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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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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一点多,苏子曾已经将莫城绕了大半,七月的太阳,白煞煞地挂在天空正中,她的那身白T恤被空调风吹着贴紧在真皮车垫上,笼出了片纤细的轮廓。苏子曾看着光亮的前车镜里,那道影子慢慢的变作了那个腆着肚子,有着轻柔嗓音的乔初。

脚不知不觉地滑下了油门,车子滑过了第五区的地界,车身在五区和六区的交界处时,由于心里还想着事,苏子曾并没有发现在不远处,坐落着一间和第五区和第六区格格不入的高级成衣商店,门饰处雕刻了样式各异的烫金色的玫瑰,在了花姿妖娆中,“爱慕”两个字,像甜蜜的花蕾般,悄悄窥在了街角。

才一进入第六区,苏子曾就不得不猛踩了个刹车,车灯处,传来了阵碰碰撞撞的声响,原本就要撞上的一辆自行车,以奇迹般地速度扶正,在苏子曾还看不清车上人的脸时,就只见了个脱了漆的车架子,消失在了车后头。

“哎,这人,”苏子曾止不住按了按喇叭,骂了几句,随着那几声尖锐的喇叭声,她听到了阵异动,不远处,一座摇摇欲坠的房屋塌了个角,她被吓得连忙又踩了油门,又急急踩了刹车,被前头坑洼的地势和分不清的大小巷道吓着了。

第六区,莫城市政府眼中最大的一块城市牛皮癣,一直被政府和其他几区忽略着,苏子曾拉开了挡光的纱窗,第六区的天空似乎比外头阴沉些,再仔细看,她才发现了不见天光的原因。

晴蓝的天空,被无数的天线分成了碎零零的成千上万块,一些塑料袋浮绕在看不出年岁的电线上,风一吹,那些黄红蓝绿的塑胶袋子就发出了如同漏电火花般的声响,让经过下头的路人的头皮直发麻。

目光所能接触到的都是些二三层的低矮楼房,最老式的建筑,老灰的墙漆,有些人家连扇门都没有,稍微用心看下,就能见了屋子里男人光着背,女人披头散发的模样。从弄堂里穿过的初夏的风,不仅不见凉爽,还带了股说不出的阴冷感,吹得人浑身都透着寒气。

只有寥寥几个字的地址,却花了苏子曾足足一个半的小时才找到,她又花了半个小时,找了个看着还算安全的空地,磨蹭着下了车。

第六区,苏子曾又闷咕了一句,心里盘算着是否要打退堂鼓,从醒来到这会儿,她都觉得是中了邪似的,做了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先是销毁了“道泉大学”的学籍卡,又费了大半天去寻找一个诅咒自个儿短寿的神棍。不过,再是中邪,也好过稀里糊涂的又活到了三十五,腿儿一伸,舌头一吐。她不敢找人倾诉,但至少需要找到个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姆森的祝福一时半会儿是没了线索,她只得从另一条路上摸去,苏子曾始终相信,今天做的这一切,都是母亲乔初在指引着她向前。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和传统占卜有关的店铺的迹象,她却听到了那辆法拉利发出来的尖锐无比的警报声,正当她要往回冲时,前头一扇门呻吟着,如同沉睡了千百年的老人般,颤悠悠地打开了。

再是一根青竹杖子,横在了她的面前,正当她要看仔细那根杖子的来源时,里头突地吐出了一口痰。

苏子曾“哇呀”着,忙是跳到了一旁。

“晦气,晦气,”门里出了口痰之后,又多出了句带着公鸭嗓的男声:“竹杆碰了这么霉气的人待会一定要用柚子叶刷洗下。”

碎碎念:各种求,有理由不收藏偶么,我又M又会码字,又不甩性子断更,居家看书的必备好写手,还是只会尝试写不同类型文的成长股~

009祸起神棍

支着根青竹杆子一定是个瞎子,凡是算命的,十有总是瞎的,眼瞎才能心明。如此的神棍,无外乎是人的悲悯的心和晕乎乎的脑一起的产物。

这个没店没名的神棍也合乎了苏子曾大半的想象,他是个半瞎,一只眼还是滴溜溜地瞅着她,另外一只眼跟块摔碎了的雨花石似的,眼眶里满是瞎芒。一个干瘪瘪的鹰钩鼻,枣皮色的唇挑剔的朝苏子曾撅着,嘴里止不住地念着:“啧啧,该是个盖了棺材板的人,居然还爬了出来。”

苏子曾见了这样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人,又犹豫了,听到那声“棺材板”时,才回了些神,这人有些名堂。苏子曾琢磨着,眼往他身后的院子看去,哪知他用了那具瘦巴巴的躯子往了门上档去,那门就如棺材板般,“啪啦”闷声合上了。

“真没规矩,好好的一双眼,总是往了不该看的地方看,早晚夭了寿,”雨花眼白了她一眼,那根竹竿子用力将她往外撮了撮,好像怕她再踩进去就会污了他的门面。

脚脖上,除了贴上了青竹的冰凉外,又多了道黑印子,见苏子曾气的浑身直冒煞气,那名神棍更得寸进尺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右手。

