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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三色猫狂死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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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不起。”但她并没有因此就脸红,神色泰然地看着两人说:“有什么事吗?”
                 “我们找朝仓先生……”
                 片山义太郎报出自己的姓名,里面的门立刻打开,朝仓走出来。
                 “二位一起来了,请进吧。”朝仓满脸笑容。
                 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资料。
                 “这些东西对我来讲真是太伤脑筋了。”朝仓露出无奈的表情,“这比任何乐器都复杂。”
                 于是片山义太郎开始说明调查倩况,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就像晴美所列举的谜题虽多,但几乎都得不到答案。
                 “目前就是这样,大概今天能够知道一些新的消息。”
                 “辛苦了,还剩下一天。请多帮忙。”
                 “是的。”
                 “还有……”这时候道原和代送茶进来,朝仓停下话,等她放下杯子走出去,才又继续说:“有件事想请你妹妹帮忙。”
                 “希望有我能够尽力的地方。”
                 朝仓从办公桌的大抽屉里拿出手提包,再由手提包中拿出一本很厚的书。
                 “希望你能替我保管这个东西。”
                 “这是……”晴美翻开书才看到是乐谱。她兴奋得眸子发亮脸泛红。
                 “这是为这一次比赛而做的新曲。”朝仓说。
                 “可是,不是只有七份吗?”
                 “是大久保的那一份乐谱吗?”晴美也接着问。
                 “不,他的那一份巳经处理掉了,这是另外一份。”
                 “原来就有八份吗?”
                 “这是一伴很奇怪的事。我吩咐印七份,在哪一家印刷厂一印乐谱都是保密的。可是,后来厂方说他们接到电话吩咐要印八份。”
                 “是谁打的电话?”
                 “不知道。是男人声音,假借我的名字……”“也许是……”“也许是须田,因为他知道那家印刷厂。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一份不能被偷走。”
                 “干脆把它处理掉好了。”
                

 “我也想过要这样。在决定印七份时,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而且还发生凶杀案,虽然只剩下一天,但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乐谱有可能会遗失或损毁,所以我想就留下这一份备用。”
                 “哦,是备用。”
                 “不错,乐谱如果放在我家会受到注意,也有可能会失窃,这里晚上没人留守,而且我也很少在家。不得不请你帮忙。”
                 “是,我会妥善保管。”晴美答应道。
                 “那就拜托了。我现在还要到成田机场去接史塔维兹。”
                 “他今天到达吗?”
                 “决赛那天我会邀请你来参观,请务必赏光。”
                 “我很高兴能够参加盛会。”
                 两个人和朝仓一起离开局长室。
                 外面有一个女孩与道原和代正在争执什么。
                 “你这样说我就没有办法了……”道原和代好像不胜其烦的样子。
                 “道原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朝仓问道。
                 “先生,是这个人……”
                 “我叫滨尾由利子。”
                 那个女孩对朝仓自我介绍。看起来大约十八、九岁,穿大学生式的衣着。
                 “有什么事吗?”
                 “我在找我母亲。”
                 “我这里不是警察局。不过正巧现在有位刑警先生在这里。”朝仓表情困惑地说。
                 “事情不是那样。”女孩的口吻十分紧张,“我母亲是来这里应征比赛期间的厨师。”
                 “哦,可是实际上厨师是叫做市村的女士。”
                 “但母亲说她要到这里来的。”
                 “啊!”道原和代突然插嘴道。“那个人的确来过这里。”
                 “后来呢?”
                 “须田先生决定录用她,但是第二天她又打电话来说不做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滨尾由利子问道。
                 “是的。所以须田先生才又决定采用后来的市村女士。”
                 “奇怪,我母亲是那么渴望做这件事。”
                 “对不起,我是警视厅的人,你母亲失踪了吗?”
                

