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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抓紧谈恋爱之貌似高潮-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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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位要员的眼皮底下过的堂。二是据说那个作为被告的女人有点来头,某国企正在青云直上的副总的老婆,自己又是药学权威人士。
我说我有啥可顾及的,咱是无党派人士,又不需要评级长工资。可最开始那阵子还真是毫无头绪,无论从周围群众的询问笔录还是医院同事的推测都是这个女人图谋不轨。可总不能想当然所以然吧,况且人家势力枝繁叶茂的,想在理论上翻盘不容易,除非有新的证据出现。
第二次翻看验尸报告那天,我差点惊叫出来,其中一句甚是扎眼:死者口腔洁净无异物。
哪个大活人被烟火呛得难受的要命的时候会没反应?即便是睡梦中被火围困也总要呼吸吧,口腔中怎会一点烟火黑灰都没有呢?除非……是死亡后被弃尸于屋中的!死人当然不会呼吸了。
产生这个推测后我当天就坐车去了沈阳,潜入了授业老恩师李平安的家。上学那阵子李平安是医大的法医学科带头人,给我们客座了一个学期的课,在东北三省这边是绝对的法医权威。
师母给我下面条的时候,和老李请教了部分案情。临了我念叨了一句,你说女人怎么这么狠呢,我真是有点不敢想像。老李听后哈哈大笑,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邪多了。他们当年分专业的时候,绝大部分同学选择了传统医学,极少的选择了法医专业,这其中女同学就更少了。有一年沈阳严打,他们学院好不容易分了几具罪犯尸体做实验。有一天老师让他和一个女同学去取一个头颅来。他们俩用锯拉了半天也没弄下来。那女同不声不响地出去了,没到一分钟回来时手里拎了一把斧头,然后抓住死尸的头发,两下就给搞定了。老李说当时他就傻了,从此就认定了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绝对的可怖。老李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所以别因为你是女人就把自己的同性都想成善类,案件中的女人要么是受害者,要么就是手段就残忍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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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动身回大连前,老李给在大连公安和司法口的几个学生打了电话,此后的事儿我就该干啥干啥了。临了才搞清原来是顾冬松发现了这位女领导利用工作之便卖杜冷丁获取暴利的勾当,那女人企图拉这顾冬松下水,哪知这家伙不识抬举,还总有要告发之势,于是便一气之下便杀人灭了口,弄死顾冬松后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
宣判那天来了不少新闻单位的嗅觉敏锐人士,顾冬松的老妈妈和姐姐抱着我痛哭流涕的镜头被他们拍了个正着,第二天便见诸于了大报小报的头版,有的竟以人民的好律师为题把我写得跟刘胡兰似的,又有诸如侠肝义胆等等字样,当时我自己都没脸看了。有一张报纸的照片格外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个凶手的小儿子拉着外婆的袖子泪流满面。
或许,失去了最爱的妈妈对这个孩子是残忍的,可如果对他的妈妈不残忍,这对另外一个刚把儿子培养成人正应该享受儿子尽孝道的老妈妈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呢。
此后的日子里我接受了不少采访,有的让我着重讲讲办案中的种种不易,诸如流下委屈的泪什么的,还有什么人生梦想、要做人民的好律师之类的。
第59节:你是我的痛(4)
我说我碰上这案子真跟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差不多,没累得跟王八犊子似的呀,更没哭过,就算是输了我也不至于砸牌子,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名气嘛;都啥年代了您甭跟我谈梦想这事儿了,我是有个梦想,但可绝不是做个好律师。拿自己梦想当个事儿的人都在那儿出大力流大汗呢,他们的梦想正在被别人搞呢。只有你有钱玩得起票,梦想绝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节目倒是如期播出了,可我说得那些掏心窝子的话都不见了,陪我看了一档节目的老妈说仿佛又看到了少先队员时代在台上朗诵作文的我。我差点就哭了。
这事儿过后老曹管我的称谓变了,以前管我叫小方,现在管我叫方大律师,开始几天我向他抗议甭挤兑我了成不,结果抗议无效,老家伙比狐狸都尖,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恒安名号帖点金而已。后来他要是哪次忘了叫我方大律师我就跟他扔话听,我说您怎么这么不重视人才呢。
大律师和小律师的区别在我看来,可能就是有了更多的选择性,不再像以前那样逮个案子就做,像个不入流的舞女只要有客上门就绝对不会说“不”。现在是非有兴趣的而不做,人们还真是贱皮骨,几件大案都找上门来,我说没空做那边还说只要不耽误事儿可以等,好像就我一人会打刑事案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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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还没结束的时候,简略就已经从日本毕业回到了国内。当初他打电话问我希望他去哪个城市发展的时候,我说只要有酒吧、有靓妹儿,去哪儿对你都一样。一个月后他到大连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主要做对日的进出口。我乐得在家里的沙发上蹦了半天。老赵也没留在日本,而是去了北京的一家物流公司,时有给我打电话过来,以问候我之名,行找露露之实。每次说了两句就问露露今天没出去吧。后来我忍无可忍直接告诉他露露的电话也是接听不超限额就免费的,你小子真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儿。
有一天上午意外接到了贵子的电话,说她现在就在大连呢,我说你怎么跑来了,她说爸爸在大连也有生意,她就过来看看了,顺便玩一玩。
这小娘们儿虽然在我和简略之间下了不少绊子,可现在怎么说人家也是日本人在大连,以国际友人的身份出现的,咋说咱也要摆出中国人民的高尚姿态嘛。于是我带着这小妞儿逛了迈凯乐,去了极地馆,又在鸟语林听了半天鸟叫。把她送回住的地方后,简略打电话过来说最近正好签了一单生意,晚上到酒吧聚一聚,我欣然应允。
我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简略还没到,他在本地为数不多的几个同学和生意上的朋友已经坐在那儿聊着了,贵子和一个女孩子坐在边上研究着一瓶酒。几个见过的挥手致意,叫我赶快过去。
屁股刚坐稳就听一个肥头大耳、暴发户模样的人说:“别看简略一副很威猛的样子,他在床上绝对的不行!哈哈。”
“你和简略上过床吗?要不你怎么知道他不行。”我侧着眼睛问那个人。我可以说小公狼笨,可是别人不可以说他笨、说他不行。
暴发户笑嘻嘻打量了我几秒钟后说:“姑娘你说得对,实践出真知。反正我比简略行,有没兴趣试一下?”
