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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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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万将马鸣、裴四海紧急运功力抢救了一番,见二人气脉顺了,持刀在手,大踏步奔到二鬼房间,一脚将门踢倒,闯了进去。二鬼慕容锋和夫人中了迷药,正死狗般睡,李万手起刀落,斩去二人头颅。闯将出来,又踢倒了慕容成房门,一刀下去,慕容成也落了个身首异处。然后一阵乱翻,找出金枪药,跑去给二人敷了。再小心翼翼地将二人背进了大鬼慕容剑房间,嫌大鬼夫人血腥味重,一手拖了脚,扔到了外面的雨水里。忙完了这一切,李万在马鸣身边囫囵躺了,心里道:“满山人都走净了,小喽罗都是贼,也不会自讨苦吃去报官,正好可以叫他二人安心养伤。只可惜走了燕青。” 

第七章
四娘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燕青、萍儿、沈牛儿三人此时已潜入当涂县许三娘家中,得知许四娘噩耗,许三娘一家都拿毛巾掩了嘴,痛哭失声。萍儿也是一番涕泪滂沱。好容易挨到天明,许三娘、萍儿哭哭啼啼到县衙首告,说道昨日亲戚几人去大青山中采药,惨遭强人毒手,被抢夺一空,推下了断崖,求青天大老爷做主。知县听得十分头疼,点了仵作等行人,委吏一员随萍儿去乱石中检验尸首。另外叠成公文,装装样子差人缉捕。这些人哪里敢去,出了县衙,就推说肚子疼。许三娘见此,就叫他们先回家等着,自己和萍儿赶了回去。邻里都来安慰,只燕青躲藏了,沈牛儿扮做亲戚,四下照应。听许三娘如此说,沈牛儿取了银两,叫萍儿留家照应,自己和许三娘雇了几辆车子出了城。到了大青山,花银子雇了几个悍勇樵夫,将许四娘等人背了出来。 
  回了城,仵作行人及坊厢里正再三检验了,将尸首寄在寺院。因天气炎热,尸首不能久放,请僧众念了经文,就在大青山下找一风水好的地方埋葬了。 

  三天以后,燕青和沈牛儿怀里揣着萍儿余下的药丸,夜上大青山。燕青道:“这次用冰蛇治他!”老远就闻到一股冲天的臭气来。越走臭气越重,到了近前,才发现山上人去屋空。仔细辨认了死尸,见一没了天灵盖的衣着打扮上像是慕容剑,半张脸已经腐了。又见慕容锋、慕容成死在各自屋中,猛然想起那夜一块蹊跷的大石砸来,便知是另有高人了。总算也替四娘讨了公道,四娘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又住了一些时日,许三娘老公说了些闲话,无非是房子小,夏天男男女女不方便之类。许三娘得知后指着脑门将老公臭骂了一顿,但燕青去意已决。整日里寄人篱下,藏头露尾的也不是个事。萍儿道:“去平定吧,放着老大一座赌坊,日进斗银,咱夫妻二人坐享荣华富贵。”燕青道:“如欲想荣华富贵,我去年就不夜走杭州了,朝廷招安,正好光宗耀祖。想想如今梁山兄弟,除了死去的,哪一个不是安安生生地在过日子,可我燕青不能。我从小父母双亡,流落到北京城,是卢员外把我抚养成人,卢员外是我再生父母。眼看卢员外有难,我岂可袖手旁观。我燕青一生只重个义字,滴水之恩,当泉涌相报,何况卢员外对我是再生之恩。萍儿,听我的,径直去了庐州城,我燕青要拔刀救主。”萍儿眼圈红了:“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咱们没出生的孩子着想啊。”燕青将她抱住道:“萍儿,等卢员外度过此劫,我们去平定将赌坊卖了,和沈牛儿做一处,去太行山里耕几亩薄田,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好吗?”萍儿道:“那你必须活着,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燕青笑道:“我一生血光无数,为什么偏偏这次过不去呢?放心吧,阎王爷看你娘俩可怜,不会忍心叫我去的。”萍儿伏进燕青怀里:“我会加倍疼你和咱们的孩子的……” 

  几个人当夜收拾打点了,披星戴月,奔庐州而来。三骑马刚出了当涂县城五六十里,月光如水的道路上迎面碰上了风风火火赶路的七条油鳅。见了燕青等人,众油鳅大喜,忙问见了田曙光手下的马鸣等人没有。原来众油鳅找寻田曙光不见,只在山西境内乱走。后来传来石破天惊的消息,说田曙光数万之众尽葬官兵包围圈中,只走了马鸣等三十几人。众油鳅心灰意冷,每天喝酒度日,准备回西域去。这天七条油鳅慢悠悠出了城,走在一条荒野小道上,忽然从丛林中跳出十几个剪径的强人,众人心中正没好气,大油鳅阿骨铁问强人道:“你们真是瞎了眼,知道我们是谁?”强人道:“啊呸!不拿银子来,管你是谁,一个不留!” 阿骨铁道:“我叫你们死个明白,我等是西域七油鳅!”有两三个人显然听说过,大惊失色。其余人却哈哈大笑道:“什么七油鳅八油鳅,兀自嘴硬,受死吧你!”呼啸着挺刀来砍。众油鳅没动,只阿骨铁晃了下身形,十几个强人顷刻毙命。那三个要跑,早被七油鳅狄龙一晃挡住,三个人当时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道:“爷爷饶命,爷爷不是要找九龙戏三珠吗?我们知道在哪里!”众油鳅听了呼啦啦围上来,阿骨铁道:“却不蹊跷,从实道来,饶你们不死!”三人依旧磕着头道:“我三个原是当涂县大青山慕容三鬼手下喽罗,后来慕容剑被田曙光手下李万所杀,我们喽罗们都趁着黑夜一哄跑下了山。九龙戏三珠就在他们手里,我们都看见那宝贝了。”阿骨铁问:“你们如何跑到了山西?”三人道:“下山大伙都四散了,我们三个最好,就结伙来投刚才被你们杀的一个叫没毛虎的大王。这没毛虎在这一带剪径多年了,我们是老乡,曾给我们捎过信,说如果那边不好混了,尽管来投奔他。”众油鳅精神大振,饶了三人,拐回城里抢了马匹,朝当涂县狂奔而来。 

