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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第14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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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使作品和庄稼一样,苗壮叶绿,花繁枝稠,果大籽饱。诗人的抒情,诗人的感情,诗人的深情,都是在时代进步,社会发展,人民忧戚,自然变迁中产生的。在多彩的生活这块土地上,耕耘播种。诗的生命在哪里?在浩瀚的生活海洋之中。所以,诗人和作家要知民心、顺民意、写民情,守望精神家园,耕耘有生命力的文学作品,为构建文学殿堂增砖添瓦。
  ●“西安艺校”是培养艺术人才的摇篮。面对大众文化的蓬勃发展,高雅艺术如何应对文化需求的发展变化?
  ▲既然提到“西安艺校”,我作个简要介绍。“西安艺校”创建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原为戏曲学校,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改为综合艺术学校,现有十八个专业,在校生达一千多名,为国家培养了一大批艺术人才,大多数成为国家、省、市演艺界的骨干力量,有的赴国外深造,有的受聘于国外著名乐团,有的在港澳台地区艺术院校任教,毕业生戴春荣、侯红琴、李岚先后荣获中国戏剧“梅花奖”。在参加全国省市的各项重大比赛活动中荣获一、二、三等奖210多项。先后接待了美国、日本、德国、挪威、荷兰、瑞典、新加坡、越南等国家的代表团、艺术团、旅行团的参观访问,增加了与各国人民的友谊,促进了艺术交流的发展。  “西安艺校”在九十年代初,由于专业单一,学生极少,几乎处于濒亡境地。为了求生存,到了中期,乘改革大潮,才开始安全的航行。开拓办学思路,增加专业设置,扩大办学规模,完善教学设施,注重提高教学质量,规范教学内容,使这条即将沉没的船舶,鸣笛起锚,扬帆远航,才取得今日的辉煌业绩。事实说明三个问题:一是艺术教育要创新,走改革的道路;二是艺术教育要面向社会大文化和大众文化的需求;三是艺术教育的培养目标,要造就实用型、复合型、普及型人才及解决人才的出路问题。
  ●现时诗歌流派林立,创作心态各不一样,不知您是如何对待的?
  ▲我认为这是一种可喜的现象,说明了诗歌创作的现状是乐观的。问题是这个“林”(树)要“立’’(根)在群众之中,驻扎在生活的营养里。创作是个体的,结果是社会的。但是,要留下永恒的东西,实在不容易。作家、诗人的生命力,在于创新,要有文学艺术的个性。一句话,走自己的路,注意不要误人岔道。
  ●请您谈谈自已是如何积累生活和限定文学创作的?
  ▲请让我先回答后一问。我完全同意您提出“限定”这个词。从自己刨作五十多年的实践过程看,无时不在限定自己的文学创作。我对我自己限定的理解,它不是束缚、守旧,而是开拓、探索的体现。文学作品的艺术性、思想性、倾向性、真实性、风趣性,都是在限定中所追求的。从事文学刨作的人,艺术应该是他的精神支柱,坚定的守卫生活的信念。这种支柱和信念必须在自己的文学创作实践中启动和回应,必须有艰苦的努力和持久的勤奋。用自己的作品,抒发心灵能够感受的生活气息,捍卫文学能够铸造的民族精神。关于生活积累的问题,我想勤奋与自己随行,要做有心人。办理一桩事情,完成一件工作任务,初到一个地域,要用锐敏的目光观察生活。我备有四本:工作记录本、创作素材本、诗灵感原始本、资料剪辑本。这是宝贵的财富,是文学创作的取之不竭的一座仓库。一便进人创作状态,可立即调动“千军万马”“奔赴战场”。它可填补容易忘却和记忆不牢的缺陷。对于我来说,凌晨是大脑灵动的最佳之时。有时候,突然进发妙句或者故事情节、趣味,快爬起来,伏案而记。
  ●请略谈您对我国百年来诗歌发展的看法及未来诗歌发展的展望。
  ▲站在评论这块土地上种庄稼,我不是内行的庄稼人。但是,站在这块土地的边缘上观看庄稼的生长过程,略谈自己的欣赏感觉。1918年1月,胡适、沈尹默、刘半农在《新青年》发表了白话诗,这无疑是新涛的诞生的日子。这是诗歌领域的开拓、创新,是一次飞跃和革命,是伟大的历史进步。随着历史脚步的向前推移,不断吸纳国外的写作方式,转变旧体的格律束缚,圆熟诗味的活力。新诗有较大的发展。展望涛歌的未来,相通民心,百花齐放。提高新诗体创作水准,也不要排斥旧体诗的存在,新旧受益,相互兼得,同荣共茂。一种新形式出现后,我们要采取唯物主义态度,不要不加分析的否定历史的东西。由于时代的风起云涌和小康建设的富裕强盛,美好生活的斑斓生辉,诗歌创作的内容、题材、风格、形式一定会多种多样。有群众的要求,诗人的愿望,诗歌一定会走出一条宽阔的道路。孙扬诗一酋踢飞银沙的结局动听最初的滔声,是在最初的海湾岸边,淹没飞扬的心情。踢飞一脚银沙,把意愿送给恋人相拥优美的身姿。回过头惊喜踢出的感觉,回落自己的胸膛。又明又亮完金从海底荡漾起来踢飞银沙的结局,让温馨的感情,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凝聚时光一同收集银沙,海浪风声爬过贞女岛的路途,最终在自己寻找自已,挣脱束缚从蜿蜒的岔道上,走出了自己的贞洁。最后,喊声相隔,凝结石头。沙岸的机缘,凝聚海洋景致寻找水声,是渔船同晚霞一起靠岸。渔歌民谣轻轻地踩进银沙,眼睛和星光,延伸醇香的记忆


