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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 忘至荼蘼 作者:之子于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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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可怜啊~,小白!

    征北将军白玉堂搬师回京的仪仗的确很英武雄壮,只是家家户户从自己过年的房檐下跑出来,挤挤嚷嚷了大半天,却没能有兴看到白大将军本人,据说这位怎么也得骑高头大马呀!据排队排到校军场的看热闹的人说,皇帝亲自接见了白大将军的副将,却没让将军本人露面,估计是一路辛苦,恩准回家休息去了。皇帝也只是在人山人海的百姓面前站了一小会儿,据说在目光扫到一旁看热闹的几个人的时候,似乎还无奈地摇摇头?究竟怎么回事,各种猜测不一,答案却无从知晓。

    白玉堂回来的确安静了,那个还在塞北打仗并且急切想回家看猫儿的梦再也没出现了。老鼠得意之余又搂着猫儿睡了,睡的香甜无比,一觉大天亮。

    睁开眼看见怀里背朝自己躺着的猫儿,心里甜蜜,嘴上赖赖地问候道:

    “猫儿早~~~~”

    怀里的人没支声儿,过了一会儿,听见展昭略带迟疑的语调说:

    “玉堂,我听见你夜里在磨牙……”

    小白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

    “不会……吧,猫儿,一定是有真的老鼠在屋子里!”

    “……可是,真的老鼠会冲我的后脖子吹气,还说‘猫儿我回来了!猫儿你出来吧!猫儿我想吃烧鸭’吗?……”

    身后的白老鼠无语。(估计满脸黑线)

    须臾,听见猫儿在怀里用更低的声音幽幽地说:

    “我想……离正月十五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们向大人请个假,你也该回陷空岛看看哥哥嫂子们……这三年你也没常回家,必定是想念了……回去看看吧……还有年枵……只是,别在半夜里唱‘南调’啊~~~~~”

    “……”

    …完…


忘至荼蘼 番外 玉堂草之执手之约(上)
章节字数:9048 更新时间:09…01…13 09:25
    上元之夜,灯火阑珊

    “上元佳节啊!怎么能没有灯笼呢?!”

    从开封出来,这一路上白玉堂就在到处找给年枵——现在应该是白云瑞——带去的过年的礼物,毕竟这是孩子在中原过的第一个正式的新年,他白老鼠如今也算名头上做了人家的“爹”,不表示一下似乎不大好。

    其实礼物本身并不难找,白玉堂临行前已经去过开封很有名的一家玉器行定做了个什么,还偏不给展昭看。但出了开封这老鼠又生出个主意,说是大年节的应该给小孩子买玩物才显得热闹。于是走一个镇停一下,走一个城逛一天,拖着猫儿的手一家店一家店的乱钻,知道是买礼物,不知道以为开封府两大护卫在为什么疑难大案做明查暗访。

    展昭临出门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知道这一趟下来难免要花不少时间补偿过去的三个新年,三十个一起去陷空岛的机会,三百个被白老鼠大庭广众下抓住手的机会,外加三千次一起逛街的经历——虽然这些在展昭来说其实还不如在白海棠树下那行字的旁边舞一个早上的剑来得更加深刻,但是有什么办法?白老鼠就是喜欢——他喜欢,展昭就尽量学着也去“喜欢”喽。

    不太好学!——展昭深深地体会到,他们俩不同的表达方式似乎还要经过一段不短的磨合的日子才行。

    走在路上逛来逛去,有时候展昭觉得很累,因为有些无聊,但是看着白玉堂津津有味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断他;相反白玉堂也会在不经意的一转身,一扭脸时,注意到展昭的一脸疲惫,知道他并不觉得逛街是一种快乐,只是在一味地迁就自己,于是会忽然间提出累了,去家酒馆坐下来吃饭,然后默默地赶一阵子路。两个人必定要沉默一阵,都以为对方有些不快,都在心里担心,但越是这样越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两个人都不肯先打破沉默,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的人都觉得这两个人大年节的在闹别扭。可其实他们心里都是因为太在乎对方结果反而把事情弄复杂了。

    这个还不算是最让展昭头疼的,因为这种感觉本身可以克服,它带来的直接和严重的后果却是,每次住店,白玉堂都坚持要一间房,自己却不肯进门去睡,非要留在外面给展昭守夜,两三个晚上守下来,展昭觉得,自己还没有听着白老鼠磨牙讲梦话的时候睡得塌实呢!

    结果就变成了——三更半夜被自己惊醒的猫儿跑到外面找老鼠,发现老鼠正像个夜猫子似的跟值夜的伙计瞎聊,或者一个人坐在房顶上自斟自饮。如果是后半夜出来看,就更加惊心,那只老鼠在瓦片上摇呀晃呀,明明困的眼看要掉下来,吓的猫儿半死,二话不说上去把老鼠扯下来,死活拽进屋里。可别扭老鼠只要还有一丝清醒就不肯睡。

    两个人你要看着我睡,我要看着你睡,结果谁也别想睡,第二天两个全都成了熊猫眼儿,走在街上,伴着过节的喜庆劲儿,显得无精打采,格格不入。

    虽然走得慢,但不知不觉的,也是眼看要到家了。早就飞鸽传书告诉家里要回去,现在四个哥哥一定忙着准备。明天早上渡口就应该有船来接,可是至今白玉堂手里还空空如也,给孩子过年的玩物满街都是,给白云瑞的却一件也没选好——第一次当“爹”的小白颇为郁闷。

    还是展昭提醒他,既然上元节将至,不如买盏花灯,反正云瑞也从没有过点花灯的经历,趁这个时候告诉他些中原的人情风俗不是挺有意思么?

