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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魔(出书版) 作者:朱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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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瞥到脸盆中的水,不顾三七二十一拿起脸盆往头上淋,水遇热气发出滋滋的声音,让她以为自己成为铁柱上的烤乳猪,就快熟透了。
张狂的火古不断逼近她,就算她没有被火烧死,也会被满室的浓烟呛死。
她俯趴在地上,不断地咳著,就在她即将放弃希望前,她的手在床角下摸到一个铁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用力拉起铁板,一阵清凉的空气窜进她的鼻间,未及思考地,她跳进洞中,沉重的铁板轰隆盖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洞中,迟秀秀又开始害怕一旦火烧不死自己,却在这个地洞中闷心、饿死的话该怎么办?她咬紧唇,让自己的脑子不再想著死亡这件事。
“夜星”想著总是含讥带讽的邬夜星,她的心在慌乱中寻得安定,低哑著声音叫唤他的的名字,“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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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整天的路,最後看到的是一座被火烧得精光的屋子,邬夜星只觉得像被人狠打一棒,浑身的血液倏地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得冷,由骨子里打起颤。
他一步步走近焦黑倾圯的屋子,一颗心仿佛被撕裂,每走近一步心就痛一下,双眼空洞的看著大火吞噬的残骸,喉咙紧窒得发不出声。
抱著好奇的心态跟来的崔耳子,没有想到入眼的是这片焦土景象,当下就怕邬夜星会发狂,但见他只是盯著倾倒的屋子,没有恋爱中男人的悲愤、激狂,反倒不安起来。
“也许…我得到的消息不正确,她并不是被关在这里…”崔耳子从来没有如此希望他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
邬夜星动也不动,茫然地望著前方。
崔耳子不安地上前,“这屋子可能是很久前就烧了,不是最近才烧的。”
睁眼说瞎话,灰烬中还有丝烟顺著风飘著呢。
“秀秀!”
一声凄厉的呼号让邬夜星身子一震,眼神蓦地由空虚变得冷酷。
崔耳子怔怔地看著比邬夜星夸张的乐微江奔来,对著半焦的木头就是一劈,悔恨悲伤地流著泪,殷殷切切地呼喊著迟秀秀的名字。
邬夜星倏地一掌打向乐微江,乐微江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中掌,崔耳子及时伸手格开这一掌。
“喂!他是你弟弟啊!”
邬夜星阴冷地看了崔耳子一眼,出手狠、绝、快、重,毫不留情地攻向乐微江。
乐微江在慌乱中狼狈应战,口中下时大喊:“哥!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是你逼我疯的!”邬夜星一掌拍在乐微江的肩头,冷声道。
乐微江肩头中掌,整个人往後飞跌出去。
邬夜星眼中带杀气朝他一步步逼近,瞪著他大吼:“是你害死她的。”
“不!不!我不想害她!我根本不想伤害她!我喜欢她啊!”乐微江捣著耳朵大叫。
“喜欢她的结果是害死她!”邬夜星咬牙道,嘴角流下鲜红的血痕。
崔耳子惊骇地拉住他,“邬夜星,你别动气!你岔了内息,再不停手会走火入魔!”
才说他没有狂乱的表现,谁知他所有的激动全在心里,甚至紊乱了学武之人的真气,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邬夜星大手一挥用力推开崔耳子,不停步地走向乐微江,他要让造成秀秀死亡的所有人付出代价。从今而後,他会让世人知道何谓“地魔”。
崔耳子挡在乐微江的前面阻挡邬夜星。“你是想找死吗?”
“我不会死,因为我要看著他们一个个死去。”邬夜星眼中没有温度,只有死亡的阴影。
“你冷静点!我们还不确定迟秀秀是不是在里面!”崔耳子著急地叫。
“死了!死了!秀秀死了!”乐微江泪流满面地低喊。
崔耳子脸色一青。这个乐微江还真会扯他的後腿。
“让开!”邬夜星盯著崔耳子,冷冷地说。
“不让!我不能让!”崔耳子苦笑道。
“不让休怪我手下无情。”邬夜星撇唇,眼一眯。
崔耳子早已骂了自己千百次,干嘛好奇淌这淌浑水,累得自己无法完好的回家去。
就在邬夜星肩头微微一动,正要出手时,倏地脸色一白,整个人一震地转头瞪向屋于残骸的一隅。
崔耳子不解地看著他转身走向烧得面目全非的…床的方向,开始将压在上面的梁柱搬开,崔耳子的背脊又开始流汗。
不会吧!乐微江还没有疯,眼前这个已经开始有狂乱的举动了。
“你在干什么?她…如果她真困在床下,也早就烧成灰烬了!”崔耳子在他身後大叫。
邬夜星没有理会他,手不停歇地清理著床边的焦柱灰土,直到露出一截铁板,他的心开始狂跳,血液又流回身上。
崔耳子上前想阻止邬夜星让人头皮发麻、莫名其妙的举动,却在见到铁板和听到铁板下无力的敲击声时瞠大眼。“这…有人在敲铁板?”
邬夜星拉趄铁板,朝著黑暗的地洞喊道:“秀秀!”
地洞里传来虚弱嘶哑的呼唤声,“夜…夜星?”
