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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压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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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那时候,卡卡西不自觉笑出声来,小时後的鸣人真的可爱的紧,那时候的自己是真心把他当作弟弟、自己的小孩般的照顾,怎料几年後的现在会变成这样?若是老师知道会有这天,一定不可能把鸣人托付给自己吧?
想到老师生前的照顾和培养,更加深了卡卡西压抑的念头。那头困在牢笼里的猛兽,彷佛多加了一道锁,让他放心不少。
──「爸爸,拜托你…不要丢下我…」 「…我只剩你了。」
「怎麽可能……丢下你呢…」看着泛白的天,关掉开了一整晚的电视。「巴不得永远把你锁在我身边。」卡卡西喃喃着,身体的疲累早发出警讯,闭上沉重的眼皮,再度睡去。
「爸爸。」
声音,就在耳边,是他这辈子唯一爱却不能爱的人。
他想回答他,但是声音发不出来,眼睛也睁不开来,头重的彷佛有千两斤,不得动弹。
「爸爸,你怎麽睡在这里?你…等了我一夜吗?」
他等他,何止一夜呢?漫长到……到底有几年了?
「爸,你发烧了?」额头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鸣人的手。
「不行啊,我去拿冰枕。」
听到人儿要离去的声音,卡卡西快一步抓住那只手。
「爸爸,怎麽了?」鸣人的声音…好温柔。
他要开口、他想开口说点什麽,喉咙却乾渴的如沙漠,连吞咽口水这动作都这麽疼痛且困难。
「……陪…我。」於是,他只能说出如此简短的话语,但也足够了。
「我会陪你的,但你先让我去拿冰枕吧。」他看不见鸣人的表情,反而听见鸣人的笑声。
他知道自己现在宛如小孩子,任性。
「不…陪我。」
「爸。」鸣人叹口气,似乎第一次见到如此难沟通的父亲。「那我们回房间吧,你继续睡在这里会更严重的喔。」
身体被鸣人扶了起来,感受到鸣人的体温和味道,他眷恋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他伸手,把鸣人抱向自己,贪心闻着鸣人身上散发出的阳光味道。
「爸爸?」
牢笼的锁就算被上十道、二十道锁,只要有漩涡鸣人在,那些锁通通都形成废铁,毫无作用。
没有回应鸣人的呼唤,因为他想听到的不是这个称谓。
闭眼,怀里的温度是这麽真实,却也这麽残酷。
18
头痛欲裂,这是鸣人醒来後的第一反应。
「醒来啦,吊车尾。」
伴随着,是熟悉又惹人厌的称呼。
睁开沉重的眼皮,鸣人抚着头痛的地方,用刚起床的沙哑嗓音问着。「我怎麽会睡在你家?现在几点了?」脑海里仅残留着昨晚喝酒的画面,在那之後的记忆却记不得,以至於疑惑自己为何会睡在佐助家。
「看外面不就知道了吗,吊车尾的。」佐助冷淡的说着,却体贴递给鸣人解酒液。
眼一眯,看见透出窗帘里的白光,鸣人脸色一变,惊慌失措。「什麽!已经是早上了?天啊,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喝下吧,会好一点。」
「啥!快八点了?不行不行,我要快点回去了。」鸣人快速的喝下解酒液,也快速的递还给佐助。「佐助,谢了,我得赶紧回家才行。」
「佐助,我的衣服呢?」鸣人只简单穿着一件T恤和四角内裤,大概是佐助替他脱的吧,毕竟没有人会穿着大衣和毛衣睡觉的吧?
「在衣柜里。」
鸣人听闻,马上奔到佐助的衣橱前,慌忙的套上牛仔裤和衣服,耳边是佐助的声音和询问。
「昨天和你喝酒的那个男生,你认识?」
「原本不认识,但喝一喝发现我们还挺合得来的。」
「他叫什麽名字?」
「唉?志乃啊。」奇怪,佐助竟然会对不认识的人感到好奇?
「离那小子远一点。」佐助冷冷的,不着痕迹的警告着。
对佐助这番话感到疑问,鸣人转头过去,看佐助一脸认真,手跩跩的插在口袋里。
「什麽?」鸣人以为自己听错,再次向佐助确认。
「那个人好像别有目的,离他远点。」
「你在乱说什麽啊,你认识志乃吗?」不满佐助说自己朋友的坏话,虽然他和志乃才认识短短一天,但直觉认为志乃是个好家伙。
昨晚,他被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掏心掏肺的讲了真心话。志乃一股脑的把烦恼告诉他,那样诚恳又大方的人,怎麽可能是坏人?