牧人及其它(四章)
■  阿 信
  翻过日月山,就到了倒淌河。公路边干燥的草滩上,胃出一汪清泉,你只能感叹奇迹的无处不在。
  那泉水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西行。从飘着风马旗和一匹马烈火般长鬃的源头开始,一路蜿蜒,袅袅娜娜,像一个弱女子在西部苍凉的天空下背转身子,孤孤单单地上路。邵情景让人毕竟有些不忍,就停住车子,站在路边的风中,默默地送上~程。
  这让我不由想起六世纪中叶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就在倒淌河边,文成公主乘坐的车辇扬尘远去,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送亲队伍中,有一个饱襟飘飞的长者突然咳嗽连连,弯下腰去,把一把老泪抛撒在天边的荒丘枯草丛中。这个人就是在唐蕃关系史上因扮演了送亲使者这一特殊角色而垂名青史的李唐宗室李道宗。
  站在倒淌河的源头,我不禁恍惚:这个满面泪水的长者,会不会随时从我们当中某一个人的身体中站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倒淌河,就会变成我们耳边一声轻轻的叹息——只能是大唐文成公主的叹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也只有我,才会这样傻想。谈话
  在玛曲活着的那些人当中,我认识其中的一个。他经常睡不着觉,半夜起床,看河水洗白岸边的石头。
  有一次,露水闪烁,我和他坐在草地中间。他告诉我一些奇异的事情。他说,在我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我只是他的役夫和走卒。我常常替他去做一些看起来十分荒唐的事情。比如:去岩石缝巾察看一条风干多年的蛇;在花朵中辨认可以使孕妇呕吐不止的药草;用羊皮书写一些“年哦”体诗歌;不定时访问附近的几所寺院,等等。我在上班时经常感到神思恍惚,梦及古代和一只金色的大鸟……
  这个与我在草地上进行谈话的人,是我的学生。几年不见,我感到有些恍惚,甚至怀疑那次谈话是否真实?就像我常常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真的还生活在玛曲的人群之中,而不是在我的体内?玛曲的街道
  在玛曲的街道上,风是一年四季的常客。街道似乎是为它们而建。唯一的十字路口,四通八达,没有一丝障碍,风可以呼啸着来,呼啸着去,拍遍所有沿街的门窗,掐疼每一个在街上匆匆出现的姑娘的脸蛋。在玛曲,你不用留意,就可以发现,在一些店铺的木板缝隙,在一家粮站陈旧铁栅的尖顶,在单位办公室肮脏的窗玻璃上,甚至在那个迎面走来的藏族男人蓬乱卷曲的发丛中,夹着、挑着、贴着或晃荡着一些破碎的纸片、塑料袋、干枯的杨树叶和令人生疑的动物的毛发——像一艘刚刚打捞上来的沉船,浑身挂满了海底的水草——这是风的勋章,它把它佩在了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地方。在风经过的街道,沙土久久地沉醉。岗亭、台球桌、电影院门前油漆斑驳的招牌、昏暗光线中的肉案和砧板上忽明忽灭的刀子、一具冒着热气的牛头骨……都像是悬浮在其中,极不真实。你想在其中脱身、逃跑,已不可能。你来到玛曲的街道,只能随波逐流,让风裹挟着你、推搡着你、翻遍你的口袋、给你鼻子上狠狠一拳、从一个街口把你带到另一个街口——一座裸露的草原,或一条旱季的大河,硬朗而沉默的北国边地风光,出现在你面前。在大风中晃过的那些面孑L当中,没有一个是你熟悉的。他们(或她们)都带着大风部落的徽记——干燥的皮肤、紫红的脸庞、凹陷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管不顾,憨厚直爽,朴拙天真的神情,以及那抱襟中揣着的白酒,为一个远道来的朋友杀死豢养多年的三只白兔的举动——都是你所不熟悉的。除了那一个,唯一的一个——趔趄着身子,顶风在街道上奔跑,抱襟像大鸟一样腾空而起的青年——是你眼前湿漉漉、心中潮乎乎的兄弟。你是在六年前来到了玛曲,那时你的心中还盛放着爱情——为一只蝴蝶的宛转飞离而痛不欲生,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而彻夜不眠。牧  人
  曾经年轻的牧人一旦从心底翻腾出那些积年的陈事,暮色中灰寂黯淡的眼神就会在顷刻间突然复活,包括苍老的语调和管壁中滞涩粘稠的血流。仿佛于瞬间穿越了时空,对往事的回忆使牧人在一个野云四合的黄昏感到生命正在重新聚集,所有像流水一样漂走的东西又一回到他的身边。他甚至已经看清:在前往拉萨和一支格桑花的路上,那根一直牵引着他的秘密的牛皮细绳。时间的鸟群在他身边层层堆积,这使他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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