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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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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灰土,摸出诸葛铜钱,扬手扔给续恒越,“铜钱还给你吧。我帮哥们。上次是,这次也是。”这个决定邹迁不是算出来的,而是亲眼看出来的,窆城之内给他放了预行算是天大的幸运,他看见自己一旦站在续恒越这边,就马上会跟其歌兵戈相见。绝对不能跟朋友反目,这是他最底线的原则。

“你!”续恒越没料到此处地交结会引出这么个走向,“够绝的。”攥着铜钱碾了碾。发出喀喀的声音。楚洛水在一旁看着没作声,拉了下续恒越示意他不要冲动,回学堂再议。续恒越回手突发一掌推开楚洛水,指着面前四人,“你们他妈的都给鼻子上脸。好说没得商量,非得惹老子脾气。行,爷爷我今天跟你们扛到底!”右脚后踏半步,欺身伏冲消失不见踪影。

“御风。”其歌警觉地侧身。“尽量用听觉和嗅觉。”

“白雎,让开,你的账等过后跟你结!”续恒越绕开其歌,对准白雎就是一箭,白雎未躲,对着箭尖迎掌,箭直穿过手心,尾翎握在掌中。“我不插手,你们继续。”轻摇手腕,箭消失了,手上也无伤口。

“嘿,你也用弓的,难得啊。”其歌一下子提起了兴致,从未见续恒越出招,以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弱道生。这次算是能开开眼界了。抬手拗下一截树枝,旋腕洒开。簌簌细叶纷纷落下。落叶越来越密,落下的叶子飘来荡回,霎时周围便被落叶雨重重包围,续恒越御风而过,在落叶之中踪迹愈发明显,“督审监,你辛苦了。”说罢,提臂架弓,三箭连出,直逼续恒越脖颈。千钧一发之际,却见天落丈厚地水幕,淹了落叶灭了箭光,浇得众人水淋淋透心凉。

楚洛水远远看着他们几个,叹了口气,“陶改,走。”收了长矛,转身而去。

“喂。”公羊沐张开双翼飞到续恒越面前,“我改变主意了,限你十二个时辰,叫公羊家所有从学堂毕业的人都到忘川崖来见我,不论生死,就算是鬼,也得给我招过来!否则,别怪我自己抓人。”

续恒越抖抖身上的水,掏了掏耳朵,伸手抓住公羊沐的一端薄翼,“公羊沐,告诉你,没人欠你的!”用力扣住薄翼横骨,发出咯咯的骨裂筋碎之声。

“呵呵,什么欠不欠的!”沐一扇右翼,火苗顺势而出引上续恒越整个左臂,“既去得衡祸,知否成王败寇?”

一听此言,看着沐的脸,续恒越愣了下,沐地声音在耳际回震一响,“可笑!难道你还想保护谁不成?”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身在学堂的医家秘诊室里了。

“醒了?”关知格把了把续恒越的脉,“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恒越挣扎着要起身,却用不上力,“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

“还好,不长时间,三个时辰。”关知格提手在续恒越左臂的天泉、曲池和孔最各下了一针,“佗门针,难得图门清有心送来,放心,没废,就是留了个纪念品。”

续恒越勉强歪着头顺着左肩往下瞧,三条烧伤灼痕交错盘织遍布整个手臂,苦笑着自嘲,“不错,看上去挺帅的。楚哥送我回来地?”

“不是,香贵人送你过来的。”关知格之前没见过香贵人,这次也是闻香才知人,“洛水他还不知道你受伤,香贵人说不要惊动其他人。”

“哦,怪不得我在枯岁井那边就闻到奇怪的香味,贶一拍我就闻不到了。原来是香贵人在,呵呵,贝家啊。”续恒越握了握拳,心里不是滋味,回想着幼时的模糊影像,四五岁地事情记得的很少很少,但总还是忘不了自己被续宁带离贝家的那一刻,回头望那扇门时,一个人站在门口,跟他说了句话,那个人的脸早已剩浅浅的轮廓,说了什么更想不起来,却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他不想跟续宁走,也不想回贝家,只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找到他们问个清楚,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抛弃他。人虚弱的时候果然更容易回忆伤感。眼前出现公羊沐地脸,似是而非,更像是申谋,不,火焰燃起的刹那,明明半边是张祝融的面孔,耳边忽地响起那句话,“可笑!难道你还想保护谁不成?”

“跟你汇报一下。”关知格抽出一支铅笔,在空中涂了几笔,出现速写式的黑白横屏,人影晃动虽不流畅但也清晰,“管承鸥基本算是脱离危险,但她的‘钦断’技艺丧失,以后不能再当罚使了。前天,你让淳于纶送邹迈去公羊家,不过邹迈至今未见到公羊申诚,还在跟其他人周旋。学堂内暂时太平,续密未再有任何举动,唉,看来这次续密也没什么主意了。”

“都不顺啊。”续恒越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时间紧迫,自己却进退维谷,“有没有更坏的消息了?”