「不认识,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佐助怎麽能说,昨晚发生的事,酒醉的鸣人根本就不记得了。
『你要带他去哪里?』
昨晚,派对开到一半,佐助不见鸣人人影,便四处搜寻,问了当家宁次,才知道鸣人躲在靠近後门的阳台。到了阳台,才发现鸣人摊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身上,顿时,叫做嫉妒的怒火便烧了上来。
『你是这家伙的谁?』志乃没有松手,相反的把鸣人更往怀里抱。
『把鸣人放下。』佐助的语气变的冷峻,眼神犀利瞪着志乃。
『你是鸣人的谁?』墨镜带着志乃,看不到他的眼神,只知道他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不关你的事,把鸣人给我。』佐助态度强硬,伸手拉住鸣人的手臂。
志乃只是笑笑,没有企图和佐助抢人。
『也只有现在能这样抱着他吧。』绕过两人,志乃补上了这麽一句,嘴角是轻视的笑意。
『你说什麽?』佐助恶狠瞪着志乃,对志乃的话中有话确实感冒。
『没什麽,有机会再见了,宇智波佐助。』志乃说了,掉头走人。
佐助整理了脑袋,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扫去。
「总之,小心那个男的。」佐助撇了撇眼,看了在穿袜子的鸣人问了「那个志乃是宁次的朋友?」
「大概吧,我没问他。」一心急着回家的鸣人没有多去注意佐助的语气,穿好袜子後,向佐助道别。「佐助,我先走了,啊 !爸爸的未接来电!佐助,我走罗!」
急忙回到了家,就见着卡卡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小心翼翼的靠近,发现卡卡西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把手伸了过去,惊讶额头上的高温。
「爸爸?」
第一次看见如此爱撒娇的爸爸,第一次看到这麽赖皮的爸爸,还有爸爸的体温是这麽的炙热,让鸣人回想起那夜和爸爸的荒唐。不,爸爸只是发烧了,自己在胡思乱想什麽?
「爸爸,你抱着我怎麽休息?」
「鸣人…鸣人。」爸爸没有说什麽,一眛喃喃念着自己的名字。
「爸爸,您哪里不舒服?」
爸爸放掉手里的力量,拥抱变的只是一时的,那麽短暂也那麽令人感到突然。
「爸爸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爸爸放开了他,用平常溺爱的语气,摸摸他的头。
「怎麽会感冒了?昨天出门不是还好好的?」想不通,难道是看夜景、烟火的时候?
「嗯…出门前其实就有点小不舒服。」卡卡西咳着,睡眠不到两小时的他又累又困。
「难道爸爸撑着不舒服的身体出门吗?美智子阿姨没发现吗?」真是该死,为什麽他没有注意到爸爸的异样呢?
「有啊,中途被她赶回来了,连烟火和夜景都没得看呢。」
他永远也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还多亏自己和他相处了十八年的岁月。但若是美智子阿姨,应该就能了解爸爸的想法、或是看透爸爸的情绪吧?
自己还是……
内心被这股异样的心情压制着,鸣人猜不透自己为何对美智子阿姨能看透父亲这点感到不快,一直以为,父亲是离他最近、也是他最了解的;可如今,连父亲身体不适他却无法在第一时间察觉,却被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
「所以老爸很早就回来了?那为什麽要骗我,说什麽烟火很美,夜景更是棒透了。」
「呵,没想到鸣人记得这麽清楚。」卡卡西带着宠溺的微笑,意识渐渐不清的他,已慢慢闭上重重的眼皮。
「是因为怕我担心吗?」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嗯。」
原来是这样啊。
「爸,我拿冰枕给你,马上回来。」
站起身,鸣人在要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手腕被男人紧紧抓住。
「爸……?」
「不会丢下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鸣人…」
搞不清楚心里突然浮现的喜悦是什麽、说不明白此时聚集在眼眶里的泪水是什麽,当听到爸爸没和美智子阿姨观看烟火、欣赏夜景时,他竟然觉得庆幸、松一口气;当爸爸拉住自己,承诺於他时,一股由深处涌现的感动缠绕着他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拼命压抑心底冒出的警讯,全被爸爸这番话瓦解;他逐渐知道,从心脏传递出来的这股郁闷叫做嫉妒。而自己又为何嫉妒,这是他一直不想面对的原因。
──他,漩涡鸣人,不是同性恋。
但爸爸温柔的眼神,却让他移不开眼,一切的一切,都乱了。
19
他旗木卡卡西,这一生唯一想拥抱的人,只有漩涡鸣人一个。
但讽刺的是,这个人却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人。
圣诞节过後的那天,他因发烧下意识的抱住了鸣人,像情人间喃喃念着儿子的名字,要不是鸣人唤了他一声爸爸,恐怕他会做出无可挽回的错误。
一月一号那天,他和鸣人还有美智子三人,大清早特地起床赶到寺庙去参拜,他们三人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那样的和乐融融,气氛好极了。
只是这样的表面能持续多久?他没有自信、没有把握,每当对上鸣人清澈的蓝色眼睛,他就无可自拔的想注视鸣人多一点,每当触碰到鸣人的体温,他就贪心的想在鸣人身上多停留一会儿,就算是拍肩膀、摸头这些简单的小动作。
可是,不行,因为他只是鸣人的父亲,要趁这暧昧形成之前断了才行。
「喂?啊,志乃。」
最近放了寒假,鸣人的电话是三天两头都在响,出去的次数也明显变多了,打电话来的人几乎都是同一个人。鸣人有稍微跟他提过是在去年圣诞节派对上认识的男生,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麻吉了起来。
鸣人似乎很崇拜对方,而且也常向他提到对方。
坦白说,他有点不是滋味。
鸣人和对方讲完电话,眼看又要出门。
「鸣人,爸爸有话要跟你说。」
要说做〝父亲″的好处之一,那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教、限制儿子的行动。
「爸,可以回来再说吗?我和志乃约好了,快迟到了。」
「几句话而已,不会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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