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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抓紧谈恋爱之貌似高潮-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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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病房躺着呢,还在昏迷中,不过医生说没生命危险,一个女同学在看着他呢,我才得空出来。”
“是叫贵子的那个吗?”“对啊,是贵子,我们学校的,虽然不是一个班却比一个班的还亲。你认识她啊。”
“不认识,有所耳闻而已。那什么,老赵,你快回病房去好好照顾简略吧,辛苦你了。”
本来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去东京,可就在简略出车祸后的第四天我觉着真是有必要去东京走一遭了。那天给简略打电话,医院终于允许他自己接电话了,声音虽略显虚弱可毕竟他可以半倚着坐起来了。我正劝着小公狼多喝点果汁的时候又听到了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半生不熟的汉语口音,大意好像和小公狼说喝点鸡汤吧,刚煮好的。没听清小公狼冲她说了句什么然后接着对我说:“没事儿,不用担心我,营养跟得上,贵子家妈妈煮些鸡汤给我喝,只希望出院的时候不胖得出不去门就好。”
“噢,那你多喝点……”心里乱得跟一锅糨糊似的,不知道后来又和简略简单说了几句什么就放了电话,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甭提了。
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儿太多,远的像林教头被人霸占了媳妇、逼上了山,临了还吐血而死不说,近得像我就遭遇了世间不平事,小公狼受了伤我只能瞎担心,而人家那边的日本小妞儿连照顾带煮鸡汤的,说不准现在还一勺勺地喂呢!哎呀呀,快气吐血了我!去一趟日本成了一种必然,我要去看我的小公狼。
给小公狼打电话准备告诉他一声的时候是老赵接的电话,说小公狼刚睡。我赶快叫老赵出去说话。朝老赵要了他们在那边的地址,我说我要去东京了,老赵那儿兴奋地叫了一声,搞得好像我是去看他似的。订了机票履行了手续,风风火火冲到恒安所取签证的时候,冬妮和露露齐齐双手握拢站在我的桌前行注目礼,搞得我不得不想起了某个场景:“喂喂,你们干吗呢这是,跟像遗体告别似的。”
其实在她们张口之前我已经做好了经受一番报复的心理准备。
当年冬妮为了那个意大利帅哥曾冲到北京陪他度过了在中国的最后时光,我当时嘲笑她太过于小女人了;前阵子露露为他男朋友特意跑去一趟上海和那个传说中的女文书灵魂赤裸裸相见的时候,我数落她爱得有失优雅。
一直偏执地认为女人姿态一定要高傲一些,为爱奔波总是略显狼狈。可到了自己的时候,我不光冲出了华北、华东,而且直接冲出了国门。
她俩还算有良心,冬妮帮我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露露趴过来很严肃地说:“替我问候那小子,和他讲要是能活着回到东土大唐我请他吃烤蚬子。”
“你放心吧,他要是听着你这话准保伤好了两成。”
“嘉译,一个人出门不辛苦啊?要注意安全啊。”
“不辛苦啊,怎么会辛苦呢。”
这时候冬妮插了一句:“辛苦倒是一定会很辛苦,可她更心疼她的小公狼。”
我差点没一把抱住冬妮的大腿大叫一声知音。拍着她不太结实的肩膀给了一个远景承诺:“等我回来,请你们吃肉饼,管够吃。”
走到门口又适时地碰到了肥小强,他情绪饱满地和我讲了一句话:“有的时候温柔更能抓住男人的心。”
从大连坐了两个来小时的飞机先到北京,直到坐在去东京的那架飞行物上我还在想着肥小强的话,因为已经有个日本小女人在实践之了。如果说以前简略的心是我一个人的自留地,那么至少在这段日子里那个小女人已经施行怀柔政策划去了一亩三分地。
与欧小科平淡、恬静的爱相比,简略的爱更像是一颗容易激起涟漪的石子,让人不自觉地倾情投入。虽然有的时候投入与产出成反比,可是你不投入是绝对体会不到爱的种种乐趣的。有的时候爱更像是一次ML,快感指数与你的投入程度是成正比的,为了加强自我保护避免自己不幸中弹,你可以让进攻方做好安全措施,这样安全指数是提高了,可快感指数也会在防御中有所损耗。
看着头顶上飞机的小光标在卫星定位图中朝着东京、朝着我的小公狼一点点的靠近,在机舱外零下几十度的时候我的心情温度计却在急切与担心中呈上升态势,那是爱的力量在发光发热。每个人体内爱的小宇宙都是无限的,激发后估计能量不逊于几十节劲量电池。
65
初秋的东京凉意习习,东海岸的风已掠走了这个大都会的闷热。走出机场时抬头四十五度角看这个城市的天空,清澈而碧蓝。惊异于他们的空气质量如何能治理得这么好,那些密密麻麻得像蚂蚁似的汽车的尾气难道都没从屁股中散出去就又回了车肚子里吗?
