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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直到迫近侧角门。
赵途只觉身背一阵清凉,转身一看,邹迈正笑嘻嘻地瞅着他,“老头子,以后衣服多穿点儿,小心着凉。”赵途一摸身后,后背光无一物,倏地转身,成了另一个人,又矮又胖奇丑无比,手中握一只旱烟袋,呲着一口烟熏牙冲邹迈傻笑,邹迈一推程玉,“步莲,你先守门,我收拾他。”指着赵途的鼻子,“妈的,动老子女人,还跟我笑,不想活了你。”提手一根拨药杖直抽赵途面门,“老子让你尝尝世间百药苦!”
“小鸟姨,小迈手里那是什么东西?”邹迁第一次看到拨药杖,不长不断不粗不细说不上是个武器,“教鞭?”
“鬼谷子拨药杖,他小子满身心眼。”管承鸥凑近邹迁耳边低声说,“你看赵途,他属于暗行强者,必须硬对,程玉那种软功夫不顶用。”
“什么叫拨药杖?”邹迁还是摸不着头脑,“跟药有关系么?”
“废话!自己查去!”十一瞥了他一眼,扭头望向邹迈,“赵途要是隐身了什么办?”
“隐不了。”续恒越笑着拍拍十一的头,“他在邹迈的五行困步卦里了,出都出不去,更别说隐身了。”
“邹迈,可以了。”图门清见赵途面色青紫,蜷缩在地上全身抽搐,呈中毒之状。
邹迈收起拨药杖,用力一跺脚,地面腾起一股青灰,撤了卦一屁股跳坐到桌子上,手指勾着程步莲的下巴调笑着。
“从来未有非暗羽手主事三法门,你这要求不合祖规,我不是十分赞同,你要是加入暗羽手,我们这些老人还可以酌量考虑一下,可话说回来,你们几个有没有考虑过以后如何掌管偌大的三法门?”图门功都起身迈步就要上台,突然只觉脚下一绊,整个人腾空挂了起来,双手被困得死死的,嘴上也被封得牢靠。图门清见状诧异得很,不知台下何人出手。
淳于纶晃悠悠挺起身子站出来,半醉不醉摇摇晃晃地拿着酒杯飘到图门功都旁边,甩手把满杯的白酒扬了功都一脸,“少他妈说风凉话,二十五年前你做了啥,别说你都忘了,他妈的最阴险就是你,就会来这套,想让图门清当暗羽手?做梦!你他妈的害了他一次还不够,还想再往你这火坑里的推?”转头朝图门胡乱比划着,“别听这孙子的,这次我帮你,什么侠士不侠士的,我跟你说,二十五年前他把楚……。”
续恒越和邹迁一听不对劲儿,忙冲到淳于身边,使劲往回拽,一推塞回到桌边,续恒越一边摆手一边应承,“他喝多了,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这时却见关知格手里握着三个骰子在碗里掷了两把。知格从小谙习赌术,以赌度事的能耐更是了得,只见她默默盯着碗中的骰子,狠狠咬了下嘴唇,侧目看着身边的楚洛水,“淳于说的是不是真的?”,楚洛水一把攥住关知格的双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紧紧搂了搂,低声说,“看,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嘛。”邹迁看见关知格一滴眼泪落在洛水的手上,两人都没再说什么。
“现在无天法门总司牌在我手上,前应天法门总司樊望的儿子樊祓、前顺天法门总司赵叶的侄子赵然,已经带人归于我旗下,你们余下暗羽手管事还谁有异议,尽管站出来!”图门清环视一圈台下众人,心知四律巴不得三法门出乱子自然不会顶风冒头,但是这些暗羽手不过是三法门的大小头目,要服众只能看以后行事,此时只能先以收总司牌为主。
台下死一般沉寂,僵持了足有三分钟,突然一阵猛烈的旋风吹得碟盘四散,“我们应天法门四将不服!”礼堂东南角站起四个人,这四人高矮胖瘦各占一型,均身着黑衣手持链锤,其中个高一人上前两步,“要取应天法门牌,先过我们四将再说!”
52。人手
52。人手
“应天四将?”小迁第一次听到这种封号,感觉像《封神榜》里的魔家四将,“续哥,那四个人要一起开始一个个单挑?”
“看着吧,好戏在后头。”续恒越抬抬下巴,一手还按着淳于纶的肩膀,“自己管自己。”
“顺天四将在此!”礼堂西南角应声站起四个人,这四人衣着长相均有几分相似,乍一看好像四胞胎,绳、枪、钩、锤分持四人手中,只听呼一声,四人周围人全被一股莫名的气弹开去,这气绕着四将旋转足有半人多高。
“十二将凑齐了!”图门清笑着走到图门功都身边,抬手一挥,解了功都身上的束缚,让到了台边的座位,“看来只有过十二法门阵,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
“十二?”小迁闭上眼睛整个礼堂扫了一圈,发现在西南角有四个隐身的人,看不太清相貌,瞅身形都是又瘦又小,两个持弩,两个捻镖,速度极快,乍眼间就到了应天、顺天四将的中间,十二将排成一列面对着图门。
图门清高举右手,临空一抓,狱火貔貅立刻回身降落到台上,贴着图门的身边走了一圈,只听一声长嚎,貔貅与图门化为一体,炽热的烈焰在图门身上蔓延开来,图门的眼睛也霎时变得通红,“十二将,你们就在三法门养老吧!”说着,直冲向中间的无天四将。
十二将迅速撤身,摆出无进无出的交错环形阵,把图门围在中央,刚定准位置,应顺八将也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图门一人在礼堂中央左右突击,环身一转,火圈横向不断扩大,贴着来宾的头顶直撞到四面的墙壁上,不大的工夫,砰一声,十二将全都显了身从空中跌落了下来,四周血淋淋一片,再仔细一看,十二人没一个全的,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图门甩手往空中一抛,断胳膊断腿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在三法门老老实实呆着,少不了你们吃穿,从此以后再无法门十二将!”