  燕青听了,就如实相告,说马鸣、李万、裴四海已不知去向,又讲了和沈牛儿如何去那里救人的前前后后。阿骨铁道:“看来还有希望,我们继续寻找!” 

  燕青、沈牛儿和众油鳅告了别,一路奔了庐州。到了城外,还是那家客栈,安置了,燕青去找了茶博士,将那日许四娘踏坏的一应物件作价赔偿了。茶博士感动得不得了,硬拉燕青找家酒馆喝了几杯。 

  转眼已是七月中旬,燕青雇了两个使女照顾萍儿,和沈牛儿乔装打扮了,径直进了庐州城。在卢俊义府外,赁了间房子,每日里做那枣糕卖。不久就和卢俊义府中的下人混熟了,卢俊义动向了如指掌。 

第七章
二人依计而行

  再说高太尉、童贯、蔡京几个权倾朝野的人物,一直视宋江、卢俊义几人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在天子面前屡进谗言,怎奈不奏效。一日,关西老种经略处献来一匹宝马,高太尉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是一匹举世罕见名马,浑身雪白,有名唤做月光玉麒麟,黑夜里行走远看如一碗灯,通体晶莹。高太尉就在那深宅大院后面划了一间大殿为禁区,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又暗地里使人做了龙袍,挑一个长相酷似徽宗皇帝的心腹,每日里穿了龙袍,在那间大殿里调教那匹名马。心腹每次骑上,便用针扎那马颈。再使一心腹,频繁地换衣服,也去骑那匹马,却是百般呵护。一旬之内,直调教得那匹马一挨穿龙袍的人上身,就咆哮如雷,前蹄立起,将他甩在地上。而穿其他衣服的人骑上了,这匹马则静如处子,指东不朝西。高太尉见万事俱备,就在一个月黑之夜,派八个大内高手护送着心腹骑着月光玉麒麟出了东京城。一路迤俪来到庐州,八个大内高手三三两两散开了,远远的在一边注视着,只心腹一人牵了那匹宝马,在卢俊义府外徘徊。 
  有识马的,都围拢来看,啧啧称奇,那心腹只是不做声。燕青也在店子里看了,暗暗叫绝。正好卢俊义忙完公务,领着几个随从回来,见了那匹马,不由喝声彩道:“好马!”心腹早看过卢俊义图形,自是认得,口里道:“我这匹马只卖给识货的!”卢俊义赶到跟前,将那匹马上下抚摩,心爱得不得了。心腹自言自语道:“关西重金买得奇马一匹,本想赚他一笔,谁知迤逦而来,竟没遇上一个识货的。”身边一个王员外道:“端的是好马,一路人瞎了眼,卢员外要是不要,我就要了。”卢俊义抬头道:“说个价钱。”心腹道:“如诚心要买,便拿钱一万贯。”围观的人都说:“这厮疯了!”卢俊义道:“五千贯!”心腹道: “八千贯,再少一个子我就不卖了,去东京城里总能遇上买家。”王员外在边上帮腔道: “六千贯卖给卢员外,已是天价了。你去天子脚下,自是能遇上买家,可如今盗贼如毛,你就不怕有个闪失?到那时你就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了。”心腹道:“没有那一身武艺,也不敢走这么长的路过来。”卢俊义道:“八千就八千,你少候片刻。”使个随从去宅中取钱,自己就一跃上了那匹马,空地里走了两圈,心花怒放。心腹在一边对卢俊义道:“这匹马有个名称,唤做月光玉麒麟,黑夜里更是了得,行走如灯移动。”卢俊义大喜道:“早闻此马名声,只是无缘得见。它唤做玉麒麟,我也唤做玉麒麟,我得此马,岂不正是天意!” 

  心腹拿了钱走了,卢俊义骑马回了宅子,把那匹马看了一夜。第二天推说不适,没去公务,倒头便睡。自此卢俊义亲自调理那匹马,直如心肝一般。忽一日,卢俊义策马在城外奔走,遇一算卦的。算卦的大声惊呼道:“真命天子坐骑!”卢俊义吃了一惊,和几个随从勒住了马头,兜转身来问道:“你说什么?”算卦的并不答话,围住月光玉麒麟转了一圈,这才变颜变色道:“我一生饱读相书,尤其专攻马相,我一眼就看出这是真命天子坐骑,寻常人如何骑得。我不收你卦钱,只送你两句话。”卢俊义惴惴道:“哪两句话?”算卦的道: “献给天子,前程似锦;自己骑乘,龙颜震怒。”说完摇着铃铛走了。 

  卢俊义呆立半晌,冒出一头冷汗来。随从道:“主人,宁可信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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