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与简略相遇在东京某一隅的情景,高潮的一幕大多为同样穿着米白色风衣、高领宽松毛衣的我们相拥于汹涌的人潮中。可当双脚真的踩在东京这片土地上的时候,来接我的却是一个中等身材、嘴巴大大的男子——老赵,他有一张干净而方正的脸,笑的时候脸上还会浮现两朵小红云。
我问他简略怎么样了,在干吗呢。老赵告诉我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行动仍有些不便,大早上就起来梳洗打扮呢。“他梳洗打扮什么,又不是要出嫁。”
“听说你今天到嘛,天没亮就起来折腾,车祸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洗脸,然后还非要我扶他去浴房,估计这会儿已经洗白白爬上床等你了吧。”
他说完我们都笑出了声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奇妙,有的时候因为一个玩笑就可以拉近许多。
TAXI在街道上穿行,途中看到不少诸如“东京映像祭”的字样,老赵说我再晚来一段日子就可以看到东京电影节的盛况了,这次好像还有一部名叫《泥鳅也是鱼》的中国影片参展。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那个“祭”字上面,大和民族更崇尚一种残酷的美。比如“祭”字从汉文化鼎盛时期传入日本前,大抵是祭祀的意思,不免让人感伤悲凉,像齐秦的《花祭》。而在日本文化中,这个字却有着盛会、典礼的含义,他们更愿意去把这当成一种乐事。路边的樱花有的已落英满地,这种象征着大和民族精神的植物有着很怪的脾气,埋在它根底下的尸骨越多它就开得越繁盛。
老赵推开房门时,顺着他笑意融融的眼神方向望去,我看到了半倚在床上看一本杂志的简略,他直起身子把我抱在怀中的时候,距我们看到彼此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衣服传进一股直指心脾的热流。有一滴泪就要从我的上唇滴落的那一瞬间,简略的唇阻止了它的下落,它的舌尖在我的唇齿之间肆无忌惮地行进着,嚣张而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他的专有领地,千分之一秒的咸涩过后,甘甜而绵长……当我们的神志从那个吻中走出来的时候,老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躲闪了出去。指尖摸着小公狼略显干裂的唇突然间有种涩涩的心疼,我问他想我吗,他说想,我问他有多想,他说,很想、很想的那种……
简略的伤恢复得很好,据说当时头把挡风玻璃都碰碎了,他以为鼻骨会断的,令人庆幸的是淌了他满脸、满身血后鼻子还坚挺地立在那儿。腿上还有块露肉的地方,我要看的时候他偏不让我看。简略伸出手摸纸抽想给我擦擦眼泪时,发现纸抽里已经没有纸巾了。他说让老赵一会儿去买几包,我说我去买吧,刚才上来时好像看到楼下就有一家便利店。
买回纸巾时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孩子,好像从哪儿见过。简略赶忙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内田贵子,他的同校学友。
66“嘉译你好。”
贵子来了个弯腰至少九十度的问好,她的汉语虽生涩却吐字清晰,估计简略和老赵他们平时没少当免费外教。我也赶忙打招呼,说话时,不小心牙齿又咬了一下舌头。
抬眼仔细打量这个女孩子时,发现她比照片上略瘦些、略矮些,淡蓝色棉布的宽松衣衫没有遮住圆润而丰满的身材,精致的眉眼像玲珑的艺术品,如果没涂那么厚的妆肯定更是个清丽的小美人,要是现在净重九十五斤,估计卸妆后能剩九十就不错了。幸好简略最不喜欢女孩子浓妆艳抹了,我暗自庆幸。
贵子对我说,你比照片上还漂亮,皮肤比有些日本女孩子还好;我说你还不是一样,要是在中国肯定比酒井法子还受欢迎。虽然相互极尽赞美之词,估计都在那儿牙根磨刀霍霍得直痒痒。
我把纸巾打开递给简略一张擦擦汗时,贵子惊呼了一声,说这种纸巾太硬了,简略从来不用这个牌子的,她平时帮简略买的时候都是挑那种最软的纸巾买的;简略说这有什么,都一样用。贵子极为认真地说不行,要用软的,然后扔了句:“我再去买一包。”
就一溜小跑出去了。直到贵子把纸巾买回来我没有说一句话,她把东西放在床上就很礼貌地告辞了。
也就是贵子刚出门口的时间,简略拿起她买的那包纸巾顺着开着的窗子就扔了出去。我吓了一跳,赶忙问他:“你干吗啊这是,扔了干吗?”
“替你扔啊,我要是不扔你一会儿估计也得把这包纸扔马桶里去,要不就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小母狼我能不了解嘛。”
小公狼大大咧咧地说,看着他的小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晚上我们去了一家以中华料理闻名的餐馆吃饭,据说这里的特色豆腐和刺身平时没少套简略他们的人民币。同行的除了我和简略、老赵,还有四个人,来自湖南的顾可、沈阳的高大远和她的女朋友,另外一个是内田贵子。店里那个服务生眉眼倒是长得挺清秀,可我还是没少溜他。想当年日本占领大连的时候,咱爷爷在日本人的邮局里当差的时候没少被溜腿。简略剥了一只虾,送到了我嘴边,老赵在那头起哄,说这么久了头一次看简略还知道照顾别人,学会剥虾了,弄得我脸通红。简略说他赶紧闭上嘴,吃着东西嘴里还不老实。我只把虾的尾部吃了,肉多的部分又给了简略。抬眼看贵子时,她刚好把头低下。
酒到量了后高大远的话匣子打开了,吹她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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