要开始新的生活
  一个人不是被病魔击倒了
  而是跟时光的约会结束了身  影
  你来时
  我不在家
  我回家时
  你已经离去
  我的椅子上有你的身影
  我的茶杯上绢花上照片上书本上
  也有你的身影
  外祖母苍老的凝视中
  也有你的身影
  
  刘涛,1971年5月出生,曾在《诗刊》、《星星》、《绿风》等发表诗文百余篇。现居新疆石河子。


粤桂边城(外二首)
■  朱山坡
  1
  我的家在一个桂东南的小城
  与粤为邻
  地表潮湿,植被茂盛
  四平八稳的山像塞车一样
  让雾气缠在这里
  人们便倚山傍水而居
  在山与山之间拣路而行
  广东人什么东西都从这里拉走
  唯独把雾留下来
  我们需要豆腐、青菜、成萝}、作为家常菜
  吃的是白花花的米饭
  都很清淡因而我们说白话
  我们的白话土音太重
  孩子们平常都已经说广州话
  开始我听起来很别扭
  现在慢慢习惯
  我的家乡与高州接壤
  鸡犬之声相闻
  许多时候能在路上遇上亲戚
  我们的鸡越过粤界
  下完蛋又回来
  从我们这里去高州城
  半天能跑三个来回
  到广州也不过几个小时
  广东的经济很发达
  我的兄弟姐妹大部分在珠三角
  乡亲们用广东的汇单盖起成群的楼
  我们这里巳经算富
  但全国许多人以为我们还很穷
  我不服气  外地的朋友来
  我都让他们睁大眼看看
  2
  高州与我家乡一水之隔
  我在这条河的上游
  嘉庆年间
  高州有一帮才子与我的家乡才子一比高
    低
  三幅对联和五首诗赋至今仍然流传
  
  现在  两地的才子
  枕着绵绵的黑山和飘柔的秀水
  写诗或隔山击掌或隔水相悦
  两广在这里以才气相连
  每逢大节
  我便去高州
  在冼太庙上几炷香
  三十年来我一直平平安安
  
  南风徐来  高州炊烟和我们的雾气
  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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