“够狠的!”台下悉悉簌簌议论着,“用得着这么绝么?”
“手下留情了,暗羽手杀也就杀了,能说什么?”
“十二将就这么废了,这次三法门元气大伤啊!”
“不一定,没准捎带着精简机构,暗羽手高手那么多,少十来个也不算什么。”
十二将的折败让普通的暗羽手都不敢再出头,这不留情面的一击也惹恼了另一种人三法门暗藏的高人。
技高计不高算不得高人,只能算是高手,高人和高手的区别就是,前者是人后者是爪牙。“图门清,适可而止吧。”一个中年人从酒桌间走了出来,踱着方步来到图门近前,“大家都留点面子,此事儿看在众人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
“卫老伯,此言差矣,既然说了,就要做到,今天我势在必得,您若是不服,但说无妨。”图门右让一步避开了卫植的手,知道他明白了自己强逼十二将的用意就是激他出来,如果这姓卫的不出来,铁定是个后患,众暗羽手心里总会有个反叛的苗儿燃着,亦蝶曾再此之前多次嘱咐他,与卫植三不可,“不可碰,不可听,不可答”,不可碰即是不能碰触身体任何部位;不可听是听而不入心,不能思考他的话;不可答就是决不可答其所问,不能说任何肯定或否定的字词。
“你说我是服还是不服呢?”卫植笑着晃了晃手,手里出现一根丈余长的钓竿,钓竿挥动之处引得泛泛金光,如枚枚金币随线而动,竿身呈暗褐色,古香古色,旋绕着一脉柔光。
“范蠡垂竿,真是名不虚传。”其歌咂咂嘴,“难得一见的宝贝啊!”
“范蠡垂竿?”小迁对这个名字隐约有点印象,是在四明极听小渊所说,传闻有三竿一网之说,三竿就是姜尚无钩竿、范蠡垂竿和严子陵避竿,一网就是宓牺网,无钩竿早已不知所踪,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封策镇,垂竿一直在三法门的能者手中传接,避竿现传到慎破一之手,下一个是谁还未定,宓牺网就只听传说,从未有人见到过。“得了这垂竿是不是可以号令暗羽手?”
“你想什么呢?这垂竿又不是丐帮的打狗棒。”其歌扇扇手,指了指卫植,“范蠡垂竿是奖赏给三法门中能力最高的人,最多算上是一种荣誉的标志,使唤不了人,不顶那三个牌子好使。”
“等的就是你这个竿子!”还未等图门清回答卫植的问话,荀因健出现在众人面前,“卫老头,又见面了。”
“你小子难道又想改名不成?”卫植见是荀因健戏谑地一笑,“要再想更烂的名字可不容易。”
“我这次是来要回我的名字,还有这根范蠡垂竿,外加你这条老命。”荀因健瞪着卫植,抬手比了一个八字,“八年了,你老了!”说着,欺身奔向卫植。卫植后撤一步腾空而起,一手持竿,一手探向荀因健。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就觉隐约卫植背后晃出一人,卫植分神之间,荀因健右手变做利爪直逼其咽喉,卫植连翻身撤离原地,扬竿便甩,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钓竿都又丈余,加上甩起来的鱼线,荀因健似乎无法近卫植的身。
“捆仙索!”小迁听角落里传出为霜的声音,就见为霜一抖手腕,木鱼槌连敲了两下,提手一掷,一道金光贯向垂竿鱼线,荀因健一抖捆仙索,跟鱼线和金光缠在了一起,卫植提竿起钓却怎么也拔不动,这才发现,那金光并非绕在鱼线上,而是随鱼线而动,因为是光,所以根本无可挣脱,捆仙索就是缠在那金光上,才牵制得住鱼线,“既然如此,罢了罢了。”卫植手指点了两下垂竿,嘣地一响,如琴弦崩断,震得整个礼堂颤了两颤,鱼线脱竿而折,接连跟着铜钱落地的清脆声,再一见满地的金光奕奕,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相应生辉。
“可以了!”荀因健一打响指,还在众人揣测之际,啪,卫植突然感觉双肩一沉从空中被压了下来,心想不妙,待要转身却为时已晚,荀因健一个闪步跟来来了个面对面,利爪直插入胸口,健顺势一握,噗一声响,卫植的心脏在荀因健的手里化成了灰,“用你的命换回我的名字!我说到做到。”
卫植瘫软地跌在地上,一个人在他身边显了形,这人正是小迁在会议室看到留下来的二人之一,个子不高,瘦瘦小小,脸色煞白,不见一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