苏子曾这才想起手上还套着那枚“红之恋”,在第六区这类油水都不见几滴的穷地,未免太惹眼了些。

那根青竹杆子倒立了过来,雨花眼在她手中一笔划下,“早夭相,你活不过二十五岁,”他说话的声音很重,仿佛锤子击打着棺材盖上的那几枚铁钉铁的棺材钉,一锤就要将人的魂给锤没了。

每个来找他算命的人,听了他的话后,不外乎是两种反应,一种是千恩万谢,只差将他当作了活菩萨来供奉。另一种则是痛哭流涕,好像他立时变作了阎王爷的勾魂黑白无常似的,一句话就勾了魂,夺了魄。

那只细皮嫩肉,厚中有薄显着富贵相的手没有立刻抽走,肉掌的颜色红匀匀的,很是健康,光是得病是死不得的。手的主人也没有一般人的反应,而是一脸复杂地打量着他,那神情,似曾相似。

神棍的那一只雨花石样的眼里,翻滚出了几朵颜色异样的雨花纹,那神情,他确实见过,十九年前,他曾见过一名怀着孕的富贵人家的孕妇,也是这样的一副神情。

“你?”雨花眼不自觉地问了出来,他那时就想问那名妇人,只是当时那名年轻妇人很快就收回了进屋的脚步,催促着身旁的人快些离开。他对那名孕妇的印象之所以深刻,除了她与众人有异外,还因为在她身旁的人身上,他头一次见到了不信命,不服输的眼神。

少妇身旁的男子在那以后,总是会不时来请教他,询问些命理的事情,后来也不知为何次数就渐渐少了,直到八年后,他才从一张报纸上知道了那名男子的名字: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苏庆长。

而另外那个看着不喜言语的女人,直到现在也常常光顾这里,她和苏庆长不同,她喜欢专门到第六区来找他,问起原因时,那名姓常的女人说:“在这里,你我都自在些。”

确实,第六区让人更自在,虽然这里的天比外头昏暗些,但阴暗往往也是最好的保护色。

“你算的不准,”苏子曾看着被青竹杆划过的那条手纹,俗称的生命线,短短地停在了一处尴尬的位置,好像个待嫁的未婚女郎,上不上下不下,仿佛一个不留神,就要被周边催嫁的人声活活呛死了。

“至少三十五。”苏子曾恨不得变成只土拔鼠将神棍的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刨了出来,见过算不准的,但也不能瞎算,居然给她短短三十五岁,又活生生扣去了十年。

“不准?”雨花眼似被人戳到了痛处,瘦峋峋的肩膀含了含,“我还算得出,你今日要历了一个劫难,若是熬不过去,你一辈子都是出不了头了。”说罢,他不由分说地将苏子曾推出了门。

立马被合上的门好笑地留了处裂缝,从外往里看,能见到雨花眼气急败坏地往里走的身影。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苏子曾的声音被关在了破门外,从裂缝里死命地往里钻,然后越来越小,“你认不认识常玫?”

远处的空地上,一阵警报声持续尖鸣着,苏子曾没了法子,只得先往回走,才刚跑到了车旁,她就倒吸了口气。

浸泡在了夕色里的法拉利,没了白日里牛轰轰的拉风架势。好像个融化了的夏日冰淇林,车轮坍塌着贴到了地面上,旁边还丢了一地的匆匆逃跑不及带走的撬子和扳手,明显是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偷轮胎工程后,被人恶意的放了气。

看着只剩四个尴尬的车轱辘的爱车,苏子曾转过身去,冲着第六区的所有房屋,比了一个下流手势。

裤袋里的传呼机不应景得唱了起来,听在耳朵里,有几分“风萧萧兮雨兮,苏子曾回不得家兮”的惨劲。该死的年代,连手机都还没有面市。

又不知折了几个路口,苏子曾才找到了个公用电话亭,拨了回去。

“你是反了是么?”电话那头,苏庆长的骂声刺破了耳膜,苏子曾翻了翻白眼,道泉大学的反应还真迅速。

“我今晚请了一干校董来吃饭,限你在八点前赶到‘君豪一品’来赔礼道歉。”电话“喷”地一声被挂断了,苏庆长永远是这么个脾气,只容得他人说了半句,由不得多余的解释。

“八点,”苏子曾看看天色,已经是近六点了,她连忙又按下了一个户籍好吗,嘴里碎碎念着:“一邵,快些回我电话。”

许久没有回电,苏子曾又重播了一次,她的眼睛在一片火红的夕阳里转成了红色,足足三遍后,依旧是没有回电。

无奈之下,她只得是拨通了常池的呼机号码。常池的反应倒还很迅速,立刻就回了过来,不待她询问,苏子曾就又急又快地说道:“和苏庆长说一句,我不想去‘道泉大学’,新的大学,我还没有选定,还有,我现在在第六区,车胎爆了,你叫辆拖车。。。”电话里没了声响,分不清是月光还是阳光的晖色里,苏子曾的零钱用光了。

常池这边,面对突然没了声响的电话,常池平静地收了线,也不回拨过去。王秘书走了进来,焦急地询问着,“常小姐,您联系上了大小姐没有,董事长又催了。”

“没有,我也联系不上她,”常池回答着,眼中划过抹毒意。

碎碎念:先说一句,女主是重生,不是换脑,避开一些麻烦的同时,必然会遭遇未曾遇见过的磨难,这本书到了后期,会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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