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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仙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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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中举却是早就暗中提起了一口真气,他费尽心思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要许重去拿那玉令,他就一掌拍过去,两人距离近了,他也不用移动身体。

眼看着许重过来,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带了,白中举悄悄举起了右掌,正要拍过去,突然从自己的胯下传来一阵剧痛,迅速袭遍全身,顿时好不容易提聚起来的真气立时便散的无影无踪了。

“啊……,白丁,你不守信用,好卑鄙!”一句话说完,白中举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许重则转了个身,举起石块像雨点般砸向白中举的脑袋,不过一会,白中举的脑袋就和他的胯下一样,被砸得稀烂了。

许重站起身,看了看右手上的石块,石块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白管家的还是白中举的。许重吐了两口唾沫,一把将这石块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这才平复了心情。他将左手中攥着的一个小巧的鹿皮袋打开——这个小鹿皮袋就是在白中举的小腹处找到的,上面系着一条长长的红绳,绑在腰间——骂了一句:“妈的,居然把好好的袋子弄出一股味儿来,真是变态!”

袋中一共有两件东西,除了一块墨绿色的玉牌之外,还有一块素帛,被叠的方方正正的。许重先拿起那块玉牌借着月光仔细的端详。

只见玉牌背面用镂空雕工雕刻着五棵样子颇为奇怪的柳树,正面则只有一个泛着白光的篆字:令。这玉牌拿在手中令人说不出的舒服,清凉温润,细腻如脂。

“看来这就是那五柳玉令了,只要拿着这个玉令,老子说不得就当个神仙吧,哈哈。”

许重小心的将五柳玉令贴身藏好,这才仔细的展开那块素帛。黑暗中,即使他的目力异于常人,但也只是看到这素帛上面勾画着一些繁复的线条,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内容。

许重将素帛放到鹿皮袋中收好,又将白中举和白管家的尸体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彻底的毁尸灭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阵倦意涌上,他随便找了个干净、避风的地方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章 在路上

第二天一早,许重早早就醒了,用溪水洗了一把脸,又胡乱摘了些野果吃了,就坐在石头上看那张素帛。一看才知道,原来这素帛上的那些繁复的线条却是一张地图,里面详细介绍了去五柳仙派的路程。

大梁朝在塞北共设置了两个大州,一是辽州,另一个就是更在辽州北部的肃州。这两大州都是地广人稀,近年来虽说朝廷不断的在从中原向这里迁徙人口,但总体来说仍比中原地区要荒凉许多。

五柳仙派就位于肃州境内的五柳山,乃是长白山脉的一条支脉。从这里到五柳山,大约有一千三百余里的路程,着实不近。

许重看罢地图,将素帛收好,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一千三百多里着实是不近,更主要的是塞北不比中原,人烟稀少、猛兽众多,他有点担心自己能否安全的到达五柳山。他顺手将一个看起来很是古朴、粗糙的小斧子握在手中把玩。

小斧子的柄上系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细绳,坚韧异常,他小时候曾经用剪子剪过,结果剪子豁了口细绳上却连一点痕迹也没有。

他也不知道这个小斧子是从哪里来的,只记得从自己记事起,这个斧子就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从没离开过。小斧子本身毫无特别之处,只是如细绳一样,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看起来像是石头的,但摸起来却温润如玉。

虽然看起来没有用,也并不值钱,但多年相伴,许重已经将这个小斧子当成了自己的伙伴,只要遇到烦心、为难、令自己犹豫不决的事,他都会将它握在手中把玩。

过了一会儿,许重长长出了一口气,眼神坚定起来:“不管怎么说,总要去试试看。自己年纪不小了,总不能永远给人当书童!否则岂不是枉活一回?”

主意已定,许重大步而去。就在他离开后不久,一队骑士纵马而至,为首的是个清丽的女子,女子看了看山谷中留下的一堆火烧过的痕迹,怅然若失……

塞北之地的冬天虽是苦寒难耐,但此时正值盛夏季节,倒也热的让人难受。

一条寂静的土道上,张老汉坐在茶棚前来回的张望着,不时用袖口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说老板,你别看了,这都快一天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要我说,咱们趁早收了回家歇着吧!”

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计手里拿着个破蒲扇,坐在茶棚里大大咧咧的嚷道。

张老汉扭过头瞪了伙计一眼,道:“李二子,就是你懒,你别坐在那里不干活,我还得白付你工钱。你把桌子、凳子的都好好擦擦,擦干净了看人来了看着也舒服。”

李二子听了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十分不情愿的拿着块抹布就开始擦桌子。

这时远远的从南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正不紧不慢的向这边走来。张老汉一看高兴起来,笑着对李二子道:“二子,你看,客人这不就来了吗?”

李二子伸出脑袋一看,也高兴起来:“老板,这下子咱们总算能开张了,也算没白来,哈哈。”

“是啊是啊,都一连三天没开张了,再不开张,咱爷俩就要喝西北风去喽!”

