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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兰!你疯了吗?!为了这个女人,你赶我下车?!”艾达已经忍无可忍!
“艾达小姐你别走,我走,混蛋,你放开我!”连着三杯烈酒下肚的夏小桔此时如果给她一根棒子,没准也能上山打老虎……可惜她现在即没有棍子,要面对的也不是虎,而是一匹狼!
“你闭嘴!你这个低贱的娼妇!”艾达冲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大吼,谁要你在这里惺惺作态!
“下车!”阿列的声音透着刺骨的森寒,他两手仍牢牢制住怀里的人。
“佐兰,你真是疯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会跪着求我原谅你今晚所带给我的羞辱……总有那么一天!”艾达说完决然的下车离去……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车里随后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只余夏小桔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急促的喘息声……气氛压抑而暧昧……
“你不该那样对艾达小姐……啊~”夏小桔话没有说完就倏的被阿列掷到对面的座椅上。
“你还有闲情关心别人么?不想知道等一下我会怎么对你吗?”阿列很快欺前压在她身上,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问。
“知道!我知道!不用想也知道!你除了会对女人干那种事情,你还会干什么?!”夏小桔在酒精的作用力下,勇气蹭蹭冒上头,她用力打掉他的手,此时的她感觉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对于这个男人,她有一肚子的不满想要控诉!
如果阿列一早知道他本意用来调情热身的烈酒起到的是这么个效果,他绝对不会这么干。
“哦?干哪种事情?”阿列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缠绵情人的耳语,眼神却透着彻骨的寒。
“你还敢问!就是那种事情!第一天我就见着了,还有一次在书房,还有你你你刚刚对我做的!你还敢问?!”现在夏小桔的大脑可没空接收阿列眼神发出的讯息。
“怎么你不喜欢?那天最后你可是哭着求我上你呢……刚刚你不也很想要?”
“那那那那天天……”夏小桔原本因为酒精的缘故就绯红的脸颊,在他一番露骨的言语挑逗下,更是涨得通红,潮红霎时席卷全身,借酒壮胆,她索性把这几天憋在肚子里的话都挑明了,“那时我喜欢你,喜欢你!那么的喜欢你,你对我那么的好,不光救了我,要送我回国,帮我报仇,还给我地方住,给我饭吃,睡那么大的床,教我各种技能,给我书看,还有那么多漂亮衣服,除了阿爸再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个混蛋!就算你不理我,我还是偷偷喜欢你,想见到你!但我现在讨厌你了!我宁愿你一辈子不理我,我也不要你这样对我!你走开!我讨厌你!就算,就算我的身体喜欢你,但是,我的心,我的心它讨厌你!我的脑子讨厌你!讨厌你!”
她乌黑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格外的迷离诱人,却又因为愤怒而透着倔强的委屈,一颗晶莹的泪珠迅速从眼角滑落至发鬓,没了影踪,急促起伏的半裸酥胸泛着撩人的潮红……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摸样可以让任何男人犯罪,任何!包括她正在声讨指控的这个无恶不作的男人……
但是,那一声声“讨厌你”“讨厌你”却好似一句紧箍咒,一下胜似一下的紧紧勒疼了他的心……
天人交战八百回合,最终伟大的佐兰。阿列先生翻身坐到了座椅边的地上,将头垂在了膝盖中好一会,抬头说:“夏小桔……”
“嗯……”
“夏小桔……”
“嗯。”
“继续喜欢我吧……”除了姐姐……再没有人真心喜欢过我……”
“嗯?”
“我叫你,继续喜欢我!听到没有!喜欢我……今天我就饶了你!”
“我不要!”
阿列扭头,眼睛又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个女人可是太会顺杆爬了吧。
可喝了威士忌的夏小桔好似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会天不怕地不怕的,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目光炯炯的迎视他:“我不要你饶我!阿列先生,我们来比试一场吧!如果,我输了,”夏小桔一狠心,咬了咬嘴唇继续说:“如果我输了,你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是,如果你输了,你输了就再不能勉强我做任何事,我们是平等的……”
“好!比什么?”我赢了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吗?这个赌注还蛮有诱惑力的……(可怜的阿列遇到夏小桔之后智商果然越来越低了,不用赢她你也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好吧?可惜他听不见我的提醒呦,啧啧啧……)
比什么?射击、游泳、散打、跆拳道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那么就只剩……
“下车!”
夏小桔打着赤脚跳下车来,手臂一挥,下巴一扬,自信满满的对着阿列宣布比试项目:“跑步!跑步回去!谁先到家门口,谁就赢,怎么样?”
阿列双手抱胸,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距离城堡至少还有四十公里呢,哼,夏小桔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吖,你可知道我从七岁开始就每天早上跑二十公里,整整跑了十年,你以为你只跑了这几个月就稳操胜券了么?
