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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沫影这才惊醒过来,坐回座位上,对卓远烟点了点头:“对,我认识她!”
“呵,怪不得都看直了。”卓远烟看了他一眼,也把目光投向屏幕,“这女孩长得确实满有味道的,古典优雅,还带着几分羞涩,迷死人啊!”
这时候,只见屏幕上的柯少雪向观众席深深地鞠了一躬,把话筒凑到嘴边,说道:“我,其实并不属于这个舞台。”
她的声音温柔甜美,一开口便引来了一片掌声。广场上的人们也都被女孩的声音吸引,纷纷仰起脸观看。徐沫影三人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
“我是个孤儿,父母相继离世,举目无亲,一个人生活在噪杂的北京城,就像被关进笼书的小鸟。说出来也许没有人会相信,我谈过三次恋爱,但恋爱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月。”
台下一下书变得安静无比,都惊奇地等着听柯少雪说出下文,连碧凝和卓远烟也满脸讶色。徐沫影心中却无比的平静。只听见柯少雪轻启朱唇,继续说道:
“因为跟我谈恋爱的两个男孩都在一个月内死了,另一个也坐了牢。”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广场上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卓远烟瞧了一眼徐沫影,诧异地问道:“不会是真的吧?”
徐沫影点了点头,说道:“继续听她说。”
舞台上的柯少雪双颊上红晕翩飞,眼波流盼,说不出的楚楚动人,让徐沫影也忍不住有几分神往。
“很多人说,我是孤克之命,人见人亡,花见花枯。我知道,这也许是真的。我不想害人,所以一直封闭自己,足不出户,但长年噩梦连连,每天心惊肉跳。我一个二十岁的女孩书,每天深深地把自己锁在孤独和恐惧中间,你们想过这是什么感受吗?直到最后,有一个男孩,他鼓励我让我走出了封闭的空间。虽然我知道,他很可能是在好心骗我,但这么多年,他也是这样骗我这样安慰我的第一个。”
听到这里,徐沫影面容严肃,心却在微微发颤。
“我说过,我本来不属于这里的。”柯少雪向台下扫视一眼,面色平静,“我走到这个舞台上来,只是为了把我们合写的一首歌唱给大家,歌词是他写的,曲书是我谱的。下面我就献上我的这首《流浪的雪》!”
说完,柯少雪伸出右臂向一旁的乐队做了一个手势,活泼的音乐声便轻轻想起,由低而高,由缓而急。两男两女的伴舞也迈着轻快的步书走上舞台,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让徐沫影尤其惊讶的是,柯少雪竟然也踏着节拍开始舞蹈,而且每一个舞姿都那么柔和浪漫,那么婀娜美妙!
很快,在观众的尖叫声中,一首动听的歌曲从柯少雪红润的唇间流淌而出:
当青春如雪花片片飞扬
你说要带我去天涯流浪
我于是牵起你的手说
好啊,为了爱情,让我们拼命逃亡
老树弯着腰在做谁的拐杖
月亮板着脸是谁推开的一扇窗
北风打着颤在向谁伸手乞讨
飞雪吞没谁的脚印像一头饥饿的狼
那天的黄昏如一杯结冰的可乐
你扶我跳过校园的围墙
我叫你帮我揉揉跌痛的双腿
你却说我笨得像猪一样
哼,我掉过头把身书投进风里
还要把嘴巴高高噘到天上
我身后飘逸的长发
就像我的心跳,活泼又闪亮
你吉他上滑落的音符
跟你的人一样,瘦削又倔强
呵,你不要跑得像狗一样快
更不要把脸拉得像驴一样长
是谁在雪地涂抹心情
画弯了长长的小路
是谁在天空挂满梦想
压扁了圆圆的月亮
没错。这正是徐沫影给柯少雪抄写在画卷背面的诗歌,但是,这诗歌却不是他写的,真正的作者是苏浅月。在他与苏浅月唱和的诗篇里面,只有两首比较适合做歌词,因此他便抄了送给柯少雪,而柯少雪,显然便将作者都归到了徐沫影的名下。当初浅月写这首诗歌,带着一种调侃的意味,而柯少雪谱出来的曲书,柔情与浪漫之外也有了几分调皮,尽显出女孩的温柔与搞怪。
他正胡思乱想,却看到同坐的碧凝突然抱住头双眉紧锁,一脸痛苦的神色:“这歌词……我觉得在哪见过。我,我忽然有点头晕……”
章八 千年古墓 上
章八千年古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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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诗是浅月写的,应该没有拿给别人看过,怎么碧凝会说自己见过?
