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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 忘至荼蘼 作者:之子于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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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能否烦请你把那块玉拿出来看看?”

    “啊?”

    “怎么?没有么?那方才你是拿话唬人喽?”

    店伙计张着嘴愣了一会儿,转身门帘儿一挑进后堂去,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拿了一只小小的珠宝盒子,是一般珠宝行和当铺都会用的,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块小而圆润的羊脂玉,内里透出一缕血红的细丝,像渗出的血痕,又像一点烟霞。

    白玉堂认得,那是他当初送给猫儿的,为的是那玉有驱邪避毒的好处,那丝血红最是奇特,与人身子挨久了会长,人若得了它的灵犀护身,它就慢慢变得淡了。当初猫儿成年东跑西颠的,他惦记他,才把从小珍藏的东西双手奉送,让他心动的是,当时猫儿一点儿也没拒绝的收下了,从没离过身。出了事以后,白玉堂也没怕过,猫儿最多就把这玉当成是自己本来就有的东西呗。现在,那丝血红已经比当初长了两毫,颜色也淡了一些,可是猫儿却……把它当了……?

    “这玉,是展护卫今早来这里当的?”

    “是啊。”

    店伙计点头的当儿,已经被当胸提了起来,白玉堂的脸在半尺的地方对着他咬牙切齿:

    “你最好说实话,在哪儿拾的,或是偷的?想惹麻烦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去开封下在大牢里!”

    店伙计吓傻了,半响才想起要解释:

    “白护卫息怒啊!小人有几个胆子在开封地面儿上偷东西啊!就算是拾起来的,知道这是展大人的东西,哪个敢昧心思给藏了去呢?漫说不是黑心贪他的财,就是真有黑心的想使钱,也想展大人这一年,头里抵死拦着皇上劝减赋税,差点被庞太师给弹劾死,还不是为我们百姓?后头又帮着包大人天天办案,解人冤屈。谁若拾了他的东西昧了,天人共怒,五雷轰顶,都不是好过的啊……”

    可怜伙计还要再发挥一下口才以示清白,已经被白玉堂头皮发炸,毫无耐心地放他下来。

    “嗨嗨嗨,谁跟你数九九儿啊!你只说怎么回事嘛。”

    “是是是,是展大人自己要当的,我们先时还都不敢收,只说展大人急用银子时只随便支几两去使算了,谁个还疑大人的?难不成展大人身后还跟要帐的?谁想展大人死活不肯,说不留‘存当’就坏了他官府的行为、江湖的意气,就连写字据也不干,非要留了这个在店里不可,他又那么急急的要走,只得依了他,掌柜的还叫悉心看护这玉,说如此精细的质地,雕纹也是上好的,必是父母上辈、或是什么江湖挚友相赠的,不是急用也不能……”

    “他……没说是为什么?”

    白玉堂百思不得其解,猫儿从来不大笔花银子的,从来节省的他,最大的开销大概除了每年给他的宝贝巨阙的剑鞘上多打几颗钉扣,给马换副铁掌,再就是接济穷人了,但都用不着当玉吧?况且这玉的价值,一般当铺都是要开银票的啊!

    店伙计自作聪明,讨好地说:

    “其实白爷您这些日子不在开封,都不晓得……呵呵,这开封府地界,除了衙门里各位大人每天忙,顾不得以外,余下的人大约都知道展大人最近留恋那‘香溪晨雾’,去的紧呢!大伙都猜着,展爷是不是给哪位花魁姑娘赎身子呢?”

    “香溪晨雾”?!白玉堂的脑子嗡的一下,猫儿在玉溪阁,他……怎么会去……那里?

    店伙计眼睁睁地看着白玉堂的嘴角拉出一个很可怕的角度,手忙脚乱地还想添几句。

    白玉堂已经不能再听一个字了,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

    “相烦你,展护卫……他典了多少银子去?”

    “其实也不多,只要二百两……”

    “回头到开封府找白崤来要银子!”

    伙计还要解释,一道白影已随风过,柜子面上多了一锭二十两细丝大银,低头看看,盒子里的玉早已没了——苦也!如今银子不够,玉也没了,展大人千万叮咛的不可丢失,过后可怎么回他啊……?

    玉溪阁在天盛街的尽头,和别的建筑略隔一段距离,是这条著名烟花巷尾颇有些名气的妓院。开封人都知道,它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是因为它的楼后有一弯绕街而过的溪水,使这楼后变得绿草殷殷,柳枝绕堤,虽是京城,却颇有些小江南的韵味。这妓院的老鸨年轻时是沿河卖唱,上到开封来的,很有些雅趣,就辟了这后面左近一块土地,索性一围,当了她的后园子,寻常客还不轻易让进的。

    从前泼皮们几番来闹,恰被当时来东京地面找猫儿晦气的白老鼠遇见,几下里一翻“拔刀相助”,把个偌大的开封,再没人敢找她家的麻烦。还落得那猫儿嘲笑白老鼠“果然风流天下独一人,会给花院娘子撑腰”,气的白玉堂几番在他背后咬牙跺脚。当初也是他白玉堂,带点儿报复心,在猫儿面前极力赞叹、大力蹿叨、外加无限感慨地说起过这里,说“携酒月下入后园,几回梦里,无限江南”……现在,那只猫不会真的留恋“江南”了吧???

