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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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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快些救出蓝玉,赶在成亲之前退掉这门亲事! 
# # # # 
迷迷糊糊之中,蓝玉烟只觉得全身发热,有如烈火焚身,想动却又动弹不得。就在受这酷刑煎熬之时,一股冰凉凉的液体流进了嘴里,有如醍醐灌顶,一口下肚那灼热之感立时消解了不少。喝了几口,他便又沉沉睡去。 
如此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少次,也不知他昏睡了多少时候,总算不再感受到那烈火焚身之苦,他悠悠地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眼,只见一个身着天青色文士衫,头戴天青色文士巾的男子正坐在他床边,端着一个白瓷碗用勺子不停地在里面搅拌。 
“你醒了——也是该醒了!”那男子对他微微一笑,把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伸手扶他坐起来:“再喝最后这一贴药,你就没事了。” 
蓝玉烟茫然地坐起,接过他递过来的碗:“这……是什么地方?” 
“是李骜的别院,我可不是坏人,你放心喝吧。”那男子一双弯弯的笑眼打趣地看着他那蓦然染上嫣红的双颊。 
为了掩饰脸上的窘色,他立刻捧起碗一口口把这碗翠绿色的药汁吞下了肚——清凉中带着点木樨花的香味,他还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药呢! 
“多谢!” 
那男子接过空碗轻轻摇头:“你用不着谢我,要谢就谢李骜的《太医精华录》吧。” 
“《太医精华录》?”蓝玉烟不解地眨眨眼。 
“呵,你自己去问他好了。”那男子喜滋滋地放下空碗站起身来,“我可要去讨我的抱酬了。”说着拍拍袍角上沾着的药草渣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敢问阁下高姓大名?”蓝玉烟急忙喊住他。 
“噢!”他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回头:“十天之内可千万不要沾酒啊,切记切记!至于我的名字嘛——”他笑嘻嘻地盯着他,“那可要用你的名字来换。” 
“啊!”蓝玉烟敲敲头,责怪自己的失礼,“小弟姓蓝,草字玉烟。” 
“蓝玉烟?好名字!‘蓝田暖玉日升烟’——果真是举世无双!”那男子一听,立刻点头赞不绝口,“在下复姓端木,名咏怀,江湖上人称‘佛手圣医’的便是。” 
“原来是端木大哥,我曾听李大哥提过的。”蓝玉烟被他夸得有些不自在,转而问道:“请问大哥——我这病来得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到是该说说——端木咏怀只好先压下《太医精华录》的诱惑,又走回他床边坐下。 
“你体内潜藏着一种药性很强的……春药,叫做“叠情”。这种春药的制法跟苗疆的蛊毒有一些相似之处,所以药效也和一般春药不同。一般的春药药效只有一次,阴阳相合便即可解。可这种“叠情”的药效却不止一次,只要一与药引相合,使会立刻生效。而且——”他顿了顿,一脸高深的表情正色道:“药力是头一次最弱,此后每一次的药力比上次要强过一倍,若未经云解之,便受尽烈火煎熬之苦而死。你体内“叠情”的药引就是酒——你遇到李骜那天跟他喝了几杯,引发药效,所以他就点了你的昏|穴把你带到这里,然后快马加鞭地把我传了来 
——幸亏你还没发作几次,否则我也只能给你上柱香了。” 
“哦……”蓝玉烟一听,顿时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只要……喝了酒就会……” 
“对!”端木咏怀点点头,“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十日内不沾酒,药力也就解了。” 
“噢……” 
“你休息一下,我去告诉李骜一声。”拍拍他的肩,端木咏怀没注意到他那神不守舍的模样,快步走了出去。 
“叠情”……春药……喝了酒就会……唯云雨可解……怜雨阁那一晚……第二天他没事…… 
这说明了什么? 
那天早上他醒来时全身赤裸,那混蛋说是他吐脏了衣服才帮他脱掉……他全身酸痛,却以为是运功过度而未加在意…… 
难道……那晚他和某个女子行了那——夫妻之礼? 
霎时,蓝玉烟羞得满脸通红。没有夫妻之名……这、这不是毁了那女子名节吗! 
可……她为什么不留下来?他不会不负责任啊!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门被轻敲两下,接着“吱嘎”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蓝小妹,你好些了吗?”李骜带着一脸戏谑的笑容走到他床边。 
“李大哥,你就别取笑小弟了。”蓝玉烟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开口。 
“呵,谁能想到过去那个婷婷玉立的小仙女几年不见竟换了副男儿身?要不是你这张天姿绝色的脸蛋一点没变,我还当认错人了呢!”李骜在他床沿坐下,笑问:“说起来,蓝盟主怎么舍得让他的掌上明珠独身下山——还是你私自离家?” 
“哎,”蓝玉烟苦笑一声,“还不都是这张脸惹的祸!” 
接着把他娘闹出的这场荒唐事大略说了一遍。 
“萧飒?”李骜讶然地挑了朱眉:“他是你的未婚夫?” 
“全都怪我娘,没事找事!我到江南来就是要阻止这场闹剧发生——不准笑!” 
“哈哈哈哈……”李骜好不容易压下笑意:“蓝伯母果然与众不同,奇女子也!” 