    于是小白牺牲最后一个在客栈休息的黄昏出门去满大街找灯笼。

    灯笼其实很多。陷空岛对岸的镇子上有很大一个年集,聚着各种各样的年节物品,花里胡哨的倒是很好看。展昭照例不喜欢去研究每一家店铺或摊车都卖的什么,但他的确被这整个的热闹祥和的场面感动了。他想到的是另一个节日,一个常州人会郑重其事地纪念的节日——七夕。

    他还在家的日子里,每年的七夕常州人都会摆很大的集市,那是夏末秋初的集市,有着各种应季的果品、吃食、玩物……长长地堆满整条街。人们并不像过年似的激情满怀,却都微笑着点头招呼。时近秋季,大家的眼神里仿佛有无限的希望与期待。

    那时的傍晚,走路还会绊倒摔交的自己,就被娘抱出家门,逛街买吃的,然后去到湖边坐着等。天黑了,娘就把从家带出来的小小的纸船灯点好,让自己放到湖里。好多的灯在湖里飘,看不到岸上的人,却全是湖里的灯,映着时隐时现在云后的月亮,空气里满是童年家乡的味道。

    长大些他问娘,为什么每年都要上集市,在湖里放灯,娘说那是因为冬天要到了,天冷了,庄稼收完后,地里就都荒了,点灯是要点希望,点燃那个等待春天的希望,希望来年一切都顺利,土壤能重新萌芽……

    其实展昭后来离开家,曾经在莫愁湖边也看到过七夕放灯,人家的说法跟常州人不同。天下人人都在七夕放灯,人家那差不多都是为求子的,也有乞愿的,但大多是自己的私愿,大概只有常州人会把放灯跟来年的年成,跟人一生的命运联系上吧?

    有时候展昭觉得,常州人有一种近乎“矫情”的信念,就像家家喜欢在有玉堂草的地方造房安家。人人心里都要有一种寄托,非要知道自己的前面是光明的,无论身处怎么样的黑暗。

    但也就是这么一点“矫情”,却在展昭日后离开家乡,风雨飘泊的那些日子里,给了他极大的安慰,以至于过去的三年,他依然能够心如皎月般地捱过来。

    耳边又响起自己曾经问娘的那句话:

    “娘为什么总要昭儿放呢?昭儿已经放过了啊?”

    “因为昭儿放满三千只灯,才能娶到和你白头到老的娘子啊!”

    “昭儿不要娘子,昭儿要娘就够了,昭儿还是要娘放,娘也要有希望啊!”

    “呵呵,好孩子,有昭儿娘就有希望了……”

    那个盼了半生希望的人已经没有了,世上最疼他的娘不在了。她是不是曾经觉得,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她的“昭儿”完成那“三千个七夕水灯”的乞愿呢?

    展昭不愿意再想下去,一回神儿却看到身边那只嘴里不停地打听价钱,问这问那,手上指指这个,碰碰那个的小白老鼠——呵呵,也许这些年没留心,自己真的不经意间就放满了三千个了吧?

    “哈哈,猫儿,猫儿,那个,那个……”

    还沉浸在无限美好里的展昭被白老鼠突如其来的动作拉得一个趔趄,脚不能停,只好跟着他乱挤乱撞地朝一个地方奔过去。

    “啊!你看哪,猫儿!好多年没见着这样的灯笼啦!”

    白老鼠说是给“儿子”买灯笼,其实他自己更像是需要一个灯笼来过节的孩子。在人群里跟着挤了一大通儿的展昭心下这么想着,觉得要是让那只老鼠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又要大叫大嚷说自己不信任他了。这时他随声音望过去,白老鼠正从一间店铺房檐下挂满的,南方年节间最多的莲花灯中间左掀右撩,小心翼翼地择出一盏花灯,定睛看时,展昭也笑了——看那粽子一样圆润边角的三角耳朵,宝石样的眼睛,花瓣儿嘴,六、七跟细丝粘的胡须支着,四只抓攒着,后面一条用苇蒲子抽了心,穿在细藤条子里的大尾巴翘在身后,正颤巍巍地摇晃着——那……那是江南新年里孩子们争相抢着的“懒猫儿”灯笼。大约跟白玉堂和展昭同龄的人小的时候都真心的期待过这样的灯笼,谁有了这样的灯笼,谁来年就能用功上进,不让爹娘操心,不被学堂先生骂,因为“懒”都让那猫儿抓去了!

    展昭的心绪因眼前这灯笼忽然变得调皮起来,笑着抢在手里,提起来不眨眼地瞧,好象瞧久违了的小时侯的玩伴,或者在灯笼的亮光里看见自己的童年?白老鼠眼里映的全是猫儿明亮异彩的眼睛,他转到灯笼另一边,透过薄绢的灯看猫儿——“嘿嘿,猫儿……懒猫儿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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