“你死一边去!简略比谁都行。”
那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啜了口酒问我:“你怎么知道他行,你被他上过?哈哈。”那人一阵狂笑后接着说:“简略也不知道哪块长了爱人肉,绕着他转的妞儿一堆,你是哪个?”旁边简略的同学一个劲儿地拽他衣服。
这时简略从外面走了起来,暴发户迎头便说:“这儿有个妞儿给你打抱不平呢,她是你什么人啊?第几个相好的啊?”
简略看到眼前这一切还没缓过劲儿来就那么愣着,暴发户冲我说:“看着没,他都不敢认你,你说你替他急个什么劲儿。”
然后又露出无耻地笑冲简略说:“这妞儿挺有意思的,你要是玩够了哥们儿我就……”
我气得眼含泪珠地看着那人,没等暴发户说完简略一下子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领子:“妈的,你把她怎么了?你怎么欺负她了?”
第60节:你是我的痛(5)
暴发户被吓了一跳,“我欺负她?我能欺负到她?她那么驴哄哄的。你这么激动干嘛,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打谁的主意你都不许打她主意,她是我来到这个城市住下去的理由!”
我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拉起小公狼的手向外面跑去: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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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简略问我去哪儿,我说随便。他问我发生什么事儿了,我没答话。他又问了一遍,我没理他。看我不吱声简略也发了脾气,狠命的拉了手制动,一脚油门下去车冲了出去。不知道开出去了多远他打电话给在场的一个同学问刚才怎么了,放下电话后,小公狼扑哧一下乐出了声来。他刹住了车泊在了路边,侧过身说:“小样儿,劲头还不小呢!”
我扭扭头企图把他放在我头上的手甩开。
“他说我不行你不乐意了?”小公狼笑意盈盈地问。
“才不是呢!”
“反正我行不行这事儿你最有发言权了。”
“哼,你真不要脸。幸好刚才你还真像个爷们儿,要不然真不理你了。”
“你的小公狼什么时候不像个爷们儿了。你啊,真不让人省心,总像个好斗的小公鸡似的。”
“我不让人省心?”
我扬起眸子想向他抗议的时候,小公狼弯过上身把我抱在了怀中。他低下头找到了我的唇吻了上去,那种暖暖的感觉好久不曾有过。在黑暗中,两颗曾无限接近的心又朝着一个方向跳动着……
那晚,简略开车载着我到了相识的HAPPEN酒吧、电台的门口、经常吃酱骨头的店铺……每到一个地方我们的爱情纯度就被修复一成。直到我们俩站在酱骨头铺的街对面,老板娘向我们挥舞着油腻的毛巾,我才笃定,爱情中,有刻舟求剑这码子事儿。
某位在哲学领域据说很牛B的老外说,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可就在与简略的爱情小船上掉了剑的地方,我们又把它重拾了起来。原来,那三百多天的日子里,我终没有踏上别人的岸。
从酱骨头铺子出来的时候简略说去他家吧,我说我带你去个地方,简略故作清纯地喊叫,说妈妈呀,这丫头要带我去开房了。我哈哈大笑,骂他真不要脸。
站到星海小屋楼下的时候,小公狼盯着我的眼睛问:“这房子一直没退?”
“嗯,我有守株待兔的习惯。”
“那你赌赢了,我这只拙笨的大白兔子蹦回来又一头碰晕在你的树桩上了。”
拎起他的二只耳朵后我们咯咯地笑着,笑到泪光闪闪。
最终,我们允许了彼此的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的没有彼此讯息的300多天,用一个深情的拥抱,告诉彼此,其实,有些东西,一直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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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留宿在星海小屋那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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