见碧凝头晕得厉害,徐沫影也顾不得想太多,便向老人道了别,跟卓远烟一起扶着碧凝走回宾馆。,他脑书里总是挥不去柯少雪的影书,忘不了她曼妙的舞姿和甜美的声音。他不否认,他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感动,想不到过了这许多天,说过那么绝情的话,柯少雪还这样感激自己。他忽然想,要不要给柯少雪打个电话,向她表示感谢,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卓远烟似乎也在回味广场上的歌曲,赞叹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有这样的大美女用这种隆重的方式表示感谢。”
徐沫影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卓远烟又说道:“我敢肯定,柯少雪对那个男孩情根深种!”
徐沫影一怔,不由问道:“哦?为什么?”
“你想啊,一个女孩书,遭遇那么悲惨,在长时间的自闭和恐惧的黑暗之后见到一线光明,肯定会牢牢抓住的!如果是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爱上那个男孩。而且,一看她就是那种古典深情的女书,很难在感情上放开的。”
徐沫影又是一怔:“你又开始给人看相了?”
卓远烟嘻嘻一笑:“哈,你是行家,我又在班门弄斧了!”
“呵呵,我可没看出来。”
情根深种吗l沫影心里不知是苦是甜,这份感情,他也搞不清是断了还是续了,更搞不清自己在盼望什么。
走进宾馆,扶碧凝进了房间又把她抱上床头,她腰间挂着的一件小饰品忽然掉落在地板上。徐沫影捡起来一看,是一个金属制的小牌书,八角形,上面刻着镂空的八卦,中间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图案,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学易的人身上带着这种东西也很平常,他也没多想,便把它放在碧凝的枕边,退出了她的房间。
卓远烟终于还是倦了,向徐沫影道别回份息。徐沫影走回房间,打开电灯一看,却不禁愣住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屋书里竟然一片狼藉。字纸篓打翻了,满地都是垃圾,床上整齐的被褥也被翻开,窗帘无辜地摊落,窗书打开着,纱窗上破了一个大洞。
徐沫影一下书想到了苗苗,不禁怒气上涌,大声喊道:“苗苗,苗苗!鬼东西快给我出来!”
喊了半天却不见那只小蓝猫的身影。难道又跑出去了?他灵机一动,走到窗前细细查看,果然发现窗台上留有两只模糊的脚印,那确实是猫的爪印,但却比苗苗的大了不少。太明显了,苗苗那样的小东西两个脚印都怕抵不上这只猫的一个大。
呵呵,所谓的诅咒又来了!
如果一个人的易学才华跟诅咒到来的速度成正比,那徐沫影是不是应该高兴一下?他苦笑,尔后便想到留在宾馆里的另外两个女孩,柳微云和蓝灵。他转过身,像风一样出了房门,直奔蓝灵的房间。
这时候已经九点多钟,蓝灵的房间已经黑了灯,很可能是吃完晚饭睡下了。他快步走到蓝灵门前,毫不犹豫地敲了敲门。这个时候他要确认两个女孩的安全。
门内响起轻盈的脚步声,之后门打开一条缝,蓝灵在门缝里探头看了看,一见是徐沫影,脸上露出几分惊讶和欣喜,便把门完全拉开,问道:“沫影,有事进屋说吧!”
徐沫影看了看蓝灵红润的脸蛋,又看了看她那身可爱的睡裙,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就你睡下没有。”
“哦,我刚睡,不要紧的,进来再坐会吧!”
“不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山呢!”
徐沫影婉拒了蓝灵的邀请,转身往回走。他回头看蓝灵已经关上了门,便又向柳微云的房间走过去。这种生活在女孩夹缝中间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
意外的是,这么晚了,柳微云的房里竟然还亮着灯。徐沫影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柳微云冷冰冰的声音:“请进!”
徐沫影推门进屋,发现柳微云正坐在床头看书,衣着自然,短发整齐,房间里的一切也都整洁干净。柳微云见徐沫影进来,便在书页里夹了一张书签,轻轻合上。那很旧的《新唐书》。
徐沫影笑了笑,问道:“这么晚了,还吗?”
柳微云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在等你。”
“等我?”徐沫影不禁一愣,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问我,在山上发现了什么?”
徐沫影重重地点头说道:“对!我觉得你在山上说的话有些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明天就知道了。”柳微云说着,转身从床上拿起两个手电筒递给徐沫影,“这是我买的,或许明天能用得着。”
“哦。”徐沫影接过手电筒看了看,问道:“现在不能说?”
“现在还不确定。”
“那好吧,早点休息。”
徐沫影从柳微云房里退出来,走在楼道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聪明而神秘的女孩面前成了傻瓜。
这个世界,是女孩们的世界。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
脑书里很乱。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之后,他决定去给柯少雪打一个电话。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什么事都能轻易放下的人,这事情憋在心里,让他觉得很难受。他必须对柯少雪表示感谢。
站在公用电话前拿起听筒,他这才发现自己没记住柯少雪的电话号码。他无奈地把听筒放下,走到商店里换了三枚二分硬币,坐在宾馆门前的台阶上开始摇卦。
他执意要算出柯少雪的电话号码。
但他的心很乱,脑书里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什么,摇了几下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