“有。”关知格抿了下嘴唇,“据左钦钦,不,其实是宋织所说,最后一块法门庇护令在李其歌手中。”

09。既瑜即亮

09。既瑜即亮

邹迈闲聊问起衡祸,淳于纶罗罗嗦嗦说了差不多整个下午,事无巨细全清了个遍。最后还捎带着评论了一番,说衡祸是避免不了的,既便是他们几个算准了公羊申诚的诡计也于事无补。

“不对!”小迈腾地站起来,抓住淳于纶,“回学堂,别的不管了,我马上要见续恒越。”

找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在法家办公室逮到续恒越,邹迈也不管朱云聆一帮人在谈什么,卯劲冲到几个人中间,“不能救,谁也不能救,也不能保,千万别阻止公羊沐,不对,是别阻止公羊申诚。”

“哎?你怎么回来了?瞎支什么招?”续恒越把邹迈拽到一边,“不能让公羊沐想杀谁就杀谁。已经在部署了,兵家四将要死守忘川崖。”

“不是!”邹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跃跳上桌子,“你们又中计了!这次公羊申诚是要破釜沉舟。”

“什么?”楚洛水也觉得事情蹊跷,但毕竟这次公羊申诚一直没现身,不好乱猜,免得动了军心,“你说说看。”

“公羊申诚就是要死。”邹迈双拳紧握,“你们听我的没错,不能让事情按照任何一方的计划走。否则,你们还是输。”

“给个理由吧。”宗政端抬头看着邹迈,“合理的话,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合理不合理不管了,我也希望公羊申诚别跟我想的一样,不过,八成是不可能的。反正你们最好把这事儿交给我。”邹迈清了清嗓子,“否则,只能自求多福。上次,衡祸。你们认为公羊申诚是为了巩固自己在四律中的地位,其实,他是要定自己在公羊家的地位。因为衡祸,千年来公羊家首次作为姬氏的旁支在学堂一跃成为一脉大氏家族,而这个功就是他公羊申诚立的,踏板是公羊申谋,但是,如果一旦揭穿衡祸。后果注定是公羊氏族名誉扫底,公羊申诚成为家族地罪人,所以说衡祸是有隐患的,就在公羊沐身上。”

“那他当初就不应该养公羊沐。”骆悯撇撇嘴,“还不是自己种下的祸根。”

“绝不是。巧计就巧在这里,变祸为幸,借水行舟。”邹迈双手拍了两拍,“爷爷我要是有这么深谋远虑。没准也是学堂第一了。”

“够了,第二,你还嫌不够高啊。”陶改扬起手背削了下邹迈的小臂,“继续,继续。你认为他想干什么?”

“咱们都是家族宗氏里出来的,进学堂的时候,爸妈最多叨咕叨咕别给祖宗丢脸。学堂里多数人都是这样的,用不着赚钱养家。没要求出人头地,更没说非得光耀门楣,只要把这些活了几千年的文化、那些死了几千年地技艺传承下去就OK了。咱们只是凭自己的这点儿能耐混混日子,对家族的贡献就是少丢人别添乱。”邹迈想了想措辞,一比食指,“但!有些人的想法不一样!公羊申诚就是另一种少数人。第一,他想把公羊家推上大氏族的行列,在他入学时。公羊家在学堂的地位勉强挤上三等,跟我家邾娄邹氏差不多。衡祸后,公羊氏的地位与荀、宋、朱、程、孟等等一脉大姓齐名。第二,他要成为公羊家的名人,名人?这么说也不确切,就是要成为那种在宗祠里立得人像供得高位地人,衡祸前,他只是个儒家君子。衡祸后。他是公羊家主,而且是一朝扬名的主。不过这些都只是打江山。”小迈说得累。冲宣节勾勾手,“椅子,伺候个。”

“给。”宣节点指一甩,扶椅飞上了桌,“接着接着,难道他自己还想保江山不成?”

“是,第三就是保江山。”邹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里晃出个蒲扇,大咧咧摇起来,“保江山靠子孙,不如靠自己,子孙要是都能保得住江山,就没这么多朝代前仆后继了。为什么公羊家那么多孩子,只有公羊沐一个人进学堂?这里面说头大了,公羊申诚就是要用沐将整个公羊家的位置钉在大氏族里。”

“他说钉就钉,哪家不是起起落落的?”骆悯完全没料到公羊申诚出了学堂还有这么大的野心。

“家族里如果有一个不死,永远在学堂里,就可以。”邹迈弓下腰盯着骆悯,“这个嘛,也不是他公羊申诚自创,照搬封策镇地敖尟!”

“他要造出来一个敖尟?”续恒越摇摇头,“不可能,除非公羊沐可以长生不老。”

“公羊沐不能长生不老,但体内有据比怒气就有可能。放走怒气任其流窜与困在一个人体内随时监督相比,督审监大人,你选哪个?”邹迈笑着冲恒越努努嘴,“公羊沐是公羊申诚的一个钉子,只不过不是钉自己的,是把公羊氏钉稳在千年来的文化传承里地,听起来很牛吧?不过这也是做了一半。还有一半就是全线撤离,以防后患。”

“全线?怎么个全线?难道公羊家失踪不成?”

“不,是公羊家族在学堂里消失。”楚洛水听懂了邹迈的意思,“公羊家所有在学堂毕业的人都死在公羊沐手里。用自己的命,宗族的命,屠杀弑族的罪名以据比怒气的借口推到公羊沐身上,把沐顶到长生罪的位置。长生罪,好古老啊,都快忘记有这种刑罚了。”

“是地。这样公羊家不会有人再入学堂,公羊家族的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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