 “是的。”她点点头说。“我读书的大学离家很远,所以住在宿舍里,因为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母亲自己一个人住在家里。她说自己正好闲着,又喜欢音乐,所以很高兴地去应征当厨师。”
                 “原来加此。”
                 “可是我昨天回家,母亲并不在家,我想她也许到这边来了,但她没有和我联络就太奇怪了。因为她过着独居生活,如果要出远门都会和我联络的。”
                 “会不会是去旅行了呢?……”
                

 “我看房里的情形就知道她并没有去旅行,她一定是准备当天就要回来的,用过的碗还泡在水里,行李箱也在房间里,我问过邻居,都说一个多星期没看到她了,所以以很不放心……”“然后你就来这里?”
                 “是的。”
                 “可是,她已经辞掉这里的工作……所以,很有可能她在别的地方发生事故了。”
                 “哥哥,你帮她问问看吧!”
                 “好吧,你等一下。”
                 “谢谢。”滨尾由利子轻轻鞠躬道谢。
                 朝仓走了之后,片山义太郎就用事务局里的电话。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滨尾恭子。”
                 “你能不能说出她的年铃、身体以及服装的特征?”
                 “可能是……穿黑色套装,因为她正式出门办事时通常都穿这一件,而且,我在衣橱里没有看到这一件。”
                 “有什么特征?例如手上有烫伤留下的疤痕等等。”
                 “没有。”滨尾由利子回答后就哭了起来。
                 晴美急忙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不要急,一定是受伤住院了,也许没有办法写信,不要担心。”
                 “谢谢你。”女孩还在哭泣着。
                 晴美瞪了片山义太郎一眼,意思是叫他以后问话要小心。
                 片山义太郎干咳一声,继续问:“你母亲做什么事?有工作吗?”
                 “不久以前她在一位政治家的家里当厨师,她擅长做菜,所以才想来应征这个工作。”
                 “原来如此。”
                

 ——片山义太郎想起他以前曾经听谁谈过“厨师”这件事。是在哪里听谁说的?那次像是在一个不适合谈那种事的地方,而且,是谁……“哥哥,你发什么呆呀?”晴美急躁地催,“快打电话呀!”
                 “好,我知道。”
                 片山义太郎急忙拿起话筒,却又因心急而没拿稳,电话简摔到桌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幸好没有摔坏。
                 “坏了要你赔偿。”道原和代瞪了片山义太郎一眼。
                

 “对不起,是我的手滑了……”片山义太郎紧急刹住,紧张地说:“对,手。那个手……”是南田说的,那种手是厨师的手……“哥哥,你怎么啦?”晴美担心地问,“你发什么神经呀?”
                 片山义太郎没有回答晴美,他转头看滨尾由利子:“请你跟着我走吧!”
                 片山义太郎想到几十分钟后的情景,纤弱的内心止不住紧缩地疼痛……二“确认了吗?”根本刑警问。
                 “脸色惨白,差一点昏倒。”片山义太郎说。
                 “这也难怪,看到那张被毁的脸。”
                 “她说身体或手的感觉很像,可是因为变了颜色,所以看不清楚。不过,她去给牙医看过牙病,现在正请牙医检查中。”
                 ——由利子被晴美搀扶着走出来,接着出来的像是牙科医生,脸色也泛白了。
                 “大夫,怎么样?”片山义太郎问。
                 “那个人的确是滨尾恭子女士。”
                 “不会错吗?”
                 牙科医生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笑意。
                 “牙科医生会忘记病人的脸孔,但不会忘记病人的牙齿。而且她最近常来诊所,我确定是她本人没错。”
                 滨尾由利子跃坐在椅子上哭泣——难以言喻的的悲伤气氛充塞整个房间,有一段好长的时间谁也没说话。
                 根本刑警露出咬破苦胆的表情。向着哭泣的滨尾由利子走去。
                 “我很同情你。”根本刑警说:“你母亲的名字是叫浜尾恭子吧?”
                 “是的……那样子,实在太残忍了……”“年龄多大……住址?籍贯呢?”
                 根本故意问这些例行公事的问题,想使对方免于沉浸在悲伤中。
                 “我不要紧了,对不起。”滨尾由利子也表现出坚强的个性。
                 “请问你母亲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我想是没有的。她心胸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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