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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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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小海抱着一盆粉红色的郁金香出现在她门口中,当他放到依兰指定的角落后,他自己给花浇上水。他说,这样养花比看没有生命的鲜花更让人心情愉快。依兰看着他在屋里忙来忙去的,心里感觉暖暖的,觉得家里有个男人真不一样。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天,依然对依兰说:“姐,小海对你照顾有加,我不想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想和同学在外面合租房子,车就放在家里,你赶紧学车吧,你们到哪都方便。”
  依兰说,还是住家里吧,我害怕一个人住,如果你不想见小海,可以不让他来。依然什么也没说,后来,她还是住家里,有时去接依兰回家,有时在同学家里住,偶尔周末时也把小海接上,三个人一起玩得很开心。但依然明显的在回避小海。直到她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她才告诉依兰,从第一天看见小海起,她就爱上他,但她知道姐姐不轻易爱上一个人,所以她不愿意伤姐姐的心。
  依然忙着当她的导游,慢慢的,三个人很少在一起玩了。小海却把依兰的周末安排得好好的,容不得依兰有机会与别人约会的时间。他们从琉璃厂到潘家园,从美术馆到炎黄艺术馆,小海每到之处都走进他的书法世界中,他看得很认真,有时都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依兰。有一次潘家园逛着,两人弄丢了,于是他问可不可以牵着她的手边走边看,这样就不会把她弄丢了,依兰说有手机就不会丢的,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小海说不行不行,那我给你讲解吧。就从启功的书法到韩美林的画,不时还有人过来旁听。
  一天,依兰和小海正在琉璃厂买宣纸,一对英国夫妇对一个女售货员边说边比划着,售货员似懂非懂的听着,很着急的样子,小海走过来,用英语给他们翻译,这夫妇很满意,连声说OK!这时依然才出现,原来她遇到同学了,跟同学聊了几句就跟不上这英国夫妇。依然用中文跟小海说:“你占用我姐还不够,还抢我的饭碗,你还要不要我活呀。”小海知道她是开玩笑,就嘿嘿了两下。依然说,要不你帮我半天吧,跟我们走。依然转身要把两百元钱塞进小海的上衣口袋。说,这是你刚才的翻译费,小海说无功不受禄。依然说你在帮那位售货员翻译的时候已从那个老外购买的一件古董里拿到这份回扣。说着硬把钱塞到他的口袋,小海的钱夹里跟着掉地上,依兰看到自己的相片在小海的钱夹里。
  依然拿起钱夹看了看相片,然后看自己的姐姐,把钱夹还给小海,自己扬长而去,走了几步回这头说,我们的车放在路那边,我还有事,小海,你把车开回去吧,别让我姐老坐公交车。
  “我喜欢坐公交车的感觉。”依兰说。
  “明白了,那我开走了。”依然不推辞,说完走了。
  小海突然想起什么,对着依然喊:“后天我请你们到天竺来玩,一起吃晚饭。”
  吃饭后已是七点多,北京的冬天这个时间是很晚的了,但在天竺,这个给依兰带来纯静感觉的地方,好像没有夜晚一样。她说天竺很安静很清洁很适合渡假。晚上一个人慢慢的走,路上偶尔遇上一两个人,没有城里的喧闹,没有污染,也没有城里过多的沙尘,好像与世隔绝一样。
  他们去蓝天大厦打保龄球,小海说是单位发的消费卡,他从没来过,也没打过保龄球。依然看他笨笨的,就手把手的教他,小海每打出去一个球都要向依兰看一眼,依兰鼓励着他,哪怕他只打中一个,都会拍手叫好,不一会,小海打了全中,依然拍手叫好,还上去拥抱一下小海以示祝贺,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小海在前台买了三瓶水,边喝边休息了一会儿。依兰说,我们就打最后这一局了,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他们又开始玩,每人一道,依然玩得最来劲,小海因为刚学会,也在兴头上。突然只听依兰尖叫一声,大家过来一看,依兰右手中指流血了,原来,依兰拿了一个磅的球,她根本拿不动的,就打出去,结果滑了一下,指甲断了,半截指甲连着血肉挂在指头上,小海用嘴把依兰的指头含着,依兰不知是因太疼还是因为感激,她两眼流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依然开着车和小海带依兰去机场医院,给依兰包扎伤口。医生说最好不要感染,要吃消炎药等等,小海问要多长时间才长出新肉,而依兰关心的是她的指甲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医生说因人而宜。
  第二天早上,依兰向单位请假,说身体不好,想把今年的年假休了。领导是个多岁老太太的,她对依兰的工作很满意,自从她任第一把手到现在,没见依兰请过假,这次依兰提出来,便爽快的对着电话说:“小兰啊,你也有三年没休年假了,一年十五天,按理,你不休过了年就是作废的,不过呢,我们对你的工作都很满意,刚好我也要到国外考察一个多月,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会交待主任,给你一个月假期吧。”当依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时,依兰和小海都要跳起来了,直说:“还是共产主义好啊!”,小海觉得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