土道很直很长,那个人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茶棚跟前。张老汉一看,只见这人中等身材,微有些胖,长得其貌不扬。本来就是土灰布的衣服,落满了灰尘,衣服也是颇有些破烂。看得出,这人应该是赶了一段不近的路,而且路途中并不很平顺。

这人就是许重。他足足走了近两个月,总算是从辽州走到了这里,根据地图,这里应该已经离柳下镇不远了,而柳下镇离五柳山应该只有不到四十里的路程。

这一路上他着实是吃了不少苦,不但多次与野猪、狼之类的野兽遭遇,甚至在抚远城外还被一伙土匪给绑票了。

当时是在夜里,土匪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把他这么个标准的穷光蛋当成了抚远城中赵员外的二公子,他好说歹说的声明自己只是个过路人,奈何土匪就是不信,土匪当中有个狗头军师最是可气,坚定的认为他就是二公子,是在玩白龙鱼服那一套。

最后还是他被逼无奈的写了信给那个什么赵员外要赎金,然后那些土匪派了一个人去送信,剩下的就在狗头军师的提议下都去喝庆功酒去了,居然没留一个人看着他这个肉票,他这才趁着土匪们都喝得大醉时逃跑了。

幸运的是,这伙土匪既没对他搜身,也没虐待他,甚至都没绑住他,他还有幸也喝了一杯庆功酒。这也是那个狗头军师的主意,说是要优待俘虏,还要搞好关系,为将来做长远打算。

关于这个狗头军师,那些土匪固然是敬佩有加,就连许重事后再想起来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第三章 五柳观(一)

且说张老汉见许重灰头土脸的,便招呼李二子赶紧水盆来,又对许重说道:“这位小哥儿一路辛苦了,且坐下喝杯茶再走不迟啊。”

这时李二子拿了一个水盆和一块手巾也迎了出来,招呼道:“客官,先洗把脸吧,瞧您这一脸的土。”

张老汉一听训斥道:“二子,这时咋和客人说话呢?”又对许重道:“小哥儿,这小子就是不会说个话,您别介意。”

许重已经有八九天都没看见一个人影了,这时见着这两个人,心里着实有些高兴,再加上还要向他们打听路,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

当下他就着水胡乱的洗了一把脸,便捡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一边同张老汉说话,一边大口喝着茶水。

张老汉得知他要到五柳山去,看了看天色已晚,便笑着说道:“听小哥儿说话的口音,应该不是我们肃州人吧?”

许重点头答道:“小可是从辽州来的。”

“辽州?呵呵,小哥儿应该也不是土生土长的辽州人,辽州人老汉见得多了,口音和我们肃州差不多,都是硬邦邦的,不会拐弯儿。我听小哥儿说话却是好听的多了,应该是从中原后迁到辽州的。”

许重不置可否的笑笑,却不说话了。

张老汉一看,呵呵笑道:“你瞧瞧,是老汉多嘴了,净说些个没用的,小哥儿你别介意。今天天已经晚了,你要到五柳山就要走夜路,多有不便,不如就到前面的柳下镇住上一晚,明天在赶路也不迟啊。五柳山离着这里可有近四十里呢!”

许重想了想,自己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吃一顿像样的饭菜了,不如就在柳下镇找个客栈好好的休息一宿。

张老汉见许重听从了自己的建议,便高兴起来,又道:“小哥儿从辽州来,路程可不近呐,不知道小哥儿去五柳山干什么?”

许重心里有些不耐烦,便道:“我去看个亲戚,怎么到五柳山有什么限制吗?”

“不不不,小哥儿误会了,是老汉多嘴。老汉还以为小哥儿也是到五柳山拜师学艺的呢,既然不是就当老汉没说。不过你反正也要到五柳山去,那就一定不能错过了五柳观,那观里的王道长可是个活神仙,让他给你好好算一卦,看看运数,也算没白来一趟。”

李二子忍不住插嘴道:“什么活神仙,客官别听我老板的。那个姓王的就是个骗钱的道士!上个月我去他那儿算了一卦,他说我姻缘就在眼前,可这都一个月过去了,连个和我说话的母猪也没有一头!”

许重听了莞尔一笑,向张老汉问道:“有很多人到五柳山学艺吗?”

张老汉一连骄傲道:“可不是吗?最近两个月,不少从中原来的后生小姐的,都骑马坐车的到五柳山学艺,他们可都喝过老汉的茶!你倒说说看,那些公子小姐的怎么一个个的长得都那么俊俏?

……只是老汉我在这里过了几十年,怎么不知道那五柳山上有什么地方能学什么艺的呢?”又对李二子训斥道:“二子别胡说,小心王神仙听到找你算账!”

许重喝饱了茶,也恢复了力气,主要也是有点儿受不了张老汉的啰嗦,便付了茶钱告辞而去了。

从茶铺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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