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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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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她来到我们教室,有好几个人在打扑克,陈玉斌等人上日语课,所以不认识松田美希,见我带了位衣着打扮跟普通女孩有明显差异的人进来,都感到诧异,沈穆、江涛虽然认识她,但都不熟,我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我的日本朋友—松田美希。”美希接着就是一个90度的大鞠躬,说:“请大家多多关照!”陈玉斌瞪大两眼说:“噢!你就是松田美希呀?我们早就听说过你,就是没见过真人。”美希笑嘻嘻地问:“您是听谁说的?是他吗?”说着,用手指着我。陈玉斌说:“他?他要是有个女朋友,绝对不会让我们知道的!”我一听,这话里有话,赶紧岔开话题说:“哎?你们不是学日语的吗?有什么问题可以跟美希请教啊!她的水平可绝对不比你们日语老师差。”陶拥军点着头说:“那是!我要跑到日本去教中文,管保比他们日本人强。”    
  见他们在打“拱猪”,我就教着松田美希怎么玩儿,等她学的差不多了,就和沈穆、江涛一起打牌。第一把我们就赢了,乐得她满脸都是笑容,输了的人往脑袋上扣高帽子,上面用毛笔写着三个大字:“我是猪!”沈穆、江涛商量好,第二把集中攻击松田美希,这一招果然奏效,美希老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我们输得很惨,她倒是乐呵呵地接过帽子来就扣在了自己头上,还美滋滋地对我做着鬼脸。    
  玩到中午,我们叫着美希一块儿吃饭,她也不客气,这丫头有股子男孩子脾气。到食堂买了些菜和啤酒,一人一瓶,她也举着个瓶子跟大家对瓶吹。正吃着饭,突然发现方瑾一瘸一拐地和朱筠一起来打饭,我们把她叫过来一起吃,问她:“你好点了吗?”她说:“没什么大事儿了,就是走路还有点疼。”我说:“我正想着怎么给你报仇呢,准备抓住那条狗,剥了皮炖一锅肉,给你好好补补,可惜一直没看见它。”她撇着嘴说:“哼!你也就是嘴上说行!有本事真把它抓来!”陶拥军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一见了方瑾就没脾气了?”我悻悻地说:“你知道什么?我这是‘LadyFirst’,表示尊敬!算了吧,跟你说你也不懂!”    
  大家一直喝到两点才散,我也不去教室了,直接回宿舍睡觉。  
  周二的人体写生课我又去晚了,进门一看,又换了个模特儿,年龄不大,但身高却不矮,跟服装模特儿班的同学站在一块儿,绝对不比她们低。模特儿听见开门声,有点紧张,抓着浴巾就往身上遮,我赶紧问大家:“还有没有没来的?没有我可就关门了啊?省下有人查卫生!”大家哄堂大笑。其实我说的是个典故:我们系的领导有位搞政工工作的,好像是从部队转业的干部,从一入学,我们就听老生们说,有次他走进了人体画室,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说:“你们的卫生怎么搞得这么差!”说着就出去了。后来,他经常以查卫生的名义往人体画室跑,老师们烦了,就说:“要是人到齐了就锁上门吧,防止有人查卫生!”不过,到底是真是假我们不知道,我是没看见他来查过卫生。    
  我把门反锁上,冲着模特儿歉意地点点头,然后就去找我的画板和画架,发现今天画室里的人特别多,寻摩了一圈儿,见张航、方瑾、石芦芸三个人都来了,就问石芦芸:“你病好了?”石芦芸笑笑说:“好多了!最起码来上课没问题。”谢天谢地!我们这十四个兄弟姐妹终于都到齐了!  