邬夜星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再也忍不住激荡的心情,直接跃入地洞。一个娇小的人影靠在泥墙边,当她看见点亮的火摺子映照出邬夜星失了镇定的苍白容颜时,她强撑了几个时辰的勇气自脚底流泄,膝盖一弯跌跪在地上。
“秀秀!”邬夜星冲到她的身边,将她纤弱的身子紧拥入怀,牙齿不由自主地轻颤。
“秀秀!秀秀!”他将头埋入她的颈窝,不断的叫著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会来,我知道…”迟秀秀哑著声音道。
她环抱他的背,感觉到他的颤抖,不禁心疼地轻抚著他说:“我很好…我没事…”
邬夜星只是更用力的抱住她,用力得仿佛想将她嵌进自己的体内。
明白爱她是一瞬间的事,为她恐惧、为她失心同样是刹那的事,当他以为她死亡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所有让她受苦的人。
恨意是如此的迅速而轻易的占领他的脑海,控制他的思绪。他可以成为圣人,为她;也可以成为大魔头,同样为她。
“秀秀!”乐微江推开崔耳子,朝著地洞欣喜的大叫。
迟秀秀乏力地抬眼望向地洞口的身影,又无力地垂下眼,将手圈在邬夜星的颈上,闭上眼。
崔耳子拉开一睑失落的乐微江道:“该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也强求不来,看开些吧。”
邬夜星抱起迟秀秀,轻轻地跃出地洞,冷瞥乐微江一眼警告道:“不要再靠近她,否则我不管你是谁,都不会轻饶你。”
说罢,他抱著迟秀秀,在夜风中步离恶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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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让你差点走火入魔的迟秀秀吗?”崔耳子透过邬夜星的肩仔细看著沉睡的迟秀秀,啧啧作声。
邬夜星目不斜视地凝视著迟秀秀,哼道:“谁教你跟进来的?走开!”
崔耳子乾笑道:“我知道非礼勿视,但是她衣著整齐,没露出不该露的地方,你何必吃醋呢?”
“叫你出去就出去,哪来这么多废话!”邬夜星横他一眼,沉声道。
“好好,我马上出去,不过你欠了我两次人情,要记得喔。”
“罗唆!”
眼见邬夜星不耐烦得几乎要翻脸,崔耳子立刻识相地拔脚就跑,还是等迟秀秀醒来再进来。
邬夜星坐在床沿,盯著她平静的睡颜,扬起手轻轻地画过她的脸颊,温热而柔软。
“嗯…啊!”迟秀秀觉得脸上痒痒的,反射性地伸手擦脸,不意碰触到温热的肌肤时吓得睡虫都跑了。
当她睁开眼睛迎上一双漆黑的眸,昏厥前的情景蹦入脑中,火烧的绝望、地洞里的恐惧,以及以为自己濒死的思念,所有发生的事恍若隔世。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滑落颊边,起身扑向他的怀中,像个孩童般哭了起来。
“秀秀…”邬夜星一僵,抬起她的脸忙问:“怎么了?你哭什么?”
“我以为我会死…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迟秀秀粗哑著嗓子,抽抽噎噎地哭道。
邬夜星喉头一紧,说不出话,双手却抱紧她。好一会儿才故作没事的说:“别哭了,你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肿得像核桃了。”
“核桃好吃…”她用他胸前的衣服擦拭眼泪和鼻水。
邬夜星笑道:“看来你是肚子饿了。”
“嗯,我好像好久没吃饭了…”忽地,粗哑的声音和发痛的喉咙让迟秀秀睁圆眼,摸著自己的脖子低叫:“我的声音…这鸭子般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吗?”
邬夜星眼底略过一丝笑意。“不要紧,你的声音过几天就会恢复。”
迟秀秀眨眨红肿的眼,不确定地看著他,“真的吗?真的会好吗?”
“当然。”
“呼!”迟秀秀松口气,吁出好长一口气。她的声音虽然不是什么天籁,但总好过这鸭子叫的粗嗄刺耳,再说谈情说爱时如果发出这种粗如砾纸的声音,恐怕也不会有花前月下的美好感觉了。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被关在那里?”迟秀秀倚在邬夜星的胸膛,所有不安、慌张、害怕全都不翼而飞。
“有我崔耳子在,你就算是在天涯海角我都找得到你。”听到迟秀秀号淘大哭,崔耳子自动地又转进房中。
迟秀秀睁大眼,看著眼前的华衣贵公子脱口说:“喔!你就是那个号称包打听、吸钱鬼的崔耳子?”
邬夜星一听到迟秀秀的形容词,立刻不留情面地当著崔耳子的面大笑。
崔耳于闻言青了睑,乾笑道:“迟姑娘,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话,我崔耳子怎么会是包打听、吸钱鬼呢。”
迟秀秀无辜地眨眨眼道:“抱歉,我是听到阎王恨师叔这么形容你的,不过你看起来不太像。”
“什么不太像,是一点也不像。”崔耳子皮笑肉不笑地强调。
“是,一点也不像。”不想让这名贵公子青著一张脸,迟秀秀只有附和地点头。
“师叔没有说错,这家伙的确是死要钱。”
“说这样!我帮你找她两次,哪一次收了你的钱?”
“你不向我收钱,只是改成向我要人情。”邬夜星冷哼道。
“金钱易与,人情难买。”迟秀秀仍是赖在他的怀中,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直笑道。
“是啊!迟姑娘果然是知音,能让邬夜星欠下人情,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好啊!”
“崔公子,你该不会挟人情要他帮你杀人放火吧?”迟秀秀认真地问。
“呸呸呸!我崔耳子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做杀人放火的事呢!”崔耳子的嘴角又开始抽搐。
“杀人放火的事他自己会做,他顶多要我帮他吓人。”邬夜星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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