  兰和小海相处已有一些时日,彼此都互相了解。依兰拿小海当小弟弟看待,而小海却没叫过她一声姐姐。一个星期后,小海来看依兰时,怀里抱着一盆君子兰,放在阳台边上后,洗过手,就急急的拿起依兰的手看了看,那手指还用白纱布包着。
  “依兰,我想看看你的指甲长出来了没有。”小海拿起依兰的手看着说。
  这时依兰心情很好,她就让小海坐到她的身边。她说,来,坐这儿来。她拍拍沙发,说,我也想看看,你把纱布打开吧。她把右手伸向他,他看到这纤秀的小手好像是等着他给戴上戒指一样,他想,我一定要亲手把一枚戒指给她戴上,不管她是否愿意嫁给我。他跪在沙发边刚要打开纱布。依兰说地上凉,要他坐上来。他就坐在沙发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他感觉到自己一下没有知觉一样,他希望她的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膝盖上,或且用她的手抚摸他的手或是他的头。
  “怎么了?”依兰问,“解不开吗?”他“哦”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不自主的颤抖一下,他笨手笨脚的把纱布打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很重。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她说,轻点,我怕疼。
  小海触摸到了她的皮肤,她的皮肤光滑,柔软,有温度。他第一次挨着一个女人这么近,第一次闻到女人的气味这么逼真而诱人,他感觉她那种成熟香醉的气味,她的鼻息吹在他的头顶上,他感觉痒痒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溜地滑下去,它滑到他的身体里,轻轻地捅着他的四肢,那身体的更深处。纱布全揭下来了,露出粉粉的尖尖肉,指甲没有完全长出,那粉粉的指尖肉如同她的红唇充满诱惑,他低下头,想吻,但又怕她生气,他觉得自己难以自持了,突然站起来。她叫了一声:好痛。
  他多么渴望抱住她,把她拥入怀里,他想吻她的这个受伤的指头,想吻她的唇她的每个部位。
  就这样,他帮她涂药膏,她侧着身子,皱着眉头,像是吃了麻辣烫一样,不住的往手指上吹气,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小海被她吹出来的气变得有些兴奋了,他手脚不听话地缠着纱布,突然,她叫了起来:你小心一点好吗,我好疼,小海啊了一声,手一颤抖,扯了一下纱布,她呀呀的叫着,眼泪跟着往下掉了,她大声叫道:肉没长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是不是,让你轻点轻点,你却故意拉拉扯扯的,你不想帮说就算了,没必要这样弄疼我。
  他没说话,继续缠着纱布,其实他这时已是满头大汗了。他小声的说:再忍耐一下就好了。没想她一下撂开他的手,说,我不缠布了,叫你小心点,你却毛手毛脚的,想害死我呵。她站起身来,把纱布完全从手指上扯下摔在地上,掉头走到阳台上哭了起来。小海的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站在她身后想抱她又怕她骂,只好捡起地上的纱布在手搓着。依兰转过身,泪眼汪汪的对着他,他一下子没了主意,把她揽在怀里,她没有反抗。他抚弄她的头发,这是他第一次抚弄女人的头发,湿润的、软软的,散发着洗发露清香,让他如痴如醉。他把她拥到沙发上,给她讲一个故事,边说边给她包扎伤口,不知不觉中包好了。
  后来,小海跟依兰讲起了他的家庭,他说有个非常好的朋友,也在北京,比他大岁,可是他们无话不说,刚出差去台湾,搞服装管理。一般情况下,依兰是从不过问别人的家庭情况的,如果对方愿意跟你说,说明对方是信任你的,因此她没有发问,小海愿意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依兰也跟他讲自己的家庭,但只是一笔带过,她讲得最多的是依然,她说依然不是她的亲妹妹,而是表妹。依然很喜欢这个表姐,就在上初中时把户口本拿到公安局,她的叔叔在公安局,平时也非常宠依然,就按依然的意思,让她把自己的姓名改了,为此依然的父母吵了起来,依然说,不管我跟妈妈的姓还是跟爸爸的姓,我都是你们亲生的就可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反正我也是你们超生的,有两个哥哥跟着爸爸的姓总可以了吧。她爸爸拿她没办法,他说,超生的孩子真没几个是听话的。在她考上北方交通大学时,依然自豪的说,还是跟妈妈的姓聪明一点吧,我们整个家族只有你一个女儿考上全国重点大学哦,还有啊,我可以跟依兰表姐在北京在一起生活了,这才是我最最想要的。
  依兰就老说依然的好处,最后还问小海:你觉得依然怎么样?小海说,什么怎么样?依兰就用指头截他的头说,你啊,都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两个人呆在一起,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小海练书法,依兰有时看书,有时继续绣她没绣完的十字绣。小海说,女人好像都喜欢弄针线活,依兰问他想不想学绣十字绣,他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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