  二十、现代素描  
  画了一个多月的光屁股人体,说实在话,我都画的有些腻味了。接下来的专业课是现代素描,到底怎么个现代法,谁也说不清楚。问过老生,他们都没有学过;问过老师,是从我们这个班开始的实验课程,别的班也没有安排。授课的是耿老师,现在他对我们想严肃也严肃不起来了,一年多的相处,再加上在桂林同吃、同睡、同玩了半个月,大家都跟朋友一样,我们都懒得叫他耿老师,直接称呼为“老耿”。    
  老耿是踩着上课铃声的节奏到的教室,往讲台上一站,就说了几句话:“咱们绘画的工具有很多,比如:铅笔、钢笔、毛笔、炭精条、木炭条、各种画笔、颜料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工具可以画画呢?希望大家动动脑筋。今天的课程是:每人寻找五到六样可以用来画画的材料,必须是传统绘画材料之外的东西,每种材料绘制一幅作业,明天交上来。好了,行动吧!”说完了,他就转身走出了教室,我们听着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去渐远。教室里先是一片静寂,接着大家就开始相互询问:“找什么东西呀?”“怎么找啊?”“上哪儿去找呀?”“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大家讨论了一会儿,也没个结果,就三三两两地散去了。沈穆、江涛叫我说:“我们俩想到保淑山去,你去不去?”我琢磨着:反正也没地方去,呆在教室里也干不成什么事儿,就答应他们一块儿出去走走。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31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31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我们仨骑着自行车来到西湖边,湖边的游人已经很多了,到处是拍照的人群。顺着上山的路往上走,由于保淑山不是旅游风景区,山上的人并不多。保淑山是因塔而名,保淑塔是杭州有名的三塔之一,另两座是六和塔和雷锋塔,雷锋塔已经垮塌了,保淑塔是座砖塔,并没有什么可游览的地方,塔上也不能上人,所以游人极少,有些人也是上午出来锻炼的杭州市民。山上都是树木,以松柏为主,也有些槐树、枫树之类的。杭州的山大多都是土山,并没有多少岩石,红土上生长着树木、竹林、野草,郁郁葱葱。    
  我们到了山上,围着保淑塔转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应用的东西,正感到失望,江涛从树上摘了个松球说:“这东西涂上墨汁,不一样可以在纸上画出肌理效果来吗?”我从地上捡了块松树皮说:“你那个东西可以画的话,我这玩艺儿更可以了!”沈穆揪下把松针说:“树皮能行的话,松针肯定也行!”大家突然感到了一些启发,又在山上找了找,揪下些枫叶、桐叶之类的东西放进包里。    
  从山上下来,沈穆突然跑到个垃圾箱前,拿着根木棍在里面搅来搅去,也不管是脏还是臭,我和江涛两个人在一边看着,看看他能找出些什么东西来。突然,耳边出来叫骂声:“侬个畜牲!做撒西(做啥)?”我们抬头一看,见有个拾荒的妇女,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脏,污垢能有二尺厚,鞋子漏着脚趾头,还左右不一个颜色,头发乱蓬蓬的,里面夹杂着一些树叶、草籽,脸上抹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左一道右一道的,都快看不出本来的脸色了,她一边骂着一边跑到垃圾箱前,指着沈穆说:“这是我的地盘!侬来做撒西(做啥)?侬个畜牲!”沈穆本来被这脏女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听见骂他,也不甘示弱地说:“畜牲是侬!”那女人跳着脚骂:“侬是畜牲!”“畜牲是侬!”两人“鸡生蛋、蛋生鸡”的互相叫骂,我和江涛两个人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也不去拉架,看着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是个头。    
  最终还是沈穆败下阵来,因为那女人突然冲上来要与他发生肢体冲突,所以他赶紧落荒而逃,跑得比兔子还快!脏女人忿忿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望着沈穆的背影骂了一句:“畜牲!抢我东西做撒西(啥)!”  
  我和江涛两人赶紧去追沈穆,一想起那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以及沈穆和她的对骂,就禁不住笑得肚子疼,沈穆在前面等着,看见我们俩的样子说:“你们俩笑什么呢?”我捂着肚子说:“没见过为了点垃圾和一个要饭的吵架的!”沈穆依旧气鼓鼓地说:“谁让她骂我来着!你们两个也不过来帮忙!”我笑着说:“帮忙?帮什么忙?帮你跟那个女叫花子抢垃圾?呵呵,笑死我了!”江涛笑得捂着肚子“哎呦”直叫,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肚子疼!你们让我喘口气!”他刚停下来,沈穆冲着他“嘿嘿”一笑,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在了人行道上。    
  在外面溜达了一上午,中午赶回学校吃午饭,跟陈玉斌、张航、吴帆等人说起沈穆与那脏女人的故事,大家全都哄堂大笑,笑得连午饭都吃不下去了。这个故事以后甚至成了一个经典,经过一些好事者的加工,变成了如下结尾:1、沈穆和那女人搂抱着滚做一团,女人咬破了他的嘴唇!2、那脏女人突然解开衣襟,露出脏得不能再脏的乳房,抓着沈穆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沈穆在我们的帮助下落荒而逃!3、我们三个人一拥而上,准备教训一下那个脏女人,但那女人抓起把垃圾箱里不知何年何月丢弃的面条子塞进嘴里,我们三人恶心得连呕带吐,被那女人赶得满山逃窜!    
  下午的教室里简直成了一个垃圾场,到处摆放着捡来的各种东西,从破旧的轮胎到碎玻璃、烂树叶。大家用各种手法在纸上、木头上、塑料板上绘出种种千奇百怪的图形,一边做着各种试验,一边相互观摩,相互取笑。教室里热火朝天,连隔壁教室的同学也学不下去了,纷纷跑到我们这边看个究竟。  
  第二天,老耿先翻了翻我们的作业,接着就布置了第二道题目:“重量与分解”。拿了几个土豆,让我们画出它的份量感与质感,然后再让我们自己把土豆切成一块块的薄片,还连成土豆的模样,将薄片的感觉再画出来。  
  第三次的作业更为有意思,不知他从哪里买来了两只活鸡交给沈穆,对我们说:“先把鸡杀了,画一张带羽毛的作品;然后再把毛拔了,画一张素描;最后把鸡肉都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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