“脑子里少根筋当然与众不同!”蓝玉烟没好气地说。(南行路上的蓝夫人唐昭然冷不丁地“啊嚏”一声,奇怪地摸摸鼻子。) 
“这么说,令尊至今还不知道你是男儿身?” 
“是啊,”他点点头,“李大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是五月初十。” 
“初十!那不就只剩五日了!”蓝玉烟满脸焦虑,一掀被子就要下床,“不行,我得立刻去金陵!” 
“放心!”李骜按住他肩头,“萧飒不会在礼堂上出现的。” 
“为什么?” 
“哼,山人自有妙计。你放心吧,等你好了再去萧家退婚也不迟。” 
“可是……” 
“相信你大哥!”拍拍他的肩,李骜帮他拉好被子,从床沿站起来:“我还有事在身,不陪你了。小桔!” 
一个十五六岁的婢女应声而入,跪在厅中。 
“有什么需要你就吩咐她好了,我明日再来看你。好好休息!” 
“多谢大哥!” 
“这么客气干嘛?!”李骜一笑,转身而去。 

在房里待了两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实在闷得难受。于是,用过早膳,蓝玉烟便下了楼,慢步在庭院中闲逛,后面还跟了个甩不开的小尾巴。 
“公子,披上这件披风吧,早晨凉得很呐!” 
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弱不禁风吗? 
“小桔,你回去吧,我想独自走走。”他无奈地回头道。 
“可是……” 
“别可是了……”刚想遣她回去,耳中突然听到一阵清雅的琴声,婉转悠扬,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又连绵不绝,动人心弦。 
忘了要说的话,蓝玉烟寻声走去。穿过花园,绕过回廊,走进一扇圆形洞门。 
门后是个幽静的小院,微风中充满了竹叶的清香。一片翠绿的竹林间,有一个小小的六角亭,亭中一位束长发的白衣男子正在抚琴。 
琴声渐渐低沉,充满了凄然的味道,与他脸上那层浓得公不开的孤寂与落寞同样让人心生衰伤之感。 
“公子……”身后的小桔轻唤。 
来不及让她闭嘴,琴声乍然而止,亭中男子抬眼看向他们。 
好有气质的人! 
那张文雅俊秀的脸上嵌着一双泛着冷光的锐利眼眸,一缕晨光照在他脸上,映得那又眼就如两颗透明的水晶珠子,清澈、明亮,闪着点点金子般的光辉,让人为之神迷。 
两道上扬的剑眉透着坚毅,英挺的鼻梁宛若天工,红润的薄唇微抿着,于人一种无情之感。一头乌黑直亮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胸前,与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琴上,一言不发地任他打量,眼中的光芒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啊,对不起!冒昧打扰……”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蓝玉烟连忙拱手赔罪:“请勿见怪。” 
那人淡漠地看着他,缓缓摇头,一言不发地垂下头去继续拨动琴弦。 
凄美的琴音又复响起,低而不断,一声声像敲在人心砍上。过了一会儿,琴音渐转柔和,忽高忽低繁复变幻,有如在诉说着复杂心事,剪不断,理还乱。 
蓝玉烟忍不住迈步向小亭走去,那琴声越来越高,如同七八具瑶琴在同时奏乐一般,进而穿插着一两声“玎玎”的单音,令他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酸楚。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四下里一片寂静,唯有顽皮的光影还在摇曳的竹叶间跳跃。 
“你是蓝玉?”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亭中抚琴的男子蓦地开口。 
他怔了怔,赶忙摇头:“小弟全名蓝玉烟。” 
“蓝玉烟?”看不出丝毫波澜的眼光静静扫过他的脸便又垂了下去。 
“小弟忽闻琴声,有若仙乐,故而冒昧前来妄想请仁兄赐教。”蓝玉烟谦谦有礼地说。从小父亲给他安排的每日功课中,习琴是必不可少的,练武则排到末之又末。抚了十几年琴,可也算小有心得了。不想今日遇上个中高手,立时让他心痒难搔,比见到大堆珍珠宝玉堆在面前还高兴。 
那男子一语不发,轻轻把琴往前一推,起身离座。 
蓝玉烟愣了一下,便即会意过来。 
“那小弟就献丑了。” 
# # # # 
音律的波动很容易拉近人心,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千金易得,知音难寻。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蓝玉烟乐得天天往那间竹院跑。 
契而不舍的热情终于熔化了他脸上的寒冰,让他慢慢开始回应他的话——开始是问十句他答一句,到如今问十句他已会答上五六句了。虽然对他的了解仍然不多,但至少已知道他姓狄名灵。 
前景一片光明呵! 
一大早蓝玉烟跳下床,匆匆洗漱完毕,连早点都来不及动便拿着昨晚自己写下的一段曲谱直奔竹院而去,兴冲冲地想请狄灵指点一二。 
跑进竹院,平常早已在亭中练剑的人现在却不见踪影——难得他也会睡过头啊! 
眼珠骨碌一转,他童心大起,蹑手蹑脚地向厢房走去,准备摸进去吓他一吓。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里传出一声声细细的呻吟,夹着粗重的喘息声,像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难道他病了? 
他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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