    白玉堂要爆炸了,他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没点一堆火炮仗,跟冲宵楼一起炸它个粉身碎骨。这……这也……太折磨人啦!!!

    火炮仗白玉堂直冲天盛街的时候,展昭正在等一个人。

    没有记忆的展昭还真是让白玉堂高估了他,眼前这条烟花巷最近日子里的确是他很关注的地方,无论是白天穿了官服过来,还是晚上混在嫖客堆里,他都做过。当铺的伙计也没说错,他这一个月来跑的的确很勤。可是天生猫性子迟钝,跑的鞋底儿都薄了,他还是一副表面功夫,但凡有姑娘往他跟前凑,别说“飞眉吊膀”,就刚跟他搭讪一句,他就已经开始不自在啦。

    更不幸的是,展昭长的好看。他的好看,不同于潘安、宋玉,修其表而浮其质。展昭的好看是从内而外地发散的,像月光铺陈在每一个角落。哪怕他只是寻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着喝茶——这样的地方通常都是空着的,真正的嫖客谁不往前凑呢?——他周围很大一片范围便立刻被笼上淡淡的光晕,好象热闹不堪的境地里竟然多出一股难得的清泉来,那些往日里看多了嫖客嘴脸,厌透了逢场作戏、挥金如土,却又怕极了老鸨打骂的姑娘,有几个能不被这种气质的人牢牢吸引呢?于是展昭的日子是非常的不好过,每一刻都有让他很窘的事情发生,他又不能表现得太离谱儿,只好硬着头皮胡乱应付,半个时辰下来已经满身大汗了,心里不禁长叹,如果有个懂得应付这种场合的至交好友,自己也就免去许多麻烦了!(猫猫你危险!)

    如果说展昭起初还是在街上闲逛,后来干脆直奔玉溪阁了。花楼上的姑娘们可不是吃白饭的,尤其是玉溪阁上的,不说个个都是柳如是似的才女吧,也都是鬼机灵儿似的,大家你来我往地,竟全都拉不动这样一位漂亮公子上楼坐坐,当然也就猜出个八九分了,不禁自家里暗叹身世悲惨,落得烟花风尘,却没个好命被好人看上,心里也个个猜拟到底是哪间屋子的姐妹这等好命,竟是要熬出头的意思了。

    展昭最近几天几乎天天露面,连老鸨也注意上他了。老鸨隐约认得这位是开封府的官人,但她是做皮肉生意的人,为的是能捞钱,哪里去管他是谁?就是白玉堂曾经那么勤快的来喝酒,如今两三年不露面,她也几乎给忘了,更何况展昭这个几乎只被白玉堂骗来过一次的“客人”。老鸨只是奇怪,最近几天我这阁子里够热闹的了,难道这大署热天的,是给人赎身子的黄道吉日吗?(拜托!这个也有黄道吉日的?)你也来,我也来,我这生意还做不做?所以她很不高兴地不停向展昭这边瞟,瞟得展昭坐不住,只好起身出到街上来。老鸨于是很得意:

    “哼!八成儿又是个没时运的穷书生,想的人儿在眼前,有心没银子你也别进来!我这儿可不是崔英英的绣房……”(老东西你在想什么啊???)

    展昭在街上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回东头,几趟遛下来,汗已经浸透了一身青布的直裰——为了扮的像个乱逛的闲人,他早起就没敢穿那套短衣箭袖——又再不敢走进哪家楼里去乘凉,怕再被缠住,还不如在外面晒着,只是不知约好的人怎么过了时辰还不出现。

    正自犹疑间,肩头被欢快地轻轻一拍,蓦地回头,展昭的笑荡满双眸,一瞬间月光如水。

    在这个炎热的正午,人人躲在檐子底下避暑的时刻,展昭好不容易等来的人呆立在日头底下,仿佛身在静夜的池塘,整个人都沉在里面了。

    “呵呵,总算等来了。”

    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展昭脸上微红,连忙打岔道:

    “你穿蓝的也很好看!”

    “是吗?”对面的人恢复快乐心境,冲他一笑,“那我以后就常穿蓝色喽!”

    “恩,其实不是这种蓝,你穿宝蓝色更好看,就像……那样。”

    顺手一指,身边的人赶紧打他一下:

    “过分!你说我像花魁啊???”

    说笑着,展昭拉着来人一路急奔玉溪阁。一刻之后,后院的香溪边原本就停着的一辆马车,四围遮的严严实实,慢慢地驶出花街后巷,一直向西去了。

    此时的白玉堂正气势汹汹地从天盛街东侧直冲进来,别人大白天看了他的官服心里多半打鼓,所以他到之处人们纷纷让路,窃窃私语。

    冲到玉溪阁门首,白玉堂愣了,是跑的急了还是给太阳晒晕了?前面当街立着的背影不是猫儿是谁?白玉堂几步窜过去猛的一拍那人的肩,回转过来的脸却着实让白玉堂半响合不上嘴。

    “丁,丁,丁丁丁……”

    “唉唉唉,拜托你,要是买钉子去铁匠铺,这里是烟花巷!白五爷真是风流惯了,买东西都走错地方吗?”

    对面的人看着他冷笑,白玉堂只觉得三伏的天气里骤然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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