阿列不紧不慢的跑在夏小桔的身后,一边跑一边打量着前边一米处那个奔跑着的女人:她的跑步姿势虽然没有受过正规训练,却有着自由奔放的韵味,犹如草原上的羚羊,山林间的野兔,灵活而矫健;她纤细柔软腰肢那盈盈一握的触感还仿若停留在自己掌中,此时却是那么的坚韧而充满了力量;她那看上去的精细易碎足踝,现在却比任何机械配件更结实灵活,带着她一步又一步向前方奔去;她那头柔顺乌黑的头发在奔跑中迎风飞舞;她的裙摆被系于腰上,露出健美而修长的双腿……
阿列一边打量一边再度天人交战:上前扑到她吧……她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所欲为了……只需一步你就能扑倒她了……她就快不行了……扑到……再等等……
五公里……她的足底磨出血了……
十公里……她的呼吸乱了……
十二公里……她的节奏慢了……
十五公里……她的摆臂无力了……
十八公里……她的脚步乱了……
二十公里……啪,她跌倒了……
爬起来继续……
二十点五公里……啪,又跌倒了……
喂,你没事吧?
不理,爬起来继续……
二十点八公里……啪……啪……
放弃吧,还远着呢!
充耳不闻,爬起来继续……
二十点八五公里……咚!她被自己绊了一下,跪了下去……
夏小桔,别跑了!
连滚带爬的继续往前……
“我输了!我放弃了!夏小桔!听见没有?你赢了!你他妈的赢了!夏小桔!你赢了!”阿列终于忍无可忍,停下脚步冲着这个女人大吼,妈的,这个女人真他妈的欠修理!就那么想赢我吗?我不认输,她就死也要跑下去吗?!不可理喻!!!!
闻言,夏小桔又“啪”的一声面朝下摔了一跤,这回磕到了下巴,嘴唇被牙齿咬破了,血淋淋的顾不得擦,回头就冲着阿列问:“你输了?我赢了?”
“是!你赢了!你他妈赢了!满意了吧?!”阿列快步上前掺扶起她。
“呵呵……以后你要尊重我……呵呵……我们是平等的……呜……”夏小桔想笑,可是眼泪早已不停使唤的哗哗流了出来,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上车!回家!”
“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夏小桔用脚外侧撑着走出浴室,却看到不速之客斜倚在自己床上。
本来正闭目养神的不速之客听到主人的呵斥,缓缓睁开了眼睛,呼吸却在一瞬间一窒,漆黑的湿发凌乱而又服帖的散落瘦削的肩头,如墨双眸如星子般闪亮,被咬伤的红唇留下一道艳红的伤痕,她的双手紧紧拽着雪白睡裙的裙摆,足底因为伤痕累累而不能站立,只能靠脚外侧支撑,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鱼啊……阿列不自觉的起身向美人鱼走去……
“你……啊!”
猛的被阿列抱起又被摔至床上的夏小桔吓得在床上直往床头缩去,阿列坐在床边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就往自己怀里拉:“明天不想下床了?!”(事实上第二天的确没有下床……后话后话……)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放置在一旁的小药箱。
夏小桔只能愣愣的看着他熟练的拿出药膏,细细的给足底的裂口上药……本来以为会很疼,没想到是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每一处伤口上均匀轻柔的涂抹,仿佛对待最昂贵的瓷器那么小心翼翼。他一言不发,夏小桔也只好不说话,目光先是不自在的扫了一周,最后还是落在了他脸上,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人呢?他的唇紧紧抿着,他低垂的眼眸敛去了他的眼神,不过夏小桔仍能体验到他的温柔,甚至似乎还有心疼……
阿列感觉手里的脚忽然动了一下,她的脚趾蜷缩了一下,他下手更轻了:“疼吗?”
“嗯?”正盯着阿列看的夏小桔一时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被他识破了,好不羞人,连忙转移话题:“不不疼,就是有点痒……那个,我知道我会赢的!”
“为什么?”阿列没有抬起头的问。
“因为我光着脚,你穿着鞋呀,中国有句俚语‘穿鞋的比不过光脚的’!”
“那我要是把鞋也脱了呢?”阿列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手里的活。
“那还是比不过啊,因为这句话的下一句是‘光脚的比不过不要命的’!呵呵,我命都不要了……啊!好痛!”夏小桔猛的收回脚,眼里泛着泪光委屈的说:“你干嘛!弄疼我了……”
阿列任她收回脚,金色的眸子盛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恼怒,胸口的抽痛使得他语气阴鸷:“你的命是我的!不准你再有这样的念头,不许!”
他这什么表情啊,一点玩笑都开不了,小气鬼,夏小桔不满的小声嘟囔:“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头发还没干,擦干了再睡!”阿列拿过一条干毛巾包住她的头,轻轻的揉搓。
洗发水、沐浴液以及她的体香缠绕着向阿列的鼻端一阵阵的袭来,雪白颈项散落的几缕发丝则似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心……他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就要吻上她的……
“阿列先生,你今天是生我的气吗?”背对着他的夏小桔忽然幽幽的问。
已经俯身来到她颈脖处的阿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